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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回到明朝当皇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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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盒,跟着进去,落座后才一会功夫,就已经堆满了诺大的客厅。

秦风疑惑地问道:“王爷,这些东西,是——”

朱祁钰怕他误会,急忙说道:“秦大人请放心,本王知你清廉,并非要你做什么事。只是这些东西,一来是给凌姑娘的,二来是多谢秦大人这几日照顾她的,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还请秦大人收下。”

“凌姑娘?”秦风心头一紧,感觉莫名地痛了一下,勉强地笑道:“下官不过是尽点朋友之谊,何须言谢?王爷今日前来,是找凌姑娘的吗?我这就叫人请她过来。”

“不必了!”朱祁钰拦住了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最后还是看了一眼玄真道长,喏喏地说道:“本王来,是有点事与秦大人商议,呃,这个——还是玄真道长来说吧!”

秦风望向玄真,他倒是听过这个道士不少神乎其神的传说,只是一来他从不信鬼神之说,二来也不愿和这些人交往,所以今日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话。

玄真一本正经地坐着,听到朱祁钰发话,这才端然开口,“贫道前些日子夜观星象,发现天象有变,主祥瑞降世,位在辽东,所以贫道四下查访,前日里郕王府天降异相,奇Qisuu。сom书贫道前去查看,算过之后,发现这祥瑞之相应在了贵府上暂住的凌姑娘身上,所以特来拜会。”

“异相?什么异相?”

秦风素来不信鬼神,听他说的这么神道,便忍不住望向朱祁钰。

朱祁钰一听就来了精神,两眼放光,一脸崇敬激动的神色,“秦大人和凌姑娘那晚在本王府上宴饮之后,次日一早,府中数十株西府海棠突然提前绽放,齐齐盛开,美不胜收,连后园中原本干枯了的两口废井也有新泉涌出,如此奇景,本王生平还是第一次见。”

玄真点点头,说道:“贫道亲自去看过,王府百花盛开,新泉喷涌,都是祥瑞之兆——”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笑声,清脆如银铃,欢畅如雀鸣,让他原本被人打断话语的怒气也不觉消失,循着笑声望去,只见一个绿衣少女正从后堂走进来,毫不掩饰地轻笑着,笑颜如花,娇俏动人,一走进来便问道:“哪里有祥瑞之兆,这么好玩,带我去敲敲吧!”

朱祁钰一见到她,就有些心跳加速了,站起身来说道:“凌——凌姑娘!”也不知为什么,当日她去王府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亲近,这两日不见,竟然像是丢了魂一般,后来一听玄真的说法,就急急地叫人备了礼物上门探访了。可是真的一见了她,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是叫了一声,就僵在了那里。

秦风见凌若辰毫不拘礼,连王爷也不问候下,刚轻咳了一下,准备提醒下她,就见那玄真道人直直地看了她好一会,突然满面喜色,朗声说道:“恭喜王爷,此女果然是天降祥瑞之相,恭喜!恭喜!”

第九章 八字

“什么?我是祥瑞?”

凌若辰指着自己的鼻子,差点想把这个装神弄鬼的臭道士一脚踹飞,她哪里招他惹他还是烧了他家道观了,居然敢说她是祥瑞。

秦风一看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模样,知道她定然是误会了,急忙挡在她身前,低声说道:“玄真道长是在夸你,并没说你,你别着急啊!”

“夸我?”

凌若辰疑惑地望着他,转念一想,也是,这年头,马伯庸还没出世,那祥瑞皇帝的故事还没传开,这个词还没被人给扭曲掉,她这才换了副笑脸,笑眯眯地望着玄真,“是祥瑞之相的话,有什么好处吗?”

玄真见她表情一变再变,只当她是个小女孩,也没在意,冲着朱祁钰说道:“王爷大可放心了。贫道事了,就不再打扰王爷和秦大人了,告辞!”

朱祁钰连连点头,命人送了他出去,这才兴冲冲地对凌若辰说道:“本王早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上次你救了我,这次又有这么多异相出现,真是——”说着话激动起来,他就伸手想握住她的手,突然看到秦风在一旁尴尬的表情,悻悻地收回手来,改口说道:“凌姑娘若是在京城没有住处的话,不妨到本王府中暂住,那里地方也比较大些——”

凌若辰看他像个孩子似的紧张和兴奋,有些陌生的感觉,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我在这里住的很好,秦公子一家人都待我很好,除非他们不想我住在这里了,否则我是不会换地方的。”她看了眼秦风,见他脸上有些落寞的神色,听了她这话,才稍微和缓了一些。

朱祁钰看到他们眼神交换,心里泛起一股酸意,讪讪地说道:“凌姑娘既然坚持,本王也不强求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凌若辰轻笑一声,说道:“那是自然,王爷方才说起的异相奇景,我也很想去看看呢!”

朱祁钰大喜过望,“那太好了,凌姑娘若是愿意,现在就可以去。”

凌若辰看了一眼秦风,见他默然不语,稍一思索,便摇头说道:“今日我还得和秦公子一起给石将军和钱大哥送行,只怕去不了王府了,明日若是王爷有时间,我就去打扰一下,可以吗?”

朱祁钰连声应了,又吩咐家丁送上了礼物,这才告辞。

他这边刚走,却有个管家留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向凌若辰要生辰八字,说是王爷吩咐过,要在白云观给她立个祈福的牌位,需要生辰八字。

凌若辰拉着秦风躲到一边去,这才说道:“帮我编个生辰八字吧!”

秦风一愣,皱起了眉头,“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乱写?”

凌若辰白了他一眼,“怎么不行?我生下来就是孤儿,亲戚养大的,哪里记得我的生辰八字,你到底帮是不帮?”

秦风顿了一下,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想我怎么编?”

凌若辰眨眨眼,笑眯眯地说道:“自然往好里编啊,可不能给我编出个什么天煞孤星或者克夫白虎星的命格来,那我以后怎么嫁人啊!所以,你就怎么好怎么编吧!”

秦风叹了口气,“大小姐,你总得告诉我,你今年贵庚吧!这个总不好乱写吧?”

凌若辰挠挠头,看看自己,穿过来之前是二十六的大龄女了,可现在这模样,说二十六鬼才信,更何况,在这年代,十八嫁不出去都是老姑娘了,二十六,都做人孩子她妈了,犹豫了好一会,她才抬头问道:“那你看我有多大?”

秦风顿时无语了,原来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年龄,仔细看看她的模样,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可是平日里听她讲起的那些见闻,总觉得不像那么小,想了好一会,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也看不出来,一般女子十五及笄,十六破瓜,双十桃李,你自己说吧,我拿不准。”

凌若辰暗自在心里嘀咕了一会,什么破瓜,这么难听,可是十五又太小了,双十太大,只得说道:“那你就写我十七吧,拜托一定选个好点的八字啊,怎么说你也是个进士,千万别搞错了!”

秦风苦笑了一下,敢情这位姑娘把进士都当成了测字先生,还好他之前博览群书,还曾经为了研究最佳火药配方在个道观里呆过几年,对这些算略知一二,算命是不成,挑命格编个现成的还是可以的,稍加思索,便有了主意。

凌若辰见秦风走回书房去半天不见出来,那个王府的管家显然等得有些不耐了,不时伸长了脖子张望,看得她心烦意乱,看到后堂走出一人来,就急急迎上去,可是抬头一看,却是钱钦。

“钱大哥,怎么是你?行李收拾好了吗?你刚才出来,有没看见秦公子?”

钱钦惊诧地望着满堂的礼物,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好收拾的,秦公子怎么了?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和东西?”

凌若辰急急地说:“是郕王送来的礼物,大哥你走的时候捎一些回去吧,我先去找秦公子。”说着也不管钱钦了,自个急急地冲到后院,直奔书房而去。

一推开书房的门,凌若辰就看到秦风站在书桌前,望着桌上的纸,神色怪怪的。

“写好了没?怎么这么半天啊!”凌若辰连蹦带跳地跑进去,还没到桌前,秦风看见她过来,一手急急从桌上抓起张纸来递给她,另一手却不动声色地翻盖过了另外一张纸。

“我刚刚写好了,正准备出去找你。”

凌若辰不疑有他,喜滋滋地接了过去,“没问题吧,帮我挑的八字好不好?”

秦风点点头,“你放心,我给你选的绝对是大富大贵之相的八字,不会错的。走吧,别忘郕王府的人等久了。”赶紧拉着凌若辰离开书房,到关门的时候,他才又看了一眼留在桌上的那张纸,眼里一丝伤感飞快地闪过。

他们关门离开之后,那一阵清风拂过桌面,吹落了桌上的那张纸,掉在地面上翻了过来,上面赫然写着的,是秦风的生辰八字。

第十章 权阉

“启奏万岁,太后派人来问,前些日子送来的画像看了吗?”

王振站在英宗身后,轻声问道。

英宗正看着奏折,不时的还要揉揉太阳穴,自从几年前的那场大病之后,他一动脑子就会觉得头痛。“什么画像?”

王振侧首看了一下,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一堆的画卷都被丢在了御案旁的瓷盆里,若是他不说,只怕明日就会被做清洁的小太监拿去丢了,到时候太后怪罪下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啊。

他抱过画像来,笨拙地放到龙案一角,叹着气说道:“万岁爷啊,如今中宫空虚,太后也是为你着想,派人送来的都是有名的大家闺秀,环肥燕瘦,您难道就挑不出一个来吗?”

英宗看了一眼那画卷,淡淡地说道:“美则美矣,非我所喜。”

王振郁闷地叹口气,放下画卷,整理了一下,向后退去,袖子里突然有幅奏折掉在了桌上,里面居然还夹着个美女图。

英宗随手拿过来一翻,视线落在了那幅画上,微微一震,皱起了眉头,“这女子是谁?为何单独放着?”

王振随口答道:“这是海州都指挥佥事钱贵家义女凌若辰,今年十七岁,这些是她的画像和生辰八字,是郕王爷送来给太后——”他突然顿住了,发现英宗拿着画像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中,一双眼睛更是盯在画像上,连动都不动一下。

可这是郕王朱祁钰送来给太后过目,想要聘为郕王妃的女子,如今却被皇帝看中,又该如何是好?

“万岁!万岁爷!”

王振连着叫了几声,英宗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王振看在眼中,心下了然,献媚地笑道:“万岁觉得这位美人如何?太后那边可催的急呢,您如今已亲登大宝,三年不立皇后,太后那里也不好交待啊!”

英宗看着画中人巧笑倩兮的模样,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说不出的亲切,当即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就回复母后,就选她吧!”

“遵旨!——”

王振接过画像,顺手将桌上郕王的奏折和凌若辰的生辰八字一并拿走,只留下英宗自己在那喃喃地念道:“凌若辰,凌若辰,为什么这个名字让朕感觉这么熟悉呢?”捕捉着脑中一闪而逝的记忆,他突然又感到一阵头痛,只得闭上了双眼,朦胧间,却似又看到那画中人向他轻笑着走来。

“你说什么?皇帝选了这个女子?”太后听王振禀告完毕,立刻皱起了凤眉,“这女子出身寒微,如何当得起一国之母?哀家记得上次送去的画卷里并没有她,是谁把她报给皇帝的?”

王振赶紧跪下说道:“启禀太后,这画卷原本是郕王爷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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