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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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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贾琮给他两个大汤圆:“要我去也成,你帮我办件事。”
阳昊微微眯了下眼:“说。”
“渴了。”贾琮心想我就拿乔了,怎么着?
阳昊哑然失笑,只觉得少年那翻白眼的动作说不出地生动鲜活,竟是从未领略过的新奇滋味。也不唤人,亲自倒了茶,送到贾琮面前。
贾琮接过茶几口喝干,忽地“咦”了一声,将那杯子举到眼前细看:“永乐甜白?”起身四下一望,飞扑到案边,捧起方才阳昊斟茶的壶,恨不得眼睛里能长出两只手来。
阳昊看得发噱,上次给了贾琮一块极品美玉,听彩凤说他也就只瞧了一眼:“这也不算顶好的,回头我叫人拿套薄胎暗花的给你。”
“知道你是王爷宝贝多。”贾琮放下手中甜白地釉下彩美人赏花壶:“送到手里来有什么趣儿?我自已淘换去,不信找不着好的。”
淘宝淘宝,要的就是个淘字:“你送个柴窑我就要。”
阳昊听得嘴角一抽,柴窑瓷纵是残件碎片也极珍贵,他有是有,也不过三五件,还都是上了档子的:“你倒会狮子大开口。”话头一转,又问:“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贾琮趴在栏杆边上,眉眼弯弯:“小事一桩,透个风声到我们家就成。”
阳昊心头一跳,贾琮这样的笑他见过,那一次生生让见惯大场面的阳越阴沟里翻了船:“说来听听。”
贾琮正经道:“我四姑丈姓林,生前任淮扬巡盐御史多年,你听说过么?”见阳昊淡淡点头,续道:“林姑父忠勤王事,殁于任上。只留下一女,寄养贾家至今,年已及笄。”
阳昊轻轻挑眉:“莫非你有意?”
贾琮听得一哆嗦:“拜托,你怎么想到这上头去了。我是想说,林家表姐才华横溢、身世堪怜,当早择家世清白、性情温厚者为配,庶几终身有靠,亦可告慰姑父、姑母于九泉之下。”眼中透出几分狡黠:“不过呢,林姑父是探花及第,他的女婿就不是三鼎甲,一个进士出身总要有的,至不济也该是个举人,不然岂不委屈了林姐姐?” 
阳昊眼神一闪:“你表姐的婚事,贾老夫人难道并无打算?” 
贾琮眯了眼笑:“有啊,问题是打算的那一个实在不成器。”
不成器的会拿来配给自家外孙女?阳昊心念一转便即明白:“你可是想要朝廷为你那表姐赐婚?”
贾琮还是摇头:“那倒不是。林表姐虽说才貌尽有,然而生来体弱,品格孤洁且又性情多感,实难为大家主妇。我那堂兄人虽憨顽,自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待她向来极好的。只是他如今也十六岁了,还象是个小孩子。”他想起前世网上听过的歌: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
在他看来贾宝玉比林黛玉还不如,人林妹妹还知道“咱们家里也太花费了……出的多进的少,如今若不省俭,必致后手不接。”贾宝玉呢?回了一句:“凭他怎么后手不接,也短不了咱们两个人的”。
贾琮那懒洋洋的样子,阳昊怎么看怎么象只晒太阳的猫。心下一笑,上前挨着他坐了:“你想挫磨下你堂兄?”
贾琮也不否认:“他要当富贵闲人那是他的事,只别牵连家人就好。”
是别牵连到你吧,阳昊再一次告诉自己这小家伙记仇心十足。笑道:“既然你无意让你表姐另嫁,若消息外泄,岂不有损林氏闺誉?”
贾琮叹气:“我那堂兄最是个行止无忌、不避嫌疑的,家里又纵着,由得他成日在内帏厮混。损人闺誉的事儿,他早不是头一遭了。再者——”回身向阳昊挑挑眉:“若果真如此,也显不出王爷的本事来罢?” 
阳昊不由摇头:“你还真是……”叠起食中二指在贾琮额上轻轻一弹,让自己替他办这种事儿,亏他想得出来。
贾琮轻笑,世人多人云亦云,只说宝玉来历不凡。岂不知“通灵宝玉”原是女娲补天剩下的石头,说到底不过是块多余的!能指望顽石懂多少事儿?用和尚的话说就是“只好踮脚”。他不满现在的生活方式,抱怨“天天圈在家里,一点儿做不得主,行动就有人知道,不是这个拦就是那个劝的,能说不能行。虽然有钱,又不由我使。”却不想他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个不成熟的孩子,家人又怎会放他独立?更不思及将来:“我能够和姊妹们过一日,是一日,死了就完了,什么后事不后事。”想法观念,处处与当时社会规则相悖。
只能说那一僧一道误人,也带累了绛珠并一干太虚幻境中的瑶草琪花。毕竟最适合石头花草的还是山野之间不是么?如果生在山清水秀,却要自种自吃的人家,或许会有些不同?
不过天生我材必有用,至少林黛玉那动不动生气落泪的性子,除了贾宝玉,只怕再找不出第二人能招架得住。
那和尚也不知怎么想的,既然绛珠原就是还泪而来,却为何要向林如海夫妇说:“总不许见哭声……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生。”既然神瑛与绛珠有前世夙因,又哪里是这一句话能拦得住的,又为何要凭空造出一个金玉之缘来?若是真正的‘玉’自然与金相配,可这贾宝玉,实际只是‘假宝玉’罢了,原不过是块石头,也只有那摇曳而生的仙草,才不会嫌它呆蠢罢?
再说了,还泪就一定要泪尽而亡么?人常说‘无债一身轻’,泪流尽了,余下的人生笑着过完不是更好?
其实贾琮看书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贾母虽然将宝黛二人拢在身侧,却只有凤姐儿时不时有意无意地露些口风,而她本人的意愿一直是含糊的。早先王夫人借着元春之手摆明了态度,被贾母以有和尚说宝玉‘命里不该早娶’为由挡下,如今宝黛二人都已到适婚之龄,终身之事仍是只字不提。
贾家的媳妇当中,贾母的确是精明的,她很清楚林黛玉的价值并不止那‘三二百万’的钱财。只是她打算得再好,禁不住旁的人不肯按着她的想法行事。
贾政素来不管家事,王夫人在这一桩上就是专跟她唱反调的,至于她那宝贝孙子,本来应该是最有力的同盟军,结果标准就是个没脑子的货。
真可谓‘宁要狼一样的对手,莫要猪一样的队友’!
贾琮倒想看看,贾宝玉在成为‘禄蠹’与林妹妹之间,会做何选择?
至于有可能会拆官配,貌似原书中,这两人最后也没能成双吧?
正胡思乱想,耳中‘咕噜’一声,便见阳昊凑在边上,一脸好笑地看着自己,不由脸上一热:“不是说设宴相候么?宴呢?”这几年一天吃两顿,他已经很苦逼了好不好!
阳昊拉了他起身,笑道:“皇弟今儿还请了几个人来,你且去见见,日后也好来往。”说着伸手向旁边一根丝绳上扯了两下,片刻便有一艘五彩描金画舫分波而来,正停在水阁窗下。阳昊也不知在何处轻轻一拨,原来那面墙竟是能推开的,早有人靠上木梯,阳昊将贾琮送了下船,还不忘再说上一句:“不许喝多了,记得明日过去。” 
贾琮也懒得再出言讥讽,坐在舱中感觉轻摇浅晃,早已昏昏欲睡。
此时正值桂花盛开,微风过处,便有碎英如雨簌簌而下。主人将席设在园中,不时有一二朵落入杯里,与宴者也不在意,连花带酒,一并咽下。
安平郡王只小饮三杯,便即托辞离座。靖善郡王倒是松了口气,笑道:“小王最是个爱热闹的,无如王兄素来管得紧。今日邀得几位俊彦来府,当纵怀畅饮,不负满园秋色。”座中五人听了,忙举杯相应。
五位客人年龄都不大,贾琮最小,敬陪未座。只是他一来心里就有些怪异:原来这另外四人中,倒有两个是他认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35

坐于郡王左手下方的前科进士、通政司典薄苏岳,正是贾琏大舅舅苏序的长子,也就是贾琏的亲表弟。按礼法而论,贾琮也须称一声表哥才是。
贾琮中了秀才之后,贾琏曾将他带去苏家,以子侄之礼拜见。贾琮年纪小,又是自己考上的,再加跟贾琏处得好,苏序倒也高看一眼,受了他的大礼,算是承认了有这么个外甥,又带他进后宅,见了夫人符氏并幼子苏峋、女儿苏岚。
与苏岳相对而坐的是韩远,贾琮前些日子还去赴过他的生辰宴。
苏岳之下的客人也是个青年,正在就读的国子监举监祝斌,其父祝颂现职户部右侍郎,正管着贾琏现下所在的度支司。
贾琮上手坐着的那位名叫彭辉,一袭青衫儒服,气度温润。年未弱冠,虽说满座中功名最低,但名师高弟,却无人敢小觑于他。家世清贫,幸而得遇当代大儒,苦学成才。
贾琮心中暗暗称赞,自己就算中了举,也不过仗着点小聪明罢了,人家这才叫本事。
方才两位郡王劝酒,彭辉虽也举杯,却丝毫不见少年人初见高位者常有的激动,说话间不卑不亢,表现得十分沉静。只看那深邃内敛的眼神,就知道是个心中自有理想,且意志坚定之人。给贾琮的感觉,有些象师父的一位俗世朋友,一位安于清贫,治学育人数十年的老教授。
互相说笑间,贾琮将各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中。
按说这四个人里苏岳同他关系最近,实际上只是勉强拉扯着算亲戚罢了,要不是他这几年明里暗里帮衬着贾琏,苏家人眼中未必看得到他,正如探春之于王家一样。韩远虽有些来往,也不是一路人。至于祝斌,表面上嘻笑放诞,眼中却偶而会闪过一抹深沉,一看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不过用不着他花心思,回去提上一声就好,相信贾琏会把握住机会的。
倒是这个彭辉,贾琮越看越觉着顺眼。假使这几人中有人可以深交,必定是他。
苏岳正在吟咏新诗,另几人或微微点头,或轻击杯盏,皆是一派陶醉之状。待苏岳念完,郡王出言点评,又少不得附和一番。
这边厢几人谈笑风生,远处有两人立在花树丛中静静地看着这边,正是忠顺亲王阳越同安平郡王叔侄。
“皇侄看这几人如何?”
安平郡王阳景恭声应道:“王叔,侄儿觉得里面有两个看不透的。”
阳越轻笑:“小的那两个?”
“是。”阳景沉吟片刻,方道:“苏韩二人显是想上进的,但走的路子不同,苏岳更务实些。韩远大概想入清流,许是年轻气盛,略有些浮躁。至于祝斌,乍看去有些个惫懒不着调,实则胸中自出机杼,这等年纪倒也难得。”
“只这两个小些的……”阳景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只微微摇头。
阳越哼声道:“也未必看不透,无非是不打算往上走罢了!”
“范述范弘文是士林公推的一代学宗,昔年太上皇几番征召皆辞谢不受。彭辉是他的关门弟子,也是最得意的一个,日后十之□□会传以衣钵,那做派更学了个十足十。至于那贾琮么……”阳越嘿嘿一笑,“你且瞧着,他必要当官的,只绝不会是大官。”
阳景微讶:“贾琮虽说年纪小些,言谈却也不俗,王叔莫非觉着不堪大用?”
“非也。”阳越大摇其头:“你没跟他打过交道,本王可是领教过。这小子看去没甚心机,不是个会生事的,其实最是计较,半点亏也不肯吃。本事虽有,偏偏懒得出奇,不压两下就不肯吐点东西出来。据本王看,只怕存了大隐于朝的心思。”
阳景听得皱了下眉:“他那点点年纪,就再聪明又能到哪里?若心里存了个‘隐’字,虽才华满腹却不肯勇于任事,皇兄怕也不喜。”
阳越哼笑:“你可小看他了。这贾琮年纪不大,其多智近乎天成,不然世上养牛的人家不知凡几,小儿手生痘疮也是寻常,怎地偏他瞧在眼里,又想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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