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皇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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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痛得咬牙,但看见她痛苦的眼神,也只得忍着,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发顶,柔声说道:“你想咬就咬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咬了,这个手臂上,还真少了你留下的手表印。你不在的时候,看看就能想起你。也不错啊!”
凌若辰忍不住笑了起来,松开了牙齿,看到他地手臂上已经留下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气哼哼地说道:“你可记好了,这是我版权所有的标志。可不能让别地女人随便侵权,再让她挽你的手臂地话,当心我下次连肉肉都给你咬下来!”
朱祁镇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么小心眼,“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别被人看破了你的身份。免得再生出些枝节来。”
凌若辰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已经被铁木尔看破的事情。更何况她之前也没说出自己是靠铁木尔送她的玉符才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找到这里来的,虽然说她自己是问心无愧。可这事说起来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索性还是不说为妙。
只是稍加迟疑,她便转移话题说道:“你不说我还忘了跟你说呢。那个喜宁,真是个卑鄙无耻地家伙,昨天居然还跑去矿洞那里玩抢劫,幸好铁木尔够狠,直接打得他满嘴掉牙滚回来了,我看得真是痛快,只可惜铁木尔还是手下留情了,若是能一刀杀了这个奸贼才真的是大快人心了!”
朱祁镇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胸有成竹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想好了办法,回头就找机会,让他自己去送死,还要死的很难看,一定让你满意。”
凌若辰刚想回话,突然听到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人急匆匆地进来,连招呼也不打一个,掀了门帘就冲进帐来,他们赶紧分开站着,可朱祁镇脸上的表情还没转的过来,凌若辰虽然带着面具,可那眼里也满是来不及抹去的柔情。
进来的,正是铁木尔。
“你们两个都在这里啊,”铁木尔看了他们一眼,特别留意了下朱祁镇还没来得及放下地袖管,会意地笑了笑,“那正好,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们商量。”
凌若辰轻咳了一声,低低地对朱祁镇说道:“我要不要出去守着?”
朱祁镇望向铁木尔,见他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让哈铭在外面守着呢,不会让别的人进来打搅地。”
凌若辰这才放下心来,流露出对这个不速之客兼超级大灯泡的不满来,“那你到底有什么重要地事情要说,赶紧说吧!”
铁木尔眼神暧昧地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耽误你们太长时间地。其实事情也很简单,昨天我不是打了那个阉狗一顿吗?他跑回来给我大哥哭诉,大哥碍于国师的面子和兄弟之情,没对我怎样,那阉狗心有不甘,就出了个馊主意,说是有条万无一失地路线,可以绕过北京城,直取中原。大哥听了很是感兴趣,所以麻烦就来了。”
“什么麻烦?”
朱祁镇和凌若辰面面相觑,真是想不明白喜宁区区一个小太监,怎么有本事折腾出什么军事路线,更想不明白的是,也先也算是一世豪雄,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听信这个小人的言辞。看着铁木尔的表情,他们就知道,喜宁的馊主意,十之八九,又是跟朱祁镇有关了。
铁木尔长叹一声,盯着朱祁镇说道:“他的战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拿你去做敲门砖!这厮也真是异想天开,居然要我们从宁夏那边攻城入关,就可以绕开京城,直抵中原,先行占领了南京,断了你们大明的龙脉,然后再重夺天下。”
朱祁镇一头的黑线,喃喃地说道:“这么曲折复杂的道路,真亏他能想得出来啊!”
凌若辰更是气得咬牙,“这条阉狗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己要找死还想拉大家一起垫背啊?别说你们能不能打到南京,就光是这天寒地冻出兵的消耗,也撑不到你们入关啊!你大哥的脑袋是不是被打晕了,这样的馊主意居然也能采纳?”
铁木尔有些汗颜地望着他们,无奈地说道:“我大哥也是迫于无奈,我们瓦剌人本来就是以战养战,这次大败而回,连今年过冬的储备都消耗光了,若是再不去抢回来,怎么熬得过这个冬天?一旦人心涣散,其他部落就会趁机抢夺我们的地盘和人马,草原上奉行的就是弱肉强食,想要不被人吃掉,就只有先下手为强。”
朱祁镇和凌若辰听得无语,心底一片冰凉,难道他们才刚刚在一起,又要去面对生死考验了吗?
【第五卷 塞上】第十四章 装病
铁木尔看到朱祁镇和凌若辰忧心忡忡的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想了好一会,方才看了看凌若辰的脸色,小心地说道:“其实我倒是还有个办法,不用陛下随军出征,只不过,不知道陛下肯不肯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办法?”凌若辰抢着问道:“只要能保证他的安全,不让他去冒险,什么条件都好说!”
朱祁镇却按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向铁木尔说道:“你先说你的条件,但我不保证答应。”
铁木尔讪讪地一笑,眼神有些古怪地看了下凌若辰,摸摸鼻子说道,“那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吧!”
“为什么不说?”
凌若辰瞪着他,忘了自己之前还装作跟他不熟的样子,气呼呼地问道:“说!到底是什么条件?”
铁木尔望着她焦急的眼神,突然笑了起来,“真的要说?说了你也不一定肯让他答应,还是不说算了!”
凌若辰恨得牙痒痒的,“你故意吊人胃口是不是?枉我还费心劳力地帮你找黑石矿,居然跟我玩这个,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肯让他答应?赶快说,再不说就出去!我们自己会想办法,才不要受你的要挟!”
铁木尔赶紧摆着手说道:“我哪里敢要挟你们啊,好好好,我说就是了。不过,我若是说了出来,你可不能生气啊!”
“我为什么要生气?”凌若辰听得一愣,狐疑地望着他,“你不会是想我…………”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任何不轨企图!”
被她的眼神一扫。铁木尔立刻赌咒发誓,然后嘿嘿一笑,说道:“其实办法很简单。我大哥不是想跟陛下结为婚盟,将纱耶娜嫁给陛下吗?我的条件就是请陛下娶了我这小妹子之后。能够对她好一点。”
“做梦!…………”
凌若辰差点跳了起来,断然拒绝道:“什么对她好一点,他根本不会娶她的!”
她刚一说完,就看到两个男人都用怪异的眼神望着她。
铁木尔那是强忍着地笑容,能够将她气得跳脚的感觉真是不错。若是朱祁镇不在这里,他真的就放肆地大笑出来了,只是这般强忍着好生辛苦,一脸几乎内伤地憋着。
朱祁镇却是有些不愉之色,看着凌若辰,隐忍着没有说话。
很明显,她已经被铁木尔看破了身份,甚至,她根本就没有对铁木尔隐藏过身份。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只不过一同去找矿挖矿了三天而已,什么时候竟然熟悉到了开这种玩笑的地步?
这个认知。让他地心里很是不舒服。
就在之前,他还再三让凌若辰小心别暴露身份。免得惹来祸端。她答应了,也没告诉他关于铁木尔的事情。可这一转眼的时间,就发现她居然跟铁木尔还有他根本不知道的关系,怎能不让他胡思乱想。
凌若辰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糟糕了,急忙解释道:“当初你还没恢复记忆地时候,不是答应我跟他们做互市交易吗?铁木尔感激我的帮忙,所以送了我个玉符,我出关后才能顺利找到这里来的。这次去挖矿的时候我没留意,就被他看破了化妆,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不会对我………我们不利的!”
“我知道,”朱祁镇点了点头,淡然地说道:“我知道铁木尔将军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才会处处为我们着想,只是眼下这件事情,终究得想办法解决,否则明日也先安排下来,我若是坚持不去,只怕会连累了铁木尔。”
“没事!”铁木尔不以为意地笑笑,“我是虱子多了不痒,反正大哥为了黑石矿的事情已经对我有意见了,了不起再多点不满,总之我一定想办法留下你。否则就你这身子骨,西北天寒地冻的,就算是那只阉狗不设计害你,只怕你也撑不住。”
朱祁镇轻轻皱了下眉头,说道:“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文弱…
“怎么没有!”
凌若辰听着铁木尔地话就若有所思地开始转脑筋,再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兴奋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不但文弱,而且还虚弱得很,今天不就因为风寒都没能陪纱耶娜郡主出去游玩吗?说不定,今晚就会发烧生病,别说跟着他们出征了,就连床都起不来了呢!”
铁木尔和朱祁镇的眼睛一亮,异口同声地说道:“你是说让他(我)装病?”
“对啊!”
凌若辰笑盈盈地说道,“反正你今天已经对着纱耶娜郡主说你生病了,那么病情加重也是很正常地事情,只要铁木尔和纱耶娜都保你留下,就算是喜宁再多诡计,也没法硬架着你去出征吧?”
朱祁镇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装病的话,我怕我装地不像啊!”
凌若辰嘻嘻一笑,“那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更何况,铁木尔和那位郡主,也会替你打掩护地啊!”
铁木尔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这里倒是没问题,至于纱耶娜,还是不要再麻烦她的好,否则我怕你这里到时候酸气冲天…………”
他地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凌若辰背着朱祁镇给他使了个眼色,知道她不喜欢这个玩笑,是因为太过在乎这个男人,心中一酸,轻叹道:“你只要想办法糊弄过我们这里的大夫就好了,别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我先告辞了,你们尽快商量好,说不定那边很快就会来请你过去了!说罢,他便急匆匆地离去,生怕在多呆一刻,就挂不住脸上硬撑出来的笑容了,走到帐外,方才仰望着天空,长长地出了口气,想将胸口堵塞住的郁闷之气尽数吐出,可不管怎样,那种酸痛的感觉,却是驱之不散,无药可医。
凌若辰听着他的脚步远去了,门外终于安静下来,这才转过身来,走到朱祁镇身前,仰起脸来,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他说道,“我知道错了,可我也是不想你有什么误会,唉,反正是错了,要骂要罚我都认了,只是,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还没等她说完,已经被朱祁镇整个人拥入怀中,“傻瓜,你为我才来冒这个险,我若是连这都不明白,胡乱吃醋,又怎么值得你如此对待呢?”
两人脉脉相对,再无言语。
【第五卷 塞上】第十五章 引狼
果然不出铁木尔所料,第二天一早,也先就派人来请朱祁镇过去商议远征之事,当即就被凌若辰托辞朱祁镇生病,无法起身,断然拒绝了。
也先自然不信,便拍了喜宁过来查看。
不想铁木尔也邀了纱耶娜过来拜访朱祁镇,纱耶娜还带了些补品和药材,说是昨日看到朱祁镇不适,特地派人去准备的,不想今日的病情竟然又加重了,这么一说,就显得朱祁镇病起有因,并非是临事装病。
喜宁本想留下来多看一会,探个究竟,可那纱耶娜郡主原本就看不惯他,一见他贼眉鼠眼地在这里看来看去,就毫不客气地一顿臭骂,将他赶了出去,他看着铁木尔冷冷的眼神,还有不停相互捏来捏去的手掌,想起之前被打掉的一口牙齿,就浑身发冷,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