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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当龙葵妹遇上花七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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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礼竟然只是一把不值钱的剑,且连声师父都不叫,一口一个阎老先生……偏偏自家那倒霉徒弟爱的跟什么似的……女大外向这话一点都不错!
其实各位看官都知道,老阎那不是东西的女婿不是别人,正是西门吹雪,话说,像他这样的人,还能记得聘礼,会叫阎独鹤一声阎老先生,似乎已经很给面子了。
这壁老阎等一众“神人”思绪已经神游天际,那厢花老夫人和龙葵也不平静。




、65金九龄拜寿

却说龙葵一路回到花府;四处张灯结彩,披红挂绿,连仆从都换上枣红的衫子,真可谓一片欣欣向荣,喜气洋洋,且迎头便是狂草先生一副墨宝;龙葵辨认许久,方看出似乎是个“喜”字。
好吧;其实龙葵本以为,会是个“寿”字。
这场面;知道的是花老爷做寿,不知道的还以为花老爷要娶二房呢。
正厅前新移来几棵金桂,长得极繁茂;七月未央,想来仲秋时节,定会为这院子增香不少。龙葵喜欢这样有生机的郁郁葱葱,一手撑着绸伞,一手轻触那桂枝柔软的嫩尖,侧脸精致,发丝垂落胸前,美目流转间,一只粉色的蝴蝶竟亲昵的吻向她小巧的下巴,那场景,也不知看住了来往的多少人。
龙葵犹自对那蝴蝶笑靥如花,竟然没注意身旁多出一个男子,察觉处,猛然回眸间,唇边笑意尚未消散,对上可以说是极英俊的脸,一身做工精细的金丝劲装捕快蓝衣,那人微笑着,只是骨子里透着一种肃杀之感,
龙葵并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未见过,并不知如何称呼,只能用一个公主特有的礼貌微微颔首微笑,以示友好,随即,便欲转身离去。
而那男子却道,
“姑娘慢走,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我是金九龄。”
声音极是清朗,带着几分年少轻狂,却又不失稳重,倒是仿佛人人都该认识金九龄似得。
龙葵身形一顿,那只粉色的蝴蝶又缠绵而来,恋在龙葵发间,竟似舍不得离开,
那男子笑道,
“可见连蝴蝶,都为姑娘倾倒。我是来拜访花老夫人的,你是老夫人家的亲戚么?”
龙葵闻言,微笑的摇摇头,却不知该说什么,因为她实在不知道金九龄是那一位,好在,此刻已有仆从向前为金九龄引路,花老夫人也从正厅看似闲步信步而来,
“金捕头年轻有为,越发的有出息了,桃花堡已设下款待酒宴,金捕头直接去赴宴便是,何必年年破费。”
金九龄忙抱拳行礼,递上礼单
“老夫人客气,花老爷威震江南,做小辈的前来拜寿,自然应该先来花府拜会夫人,岂能过府而不入?”
江南花家乃天下首富,逐者如蚊蝇,花如令又为人又光明磊落,在江湖中地位不浅。因而每年节寿,宾客都是络绎不绝,所以花家向来年寿间,主府中只摆家宴,另在桃花堡或是毓秀山庄宴请江湖宾客。
老夫人接过礼单,倒是大方收下,然,看了看金九龄,随即将那礼单交给龙葵,继而慈爱的理了理龙葵的发,
“都要嫁给我儿的人了,还是毛毛糙糙的,连鬓发也掖不好,让为娘如何放心?”
“娘亲,”龙葵不由自主的叨念出这两个字,自从姜后过世,再也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于是,金九龄自动从会谈蝴蝶的文艺小青年恢复从前那种“马路多宽我多宽,你妈是谁我是谁”的捕头状态。
“哎,金捕头,慢走,不进来喝口茶?”
“多谢老夫人厚爱,在下还是先赶去桃花堡,待开宴那日,再给老夫人敬酒。”
于是,老夫人充分晓得龙葵有多招人喜欢,且又记挂起另一件烦心事。
她突然记起,今年武林世家苏衡可是拖家带口的全来祝寿,一想到苏家,老夫人就觉得头疼。
别人只道苏双双是皓月仙子,武林第一美人,可没比花老夫人更清楚的,那丫头上窜下跳起来,比猴子还热闹。
从前总听苏夫人有意无意提及两家联姻的意头,甚至连鸳鸯佩都差点送出去,把花夫人惊得从来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如今,苏大小姐前来拜寿,指不定闹出多大的动静。
言而总之,花夫人觉得龙葵和花满楼,应该早点把婚事办了,大家都放心。
当夜,老夫人果断带着一根还是当年娘家陪嫁的簪子,来给龙葵梳起额发,顺理成章的跟龙葵谈起心,聊起花满楼的眼睛,还有最最重要的婚事和孙儿的问题。
小葵一直乖巧温柔,直到自花夫人口中得知哥哥的眼睛是被铁鞋刺瞎,才猛地一震,心中那抹红色的火苗抑制不住的往上窜,但考虑到花夫人年纪大了,红葵觉得小葵婆婆大概承受不了自己那种爆发力,才慢慢隐退下去。
“所以,老爷他们设了这个局,解开楼儿心结,这也是接你回来的原因,一来是怕你受惊吓,二来,也能劝着楼儿打开心结,小葵,你是怎么想的?”
夫人一面絮叨,一面询问小葵的想法,
于是,红葵的第一想法是:先找牛头马面那哥两个问问,反正这个世界的阴司衙门她熟得很,先看看十五年前那个铁鞋死没死,没死立刻拖出千刀万剐,死了直接扔十八层地狱,好给让小葵出口恶气。
小葵的想法则是:哥哥当时一定很痛,她总要想办法,让哥哥重见光明,哪怕付出再多代价。
“小葵,如今天下都知道你是我们花家赖不掉的媳妇,老爷也同意,等寿宴结束,就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也好明媒正娶的进花家的门,只是楼儿眼盲,还有这块心病,且不论亲家那边能否接受……只一句,小葵给为娘个准话,为娘不想你以后觉得委屈。”
花夫人想的周全,她疼自己儿子,因而更要明确龙葵的态度和身世,只是龙葵的父皇母后皆在一千年前不说,还是在异世,让龙葵怎么说呢?
龙葵不想吓到花夫人,又不能说自己是鬼,却又不好欺瞒长辈,只好避重就轻道,
“娘亲以诚相待,龙葵实不相欺瞒,龙葵乃皇族之后,前朝覆灭太久,前尘无从寻觅,流落异地,凄苦无依,能得遇哥哥,如逢新生,又有两位长辈待我如珍如宝,小葵感念斯深,哥哥眼盲又如何?他是小葵心中所系,命中锁定之人。小葵所有的委屈,早在见到哥哥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
小葵这番话,知书达理不说,还解了花夫人最后的疑虑,尤其是那身世,让花夫人的眼都有点湿了,
“好好好,为娘这就放心了。什么身世不身世的,以后看哪个还敢欺负你。”
龙葵点点头,突然像从前赖在母亲怀中般,撒娇靠在花夫人膝上,如果你有女儿,那一定能明白,灯影花黄,明月满窗之际,妆台下,珠玉螺黛,母亲为女儿挽发时的情景,有多温馨。




、66暖情桃花堡

毓秀山庄;陆小凤先是按预先设计好的一切,待花满楼醒来,便用江南霹雳堂的火云霹雳弹炸开房顶逃出生天;接着便同焦急的花满楼一起赶到桃花堡;然后顺理成章的引出花老爷,解释囚禁花满楼都是他老人家的主意,因为铁鞋这老东西果然没死,还扬言寿宴那天要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为了保证花满楼的安全;花老爷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花满楼闻言,果然表示自己已非小孩子;这次一定要亲手抓住铁鞋,了结多年宿怨。
至此;这场人人都有份的大戏,正式开场。
只是花平惨了点,同样都是听吩咐跳大神;别人都好吃好喝好待遇,唯独他,先是因为用迷药的缘被陆小凤一顿胖揍,接着又被差点挨上花满楼的一顿拳打脚踢。
桃花堡,顾名思义,桃林芬芳满园,虽然繁花时节已过,然,亭台楼阁精致,近山葱郁,竹茂叶稠,仍是不失好颜色,让人留恋。
毕竟,连金九龄都挑不出毛病的地方,风景必是极美的。
“贵府造的院子真好,让人流连忘返啊。”
远处,金九龄阔步迎面而来,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花满楼挥扇迎上去,
“金捕头大驾光临,舍下忙乱,招呼不周,还请海涵,来人呐,请金捕头在紫微阁住下。”
温和而不失礼。
陆小凤却只是冲金九龄暧昧不明的笑笑,两人也算是老朋友了,眼神交流融汇,似是交换了些什么心照不宣的秘密。
“陆小凤,不喝一杯吗?”金九龄一把拉住陆小凤的手,要说这两人最对脾气的地方,那不是查案,而是喝酒。
陆小凤眉毛一挑,
“大宴三天,难道没有机会么?”
的确有的是机会,只是陆小凤转身那一瞬间便明白,金九龄这次亲身前来,绝非祝寿那么简单,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便是跟自己一样是前来查案的。
自来查案都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陆小凤不由一阵可惜,只是不过须臾感叹,刚才在不远处的花满楼,已经消失了踪迹。陆小凤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花满楼去寻谁了,心道除了龙葵,还有谁能让呆子这般牵肠挂肚。
只是徒留陆小鸡一人在这硕大的庭院中,寂寥的很啊。
此时龙葵已随夫人住进桃花堡,晨曦初露,龙葵卷了水晶珠帘,正伏在案前细心的花一副百子拜寿图,花老爷过寿,龙葵却拿不出什么贺礼,想到自己画艺或可拿得出手,因而小心翼翼的描画,只念花如令喜欢,哥哥也会开心。
珠帘动,淡淡花香入鼻,那样熟悉的气息。
龙葵知道哥哥会回来,却没想到这样快,毓秀山庄和桃花堡相隔四十余里,只看花满楼眼下那片乌青便知,哥哥昨夜无片刻安枕。
“哥哥。”龙葵起身那样急,衣袖掀翻了桌上的丹砂,白瓷碟片内殷红如血眼看要碎在砖石上,花满楼足尖轻点,衣袖微旋,一招流云飞袖使的优雅,将那碟朱砂救下,更免得见脏龙葵的衣衫。
他看不见龙葵的脸,只是轻轻握过那女孩的手,冰冷没有脉搏的手,他却知道,其中传递的爱与讯息,却轻声只道三个字,
“我都好。”
只这三个字,让龙葵那颗终日悬着的心慢慢落定,
他了解龙葵,太了解这个傻丫头,他不愿意龙葵为自己忧虑,因而即便此刻心中藏了再多压抑,也终是一句,我都好。
而龙葵深刻的明白,花满楼怎么会好,在记忆里,哥哥从来都如冬日暖阳般,带着可以感染旁人的乐观豁达,她怎么也忘不了第一次挽着哥哥的手,行走在江南青石板路的情景,那时候,她还撑着一把水墨丹青的油伞,一步一步,让阳光的阴影落在脚后,哥哥的笑就在眼前,从来没有变。
如今花满楼依旧在笑,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龙葵注意到其中那抹越来越隐忍的担忧,这是龙葵第一次知道,哥哥心里,还有解不开的结。
“什么都不需要为我担心,小葵,我只要你开心的笑。”
这是现在花满楼唯一能宽慰龙葵的,脸上一凉,却是小葵抬手抚上花满楼的脸,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那硬挺的鼻翼,唇,脸颊,最终停在那双眼睛旁,那样好看的一双眼,眸子却是黯的,
她终是知道的,花满楼聪明,明白既然母亲接纳小葵,便不会隐瞒任何东西,只是,他宁可小葵永远认为自己天生目盲,也不愿意小葵知道自己是被人所害的真相。
因为痛苦,或是果然此生都要背负一个解不开的心结,他情愿一人承担。
“哥哥,还会,痛吗?”龙葵的手,一直停在花满楼眼前,她说的很轻,一点也不敢去想像剑刃刺瞎双眼的那一瞬,只想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哥哥的伤口可还会疼。
花满楼突然笑了,云淡风轻,
“不会痛,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拍拍那颗小脑袋,花满楼扶住龙葵的肩膀,顺势将龙葵抬起的手拂落,他不能,也不敢在让龙葵这样亲昵的触碰的自己,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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