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乱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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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有30人退出,其中还有2残废。
张金亮也在这段时间里面也搞了不少适合骑兵使用的武器出来,其中有长达一丈五尺的长枪(当时的骑兵用的还都是马槊,即两边带刃的长矛),弧形夹钢弯刀,棘轮上弦的枪弩,套马绳,拌马索等等。
9为了养殖马匹,张金亮命令今年所有该休耕的麦田地全部种上燕麦或者大麦。他其实是刚想起来,这两种东西,可以和小麦一起进行冬天轮作的,他们的病虫害和小麦并不一样。这样的话,山寨的粮食可以增产不少,并且可以节省大量人畜共用粮食的消耗量。
9,入,:|在下游合适的地方再修一座小型水坝,用来提水灌溉,毕竟每天的动力水都白白的流走了。再修建一个水库可以更加有效的利用这些废弃的动力水,并且还可以给那里的污染比较严重的作坊和工厂提供动力水。
今年玉米由于及时的人工授粉,而避免了去年少结籽现象,和花生一起,获得了丰收。“明年就可以吃上玉米和花生油了”。为了明年扩大面积种植,他今年还是把所有的收获都收购上来,留成了种子。
为了帮助满手裂纹的王大妈摆脱烦琐的每天缝衣的烦恼,张金亮在冬天来临之前,还设计制造出来了手摇缝机,并开始在山寨销售。这还是他以前在工厂里面干活的时候,帮助一个修鞋的老头修理他那台手摇的缝机的时看明白里面构造的。这个东西的出现,可是解决了山寨里面劳动力不足的困惑,让好多妇女节省了大量的时间,从她们每年秋天必须为家人制作冬装的烦恼中解脱出来,投入到生产劳动之中。
第三卷 前夜 第五十七节:永安
这些马匹想正式进入角色还早的很呢,身高体长是一个方面,智力又是一个方面。有些马是通人性的,和人的配合很好,有些马就特别的混,谁都不认,这些混的马也的逐渐挑出来淘汰。
就是那8留种用的公马,2个多月以后,也只剩下了5,据说还的继续观察淘汰。这样才能尽量保证下代的品质。
所以在第二批马到来以后,张金亮就不在那么武断了,而是先把他们先喂养一段时间后,再决定阉割那个。
毕竟,不管是骑乘用马还是挽马,对马的灵气等方面的软要求,是要超过身高,体长,胸围,这些硬性指标的。不过不阉是不行的,要不然,那些品质比较差的马就可能有和母马交配的机会,那样马的后代品质就不好保证了。
优胜劣汰是这个世界的自然生存法则。
不管是马还是人,实际的淘汰率都是非常的惊人的。每个月基本上都有马和人离开马场,人还好说,最多送医院,而马则可能送去屠宰。
王舒送过来的这些马都是鲜卑牧民散养的马匹,本来在草原上都是野放的,和野生的没有什么两样,和中原地区家养的马相差很远,主要就是胆子特别的小,怕人,不过相对来说就是便宜,也比较耐粗饲。
王舒9月底送马的时候,也带上山一个不好的消息,洛阳又开始打仗了,这次是长安的河间王司马颙和城的成都王司马颍联手攻打名义上在洛阳执掌朝政的长沙王司马乂,
“司马颖这次可是个大失误,司马乂怎么说可都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他怎么能和一个远亲联手攻打自己的亲兄弟呢?”晚上在孙熙的新家,张廷威舒舒服服的半躺在热榻上,品着茶,和王舒了着天。
孙熙的这间房是临时租赁的一个一期住户的房子,装饰的相当漂亮,基本上已经是山寨最高的工艺水准了。
大厅里面相当宽敞,一个铁制的枝型吊灯挂在天花板上,十多个煤油灯头把柔和的黄色光线散布在屋内每个角落。王舒就坐在张廷威的旁边的热榻上,检查正式出版的王晏之批校的论语。
热榻上,铺着厚厚的羊皮褥子,相当的舒适。在两人坐的热榻后面还有一个铁艺的落地灯架,几个煤油灯头把光线正好照到王舒手拿的论语上。
王晏之就坐在父亲身边的木地板上,身下铺着长长的羊皮毯子。等候父亲的批讲。
舒适的环境非常容易消磨人的意志,现在连张廷威这个平常根本不爱享乐的游士,也越来越不愿意离开山寨了,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和孙一样在山寨买套房子,把全家搬过来,不过把家搬到山寨,除了要交付买房子的房款和交易的税,还的交纳没完没了的每年一次的房产税。
这样就意味着他至少要在山寨要放弃他的华族特权。虽然平常他对这种特权也是极端的反感,但是一旦要失去它的时候,他不能不详细考虑一翻了。虽然山寨给他的条件也是相当的优厚的,他现在已经是童子军的客坐教授,每月的薪水是50石的粮票,这在山寨已经是水平了。相当于外面的秩1000斛(石)。(现在外面小麦和大米的价格相差不大。)
“恩,以前看着他还是不那么贪恋权利的人,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王舒随口应付了张廷威一句,“你说他们哪个会赢,赢了以后如何。”
“呵呵,他们赢?再这样闹下去,他们都会输,输的精光。”张廷威说话毫不客气。他这一句话一出口,吓了王舒一跳,连忙看角落里面的婢女,然后他挥手让坐在角落里面的婢女退了出去。
“老哥,你说话可的小心点。”
“怕什么,他司马家还能派人来这里诛杀我不成?”张廷威是一点都不怕,也一点都不在乎,张氏家学渊长,靠忠孝治家,西晋来路不正,和张家古训不合,张家出门作官的并不多,好多人宁肯在家隐居,屡辟不至,西晋政府也无可奈何,谁让清河张家是华族中最古老的一支呢?。
“不谈政治,不谈政治,只谈生意,风月。”王家可不一样,不管西晋,还是东晋,王家在朝廷里面作官的相当多,王家自然有自己的处世哲学,那就是“与时俱进”,尽量不要得罪人,尤其不要得罪皇族。这样他们家才能在几百年的时间里
不倒,左右晋朝政局,开创了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
“金亮搞的这个书不错,我的带回去点,当作礼物送人,这可是我儿子批注的论语。”他洋洋自得的说。
外面的世界变化真快,就在王舒和张廷威扯淡的这段时间里面,洛阳城外先是两路大军轮番攻打洛阳,连皇上都被迫离开京都,但是洛阳守军和禁军的水平不是一般的地方部队,和王国部队所能比的。他们在长沙王司马乂的率领下,经过半年的奋战,分别击败了人数远比自己多的两路大军。
司马颙和司马颍的两路大军经过半年多的野外作战,也是疲惫不堪,当他们正准备回军的时候,实力还相当强劲的洛阳城内忽然发生兵变,一群对前途感觉渺茫的禁卫将领,簇拥东海王司马越(皇帝司马衷的堂叔)突入长沙王司马乂的大营,抓住了司马乂,挟持皇帝司马衷下诏免除司马乂的所有官职,并把他囚禁在洛阳城西北的金墉城。
可是当他们打开城门后,才发现,城外的攻城部队已经精辟力尽,远不是对手。这些禁卫将领又想反水,救出司马乂重新对抗,而司马越明知如果司马乂复出,自己必死,就遵照黄门侍郎潘滔的建议,通知城外河间王的将领————贱民出身的张方,让他到金墉城把司马乂带走,永安元年(304)正月二十八,司马乂在张方大营里面活活被烧死。
张金亮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永安元年的四月初了,他此时不在山寨,而是在清河张城,刚出正月,他就带着10辆牛车,礼物,跟随张廷威到清河武城祭祖。并同时拜会了清河方城的张氏族人。
清河武城的张氏族人,来源于汉留侯张良的裔孙张的后裔,世居于此,清河方城的张氏族人来源于汉留侯张良的第七世孙张睦,刚刚搬迁过来150。
碍于张廷威的面子,两家也都派人接待了张金亮,虽然收下了礼物,不过两边都表示了,没有谱牒,想回宗室免谈。
西晋时期的士庶之间的区分是相当严格的,尤其是高门望族,不但每家生子都要记于谱牒,还要到官府登记。官府把登记上来的户籍记于木,
这些木椟经过药物处理后就会变成黄色,所以这些木椟也叫黄籍。(另外,晋朝的九品中正制的中正品第也用黄纸写就,存放于司马府,也叫黄籍。)而望族属于特权阶层,拥有免赋税,免徭役的特权。西晋政府为了增加赋税,也对其户籍严格控制,严格限制庶民或普通士人冒充望族。
另外各大望族为了保持自己家族的血统纯净,所有婚丧嫁娶都要以谱为准。并不允许和庶族通婚。所以想更改身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当时也叫做士庶天隔,现在流传下来的一些天女下凡的民间传说,其实就是以那个时代,望族为原型的,望族就是天。
不过到了东晋以后,就逐渐开始乱了,一些庶族(归化民)也逐渐通过战争,获得了望族称号,譬如前文提到的程咬金,唐朝的时候,他们家就获得了东阿程氏的郡望封号。再此之前,东郡姓程的可不一定是华族哦,有人一说他是东阿的,东阿属于东郡,东郡有程氏的郡望封号,那么程咬金一定是华族,那可不一定。历史上也只是记载他是豪族(庶族)出身。并没有记载是出于东郡程氏望族。虽然他父亲爷爷都是官,但是官也不一定是望族,而王舒历史上可是明确记载他是出于琅琊王家。
张金亮在拜祭了挥公墓地后,和张廷威作别。
“还望长者有时间多去锦绣山庄指教。”张金亮对送出好远的张廷威说道。
“一定一定,”张廷威笑着说,他已经有把家搬到山寨上去的打算,他的好友颍川隐士衮已经在2前预测天下即将大乱,携带家人躲入林虑山(河南林县西)中了。他也的为两个还在家务农的儿子做个打算,总不能看着大乱将至,自己什么也不做把。
张金亮拱手告别,转身上了坐骑。掉转马头,脚后跟的马刺一磕马肚子,那匹马负痛,一声长鸣,四蹄在地上蹬出一溜的烟尘,转眼间已经跑出了视线。
后面掌旗手一手扶旗,一手拉着马缰绳,紧跟其后。再后面是一溜20多名骑铁甲武40多匹马。
小二,哦不,是王勇强最后给张廷威磕了一个头,才上了马跟在后面,绝尘而去。
张廷威含笑看着这些人跑远,说道:“再过10年,还有对手?”
第三卷 前夜 第五十八节:行军
张金亮纵马跑出了7~8地才停下来,人和马都有点累了,他下马等候后面的童子军人赶上来,也让已经跑了一阵的马匹休息一会。他好久都没有这么放肆的跑过了。
这次他们出门总共28个人带42匹:。55米上下,体力差别不大,性情比较温顺的马匹。除了骑乘以外,还有15匹驮载着辎重粮草。毕竟从清河到山寨的走1个多月,沿途还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物资准备不足是不行的。
没有多久后面的童子军就排着整齐的队伍,赶了上来,见到张金亮再此等候,也各自下了马,开始牵马行军,用来节省马力。
此时的冀州大地人烟稀少,空旷无垠,到处都是草地丛林,颇有后世蒙古大草原的风情。
路边,刚刚冒出嫩牙的野草,在春风中摇曳着,透出无限的生机,远处也偶尔也会看见大片的牛羊在那里悠闲的啃着草皮。面色黑红身材矮小的族奴隶,穿着破烂的衣衫,手拿牧鞭,木然的看着这群花服武士经过。眼睛里面也会在其后冒出一丝阴狠的光芒。
在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