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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67部分

小说: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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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摸摸鼻子,重生以来他一直很冷静地对待每件上辈子经历过的事,可是凤鸣翼超出了他能够冷静的范围,他只是一个商人,无权无势怎么跟皇室子弟斗。如今有人能跟凤鸣翼斗,他当然要借势了。
“你莫要啰嗦了,我们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办?”白银画不耐烦地道,他推了一把凤冥韶,“该你出场了。” 
真是把银子宠坏了,敢用轰叫花子的口气跟我说话,我不好好教训他一顿,以后还怎么确保家中地位?凤冥韶眼睛一转,飘过无数个惩治人的法子。
“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白银画这次用上了劲,推着凤冥韶的胳膊。凤冥韶没防备着,被推出了帘子外面。
凤鸣翼受惊地抬起了头,见是凤冥韶,再联想到安西和嚣张的态度,当下便破口大骂:“凤冥韶,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纵容这些贱民侮辱我。” 
凤冥韶从眼睛与凤鸣翼对视那刻,就明白他的耳朵远离了清净。凤鸣翼就是这样的人,不管有理没理,他都能搅出三分理来。“好了,你有力气冲我乱喊,还不如想想用什么办法逃出去呢?” 
“什么?”凤鸣翼怒了,“你竟连凤家祖先的祖训都忘了,凤家子孙不得自相残杀,你为了外人们却要杀我。” 
“祖训我自然遵守,我会保住你的命,但是如果少了什么,就怨不得我了。”凤冥韶故意瞄了瞄凤鸣翼的四肢,特别是凤鸣翼鼓如圆球的肚子。
“你们需要我干什么?”凤鸣翼镇定了下来。
“只要你不再找嘉木他们跟棠棣的麻烦,我就让嘉木放了你,还有你不能把今天的事传出去,否则我会把你下毒的事上报给皇伯父。”施恩带罚地吓唬了凤鸣翼一通,凤冥韶瞧着凤鸣翼思索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威胁成功了。
“好,你快放了我。”凤鸣翼没考虑多久,就答应了凤冥韶的要求。
三人从帘子后面出来,嘉木准备纸笔,凤鸣翼在纸上签了名。西和跟银子扶起他出了门,棠棣的后门有一顶低调的青衣小轿,他们扶着凤鸣翼上了轿子,轿夫们抬起轿子向远处走。
轿子在离陈家一条街的地方停下,凤鸣翼从轿子走出来。轿夫们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内。凤鸣翼慢慢走在街上,安西和对他的羞辱化为了一道不见底的深渊,一激动喷上来的便是愤怒的火焰。安西和,不要以为握有我的把柄就能逼我不再与你们为敌,但是这点把柄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只要哥哥登上高高在上的位置,下毒又算得了什么,安西和,你给我等着!
“啊……”凤鸣翼毫无预兆地痛喊出声,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救命,救命……”他扯开喉咙喊起来,盼着有人经过能救他一命。
温热的血液快速地渗透青色的薄裤,顺着凤鸣翼的大腿流下。
“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沈佑良?”白银画好奇地问道。
指使余钱买药的人是沈佑良,这点令嘉木着实费解,他买药是为了自己,还是他与陈府里的某人勾搭在一块,陷害凤鸣翼。
“先把事情搞清楚,余钱就是一收了钱跑腿的,他所知有限,我们能套出来的东西很少。”嘉木摇摇头,他短时间内并不会动沈佑良。
白银画也不多嘴,处置沈佑良是沈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容置喙。
“啊,凤冥韶你要干嘛?”突然,凤冥韶点住了白银画的穴道,白银画动不了了。
干什么,当然是要履行自己的诺言了。凤冥韶将白银画拦腰抱起,转头朝呆愣的两人说道:“我先回去了。”说完,他跨步地出了门。
回过神的两人大眼瞪小眼,西和问了句:“银子不会出事吧?” 
“不会有事,凤冥韶疼他还来不及呢!” 
两人回了府,扶风一脸神秘地拉着嘉木到了无人处说话,在嘉木耳边说了些话。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始忙了,今天先更这么多吧!

、牢狱之灾

乳白色的天河拖着长长的尾巴从东北向南,横贯中天。繁星满天,点缀在黑夜的幕布上,一闪一闪,撒下了淡淡星辉。
今夜是十五,月满如盘,让肚饿的西和很有咬一口的欲望。银银月光轻轻巧巧地落于葡萄叶上,葡萄叶上染上了一层银光,在黑夜里发着亮。
躺在葡萄架下的西和吞了吞口水,"锄红,我又饿了。"
怀孕的人时时刻刻都能把心思拐到吃上去,现在的西和没了能令他发愁的事,整日吃吃睡睡,长胖不少,尤其腰那块,一掐就是一朵白嫩嫩的“豆腐花”。
锄红放下手中的衣服,笑道:“您等着,我这就去厨房看看。” 
沈家的厨房自从西和有孕以来,这灯火就再也没有灭过。厨房里有专人看火,炉子上炖着粥或鸡汤,都是些补身子的东西,是为了西和备着的。
锄红手捧一碗鸡汤,鸡汤面上的一层油脂已被刮去,碗里是炖得发白的鸡汤。西和边喝边问道:“嘉木还在书房忙吗?” 
“少爷在书房,少奶奶您要去看看吗?” 
“锄红扶我起来,我们带上鸡汤去书房。”西和放下碗,随意地抹了抹嘴巴。
沈老爷把茶行的大半事务扔给了嘉木做主,而且还发了话等西和生下孩子他就把茶行正式交给嘉木打理,他就安心地在家里含饴弄孙了。
嘉木站起来,接过锄红的活,扶着西和坐下。“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我这干嘛?白天不还说困得很吗?” 
西和假意生气道:“我不是怕你饿了吗?你偏偏不识好人心,反倒怪我了。” 
这突如的喜悦犹如雪天的一杯热茶,嘉木只记得了温暖。两人相拥的身影在红烛中渐渐拉大,投射在了窗户纸上,在外面的锄红看来格外地温馨,连刮在脸上的秋风都有些暖意。
“少爷,是戚若少爷要生了。”扶风拢着衣服,冷得直跺脚。
被吵闹声惊醒的嘉木捂着西和的耳朵,小声说道:“我知道了,你赶紧去休息吧!” 
嘉木躺了下来,拉过踢到一边的被子盖住了两人。他亲了亲西和光滑的额头,就抱着人沉沉睡去。
头一胎,甄戚若生了一夜,孩子一落地,甄戚若来不及看一眼就晕了过去。沈佑良从麽麽手里接过裹在襁褓的孩子,孩子安静地睡着,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健壮的孩子。孩子的面容皱巴巴的,可眉目间依稀可见甄戚若的影子,以后定是个帅小伙!
“夫人怎么样了?” 
云幕低头回禀道:“少爷一切安好。” 
孩子出生是件喜事,即使孩子的爷亲有过许多令人不喜的行径,但是沈老爷他们依旧不掩饰对这个孩子的喜爱。“这孩子不哭不闹,只是睁着双眼睛瞧我们,倒是个容易养的。” 
沈管家满脸堆笑地站在一边,“承老爷吉言了。” 
沈老爷转过脸问道:“取名了吗?” 
沈管家略微迟疑,过了会才犹豫着说道:“佑良是个死心眼,他非等侧夫人出来替孩子取名。” 
沈老爷愣了下,“是吗?佑良是个孝顺的孩子,青霖没有白疼他。也罢,你们有空带着孩子见他一面,全了他们父子之深情。” 
沈管家低下了头,“谢谢老爷。” 
没人能看到沈管家一闪而逝的凶狠。
西和从锄红的嘴里听到了甄戚若有子的喜讯,依照礼数,他派锄红送了份贺礼过去。而他自己出了府去找白银画。
白银画住在西和未嫁前呆过一月的院落里,凤冥韶当然也住在了这里。西和来得巧,碰上了往外走的白银画。
“银子,你干什么去?” 
白银画支支吾吾,半天也解释不出一句话,最后才道:“西和,你别问了。” 
西和也不多问,“那我不打扰你了,我们改日再叙。”说完,西和匆匆走出了门。
白银画抬手做出了拦人的姿势,却又放下了。算了,这事他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还是以后再告诉西和。
白银画出了家门,到了一间茶社。银子直径走了进去,楼上雅间有人在等他。前天,有个叫花子在大街上塞给他一封信,他看完信后,这魂就像是丢了般浑浑噩噩,一心念着后天的见面。
白银画站在雅间门口,他的心跳得飞快,脸色激动得似血流淌,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他曲指扣门,门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白银画却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里面的人打开了门,白银画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喊了出来:“是你……”他的胸口因为情绪失控而大力起伏,他的手脚因为太过惊讶动弹不了。
“白少爷,请进。”沈渊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像每位待客的主人面露热情的笑容。
白银画也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反正他回过神时人就已经在了雅间。沈管家微笑瞅他,白银画反倒镇定了下来,他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还怕眼前这位老头吗?
“沈管家,你找我有何事?”白银画提壶倒了杯水,面上冷静得像无波无澜的湖泊。
沈渊爽笑一声,“当然有事,我有大事要告诉白少爷。” 
“哦?”白银画竖耳倾听,他来这就是为了纸上的名字。
“我多年前曾救过一个叫白苏叶的游方郎中,他长得和白少爷很像,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才问了您许多问题。。。。。。” 
白银画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里的震惊,白苏叶,他能不认识吗?那是他找了许久的爹爹。“他在哪里?你快说……”白银画急切地催促沈管家继续说下去。
沈管家推开凑近的白银画,“白少爷稍安勿躁,打断别人讲故事可不是您这样的公子哥该做的事。” 
白银画心里的焦急犹如翻涌滚滚的潮水,而他是一个溺水的人,挥舞着双手想抓住名为沈管家的浮木。“你快说吧!” 
白苏叶是一位游方郎中,他喜欢背着竹篓游历四方,尝遍山中的药草。一日,他在天枢城外的西山里崴了脚无法往山里走,于是他拄着一根粗壮的树枝下山借宿。白苏叶的运气很好,他一下山就遇到了一位大户人家的管家。
管家答应带他进府,条件就是白苏叶要替他家夫人接生。至此,白苏叶就在府里住下养伤。夫人生孩子那日,府里的老爷回来了。老爷二话没说,就杀死了白苏叶,管家在暗处目睹了这场谋杀。
“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白银画的声音些微颤抖,而且还有滔天的愤怒。
沈管家叹息一声,“原因,我也不明白。但应该和夫人肚里的孩子有关。” 
“不可能,沈老爷把沈夫人疼到骨子里了,他有孩子,沈老爷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厌恶呢?”白银画进房后第一次怀疑起沈管家是在骗他。
“我说的夫人是侧夫人。” 
白银画搓了搓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接受沈管家说的一切。“你有证据吗?” 
“你爹爹的尸骨。” 
这下,白银画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拉着沈管家的衣袖,嘴里无意识地说着:“带我去,带我去……” 
两人走出茶社,上了马车。
嘉木从王老板的茶社走出了,扭头就瞧见了白银画。白银画为何和他走一块,而且举止亲密?
过了两日,皂吏们冲进了沈府。沈家人百般阻拦,却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皂吏们粗鲁地带走了沈老爷,留下堂内呆滞的众人。
“爹亲,你别担心,我这就去找凤冥韶,有他出面,爹亲很快就能出来了。”嘉木安慰着沈夫人。
沈夫人点点头,“嘉木你快去,家里有我照顾。” 
嘉木以为凭着他跟凤冥韶多年的交情,救出沈老爷就是一句话的事。然而,他没有料到,一句话有时候也并不容易说,也要看人愿不愿意说。
嘉木没有见到凤冥韶,凤冥韶不想见他,所以他被拒之了门外。心慌的感觉一瞬间传遍了他全身,嘉木勉强镇静,他去敲了白银画的门。
结果却是同样的,白银画避而不见。嘉木的脑子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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