穿越清朝当皇帝-第7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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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中国特工发动生化袭击的目的是什么呢?和他们正在发动的侵略战争有关么?
在这紧张时刻,他眼睛忽而闪出火花,忽而像阵风中的野火在燃烧,忽而烟消火灭,像是蒙上了一层灰烬……他陷入深深思索之中,似乎想尽力在坚信和疑虑之间求得平衡。
中国特工搞这么多小动作的目的无他,就是想法设法挑起美国国内的内乱,从而挑起国内不同层次的矛盾,让美国人不战自乱。
泰伯森从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想开去,中国特工把美国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不觉得奇怪和惊讶。因为中国特工拥有全世界最完备的军情网络,但现在偏偏是在美国的首都华盛顿,中国特工竟然能如此顺利地掀起这么多大动作,把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见,中国特工在美国的地下组织比美国情报机关的地下组织有过之无不及,用根深蒂固和枝繁叶茂来形容也不为过。他们在华盛顿如果没有庞大的关系网,是不会有如此强大的地下组织的,也绝不能如此顺利完成这么多大动作。
那么,在华盛顿中谁有这个资格为中国特工遮风挡雨呢?泰伯森的头撕裂般痛,心却狠狠地抽搐。他疼得脸色青白,脸容扭曲,这个问题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敢往深一层去想。
城市上空骤然响起了警报器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人们都觉得刚才还阳光灿烂的晴空,突然变得吉凶莫测,大难临头了。这压倒市井喧嚣的刺耳尖叫声,使人们心烦意乱,寒颤不止,这寒意迅速传到双腿,以致很多人走路都不利索了一辆辆军卡在城市的肌肤上横冲直闯,一列列全副武装的士兵迅速占据城市各个主要交通要道,进行交通封锁。
刹那间,华府西区到处是惊呼奔逃的人群,人叠人人挤人,鸡飞狗走。惊叫声、询问声、怒骂声、吆喝声、呼儿唤女声、鸣枪警告声此起彼伏,华府的安逸和威严被狠狠的践踏着,它就像发高烧的猛虎般烦躁不安,让人嗅到空气危险而紧张的气息!
泰伯森望着就像惊弓之鸟般到处乱窜的人群,心情十分沉重,如果他的判断错误,还可以权当危机演习;若果他的判断正确,变异的天花病毒已经流传开去,那么将会有很多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像跨过盛放季节的鲜花般迅速凋谢,结局就如那对母女一样。
一个衣着褴褛的八九岁男童,可能受惊过度,竟然脱离汹涌的人流,扑向泰伯森,一把抱住泰伯森的右手,“呜呜”大哭起来。
泰伯森刚想爱怜地抱抱这个可怜的小男孩,骤然觉得手心塞着一团纸张似的异物。泰伯森略觉诧异,小男孩又哭叫着投入到人潮中去,矮小的身躯一会儿就被澎湃的人流湮没。
泰伯森想展开手掌察看,看见一辆军用吉普和一辆救护车停在他面前,几个军官簇拥着驻华府地区联合部队格伦杰克曼少校跳下车向他跑过来。救护车也跳下几个身穿白色手术服装的人,泰伯森连忙不露声息地把手中的纸团塞进裤兜里。
泰伯森和杰克曼相互敬礼后,泰伯森严峻地对杰克曼说华府可能遭到敌人的生化袭击。杰克曼说目前中美战争正在关键时刻,自己可以支配的只有两套防化服和一支火焰枪。
杰克曼指着身旁一个浓眉大眼的、一脸干练的年轻军官对泰伯森介绍道:“这是我的助手,佩里诺中尉,留下来协助你的工作。”
泰伯森和他握手,佩里诺的手干燥,有力。
泰伯森废话也没有一句,直接命令佩里诺派重兵协助警察警戒这个街区,命令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用望远镜密切关注那个和母女接触过的警察,要把那个倒霉警察的变化记录下来,其他的医生就跟着他进入警戒区进行彻底消毒。
防化服由大视窗面罩、服装主体、通风部件、手套、靴子、超压排气阀和密封拉链组成。手套和靴子分别采用气密紧锁机构与服装主体连接,服装接缝处设有双面贴条,超压排气阀分别位于头罩左右两侧,连体衣裤背部设有密封拉链。保证服装内部保持正压状态,防止有毒有害气体的渗透。
这里除了泰伯森等少数几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接受过防生化的训练,泰伯森见佩里诺行动干练,于是让佩里诺做他的助手进入疫区处理那两具尸体——病源。他简单地交代着,佩里诺则不断地点头。
泰伯森用笔写了几行字,就穿戴防化服,穿上防化服的他就像一个天外怪客。他拿着几副手铐脚镣进入污染区,把脚镣抛在可能受到感染的五个警察面前,让五个警察根据纸上的命令把自己锁起来,坐在街边的屋檐下。那个和病原有接触的倒霉警察则用手铐把他的右手铐在街边一根铁柱上,左手则可以随意转动,方便他喝水和吃东西。
泰伯森来到女孩的尸体旁,看见尸体的变化,他不禁骇然失色。敌人的病毒太霸道了,才过了一个多小时,女孩的脸部和裸露皮肤的四肢的脓包已经全部裂开,肌肉高度溃烂,流出惨绿色的液体。一堆苍蝇正在两具尸体上空嗡嗡乱飞,这些苍蝇可是病毒新的携带者。
泰伯森手一挥,身穿防化服的佩里诺连忙把一桶汽油倒在两具尸体上,泰伯森毫不迟疑,举起火焰枪喷射,两具病变的尸体和苍蝇在烈焰中慢慢化为灰烬。
那几个被手铐脚镣铐住的倒霉警察看见后,心脏终于承受不起高强度的跳动,纷纷瘫痪在地。有一个警察口吐白沫,四肢强烈地痉挛不已。在缺少药物和全民缺乏防范意识的危急关头,可不能冒着风险把这个倒霉的警察送进医院急救。泰伯森暗叹口气,抽出身上的配枪。
“砰——”
凄厉的枪声响起,就像撒旦吹响收割人类灵魂的号角。这个发病警察的心脏飙起一股血箭,在阳光照射下,血箭呈现诡异的娇艳、瑰丽,就像一朵怒放的红玫瑰。可惜,这刹那间的芳华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这个警察双腿狠狠地抽搐几下,就彻底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泰伯森和佩里诺退出疫区,再经过彻底消毒后,他们才敢脱掉身上的防化服。汗水已经把他们全身湿透,他们就像落汤鸡。泰伯森对着几个身穿手术服装的、戴着防毒面具的和背负着消毒水的消毒人员一挥手。消毒人员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进入疫区消毒。
太阳渐渐西斜,在疫区的街道上投下重重的黑影,就像人们心里的阴影。那个用望远镜一丝不苟地盯着和尸体有过接触者的医生突然惊叫起来,声音凄惨,犹如厉鬼呼嚎。
尖利而惊恐的声音在死静的街上回荡,刺耳而清晰,宛如箭一样狠狠地射入众人的心房,使人们脆弱的神经几乎崩断,不堪重负的心脏再次撕裂,惊秫的血液迅速流遍全身,寒意迅猛地袭击过来,所有人都狠狠地打着冷颤。
人类的恐惧来源于未知,越是未知的威胁,人类就越恐慌。
泰伯森箭步如飞,飞到那个医生旁边,抢过一副望远镜,观察那个倒霉的警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望远镜中的那个倒霉警察脸色呈现诡异的碧绿色,满脸痘疤,痘疤呈诡秘的淡绿色。痘疤胀鼓鼓的,几乎要涨破皮肤,里面的液体即将喷薄而出。他双眼就像身患大脖子病的患者似的突出,眼角裂开,一丝血红的液体正沿着眼角往下流。更使人心惊胆寒的是他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水和火腿,居然不知道身体起了急剧的变化。
巨龙的怒吼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僵尸的黎明
突然,倒霉警察望着自己的双手,望着满手的绿豆豆,惊天动地的惨呼再次撕裂寂静的街区,响彻天宇。他手中的食物以自由落体的姿势跌落,就像流星般陨落,划出主人生命流逝的轨迹。
倒霉警察从中毒到病发,只用了短短的三个小时,这个病毒也太霸道了!敌人也太阴险了!泰伯森手足冰冷,冷汗湿透衣衫,他由于心情激动,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泰伯森命令医生把这些症状记录下来,他移动望远镜,观察五十米开外的五个警察,万幸的是他们脸色虽惨白,却没有阴森的惨绿色;他们的身体虽在打颤,脸部和四肢裸露的部分却没有恐怖的绿痘疤。
泰伯森再次把镜头对准那个倒霉的警察,那个警察正在呼天抢地的哀号着。随着他的杀猪般的嚎叫,他的嘴角渐渐裂开,裂成一副笑脸状,一副勾魂使者露出的阴森而诡秘的笑脸状,从他的口腔里涌出一股粘稠的红色液体,他的耳朵也渗出鲜红的液体。他双眼怒突,就像死鱼眼般怒突。突然,他的眼角爆裂,眼珠子也裂开,也流出一丝丝鲜血,在他碧绿色的脸上汇集成如蜘蛛网般纵横交错的、红绿相间的网络。
此时的他就像传说中的恶鬼孤魂,令人心神俱震!
倒霉警察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声嘶力竭的怒号,手舞足蹈,竭尽全力的挣扎,想挣脱手铐的束缚。挣脱不了手铐的束缚,他就狠狠地撕扯自己的衣衫。衣服在他手中就像纸张般,一会儿就被他撕成碎片。
一盏茶功夫,他停止躁动,也渐渐停止惨嚎。他抬起头,他的眼、耳、口、鼻都渗出血丝,就像外国的撒旦和中国的阎王结合生下的怪胎。
青石板反射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竟然发出磷光。他就像病原体的母女俩似的,如行尸走肉的僵尸般呆滞地迈步。由于他的手被手铐铐在铁柱子上,所以他只能围着铁柱子蹒跚着慢慢的转圈子。
再过一刻钟,他脸上和四肢上的痘疤全部裂开,流出惨绿色的、粘稠的液体,肌肉开始腐烂。但令人丧魂失魄的是,他竟然还没有死,居然还像木偶似的围着铁柱子踉跄着转悠。
极度诡秘!
霸道的病毒!
泰伯森如坠冰窖,他的双手满是冷汗,手足冰冷。所有的军警全部脸无人色,如石雕般呆立着,身子若秋风中的落叶颤抖着,他们的神志、定力都被眼前不可预知的恐惧占据着。
死,相信饱经危险的他们不会害怕,他们甚至能以笑容面对死神的召唤。但现在他们亲眼目睹的这一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神经所承受范围,这比死更可怕。他们的神经崩溃了,就像弹簧超出它的承受力度后就会失效一样。要恢复他们的常态,可能需要比较长时间的心理辅导。
泰伯森劈手夺过身旁一个警察手中的步枪,打开保险,扬手对着那个已经不能算是人的警察开枪。
枪响,爆头,人亡!
尖锐的枪声把所有人的魂魄狠狠地扯回到现实,士兵纷纷弯腰呕吐,而警察则全部瘫痪在地,张开嘴巴狂喘粗气,严重的还大小便失禁,臭气充斥整个街区。
能保持正常的除了泰伯森,就是那个佩里诺中尉。佩里诺确实是个汉子,虽然他脸色有点发白,身子也在微微颤抖,但他站立如标枪,腰肢还能挺得笔直。
心病还须心药医。要彻底消除军警心内的桎梏,就要他们明白科学道理。
泰伯森于是跳上军车,站在军车顶,用简洁的语言说说生化武器的特点,说只要措施做足,生化危机是可以解除的。
泰伯森和佩里诺重新穿上防化服,用火焰枪彻底销毁了病毒携带者。为四个没有发生病变的警察消毒后,把他们转移到一间空置的房间,以作进一步观察。
太阳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挪下地平线,露出由于激愤而变得红彤彤的圆脸。太阳似乎不忍心看华府西区惨剧的发生,它终于完全隐身,眼不见为净啊。
天色灰暗下来,天边残留着几朵诡异地改变着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