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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艳隋-第43部分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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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砰地一声,关上了柴门。
    甄命苦一脸无奈地回过头,看着暗中偷笑的张氏,有些不忿地说:“要不你来敲门吧,大半夜的,我这模样容易把人给吓着。”
    张氏闻言急忙摇了摇头,她一个女人家,如何敢在这半夜深更的时候敲别人的房门。
    甄命苦只好作罢,带着她又问了几间别家农舍,无一例外的,那些农户看到他不像好人的模样,还带了一个美丽异常的女子,无一例外地以为他是什么拐带妇女的歹徒,都一口回绝了。
    好不容遇上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看甄命苦带着一个女子,以为两人是私奔的小情人,那夫妇原也是一对冲破门阀偏见,不顾家人反对私奔远走高飞才走到一起的,相濡以沫了一辈子,看到两人,倍感亲切,很是热心地将他们带到一间柴房,还给了他们一条棉被,让他们暂时借宿。
    棉被虽然单薄,却勉强能御寒,只不过只够一人盖的。
    等安置好,那老妪又拉着张氏说了一些体己话,传授了一些夫妻相处之道,说得张氏满脸通红,这才拉着她老头的手,相依相靠着出了门。
    两人站在柴房里,张氏眼睛望向别处,柴房里登时安静得只能听到外面农田里的蛙声。
    最终还是甄命苦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笑着说:“这老婆婆估计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使,你跟我这一看就是公主跟马夫,美人与野兽,怎么能会是一对呢,唉……”
    张氏微微笑了起来,就在这时,安静的环境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正是从她肚子里传出来的,登时一脸羞窘。
    甄命苦故作没听见,说:“时候不早了,你要是困了,就早点睡吧。”
    张氏这才稍微没那么难堪,眉间有些忧色,似乎在顾虑着什么。
    甄命苦笑着说:“你放心,我在门外守着,你就安心在这睡吧。”
    张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被子给你吧,外面冷。”
    “没事,我在外面生个火堆,冻不着。”说完,转身走向房门口。
    “甄公子……”
    甄命苦转过头望着她。
    “小黑没吃东西,你能不能给它喂些草料?”
    “你放心,亏待不了它。”
    甄命苦说完,转身出了柴房。
    ……
    夜深人静,蛙声喧天。
    一股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中,飘进了柴房。
    柴房外,篝火生的旺腾,甄命苦正躺在地上,烤着火,仰望着星空,他的身下垫着一层厚厚的稻草。
    篝火的上头,是两只香喷喷,流着热油的烤鸡,香气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驴车卸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小毛驴安静地吃着草料。
    只听见吱呀一声。
    柴房门打开了,俏生生的张氏从房里走出来,看了一眼篝火旁的甄命苦,眼睛很快地盯在了火堆上那两只香喷喷的烤鸡上。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分外动人,七分难为情,三分惊喜。
    她轻轻地走到篝火边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烤鸡慢慢地变成金黄色。
    甄命苦收起手机,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开始捣鼓起烤鸡来,撒上盐巴,再倒点酱油,接着使劲地吸了一口气,赞道:“啧啧!此香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今晚也不知道是谁有口福了,能尝到我叔他大爷的爷爷祖传下来的秘制烤鸡,这么久没吃东西,闻到香味就馋,我先擦一擦口水。”
    张氏忍不住好奇,问:“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71 真难得,美人不笨
    甄命苦头也不回地指了指隔壁鸡舍。
    “偷、偷的?”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老婆婆,一会我们就没地方住了。”甄命苦一边比着让她噤声的动作,一边从木架上取下一只烤鸡,递到张氏面前。
    张氏接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她本不想吃着贼赃,奈何已经跟他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就算她不吃,也一定会被认为是同谋了。
    更主要的是,她连晚饭都没吃,又走了那么远的山路,这时候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噜直作响,被这烤鸡的香味一引诱,想睡也睡不着,不然就算饿着肚子她也不会从柴房里出来了。
    她神情复杂地盯着甄命苦,似乎心里在挣扎着什么。
    她知道他是故意引诱她的。
    偏偏甄命苦还一副没有心机算计的样子,怂恿道:“别怕,一会吃完把鸡骨头埋了,毁灭证据,只要对好口供,谁也拿我们没办法,明天老婆婆发现鸡少了两只问起来,我就说,半夜里看见两只大鸟,飞走了,然后你就说,恭喜恭喜啊老婆婆,鸡窝里飞出了个金凤凰,大吉大利之兆啊,你马上就要发大财了。”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掩上嘴,显然是觉得实在不应该对他笑,这一笑等于是在认同他做的坏事。
    甄命苦自顾自地撕了一根鸡腿,狼吞虎咽起来,一边吃一边自夸自赞。
    张氏眼看着他将一只三斤多的鸡被甄命苦啃得一干二净,事到如今,就算她不吃,也肯定要被当成同谋给抓起来。
    纠结挣扎了好一会,她才终于伸手接过甄命苦递过来的一根鸡腿,轻轻咬了一口,随着细细的嚼动,表情渐渐地从忐忑不安变成了惊讶。
    她飞快地把两只鸡腿,两只鸡翅膀吃下肚。
    也许是火光的原因,此时她的脸如朝霞般红艳动人。
    这时,甄命苦变戏法似的拿出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茶壶茶杯,倒上两杯,递给张氏一杯。
    看着茶杯里漂浮着几片茶叶,张氏的表情越发惊讶了,看着他一脸好奇地问:“哪来的茶?”
    “跟老婆婆讨的。”
    张氏闻言登时愣住了,微张着小嘴,显然是没料到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无法无天的偷鸡贼,偷了人家的鸡,还敢跟人讨要茶水。
    甄命苦没有一丝为此感到羞耻的意思,看着她说:“对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张氏脸带疑惑地望着他。
    “你跟我也不熟,怎么会答应我的请求,跟我这个陌生人一起出城,去一个你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你难道就不怕我对你动什么歪念头吗?”
    张氏闻言看了他好一会,突然反问一句:“你会吗?”
    甄命苦一时哑然。
    张氏还是第一次见他词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不是说会教我做那种好吃的蛋挞吗?所以我就来啦。”
    “你吃了吗?好不好吃?”
    “恩。”张氏点了点头,“很好吃。”
    甄命苦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想学,什么时候找我都行。”
    或许是刚刚吃饱,又或许是月色正美的原因,这时的张氏明显少了一丝戒备,多了一丝平常没有的放松。
    “其实你不懂医术吧?”
    “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张氏若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淡淡说:“刚才你骗杏儿姑娘的样子很像江湖骗子,再说,你不是一个打铁的吗?”
    甄命苦哈哈大笑,说:“打铁只是我表面的掩饰,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维护宇宙和平的正义使者。”
    张氏没笑,盯着他问:“你真的能救那个月儿姑娘吗?”
    甄命苦有些尴尬,这个女人完全不懂他的幽默,只好摇了摇头:“除非能找到更有效的抗生素制作方法,否则想要彻底治愈只怕还得另外想办法。”
    “什么是抗生素?”
    甄命苦也不隐瞒,简单地给她普及了一下抗生素的知识,在医院里照顾了他叔这么多年,看多了医生紧急救人的一些措施,而且医院各科室的医学科普简章基本上能倒背如流了,虽然简章的内容并不高深,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想要理解上面的内容,显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没想到张氏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竟然比那孙郎中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到生涩难懂的地方,她总能问出一些关键问题快速理解甄命苦所说的话。
    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某些地方发育得特别完美的女人应该有的头脑。
    这让甄命苦感到非常惊讶,问:“你不觉得我说的事很荒谬吗?”
    张氏摇了摇头,火光映在她娇媚的脸蛋上,白嫩的皮肤呈现出一丝半透明的红润,如珠如玉。
    她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你说的这些跟做腐乳有点像,只是你说的肉眼看不见的青霉菌我没见过,世界上还有那么小的生物吗?但这生物若是肉眼看不见,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抬头一脸怀疑地盯着他,以她目前为止对他仅有的了解,这个男人可能又在胡说八道。
    甄命苦笑道:“用显微镜就可以看见了。”
    “什么是显微镜?”
    “就是一种通过光学镜片组合,能把很微小的东西放大的东西,有机会让你看一看就知道了,说起来,你是第二个听我说这些事的人,不过你的理解速度比孙郎中快多了。”
    张氏始终还是有太多的不明白,又听见甄命苦称赞,脸上有些赧然,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担忧地问:“你今天晚上这一针用掉了这半个月制作出来的剂量,月儿姑娘若再次病发,岂不是……”
    甄命苦点了点:“不错,所以必须尽快找到一种更好提取抗生素的方法。”
    不知不觉,两人坐在一起聊大半个时辰,也许是觉得跟甄命苦说了太多的话,让张氏有些忐忑不安,当甄命苦旁敲侧击地问到她叫什么名字时,她突然警觉起来,站起身来,说了一声“我要睡了。”
    匆匆进了柴房,关上那只能遮掩视线,却不能防贼的破旧房门。


72 神仙放屁值千金
    洛阳城西的一间赌坊。
    赌了一夜的宋老头从赌坊里踉踉跄跄都走出来,脸上带着因为通宵一夜而来的疲容,双眼布满了血丝,只是从他的神情看来,却显得格外欢喜。
    他的腰间,挂着一包鼓囊囊的钱袋,看那沉甸甸的分量,起码有二三十两重。
    昨晚是他这辈子赌运最好的一晚。
    押什么中什么,要多少点就有多少点,简直如有神助,二两银子的赌本,如今已经翻了十几番。
    若不是年纪大了精神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他还想乘着手气好,赢它个满盆满钵,把以前输的全给赢回来。
    回来的路上,宋老头整个人仿佛年轻二十岁一般,容光焕发,笑容满面,见人招呼。
    洛阳的街头繁华热闹,只要有一技之长,谋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其中颇为兴旺的是帮人算卦。
    大街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个算卦的摆上一张桌子,上面摆些黄纸符咒,挂起一道响亮的名号,什么“鬼仙”,“问神”,“捉鬼”,“驱邪”,“定乾坤”……,应有尽有。
    这些人一般都识些字,看过周易,懂些卦象,能帮人画符,替人写些书信,偶尔遇上大主顾,一天挣的银子比别人辛辛苦苦干一个月还多,这也是这行当如此兴旺的原因,不过这些人素质参差不齐,鱼目混珠的不少,有些连字都不识,靠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把一些无知妇孺哄得心甘情愿掏钱。
    平时宋老头路过这些摊档,都会听到一些“印堂发黑,有阴邪缠身”之类危言耸听的话语,只不过他都是充耳不闻,不当回事的。
    他都已经六十多了,半个身子入了土,本来就已经是半阴半邪了,哪还惧什么阴邪缠身。
    但今天跟跟往常不同,路过其中一个不起眼的摊档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这位兄台,看你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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