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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大宋之神箭无敌-第5部分

小说: 大宋之神箭无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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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怪异。

“郑兄可确定是神箭门?”史开山兀自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当然。”于是把老船家的推论重述了一遍。

史开山听完后,脸上不断地变换着各种表情,时而害怕,时而庆幸,忽然大笑地道:“想不到这次还能让神箭门吃苦头,真是痛快。”

翠莲闻言,忙低头掩饰着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机。

“史兄也知道神箭门吗?”

“这神箭门多次劫杀朝廷命官,朝廷追捕多年都没有结果,我又怎会不知。实不相瞒,我正是骁骑军统制,这次所带的家丁正是骁骑军军士。”史开山说完又指着身旁的两位家丁道:“这位是吴欲刚吴统领,这位是张宏张统领。”

“吴欲刚,张宏,见过郑公子。”

晕,本来我还以为这个史开山只是人县令什么的小官,想不到却是一个带兵打仗的主。就史开山这料也能打战?看着史开山那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我还是无法相信。

看着我的样子,史开山轻笑几声道:“郑兄一定是奇怪我们这身装扮吧,其实这次我是奉皇上之命前往高丽买马,因害怕与高丽相邻的金国从中作梗才装扮成这样。本来我以为此行十分隐密,没想到还是走露了风声。神箭门此次必是为了那作为买马之资的十万两黄金而来。却没想到在郑兄的妙计之下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哈……”

十……十万两黄……黄金,天哪,如果按现代价格一两黄金两千多块钱的话,十万两就是……就是两亿多人民币,我晕了,宋朝竟然这么富有。突然想到一点,我忙道:“这样看来,去高丽就危险了。”

史开山大惊道:“郑兄何出此言?”

翠莲两个也是吃惊地望着我,我不禁对她们俩个对此事也这么关心微微感到些奇怪。

我解释道:“以此次神箭门的行动来看,神箭门必是对史兄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能劫史兄一行的有两处,最佳处便是海上,在海上行劫较安全,不用担心有援军,但即便有车船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截住一艘沙船。其次便是在高丽,在高丽较为危险,要当心高丽的军队前来增援,却是一定能截住。我若是神箭门而且有足够的人手的话,我便会双管齐下,在海上和高丽都布下伏兵,这样便可万无一失。十万两黄金啊,为了这十万两黄金就算动员再多的人手也是值得的。而且就算在高丽没有的伏兵,仅存的一艘车船也不会善罢甘休,其必会先一步赶到高丽设下埋伏。所以,我认为高丽还是不去为妙。”

“郑公子多虑了吧,这些只是郑公子的猜测而已,说不定今天只是碰巧撞上两艘贼船而已,郑公子却要因此而放弃高丽之行,如果就这样回去岂不让人笑话。”翠莲带着轻蔑的眼神说道。

“是啊,如果就这样回去了,史大人怎么向皇上交代啊!”丫环也在旁帮腔道。

“也对,我们怎么能还没到高丽就回头呢,区区几个小贼又何足道哉。”史开山也不愿在美人面前示弱。

“统制大人。”吴欲刚道:“如若买马之资未失,回去只是小过。倘若高丽真如郑公子所说有神箭门伏兵,那么就算我们逃得性命也无法带走那十万两黄金,回去就更不好交代了呀!”

“是啊,统制大人,神箭门的人擅长弓箭,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张宏在旁附和道,神箭门出神入化的箭术已经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里,想到还有神箭门的人在高丽等着他们,哪还有胆子去。

史开山闻言也是一惊,想起被射死的军士和船工,至今还有些后怕,立时便想回去了,毕竟性命还是比面子重要的。于是道:“对对对,我们捐躯事小,若让朝廷损失了这十万两金子,我史开山倒还成了千古罪人了,传令下去,回大宋。”

吴欲刚和张宏立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谗笑着满口统制神武,统制英明地猛拍。直看得我目瞪口呆,直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翠莲和丫环刚回到舱里,丫环便急着问道。

“没办法了。”翠莲恨声说道:“我们全部人手都在高丽,就算现在爹爹知道了也没有用。哼,全让那个郑言给搅和了,总有一天要他好看。”

“哈啾……哈啾……”在我的舱里,我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第七章 坚城楚州

楚州今淮安有新、老两城。东晋祖逖所筑为老城,城四面各长约五百丈。北宋在老城以北的三百丈处增筑新城,四面各长三百米。楚州两城西接运河,北阻黄海、淮河,首尾呼应,有固若金汤之誉。注:现代淮安古城有三城,中间连接新、老两城的“联城”是明代为防倭所筑。

也正因为楚州易守难攻,才能在北宋灭亡的时侯,在此阻住金兵南下的势头。从此楚州、泗州便成了南宋朝对抗金国的前沿,特别是楚州,几乎年年都有战事。长期的宋金战争使得楚州人民毙逃殆尽,十不遗一,幸好韩世忠从淮阳带来了,几万志愿跟随来百姓,这些百姓在韩世忠和梁红玉的统一安置下,在楚州落了户,楚州这才炊烟渐稠。正是——小桃无主自开花,烟草茫茫带晚鸦。几处败垣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

随着北方游牧民族蒙古的兴起,金国在北方与蒙古艰苦作战,对南方的宋国便无暇顾及。再加上宋、金两国达成和议,并开放了边境,而金国作战又需要大批的军粮,所以淮河上往来船只骤增,河南田地也渐渐增多,楚州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和平时期。

这日一早,淮河便驶进了一艘海船,淮河上的渔民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因为淮何北连黄海,常有破损的海船入淮河修葺。这艘正是我和史开山所乘的沙船,自从沙船的一个隔舱进水后,航速便慢了许多,史开山当心车船再度追来,再加上他和楚州驻军统制很熟,所以便决定先到楚州再作打算。

别过老船家后,一行400余人浩浩荡荡地开往新城。翠莲声称有事,史开山便派一小队军士径直送她回临安去了。临行时,翠莲还隐晦地交待我,过些日子一定要去“倚翠楼”找她。只羡慕得史开山眼珠子都差点要掉下来了。

望着越来越近的新城,我心中感慨。淮安三城我并不陌生,一代伟人周总理的故乡,21世纪时我曾与女友到过这里,也曾去看过这里的古城墙,不过破坏得十分严重,最长的城墙也只有500米。如今却能看到完整的两座城,但却已是物是人非,不禁感叹造化弄人。

来到了城门,守城门的士兵正聚在一边闲聊,对进出的百姓也不闻不问。见我们这么一大群人过来,才有两个过来问话。城墙上站岗的便是把长枪丢在一边,斜靠在箭垛上观看着远处的湖光山色,更夸张的是还有一个家伙,坐在箭垛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摇荡着那双光着的臭脚。

靠,就这样素质也能叫作军队吗?我沉默了,怪不得区区十几万的骑兵就能打得宋朝不断地求和,这样的军队就算再多都是浪费国家的粮食。

张宏取出通碟文书,一行人便顺利地进了新城。却有机灵的守城士兵知道我们这群人来头不小,早骑着快马前去通报了。

“包子……刚出笼的包子……”城内不断地传来小贩的吆喝声,新城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人口稀小,石子铺成的街道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两旁的木房大多是新盖的,隔几间便有一间店铺,墙角总座着几个与这些十分不协调乞丐。时不时地,还有一小队让我大皱眉头的“自由队形”的巡逻兵。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大门面前,却已有一中年文士带着家将出府相迎。

“朝阳史开山的字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呵呵,澄明兄,好久不见。”史开山看来与此人颇熟,想必此人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楚州统制吧,果然,史开山笑道:“子恒兄,我来给你介绍,这位便是新城忠节军统制沈澈,字澄明。”

“在下郑言,字子恒。”我对着沈澈抱了抱拳,说道,子恒是我之前随便给自己取的一个字,没办法了,现在就流行这个。

“久仰久仰。” 沈澈忙抱拳还礼道:“两位兄台里面请。在下备了些薄酒为两位兄台接风洗尘。”

久仰才怪呢,我心中暗想,我到这时代还不到一个月,你如果久仰我的名字,那一定是见到鬼了。

进门眼前豁然开朗,几条小石子铺成的小路纵横交错,路旁的百花齐放,招来蜂蝶乱舞。中间一条小路直通一个百丈长宽的人工湖泊。湖泊里假山陵立,各种不知名的鱼在水里追逐嬉戏,好不惬意。湖上更是长廊交错,小亭陵立,多而不杂。湖的另一边便是几幢三四层的尖角楼阁,旁边点缀着一些不知名大树,宛如进入了仙境一般。

太夸张了吧。这简直就是一座公园嘛,这样大而漂亮的房子真是让我羡慕死了,我如果有这样的地方住上几年,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想起在21世纪时我那一百多平方的房子,我心中不禁有些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

我晕乎乎地随着众人来到大厅里座下,不多时便有家丁端上美酒、小菜,接着屏风后便袅袅走出一队舞姬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美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才叫生活嘛,看来老天待我还不薄,前几天倒是错怪它了。但是,如果能天天过这样的日子的话……

看到我纸醉金迷的样子,史开山等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不料此时却传来了一声冷哼,这声冷哼虽然并不大声,但在这悠扬的乐声中却显得极不协调,所以大多数人都听得很清楚,顿时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一位方面大耳的武将身上。只有我还依然沉浸在美女们的舞姿中,偷偷估量着某个美女的三围……

“澄明兄,这位将军面生得很啊。”史开山话中带剌地说道。

不等沈澈介绍,那武将已急风烈火般地起身拱手道:“末将余玠,字义夫,现任驻老城崇捷崇锐军统制。”余玠声音颇大,顿时便将本就不怎么大声的乐声全压了下去。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模模糊糊间只听到余玠两个字,只觉得这个名字很熟,猛然想起后宋抗元名将余玠,相传他年轻时好功名,喜欢吹牛,因为打架杀死一个卖茶的老头,为了避罪而逃到赵葵手下当兵,受到赵葵赏识。后来镇守四川,大力发展保垒战,有生之年元军都攻不下四川,难道面前这个人就是余玠?想到这里,不禁对那武将多看了几眼。

一看之下,我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原来宋朝的文官和武官是分开坐的,文官在左,武官在右。而我竟然被安排到文官这边,我不禁对此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都怪我忘了介绍了,义夫是赵葵赵置使幕下的一员猛将,长年镇守楚州,是以朝阳兄感到面生也不足为怪。”沈澈忙解释道。

果然是他,听完沈澈的介绍,我终于肯定了眼前这个人便是余玠。

“哦,原来是赵置使幕下的余将军,怪不得有这身胆气啊。”史开山不置可否地道。

“不敢,论胆气,末将哪比得上史大人啊。”听出了史开山的弦外之音,余玠毫不留情地反击道。

“哼!”史开山自小便是在马屁声中长大的,如何受得了这份抢白。只见他面色一放,冷哼一声,怒视着余玠,霎时厅内便充满了火yao味。

“稍停,稍停。朝阳兄,余将军,我知道你们都是英雄人物,但你们也用不着如此互相称颂吧,外人见了,还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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