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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骡行天下-第4部分

小说: 骡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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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来养,现在绝对是耕地的好手。“老哥骡子每天要让它跑跑,至少还要干干活的。”村子就这么大,有多少活给骡子干?也就是耕地、收获时用得着啊。“不是没活给它们做么。”老实人说老实话。

杨晨毓有点郁闷,带来的优质禽畜居然没有大用场。“你可以骑着它们骝脚力啊。”杨晨毓不满道。“骑骡子,怎么骑啊?”没见过骑马骑骡子的当然不知道这个也是替代脚走路的代步动物。“过几天我来帮你驯马吧,你看我怎么骑,你就怎么骑。”“快来吃饭吧,杨大哥。”芙嫂过来拖着老公一起走到院子花圃边。那里放着几个矮树桩,边上铺着一溜的竹席。栀子气喘吁吁的端着一个大铜锅出门。杨晨毓帮着分好肉食,大家围坐着一起吃将起来。每人一个大土陶碗,肉羹满满还有辣椒点缀。饭是小米和鹰嘴豆混合烧的,里面有鹅蛋和土豆,饭中无话。吃完饭后,女人们帮着收拾桌子,端出一个封土缸,每个男人面前上了一大碗混混的豆酒。

“你不是神仙吧,别人看不出来,瞒我却不行。”村老笑道。 “知道不是和是有什么分别”杨晨毓揣揣。 “村子里的一切都看到了,你是不是神仙没有区别。”老头接口。 “不知老伯何意?”杨晨毓狐疑一番。 “你可知先古?” “不知。” “那我来说吧,毕竟每个村子里的男子都要知道的。在先古时期,我有虞氏掌管天下氏族大权一千年,而后又历夏商周三代,我虞族皆掌管天下山川物产。只因我有虞一族在虞代时未雨绸缪,把天下山川矿产物产画绘成图册。历经3千年不改。有所增益,但山川大势还是不变的。在虞亡后,有虞一族还能历任虞人一职就是独有虞族掌握天下物产知识罢了。后秦王不能容人,我有虞有亡于山川,有亡于朝野。我祖先就是避之荒谷以求安稳。但安稳有余,出路不足,辱没祖先了。唉。”长老叹息不止。 看来是找出路了,“那是不是长老有出山之意?” “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出山是你,不出山是我。” “为何要我出山,我非你虞氏一族,安得大任?” “你早晚要出山,我此谷虞氏一族不历外间烟火,怎能担当大任?我观你还算君子,愿托付与你,可愿意否?我观你是无父母亲属,入我虞族也不是不可也。” 杨晨毓有点郁闷,给人当儿子了“不行,我老杨可以帮你,不愿改姓。” “那么入赘我虞氏一族如何?” 杨晨毓看看大家,几个便宜弟兄开始拉起关系来了,点头同意了。 “虞浅叫桑儿出来,,还有老小你去老兄弟家把回娘家的茉儿也叫来。”老头开始快刀斩乱麻了。老头三儿一女,谷里其他人都是他老祖带入的奴隶仆人,这些年蜗居在一起,一直以平等身份交往。只在大祭祀时和婚丧嫁娶、造屋竖梁才以家主发号施令。所以本质上说这个谷里除了苗家外,这些个不动产和牲畜都算他老头一家的。老头二儿子病故了留下寡妇茉儿,大儿子只有生养了一个女儿,三儿还未成婚。按照老头意思是想把他们兄妹一网打尽,杨晨毓不同意,他不能帮自己表妹作主,但自己给自己做主还是很愿意的。毕竟老头小女儿长的还算好,虽然嫁过人,但他丈夫在一年前发大水给泥石流淹掉了。老头边喝酒边等着。 “茉儿桑儿都过来吧,以后小神仙入赘我家了,我儿勿要外见。”老头觉得大家族娶妻入赘都不能太简单寒慘,有妻有滕的才有点意思。另外也是有用女子来羁绊住杨晨毓来为虞族服务的意思。要说这两个寡妇也长的标志,都生养过,只是小孩命薄,出疹子亡了。杨晨毓见过二女,刚一行礼,听见老头嚷开了。“神仙美眷不是凡人可以消受的,故要些残缺才能长久。婚礼之属一切不办了,要的就是婚不成婚这般残缺,我儿才可以消福长命。你二人整理些衣物就随小神仙去那边吧。”茉儿桑儿一起道个万福就各回房间收拾衣物了。杨晨毓有点郁闷,老婆居然不用走形式就成了,还俩。为了遵守约定,老头给杨晨毓表字为疏虞。杨晨毓谢过虞长老,亲自添酒三巡,敬过天地,发誓为约定以不改其志。茉儿和桑儿各凑了整整两大柳条箱衣物出门。虞浅牵出两匹骡子,杨晨毓熟练的把衣物固定在骡子身上,领着二女告而还。

大学时代看过一些黄色的东西,可杨晨毓——杨疏虞不是很投入这类东西,也就没有幻想过3P这类齐人之福。领着俩老婆一点也没觉得有得玩了。只是有点开心,又有俩干活的,怎么会不开心呢,毕竟表妹不会织布,自己的衣服都磨出洞来,只有村民可怜给的两件麻衣替换。现在自己那儿缺人啊,至少小牲畜喂奶都快来不及了。走到家里,也就是汽车旁的窝棚已经星星在天上了。杨晨毓想起表妹不知道还有没有吃过。急忙把老头那儿拿的几大块肉放进土陶锅里烧起来。俩老婆忙着在京屋杨晨毓的那间里放东西。

章 五 调教骡子

清晨的阳光穿过薄雾,杨晨毓早在天微亮的时候就起来了。一大早给牲畜圏拉了一车草料,再就是铲大粪。牲畜们一个接一个欢叫着,直到混在一起变成混合唱。杨晨毓看着也高兴啊,昨晚尽管没有解决个人问题,自己的被窝给老妹占了去,但希望不就在眼前么。料理好早上的农活后,杨晨毓带个小木桶,桶里放着包着草木灰的荷叶、粗麻衣和麻布,牵着虞老头家的两头骡子到小河边,河水在这个季节还有点凉,骡子说什么也不肯下水。杨晨毓把桶中衣服挂在小树上,随手把骡子也拴到小树上,肩上搭着麻布,自己快速脱了个精光,大叫一声跳入水中。皮肤一时激起厚厚一层鸡皮。双手快速抄水泼向头脸。在水中占了几个来回,开始用草木灰搓起来。杨晨毓用木桶抄了水向骡子身上淋去,骡子慌忙避开,可还是全湿了。骡子在杨晨毓的淫威下被逼下水,杨晨毓开始洗刷起骡子来。等忙好后,又再次在小河里游个来回,然后开始洗脏衣服。骡子在清晨的阳光下慢慢有点干了。杨晨毓出水后穿好干衣服牵着骡子回家了。

家里的土锅已经煲好满满一大锅豆粥,说是豆粥不如说是杂粮粥,火塘边还有烤好的面包。申艳丽端了一碗辣椒酱过来“哥,快吃早饭。大嫂二嫂也快一起来吃早饭”虞桑有点纳闷,“今天就吃这个么,难道粮不够?要不我向爹爹要去。” “你啊,快坐下吃吧。一个来回也要一个半时辰,等下还要把骡子还回去。”杨晨毓吸溜混着说话。 虞桑和封茉开始在一旁也吃将起来。“丽丽,虞家三哥你觉得怎样?”杨晨毓有一句没一句的。 “不嫁。没有真心喜欢的不如不嫁。”艳丽厥着嘴。 “你放心,老哥给你一半牲畜,还有这个车也给你一半。”杨晨毓小心地回着。 “哥啊,我说是真心的。没有喜欢的我-不-嫁。”

“好好,等你有中意的郎君,哥哥给你一半的家财。”杨晨毓认真点点头。 虞桑和封茉有点尴尬,毕竟这种事还是不能参和的,或许还没有到参和的时节。“虞桑---呃,桑儿、茉儿随我一起去牵几头鹿,不管怎么我都要还礼不是。”杨晨毓掰着手指头。

一行人走在阡陌上,杨晨毓牵着两头骡子,屁股后跟着几条赶也赶不走的小狗。虞桑牵着3只马鹿,封茉牵着2对骆马,申艳丽牵着2只阉掉的小角马。快到村子时,虞老头正在房顶上铺麦草。老远看见了,就笑呵呵的喊着“姬家大嫂,快准备炒茶,你女婿还礼来了。”

“父亲大人,儿子来看你了。”杨晨毓作了一揖,申艳丽看见了也顺手作揖。虞老头哈哈大笑,“我儿果然孝顺。” “这里是给父亲大人和岳父大人带来的礼物。这里有骆马一对,鹿两只。望父亲大人笑纳。”杨晨毓顺手分开了牲畜,“我先把给岳父大人的礼给送了,再过来与父亲大人叙话。” “茉儿快带路,我这就去你家。” 封茉喜色于脸,眼中有点泪,“夫君请随我来。”

村南封家······“老泰山请受我跪拜,老大人万岁。”杨晨毓虽不喜跪拜之礼,但人家好歹把女儿养这么大,不也得表示表示。(汉朝及以前,见岳父、族长之礼说万岁很正常,万岁只是被汉武征用较多,但有汉一朝万岁可以在普通人间用的)“岳父大人,这是骆马、这是马鹿还有角马。”杨晨毓献着殷勤。封老汉激动得快说不出话了。年初小神仙送来一家一匹骡子,总算各家都有大牲畜了,虽然现在派不上用场,但大牲畜还是有史以来老封家头一回。现在还送来马鹿一只、骆马一对、角马两只。等秋收时在加上骡子的话,收粮、耕地种过冬粮都不成问题了。远离村子的荒草地看样子也可以开个一百亩种豆子。封老汉按照礼数要好好还礼,杨晨毓及时制止,“我家骡牛到明年恐怕要送一大半给大家了,现在新下的小牲畜多得喂不过来,以后家家都要养满厩的牲畜。不值什么钱的。” “我家父亲还有事唤我,茉儿好好与你父母说说话,我先告辞去看老父亲。”作揖告别后,回到便宜老爹家。大舅子老早等不及了。快来啊,你不是要教我骑马来者。 “也是,好啊,这就去训骡子。”

骡子就是一大早就逼着洗澡带回来的那两匹。杨晨毓要过一条绳子,圈几圈后,面对那匹大阉骡子,用绳子逗它,骡子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前蹄原地踏了几下。杨晨毓,把手凑到骡子鼻子下,摸着鼻孔,慢慢地往上移,手不断搔着骡子痒处,骡子也用嘴唇咬着杨晨毓的衣服。杨晨毓把绳子系在前右蹄上,然后再把另一端系在后左蹄上。再要了一条绳子,杨晨毓绕在骡子的勃颈下面,一共绕了三个圈后,再打个结,只留一小段搭在骡子背上。一边搔着骡子侧面一边把右手移到另一处,左手轻轻抓住鬃毛,右手掌压在肩骨下面一点,猛然一跳,跨上了骡子。这匹骡子虽然驼过东西,但还是受惊了。在骡子跳起前,杨晨毓右手也重重抓住鬃毛,双脚板向前反着勾住左右前腿根。骡子由于还未成年,所以力气还没有完全长成,跳得也不高,骡子拼命向前走时,腿却迈不开。骡子踉跄着几乎要跌倒,杨晨毓急忙微微松开勾着的脚板。骡子跌跌撞撞向前走花步。杨晨毓在骡子背上骝了一刻钟左右。再下来休息下,再上去重复着4次。最后杨晨毓解开了蹄子上的绳子,再次骑了上去。骡子已经适应了,杨晨毓抓住绕在脖子上的绳子,不再用脚勾着了,轻轻用脚尖踢了下骡子前腿根,骡子没有跑,杨晨毓再次用脚跟轻轻磕了下骡子肚皮。骡子似乎理解了,开始踏着碎步向前走。整个过程让虞浅大哥看了个饱。虞浅也有样学样开始调教另一匹小母骡子。整整化了2个时辰,骡子也都走出汗了。杨晨毓忙着招呼虞浅大哥下去吃点东西。毕竟不能虐待青少年不是。杨晨毓交代下虞浅大哥,骡子在没有成年前,不要过度使用。杨晨毓也寻思着是不是也把自家的骡子也调教一番。 “哥哥,我回去也要骑,这样不必走老远路了。”艳丽有点激动。 “行啊,不过要等我调教好,你再骑。” “不行,我就不信我不能驯服骡子,再说了,刘教授不是说过,这个骡子是很温顺的。”艳丽辩解着。 “那屁股摔了可不要怪我。”杨晨毓打哈哈。

晚饭很丰盛,中饭早过了,早饭老丈人家不吃的。“父亲大人,等明年小母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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