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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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翟夕,付东楼的思绪又回到了瓷器上。
瓷器店是付东楼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定。生产点花样新颖的瓷器一则是可以卖给宫廷二来还能走海上丝绸之路出口,银子少不了不说,还不会对这个时空的生产力产生太大影响。付东楼可不想直接弄出个蒸汽机之类的让华夏大地提前工业革命,环境污染雾霾什么的他可是受够了。
要不直接去买个窑窖?手里的黄金在改造完粮店和布庄之后还有四百多两,刨去维持宅子和温泉山庄的费用,能使的应该还够四百两。这年头一个七品官的月俸也就两贯钱,虽说当官的还有禄米职田之类的不愁吃喝,可四百两金子也绝对是相当大的数额了,就是不知道窑窖这东西是什么价啊。要烧好瓷器,买个差点的也不成啊……
“主子,花院姐姐给您做了盏黄芪红枣鸡汤,说是让您趁热喝了补补气血。”雪襟端着汤碗进来跪到付东楼歇着的矮塌旁奉上去。
“早就和你说了不用这么多规矩,动不动就跪,你也不觉得累。”付东楼接过汤碗尝了一口,味道鲜美温度正可口,花院果然是好手艺。最近照镜子觉得脸色红润了不少,比以前那副苍白样儿可是好多了。
“知道主子心慈,可您在这靠着,让小的居高临下看着您小的做不来。再说小的这样奉给您,您接着也得劲儿不是。”
雪襟是房伯从小教出来的,和花院月桥一样,原就是给王府或相府的小主子预备的,规矩自然是好的人也机灵,相比之下风泱就有点小家子气了。不过付东楼倒觉得两人各有各的好。风泱贴心适合照顾生活起居,雪襟进退有度适合带出去应酬,二人一内一外也是相得益彰。
付东楼虽然挺享受封建特权阶级的腐化堕落生活的,可有两个人使唤也尽够了。花院和月桥是女孩子心细,付东楼让她们管着自己的衣饰杂物,起居之类的需要进内室的事儿还是叫风泱和雪襟来做。让两个大姑娘伺候自己穿衣服这种事,哪怕人家姑娘觉得无所谓,付东楼自己也不自在。
雪襟见付东楼喝汤时候还皱着眉,眨了眨水灵的桃花眼,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主子,是不是还在为瓷器店的事愁着?或是不知道三日后的宴会该如何应对?”
“嗯?你有主意?”付东楼脑子里还胡乱琢磨着答得并不经心,那种无喜无怒的声音倒让雪襟含糊了。私自揣测主子的心意是犯忌讳的,尤其是在皇宫王府。雪襟低了头不知该不该说自己的想法,暗自后悔多了嘴。
“怎么不说了,我等着听呢。”付东楼一瞧雪襟咬着嘴唇着急的小模样,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想说就说,你愿意替我费心思是贴我的心,我还能罚你不成。你就是跟我时间短,日子久了你就知道少爷我是最随和的了。”
“小的一进府就听说房伯家的事儿了,知道主子是好人,小的也盼着跟主子长点本事有出息呢。”雪襟眉开眼笑道,“小的是想,主子是王太卿亲自去跟太后皇上求来的,想必王太卿殿下很看重主子。主子要是有什么实在办不来的事儿,何不去求助殿下呢?”
“再者,宴会是王太卿殿下点名叫您去的,又怎么会为难您。到时候小的与两位姐姐和风泱都会跟着您,定不会让您错了礼数的。”
“有了你们我确实放心多了。”付东楼一笑。
“瓷器店找王府帮忙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我刚从宰相府分出来就上赶着王府,这不太合适吧。”付东楼倒也不是很在意别人怎么说,他就是不想让柏钧和看轻他。求助于顾贤,这事干成了恐怕也会被柏钧和冷嘲热讽。
“这小的就不懂了。”雪襟见主子没采纳自己的提议有些失落,毕竟是头一次在主子跟前露脸呢。他不比风泱有自小跟着主子的情分,若是再不上进点,等近了王府多少人等着伺候主子呢,哪还轮得到他。
“我考虑考虑。”付东楼虽觉得雪襟的小示意更像小孩子献宝,却很感激雪襟的心意,“这些事儿我是第一次做,你也建议我去找王太卿就说明我之前的想法还是有可行性的。”
雪襟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小的相信总有一天皇上会来买主子的瓷器的。”
“你倒是会拍马屁,不过少爷我听着舒坦。等少爷挣了银子给你包红包。”
“那小的就先谢过主子了。”
待雪襟退下,付东楼倚在迎枕上长出一口气,“抱大腿啊……哎……”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就在付东楼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抱大腿时,大腿就反过来找他了。
前一天付东楼接到房伯捎来的信儿说付东楼要的那间屋子已经布置好了,恰巧付东楼要翟夕烧制的那套东西也到了,付东楼便转过天来起了个大早兴致冲冲地带了他的“风花雪月”一道去了温泉山庄。
温泉山庄的牌匾被付东楼换做了“南山苑”,与“东篱”二字相同,用的皆是米芾的体儿。
房伯一边夸着付东楼字写得俊逸潇洒一边给付东楼引路,自打付东楼给房伯一家除了奴籍,房伯对付东楼的感情明显升华了。一边把他当主子敬着一边当亲孙子疼着,对付东楼交代的事儿自是一万个上心,哪有办不好的。
层层叠叠的假山绕得付东楼直犯晕,待看到自己那间实验室的时候付东楼长出了一口气:这地方就是自己找过来都困难更别说进贼了。
这屋子的通风采光极好,周围空地面积也不小,既方便了付东楼在室内做化学研究又可以在外面的空场做东西搞实验。
付东楼对屋子很是满意,又想到翟夕给烧的那些试管烧杯什么的还没看呢,便从风泱手中拿过盒子打开来。
不得不说,翟夕还是很够意思的,这些玻璃器皿都是按照付东楼给的图纸一样不差做的,可唯一的问题是……
“这五颜六色的是闹哪样!”
风花雪月加上房伯谁都没见过这些东西,只道是付东楼弄来做摆件的。花院瞧了瞧红色的烧杯,又看了看黄绿相间的量筒,安慰她主子道:“主子又没和翟大人说要什么颜色的,许是翟大人交代下去底下的人便忖度着办了。这些东西样子倒是很新奇,主子要是不喜欢这颜色也可留着与人走礼。”
“这些琉璃成色不错就是不如西域商人贩来的通透。”月桥也凑上来仔细打量,“不过成都不比前唐的长安,山路崎岖,西域的商人能到这里的本就不多,这琉璃也就少了。主子留着赏给来拜访您的低品级官员即可,这东西一件少说也要几十贯钱呢。”
“月桥姐姐真厉害,你那算账的本事也教教我可好?”风泱一脸崇拜地看着月桥,连着雪襟也闹着要学。
“放着现成的大佛不拜非来拜我。”月桥掩嘴一笑,“你们何不求了主子教你们,我新近学的那个审计就是主子教的呢,查账可是好用呢。”
“主子面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房伯见付东楼浑身散发着抑郁之气以为主子被这几个闹烦了呢。
付东楼摆摆手,“罢了,这东西奇形怪状的拿去送礼惹人笑话,也怪我没说清楚,回来少不得再麻烦师兄一趟。这些东西你们喜欢就拿去玩吧,放着也可惜了。”五颜六色的试管烧杯如何能拿来做实验,连里面盛的东西什么颜色都看不清。
这些琉璃对于四人来说可是意外之喜,赶忙谢了赏不说,四人还很有眼色地将最大的那件试剂瓶送给了房伯,倒叫房伯不好说教他们了。
“主子下次可要给翟大人银钱,这次翟大人来送东西的时候可没少跟小的哭穷,那架势小的想想就发毛。”雪襟说着还抓了抓自己胳膊抖了下。
“就他这德行,还被王太卿指来教我规矩,王太卿一定是在逗我。”
付东楼很想说“这他妈就是在逗我”,可碍着房伯在,不想被老人说教,便只能委婉地表达了。
“王太卿殿下可是我大楚柱国之才,当年老奴曾远远看到过殿下,殿下的风姿至今难忘啊。”房伯感叹一句,满眼都是对顾贤的仰慕之情,“王太卿殿下让翟大人来必有深意。”
深意不深意的,我是没看出来。付东楼正腹诽呢,就见房伯的二儿子房禄急急忙忙跑过来,气都没喘匀便禀报道:“相府派人传话来,说是王太卿殿下召见主子,叫主子赶紧过去呢。”
就这样,付东楼一行人直接从城郊驱车前往王府,等到达瑞王府的时候,午饭的时辰都过了。
这一路马车颠簸,付东楼下车的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却毫无胃口,只觉得脚下发软脑袋还晕着。
风花雪月四人哪能让自家主子形容狼狈地去见王太卿,赶忙帮着拾掇。整衣服的整衣服,理头发的理头发,好一阵忙乎才陪着付东楼随王府总管王胜去见王太卿。
刚一散朝就被招呼来的付泽凯和曲氏也没比付东楼舒坦多少,他们俩早早到了王府却被王太卿一直晾在花厅喝茶。付泽凯虽然比不了顾贤尊贵,可怎么说也是大楚的中书令百官之首,哪能受得了这般轻待,当即便把王总管给叫来了。
一问才知道,顾贤叫付泽凯来是为了付东楼的婚事。虽说是皇帝赐婚两家没了议亲定亲的过程,可付东楼是明媒正娶的王卿,该有的三书六礼一样都少不得,所以这提亲的规矩还是要来一遍的。
按理说,顾贤要提亲,当是将纳采的礼品送到国公府上去,可瑞王府地位尊崇,顾贤的身份更是和皇太后一般贵重,总不能屈尊降贵去国公府上和付泽凯曲氏亲家长亲家短的,索性就连媒人都省了,直接把付泽凯招呼过来把纳采礼拿走顺带再见个面说说话。
胡扯八道!付泽凯气得肝儿疼,这明摆着是顾贤作践他,这他妈是要结亲家还是要结仇啊,皇上立后都是派王公大臣把纳采礼送到皇后娘家去的,你一个王爷摆个屁谱啊。
更绝的是,这事儿是顾贤头一天晚上交代下来的,可没成想今儿个一大早王太卿身体不适,王爷连早朝都没去,正跟着太医一起在顾贤屋里伺候着呢。底下的人没接到王太卿说不让宰相来的消息,还是把人给请来了。
王胜搓着手笑眯眯地给付泽凯两口子上茶,说什么王太卿现在也没说放人走,所以叫付泽凯两位还是跟这等等,只要殿下那边一消停下来,他王胜立刻去请示,还说已经有人去请付东楼了,王太卿点名要见呢。
环视四周,王府的银刀甲士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地按着刀柄戍卫在花厅外面的廊下,付泽凯掂量了一下自己这个文弱书生已然有了点春秋的小身板,又琢磨了下养尊处优惯了的老婆,这强行走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要是自己真闯出去被那些甲士给砍了,不管皇上会不会为了他把瑞王府给灭了,他这条命也都交代了,还是留下来看看王太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王府好茶管够,就是不给吃食,点心都没上一份更别说午饭了。付泽凯强压着火气喝了一上午的茶,肠子都涮干净了脸也绿了,曲氏更是有点眼前发黑,这才等到王胜过来说王太卿正殿召见。整了整衣冠带着老婆去正殿,一进殿门就瞧见王太卿正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地和自家儿子说话,那气色可比他好多了。
“父亲,王太卿殿下刚告诉我说相府遭了贼,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什么时候从府里出来的,可受到了惊扰?府中情况现在如何?”
付东楼对付泽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与关心,付泽凯与曲氏刚给顾贤和柏钧和行了礼他就快步上来抓着他便宜爹的手。
虽然对这种话里有话皮里阳秋的语言艺术不甚在行,可付东楼也不傻。一进门顾贤就抓着他说相府遭贼的事,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