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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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着嬉戏的心态,一一排队上前当张氏的陪练,却不作反抗和攻击,任凭她摔倒在地,享受被她搂抱和她身体接触的过程。
张氏也渐渐发现了他们的企图,登时有些苦恼起来,为了让他们全力以赴,她一狠心,宣布谁要是能摔倒她,就让他捏一下她的胸部或是屁股。
这下可好,这些士兵们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全力以赴。
张氏一天天地进步,渐渐地从可以对付一个人增加到了同时对付两个人,虽然远远没有达到甄命苦的水平,却也算是初步领悟了太极推手的精髓。
至于她的胸部到底有没有给这些饥渴的虎狼士兵们摸捏过,或是被捏过几次,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也从来没有人看见过。
军营里开始流传着关于她的胸脯有多么柔软饱满,捏起来手感又是多么美妙,上面的小樱桃又是多么地红粉透嫩,香味又是多么诱人,她的翘臀又是如何地弹手,拍打上去的声音又是多么悦耳,滑溜溜白嫩嫩地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咬上一口,甚至还添油加醋地说跟她如何共度春宵,鱼水欢好,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自己的亲手或是亲口体验过。
……
面团每隔几天就会跟她的驴粪蛋偷偷幽会一次,张氏也渐渐习以为常,有一次被她无意中发现了面团偷藏攒下银两的地方。
面团大吃一惊,求她不要告诉别人,张氏笑着答应了,面团见张氏为人善良真诚,不像是个缺钱的,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不像营里的其他女人那样成天琢磨觊觎她的银两,于是偷偷告诉了张氏,等她一攒够银两,就跟驴粪蛋一起逃出军营的事。
张氏早就知道她的梦想,虽不知道逃兵会受到什么处置,却知道赵燕逃出百花楼后受到的惩罚,那是足以毁掉一个人的。
面团的盲目乐观让她暗暗感到一丝不妥,让她想到了赵燕和宇文晴,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年头,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无处是净土,幸福其实是个美丽的泡泡,经不起一丁点的考验,一捅就破。
过了几天,军营里传来皇泰大军攻打仓城的消息,用不了多久,这个军营的将士都要奔赴战场,到时候,生死由天不由己,铁打的妓营流水的兵,妓营里的女人依然是几年前的女人,可兵却已经换了好几批。
瓦岗大军准备开拔赴往前线,各兵营中的士兵开始调动频繁,不时地有将领前来点兵,不少士兵知道开战在即,即将奔赴战场,生死不再由己,纷纷潜逃出营。
军营的军纪纠察队每天都会到营中各处检查人数,一旦发现有人逃出军营,立刻带着专门训练来追拿逃兵的猎犬,前往捉拿,抓回营地之后,在众多士兵面前斩首示众,以杀鸡儆猴。
短短的几天,就有上百人死在了军纪纠察队的大刀下。
……
……
荥阳城西外的一座军营中,魏公府将领云集,议论纷纷,商讨着应对皇泰军的对策。
李密坐在上首,默然不语,静静地听着他们的争论。
刚刚传来消息,前线瓦岗军大败,巩县县令柴孝和已经在跟王世充的交战中落入洛水,生死不明,就算不死,估计也已经被王世充给抓起来了。
这个柴孝和一直是他所倚重的第一军师,当初攻下巩县时擒下劝降的,这人智谋过人,有过不少让瓦岗军受益匪浅的建言,其中在回洛仓建立仓城的建议就是由他提出并督建的。
柴孝和的死,让魏公府的幕僚中失去了一员智将,对瓦岗军的打击重大,王世充所率的皇泰军已经杀到了仓城城下,一旦回洛仓被王世充夺回,瓦岗军将遭受举旗以来最大的重创。
“洛阳传来消息,说甄命苦叛逃了,被皇泰主悬赏一万两黄金捉拿,为了不让甄命苦投入其他的阵营,已经下了格杀令,不管死活。”
李密眉头皱了皱:“杨侗不是一直都倚重他吗?为什么会突然下这悬赏追杀令?”
一名身穿书生服饰的男子说:“这甄命苦一叛逃,皇泰主便发兵攻打瓦岗寨,实在太过巧合,依我看,甄命苦不愿意领兵攻打瓦岗军,一定是因为他妻子现在还被囚禁在瓦岗军手中,怕自己领军攻打瓦岗的话,他妻子会性命不保,而且这杨侗一向与王世充有隙,这次命王世充攻打瓦岗,怕也是因甄命苦的反叛,被逼无奈之下走的一着险棋。”
518 罗士信请降
李密朝这人望去,这个王伯当,当初在杨玄感军中就一直跟随他到现在,是除了柴孝和之外,他最信任的一位军师,当初他落难之时,当年跟随杨玄感起兵谋反失败被抓,若不是这个王伯当出谋划策,想出一个灌醉押送官兵,乘机逃脱,投靠瓦岗的主意,他李密几年前便已经死在了刑场上。
若说在这个瓦岗军中还有一个人能获得他完全的信任,非这个王伯当莫属,王伯当说的话,也是他作出决策最重要的参考之一。
他目光望向另一个人,曾与甄命苦有过交情的程咬金,自从上次翟让对张氏做出意欲行凶之事,李密屈服了翟让的命令之后,程咬金在议事时便已经很少说话,显然是心有不满。
“咬金,你怎么看?”
程咬金脸有不情愿之色,沉声说:“我跟甄命苦已经多年不见,当年我跟我尉迟哥因为官府的追捕逃出洛阳时,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器械司参事,这么多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成了暗卫大将军,我一概不知,只知他这人有情有义,对他妻子更是呵护备至,视若珍宝,当初为了她,他不惜得罪盐帮和矿帮,挑了矿帮实力最强的宋金刚,若说他为了她不惜与皇泰主反目,我绝对相信。”
另一人插嘴说:“据洛阳的眼线探回来的情报,这甄命苦虽深受皇泰主重用,可为人荒唐,时常有惊世骇俗之举,听说还曾劝过皇泰主向长安称臣,结果被皇泰主削去功名,下狱关了一个月之久,差点没被砍了脑袋,之后又被任命为选妃评审官一类的闲职,如今为了他妻子干出叛逃的事来,似乎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李密听到这时,心中已有定论,问:“你们猜他这一次回洛阳搬救兵不成,接下来又会耍些什么花样?”
别人尚未回答,门口传来传令兵的通报:“报!四百里加急!”
“递上来!”
一名风尘仆仆的传令兵走进大厅,将手中的一封密封加急信笺给李密递了过去。
李密拆开看了几眼,脸上先是一阵惊讶,接着大喜道:“真是天助我瓦岗!”
众人纷纷询问。
李密笑道:“前线刚刚传来消息,说几天前与柴军师交战的,是王世充军中的前锋将军罗士信,昨天率三千精锐向我瓦岗军请降。”
众人愕然。
一人疑惑道:“这罗士信当初与甄命苦并列为皇泰朝新科武状元,身手过人,深为杨侗所信任,怎么会突然向我瓦岗请降,魏公,谨防其中有诈,小心为上好。”
王伯当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若能得此一员猛将,我瓦岗军将如虎添翼,他若是伪降,王某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他一试。”
李密喜道:“王兄弟有何妙计,快快请说。”
王伯当微笑着,缓缓道来,如此这般,一群人听着,有人觉得冒险,有人觉得此计甚妙。
李密听完,忍不住问:“那依王兄弟之见,该派谁前往接受请降为好?”
王伯当看了一眼由头到尾没有发过一言的刘黑闼,笑道:“刘将军勇武过人,有万夫莫当之勇,此行非他莫属。”
众将纷纷点头,李密的营中,也就一个刘黑闼能一人独战翟让营下的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虽然与众将不太合拍,却无疑是此行最佳人选。
李密问:“刘兄弟以为如何?”
刘黑闼粗声道:“区区一降将,又有何足惧,不过俺不放心俺那张鹅妹子,俺若是走了,邴元真会乘我不在对她出手。”
李密笑道:“刘兄弟大可放心,翟大哥既然已经答应了不杀她,应该不会再使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暗杀一个弱女子,更何况有单云英在看着她,这个疯婆娘可是最讨厌邴元真的,岂能让邴元真得逞,再过几天瓦岗大军开拔,到时候她会随军一起前往仓城。”
刘黑闼说:“那俺就走这一遭。”
说完,转身大步出了魏公府议事厅。
……
离仓城不远的洛河边,人号马嘶,旌旗凌乱地散落在战场上,刀枪剑戟都沾满了鲜血。
方圆一公里的土地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雪地被踩踏成了冰水混合物,还滚烫的血洒落在雪地上,刺目的鲜红色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还冒着阵阵的热气。
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浑身插满箭支,布满刀伤的战马嘶嚎,试图站起身,却屡屡倒下,打扫战场的是皇泰朝的先锋右翎卫军医疗队,他们在检查伤者,抬出一些尚可医治的兵员,不管敌我,给他们包扎。
一些重伤不治,却依旧未死的,他们都木然地给他们补上一刀,结束他们的生命比任他们自生自灭更仁慈,他们能做到的,就是出刀更快一点,让他们更少痛苦。
仗虽打赢了,双方的死伤却同样惨重。
洛河的河水是一片红色,满载兵员的船只如今空荡荡的,浮尸遍江,没人有兴趣知道这些死的人姓甚名谁,家中可有老小,连马革裹尸的待遇都没有,随着水流而下。
一队上千人的骑兵,踏着敌我双方的鲜血,缓缓从打扫出的一条道上走过,朝几公里外的仓城而去……
……
仓城的城门紧紧关闭着。
身穿右翎卫大将军铠甲的罗士信骑在高头大马上,身为先锋将军,他的任务就是为皇泰军打一场胜仗,提升士气,皇泰军在瓦岗军的步步进逼下,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打过一场胜仗了,急需一场胜仗。
他从王世充手中接到的军令,就是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击溃柴孝和军,乘瓦岗军的主力军未来得及驰援前,拿下仓城这个瓦岗前大门。
“有三千暗卫军在你先锋营中,何愁不能拿下仓城,本王静候罗将军佳音,若是不能取胜,罗将军要负指挥不力的罪责。”
王世充身为这次的行军总管,说出这句话时,那种公报私仇的意图傻子都看得出来,他这是要借瓦岗军之手,除去暗卫军的主力,让两方拼得两败俱伤,他再坐收渔人之利。
罗士信用手中的望远镜打量着仓城城墙上的动静。
他的身边,一名五十岁上下,身穿瓦岗军服饰的将军正骑在一匹战马上。
他就是仓城的守将柴孝和,这一仗,对上罗士信的右翎卫军,他的五千亲兵全军覆没,他也在仓惶逃走时不幸掉落了江中,被暗卫军给救起,成了罗士信的俘虏。
罗士信回过头,看了对方一眼,“柴将军,有劳你引荐了。”
519 以武会降
看着罗士信独自一人带着被俘的柴孝和走到仓城的城门下,城楼的门突然打开,连夜带着亲兵赶到仓城的刘黑闼,手中拿着一杆马槊,骑着通身乌黑的战马,单骑从城中走出来,走到护城河的桥头上,与罗士信遥相对望。
“你就是请降的罗士信?”
“正是本人。”
“本人刘黑闼,让俺试试你有多少尽量!”
刘黑闼一夹马肚,持槊朝罗士信冲了过来。
罗士信时候三百米远的地方,暗卫军队员纷纷剑拔弩张,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