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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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这张石桌子。
潘大小姐抬起那透亮的双眸仔细地上下打量起跟前的梁鹏飞来,清彻目光总让梁鹏飞有种毛骨耸然之感,就像是在面对提着一把张小泉剪刀上手术台的外科医生。
“为什么女人看男人就这么理直气壮,要是我这么看她,不又给我加上一个流氓的罪名才怪。”梁鹏飞心里边暗暗地诅咒着男女不平等。
“你居然能想出这么些法子来做生意,连我爹都夸你是难得的经商天才。”潘冰洁的手指头无意识地把玩着垂到了胸前的流苏,白晰犹如嫩葱的手指,与那漂亮的流苏在梁鹏飞的眼里边晃着,听到了潘冰洁说起了潘有度这位广州著名大行商对自己的赞誉,梁鹏飞就跟刚刚灌下了一大缸子的凉茶一般舒爽,很是矜持地谦虚了一句,可实际上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不过,你为什么像流氓一样看着人家。”潘冰洁这话一出口,梁大少爷当场石化,身后边陪同的那些下人还有梁大少爷的两个铁杆打手全都傻了眼,一个丫环甚差点把手中的茶盘给失手掉到地上。
“丢人哪……”梁鹏飞觉得自己快尴尬死了,早知道先挖个地窑钻进去,这小娘皮的眼神也忒毒了吧?自己那么隐蔽的眼神她居然也能观察得到。
潘大小姐眨着漂亮的杏眼,看到了梁鹏飞此刻的表情,不由得撅起了小嘴:“怎么,又想糊弄过去啊?上次明明就是你冲人家吹口哨,还拿那种讨厌的眼神看着人家,难道说的不对吗?”
这让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的梁大少爷一下子又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又砸在了地板上。“靠,这小娘皮是不是故意折腾老子,心脏要是不好还真让她给吓出病来。”梁大少爷心有余悸地顺手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干巴巴地笑道:“其实是潘小姐您误会我了,我那不叫流氓的目光,而是倾慕。”
“倾慕?”潘大小姐一脸的不相信,可那骄傲的下巴,还有那带着羞嗔的眼眸里边潜藏着丝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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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潘大小姐的表情,梁鹏飞心里边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样子,女人自恋的天性果然是任何一个时代都不曾改变多少,后世那些越穿越少,越露越多的女性难道是为了自我欣赏?非也。
真要自我欣赏,天天钻澡堂子里边光着屁股对着镜子摆造型就行了。再说了,大街上可没什么镜子,她们是为了在异性群体里能收获更高的回头率和赞美,并把自己的同类给比下去,从而获得内心虚荣的极大满足,咱们的老祖宗就曾经尖锐地指出了这个真理:女为悦已者容。就跟孔雀开屏是一个道理,只不过,开屏的孔雀是公的……
“当时我正好看到潘小姐您出现在了那船舷上,一时之间,小姐您那天生丽质的容貌,还有那完美无缺的,嗯……总之让梁某惊为天人,一时之间,实在是……”梁大少爷搅动着嘴里那三寸不烂之舌,简直把跟前这个小妮子给夸得天上没有,人间也就她一个。
听得潘大小姐自己都觉得有点臊,想起身就走,可是那双腿就像是生了根似的稳稳地扎着,耳朵也是支愣得高高的,总觉得梁鹏飞这家伙虽然有些坏坏的,似乎满嘴胡话,可说起了自己的优点,似乎都还真有那么回事。
梁鹏飞乘机大饱眼福,说实话,这么个小萝莉能有这么劲爆的性感身材,梁大少爷还真只是在网络上看到过,什么越南妞、台湾瑶瑶的脸嘴还真没这小妮子俏丽。
撩在后世,这小妮子只要肯露点小肩膀,翘起粉润润的红唇,瞪大了杏眼挤一挤乳沟啥的,肯定能让整个宅男世界疯狂,梁大少爷一脸坏笑,差点滴出了口水。
潘大小姐捂着有些发烫的脸颊,心里边甜滋滋的,脸上的伪装也几乎没办法维持了,时不时翘起的嘴角已经把她那纯真得近乎透明的心思暴露在了梁鹏飞这个流氓的眼前。
“潘小姐,您信佛吗?”梁鹏飞看着潘大小姐白晰滑腻的玉腕上挂着一串佛珠,装模作样地打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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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买官
“哦,还真是巧了,其实我也信佛。”梁鹏飞一脸的惊喜,仿佛找到了与潘冰洁共同的爱好。
“是吗?”潘大小姐一脸的纯真,漂亮清彻的大眼睛足以色狼羞愧,当然,对于梁鹏飞来说,只会激起这个流氓得彻头彻尾的家伙猥琐的色心,梁鹏飞一面琢磨着该用什么理由摸上潘大小姐的手腕,一面很坚决地点头。“当然,虽然我不吃斋,可我向往西方极乐的心却比很多人都要坚定。”
潘大小姐眉宇之间柔和了许多,对梁鹏飞的感观又往正数方向上浮了十五个百分点。
“小姑娘,老子信的是欢喜佛。”梁鹏飞这老流氓差点抱着肚皮笑出声来。
“我可以看看你这串佛珠吗?我觉得很漂亮,想哪天给我娘亲也求上一串。”梁鹏飞一脸的真诚,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
潘大小姐果然伸出了皓腕,白晰粉嫩的手配着那串浅白的佛珠份外悦目。梁鹏飞伸手上前捏起了上边的珠子摆弄了一番,顺便来碰了碰潘大小姐滑嫩嫩的肌肤。
“这小姑娘还真水嫩。”梁鹏飞得意地差点吹起了口哨,还故意凑上前去嗅了一口处子的幽香,然后作回味状:“这种檀木珠的香味怎么那么的迷人和特别?”
这话顿时让潘大小姐的脸蛋红得犹如把那天际的云霞也印在了脸上,深深地低下了头:“这是菩提子做的,哪有什么香味。”心里边却小鹿乱撞,难道自己身上的香味真的比檀木都还要好闻?
“哦,怪不得我觉得这股子香味如兰似麝,非檀木可以媲美,原来竟然是……是梁某失礼了,还望小姐勿怪我无心之失。”梁鹏飞挤出了憨厚地傻笑收回了手。心里边直乐,小姑娘还真够可爱的。自己要是连檀木跟果实做的佛珠都分辨不出来,那还真是个二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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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你能不能再把你那天吹的那首曲子再吹上一遍。”潘大小姐等梁鹏飞换气的当口,赶紧插言道,虽然她很喜欢听梁鹏飞的吹捧,那些新鲜的词让她觉得仿佛是梁鹏飞专门为她打造的一般,可她毕竟是小姑娘家,脸皮还没有达到梁鹏飞这个满嘴跑火车地流氓的厚度。
占了潘小姐偏宜正在暗爽的梁鹏飞看到潘大小姐不再追究自己船上曾经得罪她的举动,也是松了口气,毕竟男人嘛,谁也不希望一个美女跟自己横鼻子竖挑眼的不对盘。
梁鹏飞打点起了精神,吹起了那天在船头上吹过的那首《小路》。忧美的旋律让潘大小姐完全陶醉在了其中,在梁鹏飞吹完之后,潘大小姐还有些不能自拔地轻叹了一声:“真美。”
“敢问梁公子,这首曲子是何人所作?”潘大小姐握紧了小拳头,目光亮晶晶的,让梁鹏飞想起了春哥的粉丝。
梁鹏飞有些扭捏地挪了挪屁股,清了清嗓了,有点害羞地道:“其实这是我这一次随父亲跑海商,旅途寂寞之时有感而发,胡乱瞎编的而已……”
“这么厉害?!”潘大小姐小嘴张成了O形,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两颗动人的璀灿宝石熠熠生辉。
梁鹏飞厚颜无耻地呵呵一笑:“想不到潘小姐居然也喜欢听,实在是让梁某荣幸之至。”
“呵呵,老夫遍寻不着,没想到你们居然在这儿。”这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原来是梁元夏与潘有度相携而至,而开口说话的正是潘有度,此刻,两人手里边都夹着一根烟,施施然地冲这边缓步而来,潘大老板一脸的欣然,梁大官人也同样显得轻松。看样子,两个老鬼聊得相当的投机。
“爹,女儿刚才让梁公子吹了首上次那首曲子,真好听,女儿已经把谱默下了,到时候可以弹给爹爹听。”潘冰洁兴奋地站了起来,朝前迎去,揽住了潘有度的胳膊,笑意盈盈地道。
潘有度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回过了头来冲梁元夏笑道:“我这女儿最擅音律,她如此夸赞,看来鹏飞贤侄还真是真人不露相,不仅在经商上有天份,在音律上也有高深的造诣啊。”
“鹏飞,潘老板可是很少这么夸人的哦。”梁大官人抚着那把络腮胡子冲儿子笑道。
“梁兄,你我两家,虽非世交,却也同在广州城内,又有通商联营之谊,切莫再如此称呼,若是不嫌弃的话,鹏飞贤侄就直接唤我一声世叔如何?”
“世叔有命,小侄岂敢不众,其实小侄哪里懂什么音律,实在是担不得世叔此赞。”梁鹏飞自然是顺水推舟地自谦道。
潘有度果然信人,头天刚刚商定,第二天就亲自登门与梁元夏签下了契约,并呈上了十万两的银票。
而梁鹏飞直接就把这十万两银票又投了进去,一面扩大生产,一面加大收购烟叶等原料,兴隆的生意让那蔡世文再一次拍桌子骂娘,因为,蔡世文原本押着好几千亩的烟叶不卖,可谁曾想,梁家却绕过了广州周边,直接向更远的地方大量收购烟叶,还顺便连络了那些周边的商家,不仅对广州周边的烟叶种植者造成了巨大的冲击,还使得经营的范围扩大到了广东各府,使得那些原本想待价而沽的种植者纷纷跌回了原价售卖给梁府。
另外,香烟对于烟草市场的冲击可以用十二级台风来形容,各个商铺烟叶的滞销同样也让各个掌柜在进口烟叶的时候都采取了谨慎的态度,造成了蔡家的烟叶绝大多少都还摁在烟田边或者是库房里,再这么下去,别说是赚钱了,怕是连种植烟叶的本钱都要赔掉。
蔡世文却并不甘休,直接就找到了亲家石中和,没过几天,一家名为文和烟草的工坊也在广州开业。对于这个消息,梁鹏飞只是笑了笑,浑然一点也没把这家文和烟草放在眼里,市场这么大,多几家人竞争反而更好,再说了,眼下这家文和烟草根本就不配当梁家的羊城烟草公司对手的机会。
不过,就在这家文和烟草开业不久,一直在思考自己出路的梁鹏飞终于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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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儿子想捐纳官身。”这天晚上,因为烟草的销售忙碌了整整一天的梁鹏飞用饭之后,驱走了下人,坐到了老爹的对面,郑重地向刚刚点起了根烟的梁大官人说道。
梁大官人顿时让烟气给呛得狂咳起来,叶氏赶紧给梁元夏拍着背,一面吃惊地望着梁鹏飞。“儿子,你该不是说笑吧,你想买官?!”
“没错,爹、娘,儿子是想买官。”梁鹏飞这几日一直在考虑自己的失误,虽然老梁家在海上的凶名震摄了一些人,可那毕竟是海上,而这里仍旧是满清的疆域,仍旧是朝庭的地盘,而这一次梁鹏飞遇上的这事,就只能去找别人合作,然后去通关系,找官员来摆平此事。这让他已经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个时代,钱和权势就是一对双胞胎,只有一样,那就相当于是一个簸脚的汉子,不稳当。
虽然梁家随时可以退往海上,但是,退往了海上,等于是把岸上的基业给葬送掉,那一心想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事业的穿越热血青年只能蹲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