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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64部分

小说: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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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明院三字刺激了侧夫人麻木的神经,他忽然大喊起来,“不,不,我不去夕明院……” 
夕明院是老夫人死时的住处,在沈府的角落里,清净得了无人声,很少有下人会去那里。而且这院子自从老夫人去世后就没人打理,只有老鼠乌鸦光顾,荒凉得使人恐惧。
甄戚若躲到了柱子后面,他跟着侧夫人来的,他也听到了所有的事。原来,叔叔说得是真的,他真的有办法可以让他嫁进沈家,正室无子娶侧室延续香火。
是他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甄戚若露出一个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孕夫毛病

侧夫人进夕明院已有多日,沈管家那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若不是有前世的亲眼所见,嘉木恐怕真的会相信沈管家是位忠仆。
奇怪,他怎么安静下来了,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上蹿下跳在爹爹面前替侧夫人说话的吗?还有,沈佑良夫夫的反应太过反常,他们不仅没有向爹爹求情,反而是闭门不出。奇怪啊!嘉木这些天不断揣摩三人接下来的动作,可三人意外地沉住了气。
“扶风,”嘉木开窗喊道。
扶风已经被调回了嘉木身边,不过在安稳了几天后扶风又忙碌了起来,嘉木派他去监视夕明院。“少爷,侧夫人每日呆在房里,也没有人来夕明院见他。” 
“你继续盯着夕明院,一有其他人进夕明院就来告诉我。”嘉木不相信沈管家能忍着不再见侧夫人,如果没了侧夫人,他的野心就像是便秘的人吃得进拉不出,总有一天会在沉默里爆发。
扶风是个好下人,他从来不问少爷让他做事的目的,谨守自己的本分。“是。” 
六月份,西和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传出了喜讯,白银画亲自诊的脉,错不了的。
“怀孕头三月是重中之重,切不可大意,多卧床静养,禁房事。”白银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对头脑晕乎乎的夫夫们嘱咐。
“听到了没有?”白银画皱眉不满地道,他可是为了西和好。
嘉木慌忙点点头,剩下的九个月就靠白银画了,他不能将银子得罪了。“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西和,还有其它嘱咐吗?” 
“先就这样,说多了我怕你记不得了。”照顾孕夫极为繁琐,以沈嘉木现在兴奋的状态,估计连记住他刚才说的都是勉强。
沈老爷他们听闻儿媳晕倒,夫夫俩对视一眼,便立刻眉开眼笑。沈老爷拍着手,斩钉截铁道:“西和肯定是有了。” 
沈夫人也是同样的想法,“当初我也是晕倒后才得知自己怀孕。对了,我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流花院沾沾喜气。” 
夫夫俩进门时恰好白银画关上房门,两人拉着白银画到边上说话。如夫夫们预料的,沈家即将会有一个嫡亲的血脉,这对二人来说是个天大的喜讯,二人差点欢喜得晕过去。
西和成了沈府的宝贝,他一移动身后不少于三人就会跟上他的脚步,他想喝汤就有三位伽蓝替他试汤,无论西和要做什么,做前总有人会代替他先做一遍。
沈家人保护到他头发丝的细致,就像块大石直接砸在了西和的心里,压力全溢了出来。头三个月如此细心照料,西和是百般配合,但腹中孩子的情况稳定后,他却产生了厌烦的感觉,难道他这是患了孕夫喜怒无常症?
“孕夫喜怒无常症,无药可医,主要靠西和自我调节。”白银画翻遍了医书,最后总结出了这一句。
“你的意思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嘉木换了个说法,看着白银画的眼睛。
“其实也没严重到那地步,你们只要依着他的心愿行事,别惹他生气就行。”白银画心虚地偏开了眼。
“生气?沈府谁敢给他气受呢?”嘉木怀疑白银画是不是看不出西和的病因就推到了虚无缥缈的心病上。
“谁知道呢?谁知道呢!”白银画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冲嘉木笑笑。
在不小心摔了房里第二个花瓶后,西和得到了一个出府的机会。他与外面阔别了四个月后,又再次站在了繁华热闹的大街上。
白银画头一次后悔没有认真学功夫,也不至于今日忙得手足都用上了。他一手护着西和不让行人碰到他,一双眼睛既要盯着行人又要抽空看脚下。白银画一脚踢开石子,西和才走了过去。
两人去了棠棣,如今也就只有棠棣能令西和安心了。瞧着自己的产业搞得红红火火,日进斗金,西和觉得今晚他一定能睡个好觉。
两人坐在雅间内,白银画猛灌凉水。一壶水下了肚,他舒服地j□j一声。他懒洋洋地托着下巴,手中筷子拨弄点心,“我说,你家相公是故意的吧。派我一个人护着你,这不是要累死我吗?” 
西和吃着点心,过了头三月的孕吐期后,他的胃口倒是能跟在地里干活的壮汉有得一比,这不他又饿了。“嘉木的心眼大如海碗,你不要乱冤枉了他。” 
白银画嗤笑一声,沈嘉木的心眼有多大,他再清楚不过。沈嘉木就是一伪君子,在西和面前装君子,在他跟冥韶面前装小人。切,他早看透这人了。“你呀,沈嘉木的迷魂汤喝多了!” 
“我……你才喝多了呢!”西和生气地转过了头。
白银画叹了口气,唉,孕夫喜怒无常症实在难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撸了一晚上就撸出这么点字,实在对不起追文的亲们!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某青卡文了,而且明天白天要去做兼职,所以明天可能更,或者不更,看我能不能撸出一章了!

、棠棣找碴

凤鸣翼会善罢甘休吗?那他就不是凤鸣翼了。
卧床四月,喝了无数碗黑乎乎的安胎药后,凤鸣翼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他一动胎气,陈府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连远在华都的陈明新也告假回了家。
陈明新如今得了个小官,翰林院学士,一个修修典籍、写写文章的文官。翰林院是个神奇的地方,这里聚集了天下间数一数二有才气的文人墨客,也有冥韶国重臣家不成器的子弟们。其实,翰林院就是混吃等死的养老地,这里的官员既不用上朝面见君颜,也不必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过日子,每日去应个卯即可。
所以陈明新在天枢城呆了两个月也无人来打扰,他安心地在床边伺候凤鸣翼,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凤鸣翼在床上躺了两月后,一日终究耐不住清净,他发了脾气摔了东西,换得了陈更以及陈明新的点头同意出了府门。
凤鸣翼出门当然非同小可,至少陈更是这么觉得的,他派了十个武功高强的家丁护卫,五个侍伶贴身照顾,再找了一顶豪华宽敞轿子,务必要让自己的儿媳舒舒服服的。
宽敞轿子挤下两人,肯定不宽敞了,于是陈明新悲催地被凤鸣翼踢下了轿子,沦为跟下人一个待遇,靠两条腿走路。
陈明新乐得做个下人,他走在轿子的右边,不时伸头进去找了个怕夫人无聊的借口和凤鸣翼搭话。凤鸣翼哪有空搭理他,问了十次九次都被无视。不过,夫夫俩倒对这样的相处模式挺满意的。
“夫人,我们去哪玩?” 
凤鸣翼想也没想,说道:“我们去棠棣喝茶。” 
陈明新听了皱眉不满了,“夫人,陈家的茶社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野路子茶社吗?” 
凤鸣翼曲指不客气地在陈明新头上敲了下,“我去喝什么茶,我是去找碴的。” 
找碴?陈明新记起他爹爹告诉他的夫人动胎气的原因,可不就是这个棠棣吗?“夫人,我支持你!”他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双手,就差装根尾巴,摇尾呐喊了。
凤鸣翼嘴边绽开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这次一定讨要回来当日安西和欠我的债。” 
到了半路,凤鸣翼的侍伶悄悄离开了队伍,无人发觉。
凤鸣翼撩开轿帘,温柔的晨辉拂过他的面颊,软化了凤鸣翼的强硬,透出了一丝柔和的气息。
两人到棠棣时,正是棠棣生意最好时,孟子长跟老客们寒暄,替新客人介绍店里的特色茶点,忙得不亦乐乎。
“掌柜的,大人物来了。”在门外迎客的伙计们慌张地跑了进来,他们干这行早已练了副好眼力,一瞧见落在店门口的华丽大轿,便知道里面的人身份不凡,而且又有陈状元相随,天枢城还能找出比轿子里贵的人吗?
孟子长眼尖地瞅见了陈状元,心中不由骂道,什么贵人这是瘟神啊!真是天要亡我啊,老板就在楼上雅间,陈公子他们肯定也要上楼,两人一碰面,那把怒火,不拆了棠棣才怪。
不是孟子长忧心过度了,实在是轿子后面一溜串的膀大汉子太有威慑力了,孟子长免不了往坏处想。
“掌柜的,您赶紧拿个主意啊!”伙计催促道,没看见状元爷生气瞪眼了吗?
孟子长推搡伙计上楼报信,他自己则整理衣冠出门迎接。“草民参见陈大人。”孟子长拱手简单行了个礼,陈大人穿着便服他也不用行大礼了。
陈明新十分不爽,在华都,谁不礼让他三分,怎么在天枢城就没人把他当回事了呢?“大胆,你既然知道我是大人,为什么不立马出来迎接?” 
孟子长早想好了说辞,“方才我去给两位安排雅间了,所以没有及时相迎,大人莫怪。” 
陈明新狐疑地在孟子长脸上逡巡,想找出他说谎的破绽,可孟子长摆出了万分诚恳的样子,就连一双眸子也老实地一动不动。
“好了,他一个小人物,你跟他计较什么?”凤鸣翼不耐烦的声音从薄薄的轿帘子穿透而出。
陈明新大手一挥,摆出了施舍恩情的姿态,“看在夫人为你说话的份上,大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还不赶紧带路。” 
孟子长暗自嘀咕了几句,就这五六步路也要我带,您老的眼睛是摆设吗?虽然埋怨两位大人物事多,但孟子长还是殷勤地在前面引路,免得两人大人物眼睛不好磕了碰了。
孟子长把两人引到了棠棣楼上第二号雅间,为何不是第一号雅间?因为老板占了第一号雅间,因而只能委屈了两位大人物。
凤鸣翼不急着坐下,而是慢慢地在雅间里看了起来。上次,他们没上楼,倒是错过了这雅致。雅间内,不同与其它茶社,中间放的是张小桌,地上铺着两个垫子。墙壁上挂了不少名人字画,没想到这掌柜长得五大三粗,竟是个爱好风雅之人。
一道落地绿竹围屏隔离出了一方天地,凤鸣翼摸着屏风,转过身来,就看到了一张躺椅,正对着半扇窗户,躺在上面,凉风习习,想来是极舒服的。
“夫人,快坐下。”陈明新扶着凤鸣翼慢慢坐下,他的大肚子此时极为不便,根本收拢不了脚,只能不雅地伸腿而坐。
陈明新体贴地先移动了桌子,就怕夫人不小心碰到了边边角角。“掌柜的,你们这有什么能吃能喝的吗?” 
孟子长脸色有些不悦了,陈大人说得什么混账话,他家都是吃的、喝的,哪里不能吃,不能喝的道理!“大人,棠棣的茶水和点心在天枢城里闻名久远,就算是街边最寻常的绿豆糕,我们的大厨也能做出别种风味来。” 
“哦!是吗?”凤鸣翼抬头看了眼孟子长,“那就拿碟上来给我们尝尝,如果不好吃,掌柜的,我可不付钱哦!” 
凤鸣翼的威胁,孟子长根本就没当回事,大人物吃白食又不是第一天的事,爱付不付,棠棣不缺这点钱。“那是,那是。” 
小五端了一碟绿豆糕,几碟棠棣的特色糕点,还有一壶茶。孟子长垂手侍立在一边,他在等着两位大人物的脸色大变,他对自家糕点可是自信得很。
陈明新以前从来没踏进过棠棣,但听过它的名,现在吃了棠棣的糕点,倒觉得名不虚传了。“果然不错。” 
他提起茶壶,正要倒茶,夫人却阻止他倒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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