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皇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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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辰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也说得,那足利义政本性如此,你这般做法,也不过是推波助澜,让他得罪了诸国大名,加速灭亡。说不定他快点倒台了,老百姓才能有好日子过呢!总之,这边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我们要想的,是如今要往那边去,下一步,是去西洋看看,还是索性先去占了那新大陆,省得以后被那哥伦布先行插上旗子,就抢了我们三宝大人地功绩。”
朱祈镇听她开始还说得似模似样,到了后来,就开始漫无边际地胡乱YY,便忍俊不住,轻笑着说道:“别的事情都可以稍候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乖乖回去睡觉,要是你不困的话,咱们可以考虑考虑,是不是继续造人大计,给小公主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才不要!…………”
凌若辰面上一红,就轻啐了他一口,低声说道:“生孩子多痛啊,你又不是没见过,要生你自己生去,我才不要再死去活来一回了!”朱祈镇一拍脑门,歉疚地说道:“我真是糊涂了,这个时代的医药不够发达,实在是太冒险了,上次几乎吓死我了,这孩子的事情就不说了,反正有小公主一个,就已经够了。只不过,就算不要宝宝了,咳咳,也不是不可以做的啊!”
凌若辰见他两眼星光闪烁,竟似比那天上寒星还要闪亮,里面点点星火,看得她满面通红,心底也忍不住痒痒地泛起热潮来,赶紧向后退了一步,轻笑着说道:“真是没羞,外面还有人呢,就说这些疯话,怎么当人家皇帝的,真是…………”
朱祈镇伸手便要去抓她,她却灵活地一闪,轻笑着朝舱房跑去,他一路追了过去,两人进房之后关上了舱门,犹自传出阵阵笑声,如屡屡春风,悄然飘过。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的是,在上面地望阁上,已有一人,星夜无眠,原本坐在上面观星赏月,却被他们惊动,看了半响,一直悄然无声,直至他们回房,他方才整个人仰面躺下,望着那浩瀚星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她,只要能看着她幸福,帮她守住这份幸福,就已经足够了。
这话,说起来轻松简单,做起来,真的,好难。
首期的百分之三十赔款银两,足足过了十天,才全部运上了大明宝船舰队,整整装了三艘银船,大明官兵均是得到了满意的犒赏,而给他们送行地东瀛官员,却是从上到下,都苦着一张脸,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
这一回,宝船舰队也真的名副其实,有了三艘价值连城的银船,带着一份十年的分期赔款合约,和侵犯大明东南沿海的倭寇全部的家当,扬帆启航,离开了东瀛。
见识过了大明宝船上的威武将军火炮,细川圣元从此改辙易道,专心研究火器,立志要造出更强的火器来,因为这一次,他深深明白,落后,就只有挨打,就只有赔钱,就是想做强盗,也必须有更强地实力。
【第十二卷 回归】第一章 回航
带着那沉甸甸的三艘银船,去哪里都是个麻烦,海外贸易主要讲的还是以物易物,大明宝船舰队本就带了丝绸瓷器等等大批的中原特产,再带这些个银两,根本是多此一举。
朱祈镇想了一日,便决定先行回航,解决掉这些银两和船上官兵的长期问题,再行出发。他们将船上的货物着人运去东南沿海先行倾销一空,然后再回去回合,重新购置新货,再行出发。
考虑到天无二日国无二主的问题,朱祈镇在船上就起草好了诏书,正式传位给朱见深。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在自己时日无多的时候,与妻儿纵横海上,环游世界,总好过在朝中劳心费力,与众臣勾心斗角。
所以这一次回航,他们并未返回天津港,而是直接去了泉州港。
那里是大明沿海最好的一个深海港口,三十年前,郑和带领的舰队,便是从这里出发,纵横四海,创下了中国历史上最辉煌的航海记录。
这一次从东瀛收来的赔款,近三千万两白银,几乎顶得上国库的库存了。
朱祈镇特地从里面拨出了一部分,用来犒赏舰队的全体官兵,然后正式告诉他们,此番若是再次出航,只怕数年之内,都很难回来,若有需要留下的,或是家中独子的,都可以报备后留下,不足的人数,再由沿海卫所募集。
要知道,他们一开始的舰队编制,完全是参照着郑和当年的舰队编制而来。人数高达两万七千人。
这近三万人,是由水师、骑兵、禁卫军组成。舟师就是主要是在虎威舰队上,它们被组成编队,有前营、后营、中营、左营、右营五营人马。骑兵人数虽然不多,但随行地马船上。还带有两千战马,单凭这精良装备,就足以横扫当时的任何一个小国。禁卫军则是在龙威号随行,担任近卫和对外交往时的礼仪。
如今他们的目标与郑和不同,无需再寻找那建文帝的下落,更没有打仗开国地意向,若是一直维持如此庞大的舰队,这每日的给养损耗过大。也着实有些浪费。。。
所以朱祈镇给了三军丰厚的赏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随行舰队的明军人数,减少了一半。
而这一半的船只空间,则交给了当初那些曾经入股船厂的江南富商。
富商们先是从那东瀛人的赔款里,分得了当初入股地红利,然后再听得这么个天大的利好消息,顿时蜂拥而至,将整个泉州港都挤得水泄不通,每日里人来人往。小山般的货物流水价地运来,忙碌得不可开交。
秦风破天荒地,请了三天假。
秦家原本是京城的第一富商,只是因为秦妃之事。被杭皇后陷害,方才举家撤出了京城,回到了江南经商,当初船厂造船缺钱,也是秦家第一个领头入股,如今时隔数年,他也算是衣锦荣归,一回来。自然就被拽回家去省亲。
只不过,秦家人真正的目的,还是以省亲为名,相亲为实。
毕竟,像他这样,三十多岁。仍然孑然一身的。电 脑小说站实在是太让人看不顺眼了。
虽说秦家还有几兄弟可以继承香火,无需他非要生子。但家人总是希望他能娶妻成家,也好多个人照顾他,总不至于到老了都孤身一人,无人照应。
所以这三天里,秦风就看了两百多张画像,见了好几十个姑娘,简直快要赶上当初朱祁钰选秀时的盛况了。
当秦风被折腾的哭笑不得的时候,回家探亲地石亨,却像是遭了当头一棒。
石亨当初跟着离开的时候,将家中事务和军中令牌,尽数交给了侄子石彪,他当初也是随着石亨出生入死,后来一直封到了五品武将,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朱见深作为太子监国之后,首先改变的,就是当初由于谦创立,而他们石家最为得益地营团兵制。
若是石亨尚在朝中,只怕还不会直接就动到他们石家军头上来,只是他随着朱祈镇出海,又不知何年何月能够回来,朝中觊觎石家军战力的人不计其数,自然就算计上了这个有勇无谋的家伙。
更要命的问题就在于,石家军也并非是铁板一块。
石亨素来掌兵,一向义气为先,身先士卒,为一营一镇之将时,尚可兼顾全军,而成为三军统帅之后,难得亲兵,这手下诸将,就有了亲疏远近之分,战绩犒赏,粮饷分配,重重利害关系,都很难使得众将统一,只是他在的时候,尚有军威压制,光是他那大明第一勇将的名头,和那武威侯的爵位,便足以让很有有异心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他离开。
所谓人走茶凉,更何况,他还是扬帆出海,远赴天涯海角,天知道他还能不能回来,就算回来,也到了改朝易帜地时候,由不得他再做主了。
于是,当他们出海半年之后,对石家军的弹劾奏折,便如雪片般飞到了内阁之中,陆陆续续地,也交到了朱见深的手里。
其中,最有力的一封奏折,来自一个万姓的千户。
弹劾三宗罪,一条比一条厉害。
一为律下不严,私募营兵。
二为收受贿赂,结党营私。
三为府邸僭逾,谋逆造反。
这每一条罪名之下,都林林总总,罗列了若干条罪证,其中有真有假,有证有据,只是大多是石家军内随意之言,只是谁都没想过,一时无心之戏,到了某些人笔下,稍加润色,变成了谋反大罪。
石亨人不在京,这谋反之罪,便扣在了石彪的头上。
石彪是个粗人,根本不擅心机,被抓进天牢里一顿套话审讯,三言两语,便稀里糊涂地画押招供,哪里会想过平日里收些弟兄们地礼物,花自个儿地钱摆谱,到了最后,会变成这等天大的罪名。
等到石亨回去地时候,石彪已然被斩首示众,石家满门查抄,所有财产收归国库,族人被斩的斩,流放的流放,偌大一个武威侯府,他回去的时候,竟然已经空无一人。
这当头一棒,几乎将他打得魂飞魄散。
【第十二卷 回归】第二章 石逝
石家满门均灭,石亨这些年来的所有心血战功,尽数化为乌有。
当日若不是铁木尔陪他一起回去,见他如此失态,急急将他带走,只怕就连他本人,也被锦衣卫查捕,步了那石彪的后尘。
铁木尔带着他快马回奔,连赶了三天三夜,总算回了泉州。
石亨却在到达泉州的时候,终于不支倒地,吐血不起。
朱祈镇和凌若辰听铁木尔说了经过,也从泉州市舶司的太监总管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尽是唏嘘不已,只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放弃了皇权,何况那朱见深此次出手,乃是深谋远虑,有证有据,根本容不得他来翻案。
唯一只能庆幸的,是石亨当初选择与他们一起出海,方才避过了此劫。
否则,若是他也留在京城,只怕第一个被开刀的,就不是石彪,而是他本人了。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一向体壮如牛的石亨,这一次病倒,竟然病来如山倒,先是呕血不起,接着又是高烧不退,找了随行军医和泉州城最有名的大夫来,都丝毫不见起色,急得几人团团转,只得派人飞马去秦家通报秦风,速速回来救人。(电 脑阅 读 )
等到秦风好容易摆脱了家里安排的相亲事宜,借此机会赶回来的时候,石亨已然陷入了昏迷之中。
秦风为他仔细检查之下,这才发现,他这些年来常年征战沙场。受伤无数,只是靠着打不死的意志和强悍的体力硬撑着,再加上内外功修为甚高,所以一直都能挺过来不曾发作,只是这一次。他先是大受打击,然后一路狂奔回来,外感风寒,内腑郁结,使得他真气走火入魔,伤上加伤,原来地陈年旧患,也都趁机发作。所以才会一病不起。
雪道人昔年炼制的救命丹药,都已被秦风用完,如今秦风的医术和炼药之术,都不及其师一半,眼看着他病入沉疴,却只能束手无策。
朱祈镇和凌若辰也没想到他的病会如此严重,两人私下谈及此事,均是唏嘘不已。
凌若辰悔得是当初没有提醒石亨,明知道他今生的结局悲惨,竟然还是没有提前预防。(手机 阅读 )如今被朱见深抓住了把柄,一击即中,就算是他们此时回京,也已经无法改变。
朱祈镇歉疚地是。他虽然早就知道石亨的结局,可之前带他离开之时,根本就不曾想过转了这么大个圈子,竟然还会兜回了原地,以另外一种方式,实现了历史。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寒意顿生。
难道任凭他们如何的努力,改变的。只是他们面前的这一点的,而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