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第7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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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搞到穹窿实验室的地图,据我所知,千叶群岛的周边防卫非常严密,即使他们得到了地图,又怎么能轻易闯进禁区里。我知道自己注定会有这么一天,在为中央情报局工作之后,我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美国人种种惨不人道的行为,我也了解了天津事件的真相,老师,我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傻听信了别人的谣言,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的把柄在他们手里,我真的没有办法。”说到这里,王旭华已经泣不成声了。
冯诺依曼被一口烟呛得喘不过气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然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还是叫你思雅吧,我理解你的苦衷,我会尽自己所能为你争取机会。”
王旭华惨然一笑:“老师,谢谢你的好意,我的罪过太大了,没办法回头了,但是在我死之前,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中央情报局的秘密全部告诉你,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点。老师,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对我的栽培,没有办法帮你完成原子炉实验了,希望你不要怨恨我。”
冯诺依曼不停的吸烟,看着对面的胡思雅,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心如刀绞一般疼痛……
北京,关绪清与几位军事重臣刚刚千叶群岛绝密资料被窃的事,但几个人都认为,失窃的火箭筒资料对帝国的科技安全构不成严重威胁,因为这项技术在美国也已发展的相当成熟了,敌人获得资料顶多也就是多得到一项单兵武器的核心技术而已。穹窿实验室的地图虽然属于绝密,但即使美国人掌握了这张地图,他们也极难突破千叶群岛层层设立的海陆空立体交叉防御线,因此对实验室的安全难以构成事实上的威胁。
尽管如此,关绪清还是命令要加强千叶群岛的安保,岛上工作的所有人的身份进行一次彻底清查,决不能再发生此类间谍事件。另外,帝国安全局的军情网络要全面启动,展开对美情报机关的对攻战,务必在接下来的中美战争中争取主动。
在谈到中美战争的事时,吴佩孚向皇上表达了自己的忧虑:中美战争爆发以来,帝国几乎将已经研发成功的所有新式武器都投入到了这次战争中,虽然对敌人起到了空前的打击效果,但截止到目前新式武器的消耗也是惊人的,照这样下去,中美战争还未结束,帝国的新式武器将会消耗殆尽。
关绪清对此不以为然,这些武器研制成功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很多武器都是刚刚下了实验车间就被拉上了战场,这些武器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检验出真实的性能和效果,中美战争的爆发正好提供了这么一个绝好的实验场,而且从战争的情况来看,美国人的武器研发水平已经大大超出了帝国的想象,如果不动用这些新式武器,帝国在军舰、飞机、人员等方面将会蒙受重大的损失,新式武器换来的是帝国军人的生命,从哪个角度来衡量都是完全值得的。
议完了事,几位大臣退下,关绪清又批了几道四川水利工程的折子,刚放下笔,还要再看别的奏折,春桃一挑帘轻轻走进来,关绪清一转眼看见了,问道:“是皇后叫你过来的么?有什么事?”
春桃还没来得及回话,一个宫女已将帘子高高挑起,皇后静芬走了进来,跟在静芬身后的一个宫女,手中端着一只景泰蓝大盘,盘中一个火锅正烧得翻着汤花,嗤嗤的冒着白气。养心殿大小太监、宫女马上都跪下。
关绪清不禁笑道:“这么晚了,难为你惦记着朕。这里十几份奏章,朕本来想批完了就过去的。这阵子内外交集,事情很多……”说着话伸了伸懒腰。
“起来吧。”静芬含笑看着太监们,对皇上略一欠身,坐在皇上对面炕沿上,说道,“我刚从御花园回坤宁宫,回宫后我的厨子刚刚炖好一锅野鸡崽子鱼头豆腐汤,这是你最爱吃的,火候正好,顺便过来看看。”
关绪清呵呵一笑道,“还是朕的‘子童’想得周到。朕真有点饿了,正想传点儿点心来充饥呢!”伸筷子从火锅里夹出一块细白如凝脂般的豆腐,吹了吹吃了,又舀了一匙汤慢慢品着,不禁大声赞道:“好!”
静芬抿嘴儿笑道:“皇上还说不爱看戏,‘子童’都叫出来了,下头人听了不笑么?”
关绪清微微一笑,用汤勺舀着汤喝。外头王商进来奏道:“人事部部长林旭已经宣到,在重花门外候旨。”
静芬见皇上吃得正香,说道:“怎么这么没眼色?叫他等一会儿!——这么晚了,皇上叫他有什么要紧事?”
关绪清又捡几块豆腐吃了,擦着额头上的细汗,说道:“这豆腐汤真好——是这样:朕看好了几位官员,要和林旭商议提拔重用的事。”
“这不是我管的事。”静芬笑道:“臣妾在这里多有不便,先回后宫了。”然后又对王商吩咐道:“叫林旭进来吧。”
静芬起身要走,被关绪清叫住了:“没什么大碍,就几句话的事,你在这儿陪着朕。”静芬这才坐下。
巨龙的怒吼 第一千零三十四章 任人唯贤
林旭连夜被召入宫,却又被挡在养心殿外等了很久,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一直不安稳。他站在垂花门外望着星空,一件一件回想着自己近来经手的案子和交办的差使,来回的反省,哪一件有什么漏洞,哪一件还有要请旨的地方,猜测着皇帝问哪件事,该怎么回话。五花八门、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然听见里面宣进,赶忙疾步进去,小跑着拾级上了养心殿,“臣,林旭奉旨见驾!”说着一挑帘抬脚进去,竟被门槛绊了个踉跄。
“王商,”关绪清在暖阁里说道:“这个门槛太高,已经有几个大臣绊着了。明天吩咐内务府重做一个,往下落三寸,听到了吗?”
王商赶忙躬身答应。林旭这才看见皇后也在,赶忙上前一步叩头道:“臣林旭恭请圣安,恭请娘娘金安!皇上召臣,不知有何差使?”
关绪清笑着瞥了一眼静芬,说道:“你不要慌张,要紧事是没有的。朕看了四川和两广的折子,胡适、陈寅恪、王国维、章太炎这些官员在地方上干得很有成效,朕看人事部马上拟个条陈,看京城各部里有缺没有,如果缺够的话,就命他们不日到京赴任吧。”
“喳。”林旭抬起头,“皇上,各部都缺人,只是这些官员去年中了进士(帝国已经实行了高考,但短时间内人们还很难改口,所以有的人还是管考生叫进士),在翰林院只待了不到一年,就放到地方上任职,已经是皇恩浩荡了,虽说他们的年终考核都是优等,官声也很好,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他们做京官,未免提拔得有些快了,许多地方上的官员苦熬了一辈子也沾不到京城的边儿,胡适他们年纪轻轻就受到如此重用,恐怕地方上的官员们也会有不满。”
“哼,”关绪清一摆手:“有什么不满?朕还不明白官场那一套吗?不论做的好坏一切全凭资历,朕要的不是一帮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要的是能真正为国做事的贤才,朕常常对你们说,要能者上、庸者下,这才是帝国选才的标准,不能只是一句空话,现在就从胡适他们开始,今后不管是何处的官员,只要有才能、只要有报国之志,不论出身贵贱、不论年龄,一律提拔重用,相反的人就不能总是站着好人的位置庸庸碌碌的,那样的人不如早点回乡种地算了。帝国现在不怕贪官,最怕的是庸官,懂吗?”
“是,臣明白了。”
关绪清见林旭满头冒汗,笑道:“皇后刚才送来野鸡鱼头豆腐火锅,朕进得很受用,也没舍得进完。娘娘说林旭是忠臣,就赏了你吃吧。明天你还有很多正事要办,现在就赏你带回去你也吃不好。就在这里吃,吃完它!”
静芬也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办理,把偌大的人情让给了自己,不禁一笑,竟亲自起身把皇上吃剩了的火锅端过来放在林旭身旁的木几上。
“谢主子,谢主子娘娘……”林旭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终于还是开闸水似的淌了出来,伏地叩头,哽咽得说不成话,“臣何德何能,劳主子、娘娘如此关怀……”
他颤抖着站起身来,坐在杌子上,一口一口吃完了那个火锅。
关绪清笑着看着他吃完,勉励道:“好好干吧,开疆辟土重要,安邦治国同样不能忽视,攘外的同时也要安内啊。”
林旭吃完,又向皇上奏报了一些事情,这才跪安出了大殿。
“皇上,几位妃子带着小皇子们来了!”林旭前脚刚走,王商就进来奏报。
“好啊,宣进。”
功夫不大,十一皇子溥余、十二皇子溥琪、十三皇子溥升进了大殿,规规矩矩跪在炕前,一个人高马大的奶娘抱着静芳身边的十四皇子溥杰,得意洋洋站在炕边:她是奉了旨的,抱着静芳的爱子溥杰,见谁都不必下跪,因而有这份自豪。
静芳的随身宫女点漆见到皇上,刚忙从纱屉子后拧了一把热毛巾捧来,又倒了一杯茶小心放在玉案上。关绪清这才仔细看了看这位静芳介绍来的宫女,笑道:“怪不得叫点漆,这双眼睛真叫精神——放了足了?还走得惯么?”
“回主子话,”点漆深深蹲了个福儿,皇上夸得她有点脸红,抿口儿一笑,说道:“只是放足头天有点不习惯,走路轻飘飘的。第二天就浑身舒服,还是皇上说的对,还是天足好!”说着到纱屉子后,又取了几枚红得像玛瑙似的酸枣放进杯子里,道:“这个最能滋养安神,听贤妃娘娘说,主子看折子经常失眠,您试试这个……”
关绪清见她一脸稚气,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笑道:“这么丁点大,懂得心疼主子,好!这里的人听着了,她还小,要是熬不得夜,不许难为她!”
贤妃静芳笑道:“没人敢难为,昨晚她给我捏腰,磕睡了就蜷在我怀里睡着了,像个小猫儿,一碰又醒了,机灵得很呢!”
说笑了一阵子,关绪清才问小皇子们,“这阵子朕太忙了,查考功课都没来得及。罗振玉老了,你们移到宗学读书,听说溥雨还学会了西方的击剑,溥琪学了吉他?你们可真出息了!朕在你们这岁数,一天要练两个时辰功夫,平常侍卫都不是朕的对手,还要读书写字四个时辰,哪有玩的时间?仔细听着,明天朕叫英文老师和你们对话,看你们怎么当众出丑!”
溥雨和溥琪都是德龄的儿子,当面挨训,德龄顿时涨红了脸。静芬赶忙替他们打圆场,说道:“溥雨、溥琪还是好的,由太监管着,每天都能按时上学,现在唐诗三百首都能背了。玩击剑的是十六叔家小三儿,唱铜锤的是他五叔家的老四。下人也有‘老三老四’叫的,就搞混了。其实宗学那边是龙生九种,什么样的孩子都有。回头我自然请旨料理,三服以内的宗亲孩子们,还是扎扎实实找个好师傅,进毓庆宫读书。要不正经书没读上,倒沾惹一身花花公子味儿,那可怎么好?”
关绪清沉着脸嗯了一声,说道:“朕也想听听你们的英语学得怎么样了,溥琪你先说:古达毛宁,古达毛宁是什么?”
“回父皇,古达毛宁是早上好。”
“尺子呢?用英语怎么说?”
“儒勒。”
“‘马’怎么说。”
“郝斯。”
“‘书’怎么念?”
“布克。”
“大麦呢?”
“……”
“稻米呢?”
“……”
“稻米,稻米是怎样念的?”关绪清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回身去端茶,溥琪推推哥哥,小声咕哝一句,转过身溥琪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