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皇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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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原本以为,既然抓了阮浪,很快,就会轮到他们,只是不知道,那些人会采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从早年看过的小说和古装电影电视剧里,他们可是见识过明朝锦衣卫和东厂的厉害,就算是死人进去都得开口,更何况阮浪这样年岁已高的太监。。。
只是他们更加没想到的是,等了几日,都不见任何动静,这件事,像来时那般的突然,去的也同样地突然。而且是毫无声响。
直到后来秦妃的突然到访,他们方才知道,阮浪入狱三日,受尽酷刑,到死,也没有招认,死都不肯说出他朱祈镇有复辟篡位的企图。
甚至连他的那个朋友,一个叫王瑶的小官。也和他一起熬了过去。
就是他不小心露出了金刀,被他相熟的一个锦衣卫朋友发现,将他们一并抓了起来,为的就是求得那一句口供。而这个王瑶,非但是自己受刑,家人也被抓来要挟,可他和阮浪一样,坚持不肯招认,一口咬定金刀不过是礼物。而非锦衣卫所说用来联系叛党的信物,末了,他和阮浪一起被杀,家人被流放千里。永不返京。
没有拿到这两人地口供,朱祁钰也没能大肆搜捕,这次株连的,也不过是王家上下人等,没了除掉朱祈镇的接口。他回到宫中亦是大发雷霆。秦妃再三劝说。并答应他前来试探朱祈镇二人,方才得了这个宝贵的探访机会。
秦妃也不敢多留,只是再三叮嘱他们。。。平日里说话千万小心,万万不可再有任何把柄落在他人手中,这锦衣卫和东厂耳目众多,就算是她,也得罪不起。
她离开之后,朱祈镇和凌若辰相对良久无语,想起阮浪昔日谨慎小心的模样,就是怕卷入了这个漩涡之中,可是到了最后,还是被他一句“朋友”的话,给拖下了水,可他也够义气,既然认了朋友,就宁死也不肯屈招诬陷于他,到最后,终究没有给朱祁钰一个杀人的借
他们俩也终于明白,不管他想不想复辟,只要他活着一天,对朱祁钰来说,都是一个莫大的威胁,在这皇权争夺战中,没有什么兄弟亲情,没有什么委曲求全,要想活下去,就不得不去争,不得不斗。
否则,那个失败者,会一步步失去身边所有的人,到了最后,甚至会连自己地性命一起失去。
朱祁钰一接到金刀之案的报告,起先是大喜过望,以为这一次终于抓到了朱祈镇的把柄,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彻底铲除,不再被那些个大臣们说三道四的了。
可是没想到,如此“证据确凿”之事,锦衣卫地那些废物,竟然都没法审出他想要的口供,甚至那两人到死都不肯招认。
别人看来,这两人是忠贞的义士,可在他看来,却是越发的可怕了。
朱祈镇到底有什么好的,可以让人为他连性命都不要,也不肯供出他来。
他现在完全被断绝了与外界众臣地联系,尚能说动个最卑贱地太监为他传信,若是一旦被他联系上了外面地人,那岂不是随时都可以拉拢大批为他出生入死的人?
再想想当初朱祈镇回京路上,斩杀了他派去的所有杀手地神秘人物,朱祁钰越发的觉得,这个哥哥,实在是留不得了。
虽然现在没有正当的理由,但为了斩草除根,免除后患,他还是准备,先从朱祈镇的儿子,如今的皇太子朱见深下手。
当初他登基之前,曾经答应过太皇太后,依然保留朱祈镇之子的太子地位,也就是说,他百年之后,帝位还是要归还长子嫡孙那一支,而非自己的亲生儿子。
当时他做这个皇帝,面临那么多危机,并未想得那么长久,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那个下来。
可如今,他帝位已稳,威望正隆,又怎么甘心,还将帝位归还他人?更何况,他如今与朱祈镇已经翻了脸,如此待他,若是日后被他的儿子继位,还不知自己以后会不会被清算倒攻呢。
朱祁钰只有一个儿子,便是杭贵妃所出的朱见济。
但是改立太子,历朝历代都是备受争议的大事,更何况这件事当初他曾经在众臣和太皇太后面前当众承诺,想要反悔,谈何容易。
杭贵妃缓过劲来,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三天两头来找他厮磨,不求专宠,但求能封其子为太子。
而他的皇后汪氏,本是太皇太后为他亲自指定,知道了此事,便苦口婆心地劝阻,失信于太皇太后,就等于失信于天下,他囚禁太上皇已是不对,若是再废了朱见深改立亲子,更是会招来天下人非议。
朱祁钰原本就不喜汪皇后,再听到她为朱祈镇说话,更是火冒三丈,被杭贵妃一顿嗦摆之后,还没废太子,就先废了皇后,改立了杭贵妃为皇后,秦妃为贵妃,汪皇后则被贬入冷宫,与朱祈镇之前的妃嫔们住在一起。
杭氏做了皇后,更是为了易储之事费尽心机。
她和娘家的人商议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个办法,去找了兴安跟朱祁钰一说,两下商议了一番,就定下了这有史以来最荒唐的易储手段。
【第七卷 囚徒】第九章 易储
当王直收到杭皇后派人送来的银子,听明白来人的意思之后,先是目瞪口呆,继而开始捶胸顿足。
“堂堂一国之主,皇帝皇后,竟然为了易储之事,贿赂大臣,简直是我大明之耻,千古未见之奇闻啊!”
来人再三劝诫,告诉他,朝中诸臣,包括内阁的六位大人,都已经收下了皇上此番的赏赐,明日早朝,就会议定此事,就算他不答应也无法阻止,只会白白损失了银子,还得罪了皇帝和皇后。
王直直接抓起茶壶来要送客,毫不掩饰地说道:“别说这一百两银子,就算是一千一万两,也休想买得去王某人的良心!你们要易储就尽管易,就算让我说一百次,我还是要说,太子乃是皇上当初答应了众臣和太皇太后,君无戏言,若是违背誓言,就算堵得住天下人之口,也逃不过老天爷的法眼!”
一茶壶摔走了说客,王直气得几乎吐血。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给皇帝出的这馊主意,竟然派人来贿赂大臣,要大家上书恳请皇上易储,这等无耻无德之行,简直是闻所未闻,他一生清廉,哪里肯在这个时候低头。
第二日早朝,果然有人率先请奏,说是当今皇帝圣明,先有北京保卫战之功,后有安定社稷之劳,理当废前太子改立当今皇子为太子。
既然有一人抢先提出。立刻便有人附和赞同,说得是天花乱坠,好像朱祁钰若是不易储就上对不起天地,下对不起黎民百姓,说到动情时当众失声痛哭,简直恨不得让皇上立刻就下旨易储。
王直越听越是一肚子火气,终于忍无可忍,站出来厉色说道:“启奏皇上。这易储之事,万万不可,现太子并无过错,皇上也曾当众答应过太皇太后,如今若是易储,则失信于太后,失信于天下,这些人怂恿皇上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不过是为了自己地功名富贵。还望皇上三思啊!…………”
朱祁钰正听着下面歌功颂德之声舒服得飘飘然如坐云端,突然被他这么一盆冷水浇下来,顿时就冷下脸来,轻哼一声说道:“王大人只怕是年纪大了。不清楚太子的情况。那孩子胆小懦弱,生性愚钝,连说话都口吃,日后如何能主掌朝政,处理国家大事?这朝堂议事。兼听则明。朕要听得。是大多数人的意见。”
他转向内阁的六位大学士,眯起眼睛来问道:“不知众位爱卿商讨的如何呢?”
内阁那六位前日就已经被他特别召去养心殿,命兴安给他们赏赐了银子。说明了此事,他们不敢得罪皇帝,也不得不收那些银子。他们都很清楚,既然朱祁钰铁了心要让自己儿子坐上太子之位,就算他们阻拦也于事无补。
此刻听到朱祁钰问起,他们也只得连连点头称是,说话间,连看都不好意思多看王直一眼。
王直纵然生气,但见他们都已经点头,知道大势已去,只得长叹一声,再不言语。
这易储一事,搞得如此轰轰烈烈,终究还是靠着这足以称为千古奇闻的皇帝贿赂大臣的手段,实现了朱祁钰的目标。
太上皇地儿子朱见深被废,朱祁钰之子朱见济终于登上了太子的宝座,成了大明皇朝的继承人。
朱祁钰忙完了这件事,枕头边杭皇后的风声也终于歇了下来,他这才能长出一口气,开始回过头来,考虑如何再去对付那在南宫里依旧逍遥快活的朱祈镇。
他却不知,这一番从废后到易储的举动,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年,终于让一个人彻底心冷了,走向了另一条与他完全相悖的道路。
那人,便是秦妃。
秦妃原本以为,就算朱祁钰拿她当做替身,可如此受宠之际,早晚也能生下一男半女的,在后宫有了立足之地,于她们秦家在京城的地位也有所帮助,毕竟秦家虽是富甲京城,可为官地,也就是秦风一人而已,势单力薄,如何能与家世渊源的杭皇后相争。
可是没想到,杭皇后轻而易举地便利用易储之事让朱祁钰废后另立,更是大肆贿赂群臣,终究成就了这易储之事,将那三岁小儿扶上了太子之位。
如此一来,就算她再得朱祁钰的欢心,也不过是将自己一步步往坑里推,她越是得宠,杭皇后就越是恨她,如此下去,非但她自己在后宫处处树敌,危机四伏,搞不好还会连累到秦家。
秦风一直就想让她帮忙联系南宫,她起初还有些推脱,想要争得朱祁钰的欢心,可到了如今,后位无望,又与杭皇后结下了冤仇,再看朱祁钰,忙于政务时全然将她忘记,也不过是当她个替身罢了,哪里有半点真心。
她心灰意冷,终于横下心来,同意了做秦风他们地联系人,去与朱祈镇他们联系。
时值阮浪被杀,南宫死寂一片,凌若辰和朱祈镇都相继生病,小舟一人照料不过来,报了上去,秦妃一得到消息,便去找了朱祁钰,用尽办法,终于说得朱祁钰同意她可以进出南宫,照看下凌若辰。
朱祁钰虽然巴不得朱祈镇病死拉倒,可也不想凌若辰真的出事,可她除了秦妃,也再无知交,两下权衡,只得给了她一个令牌,只许她一人出入。
秦妃到了南宫,首先告诉他们的,便是这易储之事。
不想朱祈镇听了,并未有何异议,只是长叹一声,苦笑着跟凌若辰说道:“他终究还是没逃过宿命,可怜那孩子,不知现在怎样了?”
凌若辰微微皱了下眉,轻叹道:“他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不会亏待那孩子的,只不过,这皇宫里危机重重,还望秦妃能够帮忙,多多照顾下那孩子。”
秦妃点点头,看了看四周,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说道:“你们放心,我会尽力照顾那孩子地。只是,你们自己地身体,还得自己多多保重啊!”
说话间,她背对着窗外,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个姿势。
朱祈镇一看,便知道她地意思是外面有耳目跟随,不便口述,忙请她坐下喝茶,她和凌若辰随口聊着秦家旧事,手上却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写画画。
等送走了她,朱祈镇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背心一片冰冷,全身上下比前几日发烧的时候,还要虚弱无力。
秦妃所说,不过是朱祁钰最新的指示。
趁他病,要他命。
【第七卷 囚徒】第十章 毒药
朱祈镇这才明白,朱祁钰不是不想杀他,只不过,他们两人同寝同食,若想让人完全看不出马脚,还不伤及凌若辰的办法,实在是少之又少。
而这一次,他染了风寒,这由太医院开出来的汤药,却只是他一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