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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奉天承运-第222部分

小说: 奉天承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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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自然就是多尔衮,和尚之所以变成了和尚,大概就是他本是满人,头上只有半边头发,干脆剃光,才不至于暴露身份。

章鱼倒吸了口冷气,“你这个卑鄙……啊!”

和尚手上用劲,将手里的短刀捅到了底,随即拔了出来,章鱼倒在地上,随着鲜血的流失,他的身体越来越冷。

下边的人听见惨叫,马上有两个人窜了进来,见到屋子里的情况,一个死人一个活人,两个属下便没有喊,因为和尚在这里也是说的起话的人,眼前发生的事显然是内斗。

和尚摸出一袋子金银,丢了过去,说道:“拿着这些银子,立刻离开此地,自谋生路。”

属下接过袋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这个时候,孟凡带着骑兵已经到了那所私宅,见宅门紧闭,下令道:“冲进去,凡是抵抗着,格杀无论。”

几个重骑兵听罢,策马向着木门冲去,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便直接撞倒了大门破门而入,屋檐上挂着冰条因为震动掉了一地,摔得啪啪直响。

军士们搜索了院子,将里面持械的人杀了个精光,这些骑兵打了不少仗,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院子不大,很快便寻到了兰姑,救将出来。

梅姑激动地拉着兰姑的手,说了几句亲热的话,便拉到孟凡面前,说道:“多亏了孟大人,不然妹妹……”说罢拿手帕揩了揩眼角。

兰姑却若无其事,见孟凡常常拿眼睛看梅姑,两人眉目来往,兰姑心里觉得好笑,马上说道:“孟大人好英俊哦……”一边还配以动作,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孟凡听罢,虽然兰姑这样礼仪上有些荒疏,但是孟凡听在耳朵里却相当受用。

梅姑见兰姑对自己眨眼睛,当即脸上便泛出了一丝红晕。

孟凡道:“我还有重要的事去办,就此别过。”说罢十分潇洒地策马而去,头也不回。只留下两个女人在雪地里,看着他的背影。

“姐姐,人都走了,别看了,这里好冷呀。”兰姑笑道。

孟凡和都察院的陈御史一同带着兵马向知府章灵矍府上走去。陈御史也是赵谦的人,早就表示了效忠,不然赵谦也不会派他来。

陈御史自然明白赵谦手下这般人的位置,孟凡常伴赵谦左右,是个十分重要的人,陈御史便小声道:“这章灵矍到扬州做知府,还是礼部尚书马士英推举的,这次勾结不法之徒谋私利,被咱们抓到把柄,正好铲除之。”

陈御史把话说得直白,正好向孟凡示好,表示大家是一路人。

孟凡却不冷不热地说道:“本官只是依照元辅的意思办,这其中的关系,非我等能够揣度的。”

“那是那是……”

一行人走到知府的府邸,见大门大开,孟凡等径直走了进去,孟凡已经摸出了朝廷的捉拿章灵矍的公文,刚进去,却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一帮人正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孟凡和陈御史走入堂中,见那堂中停着一具尸体,孟凡走上前拿开那尸体脸上的白麻布,转头问陈御史道:“陈大人,这就是章灵矍么?”

陈御史走上前来,一看,说道:“畏罪自杀了。”

孟凡看着地上跪着的章家的人,对旁边的说道:“章灵矍犯得是大罪,一干人等,尽数拿下,押回应天府,着大理寺审讯。”

明朝法律里,很多诛连,满门抄斩实际上不是太多,但是籍没家产,家人流放或卖为奴婢的却比较多。

章家自然被封了,然后被查抄家产。干这种事油水不小,所以孟凡义不容辞自己干了,他就算自己不贪,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自己的心腹手下拿点,他的手下也不是人人都有钱。

孟凡让人清点章家各处的财产,现银固产都一一封存上交国库,不过一些字画玉器古玩之类的,当然会少一些。

孟凡便坐在章府的书房里喝茶,让手下忙活,他只管最后归纳一下上交的数目,拿回去,这差事就算办完了。

这时孟凡的心腹薛文狄走了进来,回顾左右,见没有其他人,才低声道:“孟将军,我找到几封书信,和一般的信不太一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孟凡道:“拿过来我看看。”

薛文狄便将几封信拿了过去,孟凡展开一看,没有称谓,没有落款,格式不对,便淡然说道:“信不是这么写的,看起来自然不对劲。”

“哦。”薛文狄摸了摸脑袋。

孟凡看清几张纸上短短的几行字,这才忙喊道:“薛文狄!”

薛文狄道:“卑职在这里。”

孟凡抬起头来,冷冷道:“今天这个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明白?”

薛文狄神色一凝,忙说道:“卑职明白。”

孟凡忙找来一个心腹手下,交待道:“这里的事你接手,办好了把帐目送到我那里便行,我有要事得赶着回南京。”

那手下军官毫不犹豫道:“卑职领命。”

孟凡不忘低声道:“你们要小心点,不该拿的别拿,不要让人拿到把柄。”

“卑职明白。”

孟凡当即放下所有的事,快马向南京赶去。因为这几封信,竟和江北总督邹维涟有关!

字迹虽不是邹维涟的字迹,但是内容上可以猜测是邹维涟和扬州知府章灵矍的通信。孟凡自然立即就能想到:邹维涟在前线带兵,和扬州知府八杆子打不着的事,为何有书信往来?

孟凡马不停蹄赶回南京,赶到赵府,外院他是随便出入,进了外院,走到内院门口,对门口的丫鬟说道:“去告诉赵大人,孟凡有要事求见。”

那奴婢忙道:“奴婢这就去通报,请孟将军稍候。”

过了不一会,那奴婢便走了出来,说道:“东家请孟将军到东厢书房。”

孟凡谢过奴婢,进了门,穿过一个月洞门和一个长廊,便走到了赵谦的东书房,走到门口,便听仆人向里面道:“东家,孟将军到了。”

里面一个声音道:“快请入内。”

孟凡遂几步走了进去,头向后微侧,赵谦见其神色,知道有要事,便说道:“你们都下去。”

“是。”赵谦的长随小林和磨墨的丫鬟等人躬身退开了。

赵谦才问道:“出了什么事?”

第六折 何日携手入京师

段三八 军令将在外

孟凡拿出从扬州知府章灵矍府上搜到的几封书信,交到赵谦手上,赵谦一声不吭接了过来,仔细看了两遍,没有多少实质内容,无非就是套交情的话。

赵谦看完,说道:“邹维涟的信?”

孟凡点点头道:“从罪官扬州知府章灵矍府上搜到的东西。”

赵谦自然认识邹维涟的字迹,信上的字不是邹维涟写的,不过这种信可以让心腹幕僚写,是可以解释的。

既然不是邹维涟的亲笔书信,便不构成证据,但是让赵谦疑心已经足够了。赵谦心道:邹维涟勾结扬州知府做什么?

现在邹维涟手握重兵,那三十几万大军,是明朝的主力军队,最重要的是,这些兵都是去年才招募的青壮,虽属于赵谦嫡系军团,但是赵谦在军中的根基不深'奇''书''网',不似西虎营和水师,里面很多跟了赵谦近十年之久的老将。

邹维涟属于赵谦的心腹和核心大员,故这支新军才是赵谦的嫡系军队,一旦邹维涟异心,那么这支大军还是赵谦的军队么?

邹维涟勾结地方官员,也可能和朝中一些大臣勾连,如果真是这样……赵谦稍稍一想便有些后怕。

赵谦又想到孙传庭也在邹维涟军中,孙传庭和邹维涟,都是前朝的旧臣,这两个人一旦达成一致,还有内阁里有些有名望的官员如果与之联手,后果不堪设想。

孟凡见赵谦神色凝重,躬身立于一旁,没有说话。

赵谦也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孟凡,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再通知你。”

孟凡拱手道:“卑职告退。”

赵谦又命人叫来韩佐信,将书信让韩佐信看看,因为这事事关重大,赵谦不能瞒着自己最重要的心腹谋士。

韩佐信看罢,沉吟片刻,说道:“信中所说,却是邹大人的口气,但是字迹并不是邹大人的字迹,这其中的事实还无法断定。”

赵谦点点头:“我也不相信邹维涟会这么做,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韩佐信心道当初赵谦要将军权交给邹维涟的时候,我便进谏过,暗示过其中厉害,到现在要再防患,就很麻烦了。

韩佐信低声道:“邹维涟孙传庭等人不但是前朝旧臣,其名望也不低,完全有一呼百应的能力,不可不防。卑职以为,应该早作布局。”

赵谦走来走去,皱眉道:“现在正是和清军大战的紧要关头,临阵换将,绝非好事,不可操之过急。”

赵谦走到墙边上挂着一张粗略地图前面,看着开封府那块地方,喃喃道:“李定国去了山东,暂时可以放开他,现在黄河一线有我军、清军、大顺军三方对峙。清军腹背受敌,按照他们一贯的作战方式,定会采用各个击破的方略……清军如对李自成用兵,我军便应该积极用兵,前后夹击,先破清军。”

韩佐信道:“此时的形势确有利于大明。”

赵谦仰起头,看着窗外发了一阵呆,下巴的一撮胡子又翘了起来,和韩佐信冥思时一般的作态。

人的压力,往往就是这样形成的。赵谦现在的心理压力相当大,一方面是整个天下的局势,一方面是朝廷的暗流,未知的未来,让他心理负担很大。

赵谦看了一眼韩佐信,说道:“我等身在其位,身系汉家危亡,就应当有所担待,先不要动邹维涟,让他放手将异族赶出我神州故土,方是千秋之道。”

韩佐信很多时候都能被赵谦这种气节打动,这次也不例外,看着赵谦动情道:“大人之心胸,令佐信赞服。”

韩佐信又宽慰道:“这种书信并不能成为实据,很大可能是某方敌对者的奸计,或是之间有误会,大人也不必太担心。”

“我也希望是这样。”赵谦叹了一声气,要是在其他时候,赵谦也许疑心没这么大,恰恰这个时候,不得不让他心里犯疑。不仅赵谦犯疑,就是韩佐信,作为赵谦同一条船上的人,心里实际上也疑心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故韩佐信又提出一个建议:“可令邹维涟速速率军北上,夹击清军。”

夹击清军之势已成,命令邹维涟北进,就等于马上开始大战,就算邹维涟暗通朝廷和地方官员,有异心,这会儿大战关头,他也没空去管那些事。韩佐信此条建议,便是为赵谦赢得查实此事的时间。

赵谦和韩佐信共事二十年,自然明白韩佐信的意图,想想很有道理,便说道:“着令军机处给邹维涟下命令,率军北上夹击清军。”

这样的军令,都八百里加急传递,没过两天,就到达了开封府前线。

这个时候,邹维涟先得到了另一个消息,是南京一个好友透露的消息,那好友在兵部执事,无意中得到了从章灵矍府上搜出邹维涟书信的消息,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马上便暗中告诉了邹维涟。

邹维涟和幕僚接到消息,邹维涟勃然大怒道:“是何等小人挑拨离间?老夫和扬州知府根本没有来往,何时通过书信?”

幕僚当即道:“不定是满清的反间计,他们一贯喜好用这样的伎俩。”

“这种小技俩,蒙得了别人,蒙不了赵大人和老夫。”邹维涟虽这么说,但是心里却立刻笼罩上了一股阴影。

朝廷里的事,邹维涟自然是看明白了的,自古对手握重兵在外的大将,当权者有多少完全放心的?

邹维涟脸上布着一丝阴霾,情不自禁地说:“打了这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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