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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自大狂芳邻-第9部分

小说: 自大狂芳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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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达仁冷冷讽笑,“开走就开走。”上了车,他发动引擎。
  见状,季弥儿不由得吐了一口气,谁料,霍达仁只是将车子倒退,停在她家的门口。看来他暂时没打算离开。
  季弥儿顿时仓皇失措起来。
  李允权转身走向自己的休旅车。
  霍达仁突然从车窗探出头,唤道:“喂,能不能跟你打听一个人?”
  李允权不悦地转身,蔑视的目光毫不质疑地射向他,“谁?”
  “季弥儿,是个女人,搬来没几天……”
  季弥儿整个人怔住,大气不敢喘一口的。
  “没见过。”李允权的语气像北极寒冰,显然他的耐性已到了极点!
  他跳上车,季弥儿感激地望着他,但见他的双眼闪烁着狂怒,她吓得连忙收回目光。
  李允权发动引擎,就在启动的当儿,一只强劲的大手按住季弥儿的头。
  季弥儿知道他在帮她,她没有反抗地默默承受头顶上那股强大的力道。
  李允权将车子驶进车库,关上车库的大门,即打开车门。“可以下车。”他刻意压低声音,但语气充满着愤怒。
  季弥儿畏怯地跳下车,低着头站在他面前。“谢谢。”
  李允权不知道外面的男人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但是从她仓皇的神情可知她很怕那男人。
  “那个人不可能马上离开,走吧,先到我家避一避。”他的语气冷漠。
  季弥儿戚激又兴奋地抬起头望着他,才发现他原本灿亮的眸子,如今乌云密布,她顿时收起笑意僵在原地。“好。”她偷偷地瞥了他一眼,心慌意乱地赶紧移开视线。
  “跟我进屋里。”他用着足以冻结人的目光瞪着她。
  季弥儿不语,就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尾随他身后,走进屋里。
  李允权一进到屋里,气冲冲的将自己塞进一张椅子里。“他是谁?”他幽黑的眼瞳隐含着一抹阴沉。
  季弥儿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何人,“他叫霍达仁,本来是我的未婚夫。”
  乍闻“未婚夫”三个字,他逸出一丝讥讽的冷笑。“他是你的未婚夫?”
  他没想到她已有未婚夫,他还当她是个清纯无瑕的小女孩……李允权呀李允权,你的脑袋你的辨识能力什么时候变钝了!
  “我已经取消婚约,所以他现在跟我毫无瓜葛。”季弥儿双眼紧盯着他。
  “哦?”李允权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得出来他是个有钱公子哥,女人不是最喜欢这样的男人吗?”他的语气骤变,变得深沉、讥讽,
  “我才不希罕!”季弥儿嗤之以鼻,激动的咆哮。
  “你真的不希罕?”
  季弥儿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我真的不希罕,我还巴不得他遭五雷轰顶!”她恶毒的诅咒。
  “有必要这样诅咒人家吗?”
  他以超乎冷漠和不屑地口吻道。
  “他本就该死!”
  季弥儿恼羞成怒地叫嚷,激动地开始啜泣。
  本来他打定主意不回应她的解释,但是她的眼泪却让他惊惶失措。“别哭,万一外面那个男人听到你的哭声,循声找上门,到时别怪我对你撒手不管。”
  季弥儿吓得双手连忙捂住嘴,泪水仍然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汩汩而出。
  李允权突然好心疼,来到她的身边抱起她。“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度被他拥入怀里,季弥儿停住哭声,因为他的臂弯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若是可以,她渴望永远依靠在他的胸前。
  李允权将她抱坐在腿上,温柔安抚着她,“说吧,我听着。”
  顿了一会儿,她才缓缓的说:“他……我们本来要订婚,可是……”
  “本来要订婚?”李允权酸溜溜的说着。
  “嗯,可是就在订婚的前几天,让我发现他做着令人不堪入目的事情……”她绞扭手指,怯怯的说着。
  “哦。”他应了一声。
  “他在办公室里和一个女人正、正……在亲热。”她的脸顿时一阵发烫。
  “亲热?”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你是说他在办公室和女人做爱?”
  季弥儿不能置信地看着他,他竟然能直言无讳的说出“做爱”二字。“听你的口气,好似理所当然?”
  “噢,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在办公室里做爱确实太过分。”李允权忍住笑意,至少他已确定那个男人并不是季弥儿的未婚夫,因为他们根本还没订婚。
  “就是说嘛!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他竟然在里面……”说到此,她的脸又是一阵燥热,“不说了,这种男人我能嫁吗?”
  “你说得对,这种男人不值得你嫁,幸亏及早被你发现此事。”李允权顺着她的语气回应,眼里闪着一抹异样的粲然光芒。季弥儿在他的怀里倏然紧绷,惊慌失措地仰望着他,“万一他不走,该怎么办?”
  “今晚就住在这里,我不相信他会在外面守到天亮。”李允权安稳地靠着椅背,直视着坐在自个儿腿上的季弥儿。
  “对,我就不信他能够捱到天亮。”季弥儿理直气壮地点头。
  解开心中缠绕的思绪,李允权的唇边漾着愉悦的笑容凝视着她,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哄劝一个闹别扭的小孩,不过同时也讶异自己瞬间转变的心情。
  他双手环住季弥儿,“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制伏你这古灵精怪的个性。”
  “我的个性不好吗?”她质疑的看着李允权,等待他的答案。
  李允权的嘴唇逸出一抹讪笑,“很好,纵然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懂得欣赏,至少我懂得欣赏。”
  “真的吗?”他的回答似乎已满足她的疑虑,除了一点——倘若他懂得欣赏她,他会考虑永远和她在一起吗?
  “是真的。”李允权微笑。
  说出此话他也颇为怀疑,不禁对自己大惑不解,莫非他真的对她动了情?
  撇开心中所有的疑虑,季弥儿自然地勾住他的脖颈。“你真的好好,一直安慰我。”
  安慰?他从来不会安慰女人,因为在他的生活里,是否有个女人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乐于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是自从季弥儿莫名其妙闯入他的生活,他的生活便起了莫大的变化,这又意味什么?他的心绪顿时一片紊乱。
  “弥儿。”他轻柔的呼唤,声音里充满了迟疑。
  “什么事?”她眨了眨眼,一派天真无邪的娇柔模样。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若是我对你说,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你会吓一跳吗?”
  季弥儿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他,她何只是吓一跳,简直是吓得整个人呆住!
  “你、你、是说……”她颤抖的说着,而且还不停的用力呼吸。
  他努力控制内心的慌乱,开始疯狂的转动心思,“我希望你能陪着我一辈子。”
  季弥儿讶异的捂住嘴巴,忍住惊喜的泪水,“你……你是说真的吗?”
  他急迫地把她拥入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别怀疑,我已经鼓起极大的勇气才说出来。”
  “我相信、我相信!”她欣喜若狂的抱住他的头,她又何尝不是和他一样的想法。
  她捧住他的头,欲给他深情的一吻。
  他却口出拒绝:“不行。”
  “不行?”季弥儿错愕地从他的唇上抽离,质疑地定定看着他,刚刚还说要她陪他一辈子,这会儿却拒绝她的吻。
  他发出刺耳的笑声,“吻你是我的权利,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只有我能吻你,你不能吻我。”
  他双手捧住她的头,缓缓的相触,紧紧地贴住他的唇,这个吻是激烈、野蛮、火热,完全付出的。
  他感谢老天将她赐给了他,她是如此的纯真,在她的生命里他将是她第一个男人,他要在她的心里刻下一个永难忘怀的标志,他要她永远都无法忘记他,她是属于他的,他要她这辈子都跟着他、守着他。
  李允权抱起她,走向房间。
  季弥儿在他的怀里,没有一丝的羞怯,当李允权抱起她走向房间的那一刻,她竟不感到害怕,她也不想反抗。
  她一直认为这种爱的行为会伴随焦虑和怀疑,这样的惊慌曾经出现在她和霍达仁要订婚之前;而今,这种感觉完全消失不见。
  这一刻,她没有那些情绪,她反而渴求它、欣然地迎接它。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大床上,压覆在她的身上凝视着她,“现在反抗还来得及。”他的声音低沉而嗄哑,仿佛极力隐忍着什么似的。
  “反抗?”她微微一笑,“不,我渴望你能从我的身上取走它。”
  “取走?”多奇妙的一句话。
  “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季弥儿轻声的呢喃。
  这一句话就粉碎了所有的限制,她敞开束缚自己的道德枷锁,现在她要让自己自由任意的翱翔。
  她的双手怯怯地拉高他的上衣,轻抚他温暖、坚硬的胸膛。见他因自己轻抚的动作而喘息,她不禁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
  她的双手往下移,滑到他的腰下摸到他牛仔裤的扣子,“我最想要……”
  “老天!”他尖锐的喊一声,心脏猛烈跳动,他已然濒临疯狂的失去所有的自制。
  他们拼命地互扯着对方的衣服,而后,他的身体贴住她的,彼此的温暖成为最令人心动的感觉。
  他温柔地吻住她,身体随着火热的欲望而进入一股灼热、甜蜜的暖流里,渴望和需求共同绽放澎湃的生命力,激情相互牵引,两人卷入无止境的快感中,那一波波惊天动地的狂喜,令两人的身体和心灵奇妙地相系……
  第七章
  季弥儿几乎不敢相信,这件事还是发生了,虽筋疲力竭,但仍沉浸在甜美的激情余波中。她一扫婚前所有的焦虑和害怕,原来只要两情相悦,做爱是件美妙、浪漫的事。
  低头俯视唇边漾着满足笑意的李允权,她伸手轻轻拨动他额前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轻抚他的脸庞,感觉是如此的接近。
  当他睁开眼睛发现她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自己,他的眼里盈满温柔、爱意,他略略抬起头飞快地亲吻她的脸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季弥儿握住他的手和自己的手指交缠,“我一直还不能相信,自己……”她呢喃着,双颊为激情而绯红。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然后贴住自己的脸庞,“后悔?”
  “不。”她娇美一笑,摇头,“我还担心自己会食髓知味。”
  李允权的快乐照亮他的脸庞,“欣然奉陪。”
  她开玩笑地捶他一拳。“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允权突然正经地瞅着她,那张被他吻肿的嘴唇和朦胧惺忪的眼眸,那模样非常的迷人。“你快乐吗?”
  “我很快乐,快乐得想要大哭、大笑,甚至高歌。”她不假思索的说道。
  此刻,快乐的浪潮在她心中澎湃,她渴望这样的感觉能永远滞留。
  李允权感染到她快乐、满足的气息,这是他长久以来除了家人之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快乐满足的愉悦感。
  季弥儿突然从他的身上跳下来,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旁,藉由窗帘掩饰像做贼似的俯视下面,她发现那辆恼人的红色跑车不见了。
  “他走了。”她松了口气的宣布。
  “我就说嘛,他无法守到天亮。”李允权笃定地说着,坐起身子靠在床头。
  “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季弥儿转过身说着。
  李允权有几分吃惊、几分的不舍,“你现在就要回去?”
  季弥儿朝他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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