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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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之后。我双手附后,一脸傲然和鄙视之态地挺身直立,斜睨着元昌帝。事到如今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硬气的点,免得作贱了自己。
有着市井业余黑帮成员丰富生活经验的我,这种装腔唬人的把式还算是耍得炉火纯青的。元昌帝包括一众太监都显然震惊于我如此这般的“从容镇定”和大胆。
老皇帝眼中地讶色一闪而过,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非常,定定的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问道:“谢安平你给朕说说,你那个什么厕神托梦一事可否真有其事?”
我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位老头儿怎么在这时候突然问起这档子事来,不过他没下令当场将我格杀掉,无疑是个好的讯息。稍稍一犹豫我就“如实”并且恭敬的答道:“启禀陛下。这厕神托梦于微臣一说纯属子虚乌有,这事儿全是那个李成舟鼓捣出来,然后用他的官家身份胁迫当时还是其治下小民的微臣就范,微臣为了身家性命之顾。不得不委曲求全屈服于他的官威之下。陛下明鉴!”
“哼!好一个‘屈服于官威之下’,他李成舟一个小小县令就吓得住你。而朕堂堂一国之君你却毫无半分敬惧之色,是何道理?”元昌帝看似轻描淡写地就戳穿了我的假供词。
香蕉你个疤痢!我心下暗骂,这个七十岁地老头儿还真是修炼成精了,怎么不早点老年痴呆掉呢?就我所知的中国历史,扳着指头都能数不出五位像眼前这位这么高年龄高智商的睿智“明君”。
“皇上,您怎么和那个小人李成舟相提并论呢?微臣深知陛下您是一位必将名流千古的一代圣君,说地话做的事都要匹配您做为一国之君地高贵身份和恢弘气度,更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无边胸怀。而那个李成舟只是靠着他在朝中吏部任事的家叔裙带关系,侥幸当上了毛县县令,由他在任的几年期间,毛县的各项苛捐杂税一年重似一年,老百姓的生活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更且他利用自己县令的权利,为其李氏一族大量侵占十里集的农地,以致产生为数不少的无地之民,使得本地乡民对其李氏一族多有怨恨者,要不是微臣的商团大力吸纳了此类流民,十里集一地迟早会发生流民暴动之事。李成舟他对治下百姓不能宽之以仁,教化有方,对皇上和朝廷他未能尽之以忠,知法犯法,十足一中饱私囊、贪赃枉法的酷吏和污吏。”难的逮住这个机会,我马上添油加醋的如是“赞扬”了一番李成舟的“丰功伟绩”。
元昌帝动作柔缓的轻抚着鄂下的龙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完,才突然接口喝道:“谢安平听宣
我一愣之后马上乖觉的对着元昌帝趴伏于地。果然见我如此动作,元昌帝的老中音再次响起:“朕现封你为十里侯,食邑十里集;再封你为神厕使,朕成人之美让你实现当初曾发下要造九千九百九十九座敬国神厕的宏愿,并赐你专折密奏之权,在你建厕的同时就替朕好好的考察一下当地的民俗风情吧。”
听完这个让我出乎意料之外的“圣旨”,我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皇帝老儿不愧是做奸商的料子,把我先前所要求的县侯降格到了乡侯,食邑更是从两千五百户缩减到了只有一个估算中不到一千户的十里集。黑!实在是他妈够黑的!更他娘让我莫名其妙的是,这皇帝老儿居然封我个不伦不类的神厕使,而且还要我去造茅厕,想像中实在没有比这更加让人感觉荒唐让我感觉气闷的事了。虽然他给了我什么密奏和考察民情的权利,可算是他钦派到民间的御史,想必将来凭此一点就可油水多多,财源广进,但我毕竟还是顶着个“神厕使”的名头,这一传开了去,我谢安平的名声不臭也变臭了。毒!这一招给我身上泼脏水的计策不可谓不毒。
“皇上,微臣得蒙圣恩,封了侯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实在不能再接受陛下这个‘神厕使’的封赐,微臣受之有愧。”形势比人强,我已经失去了再次跟老皇帝叫板的资格,如今居然还能得到这个封赏可算是意外之喜了,而且可以看得出来,封我这个侯爵,可说是这个老头儿的最终底价,我当然只能跪地谢恩。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他收回这个看似有着很大权利的“神厕使”职位。
“谢安平你这次为朕的生辰进献了两份不错的大礼,若是帮朕把你这个敬国神厕和神厕纸在我们大楚国发扬光大,教化百姓斯文,也算是朕与你的功德一件。朕承你的情,这‘神厕使’你当之无愧。”
我抬头看见这皇帝老儿一脸断然之色,心中不由大急,赶忙轻呼出声道:“皇上,微臣已经说明那什么厕神托梦一事,纯属那李成舟揣测圣意的大胆妄言……”
“不用多说了,朕意已决。”元昌帝十分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话,冷视着我,“当今天下也只有你这个谢安平敢如此推脱朕对你的封赏,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再敢放肆,朕叫你知道何为‘天子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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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不是强迫我中奖吗?看来这次元昌帝是铁了心要把“神厕”的头衔加到我头上了。
“还有你给朕记住,厕神托梦与你此事千真万确,已成定论。你就不必再前后言语不一,胡言乱语了。”元昌帝这话虽然说的委婉,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是凌厉非常。他前后面部表情的变化之大,让我一时有点难以适应,心下不由暗自嘀咕,这老头儿是不是学过四川的“变脸术”。
他这话里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无非是让我“前后话语一致”,统一口径,要一口咬定当初厕神托梦于我,授我造厕造纸之法,做为呈献给大楚国皇帝的寿礼,称赞他为至德仁圣、千古少有的好皇帝。
果然好名声和好面子历来都是当皇帝的通病,就是眼前这位看似英明神武的元昌大帝也不能幸免。
“臣……遵旨。”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他的封赏,一脸的郁闷之态。心中不免后知后觉的很是后悔,当初自己肯定是想钱想疯了,居然鼓捣出什么狗屁“敬国神厕”来,钱没赚到多少不说,还让自己的名声“香飘万里”到了这京城,实在是自作自受的很。
许是看见我如此受挫的样子,老皇帝的心情看似又好上了许多,冲我难得的温和说道:“十里侯,你起来吧。”
我依言站起,老皇帝又说道:“十里侯,你可别小看了你这个‘神厕使’,除了没有处置惩办之权外,几乎等同于朕亲封的钦差大臣了。”
我细想一下也是,这‘神厕使’名字虽然听着有些别扭,但自己顶着这个头衔可是好处多多的,目前拒绝不了“圣恩”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尽量把这职称中蕴藏的价值尽量挖掘出来,让它利益最大化,不然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三章 皇恩浩荡
臣领旨谢恩!”
心里计较了一番后,我也就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老皇帝强封给我的“官职”。我的表情还算镇定,脸上殊无大喜大悲之状,毕恭毕敬地重新跪地给皇帝老儿磕了三个响头。
这三个响头一半是为形势所迫,一半却是完全出于我的自愿。心想老子今天委曲求全给你磕了这么多头才得到了这么个“神厕使”,若不把这个官位“发扬光大”,在当今社会实现其“自身价值”的话,那我也太对不起你这位九五之尊的赏识和厚遇了。总之一句话,我今后要从“神厕使”这份有钱途的职位上取回今天这几个响头的应得回报。
“牛禄,你带他去尚衣局给他找件合适的衣裳换上。”元昌帝冲先前偷袭过我的那个老太监招呼了一声,才向我挥了一下手,“谢安平,你这就跪安吧。”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叫我跪安了,而这一次我当然要给他面子,又恭恭敬敬地冲他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跟着老太监出去。
终于得蒙圣恩从翰文轩安全出来后,我才发觉到自己的整个后脊背都被冷汗湿透了,与内衣粘乎乎的贴成一片,实在是难受非常。
此番跟元昌帝这只老狐狸的斗智斗勇实是耗费了我不少精力,能得以全身而退并且还能封侯赐官,完全可以用九死一生和因祸得福来形容。
至今我都有些晕乎乎的没有完全明白过来,为何元昌帝这么“宽宏大量”的饶过我这个大胆犯上地刁民?我先是坦诚自己杀了他地头号心腹祁老变态,接着又在他面前重创他的另一心腹宦官。最后甚至凭借自己能掌握他生死的有利形势。逼迫着他这位九五之尊接受自己提出地买卖条件,这三项特别是最后一项,可说是大胆罪逆之极。实在是够定我个大逆不道、诛灭九族之罪了。而这位被我冒犯了的大楚国的最高权利者,却对我不惩反赏,实在是让我这个当事人费解非常,不明所以。我可不相信,元昌帝这个也是肉体凡胎的老皇帝真有什么海纳百川的大海胸怀,对我的对他冒犯都可以既往不咎。从这一次地“天币买卖”中就完全可以看出他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难道说他这位大楚皇帝对我还另有图谋不成?或者说因为我在这次他的“圣诞”上进献有功,让他将错就错的不能杀害我,以保全他的面子?我脑中分析出了几个原因,但都有些没有头绪。
“十里侯,刚才洒家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才好。”七拐八绕的走出了翰文轩的范围后,牛老太监突然回身驻足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让我差点撞倒他身上去了。
我很是诧异他对我的这句软话。在我地想像中他这位老皇帝身边的内臣心腹。完全没必要给我这么个小角色说如此的客气话,更甚至现在这种变相的道歉了。相对于先前另一老太监对我切齿仇恨想置我于死地,这个牛老太监显然没有对我露出太多地敌意,那次因解围救人他偷袭于我也是点到即止。现在想来。当时我中了他的“轻轻”一掌,也很有可能是他故意留了些力道所致。不然做为保障老皇帝安全地贴身两人这实力也差距太大了。这一切表明,眼前这个牛老太监极大可能不是跟那死鬼祁老变态和先前那拍烂我衣服的老太监一伙的。
“牛公公说哪里话?小子还没谢过先前公公你的‘手下留情’呢?”说着我就十分客气对他拱手一揖,以示感谢之意。
牛禄的老脸泛起淡淡的笑容,坦然受了我这一礼,这才向我一手虚抬,道:“十里侯,你这次可算是因祸得福了。洒家在宫中也算是待了数十年,还从未见过陛下如此容忍和器重过像你这么一位主儿。十里侯,你往后可是前途无量呀!”
“这……恕小子驽钝,至今都未想通陛下为何如此器重予小子,委以这‘神厕使’的重任?还请牛公公能给小子解惑一二,小子感激不尽?”说完我又是冲他一个躬身。
“万岁爷的圣意,岂是我等臣子能揣测一二的?”牛禄先是高调的说了这么句门面话,这才一双老眼溜眼四顾了一回,见没什么碍眼之人后,压低嗓子道,“若洒家没估算错的话,过了这个年我们大楚国将有一场大战要打了。”
说完之后,这老阉人便不再看我,自顾自的继续在前头给我带路。
我半张着嘴,呆愣了好半晌还是没能从他的这句话里品出什么味道来。***,大楚国要打战,跟老皇帝封我这个不伦不类的神厕使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解决了大楚国老百姓的“三急”问题,大楚国的军队就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吗?
等牛老阉人走出几十步外驻足回望,我才清醒过来,赶忙小跑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