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斩-第7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就知道,我们肯定能再见的……”梁鹏飞又笑了起来,嘴里边仍旧是一句句含糊不清的话,可这些话语,就像是一道道的雷霆,从半空窜出抽打在石香姑的心头,这些话,分明就是自己与梁鹏飞在梁府分别之时,还有在岛上初见之时,梁鹏飞所说的话。
“小姐,梁少爷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白菡玉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向停住了脚步的石香姑问道。
“没说什么,他这是醉了,在说酒话而已。小白,你去叫两个人来,把梁少带去我表叔家那里休息吧。”石香姑有些心慌地避开了白菡玉投来的疑问目光,岔开了话题。
白菡玉扁了扁嘴,却也不好再问,过去叫了几个看样子还没喝酒的手下,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梁鹏飞抬进了不远处,石香姑表叔家中。
石香姑让那些人把梁鹏飞抬进了表叔给她安排的小院客房里,梁鹏飞躺下还没多大会的功夫,突然间又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把刚刚送人出门,把刚刚帮忙的那几个人送出门又转身回来的石香姑主仆二人吓了一大跳。
“你醒了?”石香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结果,什么也没回答,梁大少爷嘴一张,就是一阵狂吐,吐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然后又倒回了床上……
--------------------
梁鹏飞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是月上树梢时,这个时候,他的脑袋仍旧昏昏沉沉得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身处幻景,一切布置与自己的房间根本不同,温暖的床上,透着一股子淡淡的女人体香。
梁鹏飞不由得一愣,顿时坐起了身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只剩下一件贴身里衣和一条短裤,其他的衣物全都一样不见了。
梁鹏飞不由得苦笑起来,自己还真他娘的搓,居然一大碗酒下去之后就不省人事了,就连自己身上的衣服让人给换下也不知道。
梁鹏飞砸了砸发干得要命的嘴唇,正要开口喊人的当口,目光落在了床畔,这才他才惊觉,就在床畔,一具轻盈柔蔓的娇躯斜倚在床沿处,细微的呼吸声显得那样的绵长与悠然,那优雅而秀美的侧脸上微黄的灯光下,显得弧度是那样的柔和。
嘴角微微地弯着,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与熟睡的香甜,长长的睫毛,在灯火下轻轻地摇曳着,像是一道剪影一般动人,脸颊上,温润的酒红仍未散去,却把她俏丽的脸蛋,衬得多了一丝妩媚与娇柔。
那不远处的油灯的灯火在轻轻地摇曳着,散射着淡淡地柔柔的光晕,梁鹏飞望着这张俏脸,心里边满是爱怜与感动,不用说,这里就是石香姑的临时闺房,自己醉后怕也是她把自己给送来这里的。
梁鹏飞尽量地让自己的呼吸变得轻柔一些,从床上抽出了一床毯子,轻拉地盖在了石香姑的身上,可就在这床毯子刚刚接触到了石香姑的身体的当口,石香姑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惊得跳了起来,而梁鹏飞撑开了毛毯的双臂就像是在等着她主动地投怀送抱一般,碰触到了石香姑那温润滑手的香肩。
梁鹏飞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就觉得自己的下巴一痛,接着就是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人安上了两柄铁钳打了一个转。那床毛毯反倒盖在了梁鹏飞的脑袋上,让他的视线里全是一片漆黑。
“靠!是我……”久醉之后,身体乏力的梁大少爷哪里料得到石香姑突然跳起来连续给了自己好几下,简直堪比教科书范例的女子防狼术让梁大少爷觉得自己都快生不如死了都,忍住了惨叫出声的冲动低喝了一声。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放纵的夜……
“是你,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伤着你哪呢?”石香姑这才惊醒过来,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到了极致,歉疚与慌乱游走于眼眸之间,有些手足无措地把那毛毯给掀开,小心翼翼地扶着梁鹏飞坐了起来,嘴里边不停地道着歉。
“伤着的地方多了,我现在浑身都疼。”梁鹏飞呲牙裂嘴地道,虽然有一半是因为看到了石香姑的关切而故意地夸张,但是,石香姑下手也忒狠了点,要不是梁大少爷体壮如牛,怕是这会子断上一两根肋骨绝对是正常。
“对不起了,喝了酒,脑袋还有些迷糊,没想到是你……你在给我盖毯子?”石香姑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小声地道。
“是啊,原本见你睡得香甜,就不想吵醒你,又怕你酒后体虚着了凉,所以好心拿了床毯子想给你盖盖,结果……我的腰啊。”梁大少爷一脸的无奈,皱头紧紧地皱着,咧着嘴直吸气。
这个时候,石香姑咬着红唇,犹豫了下,还是伸出了手,替梁鹏飞揉起了刚才受创的肘部,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平时睡着了我也这样,打小就随着阿爹在海上飘零,总是睡不踏实,总是怕又有人来偷我们的船,又或者是撞上了官兵,渐渐地,都养成了习惯了。”
“嗯,好些了。”梁鹏飞眯起了眼。睛,感受着石香姑那温润软绵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轻揉着,舒服得差点想哼哼。“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最让我庆幸的是幸好你睡觉没有揣刀的习惯,不然,我可真惨了。”
梁鹏飞这话让石香姑更加的扭。捏。“我才不是曹操,可没睡觉带刀挎剑的习惯。”
“这我相信,对了,再往上揉揉,这。里也还疼。”梁鹏飞心安理得地感受着石香姑那手法生涩,但又让人觉得身心舒畅的按摩。
“这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石香姑看到了梁鹏飞的。里衣口袋露出了半截白绸似的事物,下意识地问道。
梁鹏飞一低头,随手就抽了出来,不由得一呆,这不。就是上次石香姑借给自己的方帕吗?
--------------------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方帕上,仿佛那里有着极。强的磁力,让他们都无法移开目光,石香姑那单薄的衣裳下,可以看到她那显得急促呼吸而颤动的饱满胸口,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也似乎变得浓郁了起来。寂静的夜,风儿沙沙地轻摇着树梢,隐隐的虫鸣轻轻地奏着夜的乐章,暖色调的灯火,仍旧轻柔地摇曳着,又给两人之间添了几丝黑夜的暧昧。
“这个,是你的……”梁。鹏飞抿着发干的嘴唇,声音得干燥得就像是那在太阳底下暴晒了整整一年的干柴,灼热得能烤焦一切的双眼落在了石香姑那张桃花样的容颜上。
石香姑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羞不可抑地侧开了脸颊,那柔媚与羞层如那水波一般在她的眼眸中荡漾,嘴角微嗔地翘了起来,声音软绵如丝:“嗯,你要还我吗?”
你要还我吗?简简单单的一个问句,却又透着一股子浓烈到骨子里的娇媚与嗔意,梁鹏飞的心尖也在胸腔之内狂跳着,有一种狂喜似乎从天灵灌下,直入心田。
“香姑……”梁鹏飞轻轻地温柔地唤道,却像是一道电流穿过了跟前这位袅袅娜娜斜坐在床榻上的女子,浑身轻轻一颤。
石香姑慌乱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她不知道该如何去作答,或者是去面对梁鹏飞那快要让她窒息的柔情。“……你,你别误会,其实我只是想问梁少你还不还……”
“我要留下它,也想留下你。”梁鹏飞的心里越加的滚烫,那放肆而又充满了野性与侵略的目光就像是一篷篷的火焰,在烧灼着石香心底最后的防线。
石香姑听到了梁鹏飞这话,顿时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跳了起来,似乎就想跳下床去,却不料她那只替梁鹏飞按摩腰背部的纤手已然落到了梁鹏飞的掌握当中,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斜砸下来。
而下一刻,石香姑没有感觉得身上有任何的疼痛,却像是坠入了一个安全的软床上,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飞速地颤动着:“梁少你……”
“别叫我梁少,叫我鹏飞。”紧紧地搂着跌入了怀中的石香姑那具火热的娇躯,看着这张快被紧张与羞怯给淹没的俏脸,梁鹏飞不由自主地凑上了前去,嘴唇轻轻地拂过了石香姑那修长而浓密的睫毛,温柔的声音透着一丝能把岩石灼烧开烈的沙哑。
石香姑俏脸绯红,长睫下的那双水波流转的眸子微启了一条细缝,那有些仓皇的眼神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让梁鹏飞那温热的怀抱给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哪怕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甚至连灵魂,都愿意沉沦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乖,叫我鹏飞。”梁鹏飞那能融化恒古坚冰的温柔,轻轻地拨去了石香姑最后一丝心防。“……鹏飞”她把脸紧紧地贴靠在了梁鹏飞那厚实的胸膛上,软糯甜美的声音透过衣物的阻隔显得有些低沉,甚至低得让梁鹏飞几乎以为是窗外的蚊子在扇动翅膀,她那双修长浑圆的双腿也蜷了起来,搁在了梁鹏飞的腿上,相触的肌肤处,就像是通足了电流的良导体,在发热,发烫。
软媚庸倦的酒后风情,还有那性感惹火的肢体交缠,被酒精把大脑给烧灼得昏昏沉沉的梁大少爷的自制力早在石香姑那声亲昵的低唤中化为了飞灰。
“香姑……”梁鹏飞的手摩挲着石香姑那只穿着单衣的娇躯,那滑腻粉嫩的手感,还有那石香姑不由自主的微颤,让梁鹏飞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跳动。
看她那红潮晕颊的俏脸,如水的眼波,单薄的衣物下根本就遮挡不住的性感与火辣,还有那恰好抵住了自己下腹的娇翘圆臀,梁鹏飞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与丰盈,心中不由得一荡,俯下了身子噙住了那张丰润潮湿的嘴唇。大手抚上了她那肥硕圆润的粉臀,另一只手绕过了她的肩部,落在了那柔软挺翘的胸口。
一声咦唔,石香姑那陡然因为紧张而捏起的手,随着那梁鹏飞贪婪的吸吮,渐渐地放松,无力垂下,然后又有些生涩地,攀住了梁鹏飞的肩头,两团弹力十足又温热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摩挲着他那坚实健硕的胸膛……
不知何时,石香姑与梁鹏飞已然坦诚相对,那微弱的油灯似乎已经把最后的一丝光明贡献出来,轻卟一声,屋子里梁上了一片浓浓的夜黑,窗外,透来了淡淡的皎洁的月色,在闺房的床上,勾勒出了两个人体,转而,慢慢地重合成了一个。
--------------------
石香姑的双手就像是两条光滑的白蛇,缠上了梁鹏飞的颈项,迷离的双眸里,透着一股怯生性的水雾。这一刻,一切都不需要语言来作交流,梁鹏飞的唇轻轻地吻上了她那丰满的嘴唇,然后是脸颊眼眸,还有那迷人的颈项与性感的耳垂,双手攀附着那挺翘的温香软玉之上。
“鹏飞……”石香姑那微肿的丰唇印在了梁鹏飞的耳畔,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香姑!别怕,我来了。”梁鹏飞的双手搭在了她那只堪一握的腰上,腰往前一送,
就听到了石香姑那像是叹息,又像是在呻吟的消魂蚀骨之声,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双手也用尽了力气一般紧紧地攀着梁鹏飞那壮硕结实的肩头。
感受着那进入了温热女体的快感,还有那在天灵炸烈似的快感,看到了她秀眉紧蹙,似颦还怨的表情,梁鹏飞俯下了身,怜惜地吻在了石香姑那渗出了泪水的长睫上,还有那紧闭的唇瓣上。
他温情的抚慰,换来了石香姑放软了肢体,还有松开了牙关,有些羞怯地伸出了丰唇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采摘。夜,正昵喃,风,暖而yin糜,黑暗中,正是放肆与狂野的时间,那屋外的花儿,颤微微地抖动着叶瓣,月色也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