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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皇夫-第9部分

小说: 皇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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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野鸿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母后的理由太牵强,她的存在怎么可能动摇我的皇位?母后担心的,大概是怕她知道亲生母亲被母后强行赶出皇宫,对你怀恨在心吧?”
  太后气得站了起来。“这是和母后说话该有的口气吗?说到这里,我倒是还有一件事要问,听说皇上在玉龙殿里藏了一个身份不明,还戴着面具的女人,她是什么人?”
  东野鸿蹙了蹙眉心,“在母后耳边嚼舌根的人还真多。听母后的口气,似乎是把她想成妖魔鬼怪了。”
  “皇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任由挑选,何必找一个古怪的女人?她叫什么?到底是哪里人?母后要见见。”
  沉吟片刻,他呵呵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朕还不知道该怎样把她介绍给母后,还是请母后等等看吧。”
  “皇上!”太后不满地皱起眉,“你最近总是做些奇怪的事,说些奇怪的话,你可知这一次水无涯和凝儿的联姻,有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倘若西凉不送定秦剑来……你小心成为周瑜。”
  “赔了夫人又折兵。”东野鸿念出母后未说完的话,不在意耸耸肩,“无妨,一个水无涯毁不了东野。再说东野的强大在于自身,而不是借助外力。”
  话落,他浑身一震。这话的味道怎么与萧遥的口气有几分相似?
  看看天色,想起她还在等他,他笑道:“朕还有事,今日就不陪母后用膳了。母后如果太过悠闲的话,可以去飞龙寺逛逛,操心太多会生白发的。”
  待他回到玉龙殿,太监没多久就端上晚膳。萧遥望着面前这一桌菜肴,不禁愣住。不是因为饭菜太丰盛,而是这些饭菜竟都是北陵的口味。
  东野鸿欣赏着她的讶异,柔声问:“是不是很感动?与其看不如亲口尝尝。我没吃过北陵菜,这些是找东都内北陵人开的饭馆厨子做的,但愿是原汁原味。”
  “你太费心了。”她微低着头,夹了口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感动地重温阔别数日的家乡味。
  “看来做得还不错。”他捕捉到她唇边那丝满意的微笑,于是跟着她一起吃了起来,不忘品评了一番,“北陵的菜味道浓郁,更像是赤多人的口味,也许是受到赤多人的饮食影响吧。”
  她点点头。“以前北陵人吃的也很清淡,赤多人则嗜吃辣吃咸,渐渐北陵人的口味才重了起来。”
  “两族的血脉融合,还让你有了血术的能力。”他挑着眉,“看样子不同种族的联姻,真是有很多好处。所以,做我的女人,和我联姻如何?”
  她筷子上的青菜倏然掉落,尴尬地说:“怎么又提起这废话?”
  “是废话还是我的真心话,你应该能分辨得出来。”东野鸿啾着她的脸,“你不能总藏在面具后面和我说话,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她却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
  他的手越过桌面,将她握着筷子的右手一把握住,低沉的声音敲开她的心门。
  “遥,从第一次相识,我便认定你是我的人。我想,你应该也有这样的感觉。别欺骗自己了,你会从北陵到东野来找我,不是为了国事,而是为了私情。”
  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和力气来反驳他的话,因为他说中了她一直不愿面对的真相。
  “我们,各自肩负着一个国家。”她终于开口,“这就像是两座山,隔着很宽的大河,山面对山时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寂寞和孤独,彼此互相欣赏,但是它们始终无法并肩站在一起。”就像他们一样。
  东野鸿蹙眉。他知道她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只是,手中紧握的那份温暖和柔软,他不想放开,也不愿放开。
  这天,该是东野鸿和水无涯约定在海边行宫交定秦剑的日子。萧遥曾经提醒他,“水无涯刻意把地点改在海边的行宫,只怕有诈。”
  东野鸿不怒,反而微笑道:“当然有诈,不过我会提防的。”
  待他离开后,萧遥坐立不安,她知道这一天对他们彼此而言有多重要。
  如果西凉能够交出定秦剑,她便为北陵解决了最大的困难,可以安心回国……她真能安心回国吗?只怕不能。和东野鸿的点滴,有酸涩,有苦楚,有甜蜜,全都汇集到一起,无论日后她身在何处,只怕都不会忘了他。
  但如果西凉不交出定秦剑呢?
  若失败了,你说要留在我身边。
  他的话犹言在耳,但不可能。她这一次来东野,和臣子约好半个月的时间,眼看归期就要到了,也许今日她该收拾行囊回国。虽然她被困在这里,但并不愁如何离开,因为东野鸿没有绑住她的手脚,她要走随时可以走。
  只是,这一次他会坐视她舍下他离开吗?
  门外忽然响起太监的高喊声,“太后驾到!”她全身一震,不由得站起身,迎接从门口鱼贯而入的一帮人。太后的气派还真是大呢。萧遥不由得笑了起来。太后径自走到她面前,由上而下审视她一圈,问道:“你就是那个勾引陛下的女人?果然很古怪。叫什么?哪里人?”
  勾引东野鸿?这话从何说起?
  萧遥有礼地对她轻轻颔首。“见过太后。”
  见她竟然不下拜行礼,太后很不满地说:“真是个不懂规矩的丫头。行啦,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
  萧遥想了想。“我的身世来历,如果东野鸿没有说,我想,我还是不要说。”
  太后勃怒。“好大胆子,竟然敢直呼陛下的名讳!果然是个不懂规矩的野丫头。哼,我就说不是身家清白的好姑娘,否则怎么会藏在陛下这里,见不得人。”
  她平静以对。“他的名字本来就是让人叫的,我为何不能叫?更何况,我不是他的臣民,不受他的管辖,他的名字,我当然也可以叫得。”
  “不是他的臣民?你是什么人?你不是东野人?”太后这才注意到她说话微微带了点异域口音。
  “你是北陵人?哼!又是一个北陵人!当年就是北陵的女人勾引——先帝,生下……如今北陵的女人又来勾搭我儿子,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萧遥挺直脊背,冷笑一声。“太后,虽然您是他的母后,但是在一国之君的地盘上擅自抓人,不需要和陛下商量一下吗?您就不怕与一直孝顺您的儿子翻脸?”
  “为了你这样的女人?鸿儿才不会和我翻脸。他不过是觉得异族女人新鲜,和你玩玩罢了。”过往先帝的阴影,让太后急躁地挥手命令,“把她带下去,你们还在等什么?”
  萧遥本能地去摸腰畔的赤霄剑,这才发现剑不在身上。原来昨夜她将剑解下来放在内殿的桌上,她想回身去拿剑,但侍卫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上前按住她的肩头,逼得她只好出手打出重围。
  太后气得直咚嗦,大声喊道:“反了反了,竟然敢在皇宫内动武!再不把她拿下,你们一个个都去刑部领罪!”
  侍卫们的进攻更加密集和激烈,萧遥只得退到殿外更加宽敞的地方。
  “你们在做什么?”
  东野鸿的怒喝随着一股强风而至,萧遥外围的侍卫们被吹得东倒西歪,一名侍卫的刀原本劈向她的头顶,被劲风吹歪了方向,斜斜地擦过她的发髻。
  顷刻,发髻散落,青铜色的面具也因为绑带被刀尖划断而一起掉落。
  满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望向萧遥的脸,一瞬间,所有人都瞪大眼,宛如被扼住咽喉般无法出声。
  披头散发的萧遥是夺人魂魄的美丽,面色苍白如雪,明眸中燃着愤怒火焰,五官精巧如画,只是在她白皙的右侧面颊上,却有一个殷红的刺字——
  东野鸿是最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人,事实上,他只错愕了一瞬,便冲到她面前,将她一把抱在怀中,怒斥,“谁让你们动她了?”
  “皇上!”太后喊道:“这样一个女人,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她只不过是北陵的囚犯而已!”
  他高昂着头,冷峻如山,“母后,这是朕选择的女人,无论她是什么人,朕都要定她!谁敢伤她,就是和朕为敌——无论是谁,朕绝不会放过!”
  揽着萧遥的肩膀,他沉声说:“有事找你,跟我走!”然后带着她,从众人面前大步走出。
  宫门外,一架马车停在那里。东野鸿带着她上了马车,吩咐道:“去北城门!”
  他一直紧握着萧遥的手,她的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冰凉。他感觉得到她在颤抖,或许是出于愤怒,或许是出于惊恐。
  他没有立刻开口说话,直到马车行驶了好一阵子,他终于去触摸她的脸颊——那里没有泪水,只有冰凉。
  当他指尖碰触到那一片凹凸不平的痕迹时,她像是被雷电击到,赫然重重地推开他,一下子将脸转到另外一侧,然后扑到前面去开马车的车门,企图夺门而出。
  东野鸿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拽回了怀里,大声说:“你要去哪儿?”
  “离开你!离开东野!你要看的已经看到了,放开我!”她拚命地低着头,不肯再看他一眼。
  “遥,你认为我会为此说什么、想什么?我看到了,但是我的心疼你感受到了吗?更何况,现在不是为这件事探讨争执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今天在东野,还有多少大事亟待解决?尤其是你们北陵,正在向东野宣战!”
  她停止挣扎,诧异地回过头。“北陵向东野宣战?”东野鸿凝重地点头。“刚收到消息,有一支大约三千人马的北陵军队,正越过两国国境,直奔东都而来。”
  “怎么可能?我并没有下令。”萧遥大惑不解。
  “如果不是你下令,那是谁有这样的权力可以擅自指挥北陵军队越境作战?”
  东野鸿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不禁自嘲,“今天的黄历上大概写着诸事不宜,从头至尾,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定秦剑……”
  “没有送来。”他眼神显得有些古怪,“这会儿水无涯大概已经带着凝儿逃跑了。”
  “为什么?”一个念头闪进脑海,她吃惊嚷着,“你知道他们要逃跑,你是故意放走他们的!”
  “宫里宫外忽然出了好几个乱子,我不能确定是不是都是水无涯捣的鬼,却又必须回来看看,只是一旦我离开那里,没有人可以看得住水无涯。”他凝视着她,“所以,我们之间的打赌是你输了。”
  “这不算!”她怒道,[分明是你故意放水!“
  东野鸿扶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是否放水不重要,眼前北陵骑兵之事要怎么处理,你想明白了吗?”
  “等我见到人,才能确定这是不是又是一个骗局。也许和上一次的海上抢劫一样,有人想栽赃陷害北陵。”
  她忽然四处摸索,东野鸿问:“你找什么?”
  “我的面具。”她摸了几下才恍然醒悟过来,面具掉落在玉龙殿的门口。
  “你的脸是几时伤的?”他柔柔地问:“难道北陵人都没有见过?”
  她抿紧唇,满眼悲怆。
  “伤你的人,是你的亲人?”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会刺痛她的字眼,不用刺字而用伤,但是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提及往事,仍足以让她痛彻心扉。
  原本尊贵的公主现是女皇的她,脸上却被刺了个囚字,这无疑是莫大的屈辱。
  她在登基之前就已经戴上这面具,显然在更早之前,也许她还是个懵懂少女时,就已经遭如此的伤害。
  是谁?这么狠心,竟对一个如花般娇艳美丽的女子做出这样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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