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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蛊惑随行-第30部分

小说: 蛊惑随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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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听了他的呵斥又朝后一缩,许骏讷讷地放开他,走到一边点火烤兔子。他刚变成人的时候茹毛饮血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初出江湖时又是副世家公子做派,餐食都在酒楼客栈解决。即便偶尔需要露宿野外,也是随便吃点儿填肚子——哪这么低声下气给人烤过肉吃?

许骏凭印象只知道烤肉要剥皮,至于其他的就只知道穿根树枝翻着等肉熟了。加上此时他心里郁结,连火候问题都不会注意到。于是当他看见手里那串焦黑却冒着血水的物体时,板着的小脸终于浮出了淡红。

“阿仲?”

男人虽然不跪了,垂着的头却一次都没抬起过,许骏不再纠结自己的失败品,转而关心起他的死士。

“主人请用饭,”癸仲闻到了肉味,以为主子要和往常一样与他共食。冒犯了他,怎么敢再逾矩。癸仲说完,隐约觉察到少年的怪异,放缓了声音补充道,“属下吃烧饼即可,主人不必担忧。”

许骏愣愣看着对面的家伙捡起地上的烧饼擦了擦就放到嘴边小口吃着,又皱眉看看自己手里这堆东西,哭笑不得,索性一狠心将兔子丢在火堆里烧个彻底。

毕毕剥剥地烧灼声让死士惊诧抬头,正好看到许骏黑得吓人的脸色,以为主人还在生气,连忙埋下头。

唯一与自己亲热过的人,此时正惶恐地躲在一边。哪怕他们不久前还相拥着将身体连在一起,现在却被无形的障碍分隔开。

“阿仲,你真不想再见到虫子?”一想到这层,少年就忍不住设想着他和癸仲在一起后的种种可能,终于忍不住问道。怕死士顾忌他,还不忘加上句,“说什么都行,我不生气。”

癸仲停了吃东西的动作,沉默半晌,答道:“您多虑了。属下不怕虫子,早就不怕了。”

“可如果有选择,还是不想见到那些恶心的东西,是么?”

“……”

“我要听。”

“……是”

“对不起,阿仲。”

“主人不必道歉。”一直沉默着的人忽然笑了,癸仲伸出双臂将闷闷不乐的少年揽到怀里,轻声说。

“阿仲,”许骏留恋地亲了亲死士的鼻尖,忽然脱离他站起来,也捡回个烧饼塞给死士,“多吃点儿,我们等天黑再赶路。”




、携子之臀

42。携子之臀

这几个烧饼是他救人前怕人饿着特意买的,现在看了却只觉得荒诞可笑。经过大半天的折磨,死士没什么胃口,勉强吃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骏目不转睛地看着睡熟的死士。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他最讨厌的虫子——或者说虫子精——他的死士也会像刚才那样么?不想瞒他,可同是虫子的自己,也的的确确进去过他的身体!

精致的眉间夹起了几条皱纹,许骏想到死士曾面不改色地让他把小宝贝儿送入血管,心又沉了几分。枉他还笑阿英傻,自己不也稀里糊涂就把陪自己长大的虫子宝贝送了出去?难道……那时候就已经喜欢他了?

当初植入癸仲体内的金色的小虫子,的确可以由许骏控制着杀死癸仲,可它更重要的功能,却是让人感觉到寄主的心情。从前许骏想过把虫子给干爹,可又舍不得,最后就拖了下来。癸仲表情不多,心里也不怎么想事情,好像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可即便如此,许骏仍能从他宝贝儿反馈来的极少的信息里了解到癸仲随他出来后心情不错。

只有今天,死士的心理活动已经强烈到让他都觉得心痛。难过如此,你还要硬撑着骗我说没事?

说不出是怨恨还算心疼,少年眼中的痛苦几乎凝成了实质。悄悄点了死士睡穴,一边感慨他的警觉性真是低得可以,一边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下。

金黄色的虫子顺着流血的伤口处爬出,被许骏捧在手里,惬意地扭动着。许骏没理会撒欢的小虫子,而是轻轻抬起癸仲流着血的胳膊,贪婪地将血迹舔尽。直到伤口止了血,才指挥着被冷落了的虫子缩成米粒大小,叫虫子爬进他在自己胳膊同样的位置割开的伤口。

“阿仲,虫子再不会碰你,别怕。”

他想起来了,那个湖……他曾在梦中见到过,那个让他发现自己成为男人的梦。

***

太阳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懒洋洋爬下山。没了太阳,山洞里很快就被黑暗侵袭。受了伤又经历了一番精神折磨的癸仲仍睡着,他的主人仍睁着眼睛坐在对面。

清楚这种无人居住的地方天黑后少不了各样蛇虫,许骏想按原来那样掏出熏虫子的药,忽然想到身边的人恐怕不喜欢见到横尸遍地的虫子,又闷闷将药瓶收回怀里。操控陌生的小虫是个体力活,此情此景,他不能将力气浪费在这方面。许骏想了想,轻手轻脚地凑到癸仲身边——有自己的气息作为威慑,没什么虫子敢来挑衅吧?

他动作再轻,还是吵到了睡眠中的死士。癸仲睁开眼,见到他的主人几乎将他揽在怀里,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叫了声主人。

“吵醒你了?”听见死士因为受伤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先前想好的那些注意全从许骏脑袋里飞了出去,他凭着本能将直挺着的死士揽到怀里,凑到癸仲耳边问。

“不——没!”癸仲还记着睡着前主子阴狠的眼神,热气吹入耳孔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却在下一刻用胳膊撑住了身体。

胳膊?刺痛传来,癸仲调整姿势好让自己的重量落在完好的左腿和腰臀处。虽然股间怪异的痛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明显,可还是没有被死士列入考虑之中。他皱着眉挽起衣袖,小臂上果然有伤,可为什么是——齿痕?

觉察到癸仲的疑惑,抱着他却几乎感受不到重量的少年哼了声,阴阳怪气道:“我咬的,给你把蛊弄出来。”

“主人!”癸仲大惊,又想要跪下请罪,奈何他此刻被许骏双手圈住了,能做到的只是尽力扭头对上面带懊恼之色的小主人。

主人取了蛊——是终于要放弃他了?

许骏本没想说后半句,可那话莫名其妙地就从嘴里溜了出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也只好故作淡定的鄙视瞪大了眼的精壮男人,道:“瞎想什么!我控制你,还要靠蛊来帮忙?”

不知怎的,听见“控制”二字,癸仲就想到白天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红了脸,转过头,“属下是主人的。”

沙哑的声音夹杂着隐隐的别扭,让说气话的许少爷愣了片刻才隐约猜到死士指的是什么,他腾出只手拍拍死士的臀,道:“趴下,让我看看还流血不?”

“没……没流血,属下的错……”

“废话!我可没把你弄伤~”许骏声调上扬,带着几分得意,可刚说完便想起他做着做着死士就睡着了的事实,顿时苦了脸,“快脱掉,还得赶路,你那儿万一恶化了怎么办。”

洞里虽黑,可他俩都不是常人,因而都能看见对方脸颊染了绯红。癸仲默默翻身,任由少年解开腰带,褪下布裤,分开臀|瓣,探入手指。被沾了药膏的手指侵入,火辣辣的那里感受到清凉,不由自主地一缩。

“哦~”艰难地把手指伸进去,许骏正屏息为他涂药,手指忽然被吸进去的感觉令他舒服地哼出声来。下意识弯起食指,指甲划到伤了的内壁,引来身下人一个轻颤。许骏赶忙抽出手,自然而然地拍了拍眼前的屁|股,“别闹!”

“属下知错。”

“呸!谁要你认错了,若不是我偷懒用那东西润滑,你怎会——”

许骏絮絮叨叨说着,忽然发现这具身体又僵住,才醒悟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

你这张嘴怎么就……他气得想抽自己。害怕再说出什么话刺激到死士,许少爷咬住嘴巴加快伤药的动作,等一切弄好后示意死士系好裤子,便不声不响转个身蹲在了死士前面。

整个过程,死士都一言不发。他知道少年是无意之举,可身体被塞进黏腻的虫尸,随着人为的挤压而渗出汁液的画面一直在他脑袋里重复,怎么也赶不走。主子的宠溺浸入了他的身体发肤,带走了他的心,也唤醒了他作为死士不该有也不能有的畏惧。

可这是主子对他做的,好的坏的,都只能接受。别说少年只是为了润滑,即便只是无聊让他把那些东西吃下,他也只能领命谢恩。别傻了,听主子的。你只是个工具,不需要思想不需要畏惧,都……听主子的!

癸仲不断在心里念着,等他发现少年的动作时,许骏已经蹲得腿快麻了。

“主人?”

“天黑了,我们要出发。”被忽视半天的许少爷扭了扭腰,闷闷地说。

“是”癸仲爬起来打量下四周,道,“主人稍等,属下收拾下东西。”

他从里到外就一身衣服,收拾什么?许骏诧异地扭头,却见死士勉强爬着拾起多余的树枝、血淋淋的兔皮和焦黑的兔肉,还有……曾经卡住他死士小兄弟的被劈成两半的木制器具。

这才想起他们是逃跑,要隐藏行迹。许骏想起自己的粗心大意将死士弄成这副模样,而死士即便如此仍对他忠心耿耿,心里有些闷。

“主人,好了。”

癸仲将东西埋好,重新回到少年脚边,请示地抬起头。

“哦,”许骏说着,换了个姿势又背对着他蹲下,闷闷地说,“上来。”

仿佛看到死士的惊诧,少年耸耸肩膀,道:“我背你,你爬着慢死了!”

“主人这于理不合,况且……”

“废话!我和你哪里合乎礼节了?快给我滚上来!”

“谢主人。”癸仲的声音也变沉闷了,“主人待属下的恩情,属下纵然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哼,谁要你报了。”感受到背部的重量,许骏慢慢站起,双手自然而然地托住紧实的两瓣,又歪了头示意癸仲抱住他脖子,才说,“那就别再给我惹麻烦,乖乖听话。”

他是主他是仆,可主人却背着仆从;他比他高大强壮许多,可少年背着他却不显得吃力;被捏屁|股占便宜的是他,可作恶的那个却渐渐红了脸。





、叠在一起

43。叠在一起

山路崎岖,影影绰绰的林间,印着两个男人叠在一起的影子。

癸仲埋着头,他知道此时自己应该警觉地探查四周,可怎么也忽视不了屁|股上那双手。

男性的呼吸规律地喷在耳侧,沉默着赶路的少年不久便察觉到身后人的大家伙一点点苏醒,随着走路的动作一下下顶在自己尾椎处,被撞击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混蛋,刚还一副怕得要死受委屈的模样,现在被他背着就来了精神!混蛋,自己做了那么多次他只射了一回,居然还敢睡觉!混蛋,他那里怎么这么粗……这么硬?都破皮了,硬起来不痛么?他想要我?呸!被宠坏了的混蛋!

可是,罪魁祸首好像是不是他?嗯,的确是我把他弄成了这副鬼样子。阿仲的元阳真好吃,不知道别人的味道会怎么样?呸呸,一身汗臭男人的那东西,想想都恶心!为什么阿仲的就不恶心呢?有什么特别么?下次要好好尝尝,可是,下次啊……

少年乱想着,无语地仰躺看向天空。

许少爷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背着个比他大了不止一圈的死士,又被死士身上的某个部位毫无遮掩地顶着,哪怕他有内力傍身,没走出多远仍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脚下不停,他却在心里咒骂个没完,直到翻过一个山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异常。顶在尾椎处的棍子不知何时被收了起来,他故意扭了扭屁|股却还是没感觉到——那么大一根,怎么说藏就藏起来了?不止如此,那些喷在他耳侧的灼热呼吸,也都消了下去。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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