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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61部分

小说: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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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和身子发颤,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嘉木苦笑一声,他爹亲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挑了西和的痛处。“爹亲,瞧您乱说的,如果有了孩子,您肯定是第一个知道,别着急了。”
嘉木说的话取悦了沈夫人,他便放了行,不过两碗补汤是不能少了,月苏会亲眼看着西和喝下。
嘉木搂着西和匆匆而去,落后他们两步的侧夫人望着两人匆忙的背影,眉头蹙了下,又舒展开来,扶着甄戚若离去。
月苏照着沈夫人的吩咐端汤到了流花院,扶风接过汤,锄红缠着人到一边说话。扶风进了屋放下漆盘便悄悄退下,等会他要把碗交给月苏,让他在夫人面前有个交代。
白银画嗅了嗅,严肃地点点头,碗里也有伽蓝花,看来下药的人还没发觉他们已经知道了伽蓝花的事。正好,歹人只要继续下药,他们能抓到人的把握也更大点。
嘉木把补汤倒入他们准备好的罐子里,银子说他有办法能证明碗里有伽蓝花,因而他们需要留下些物证。西和靠在锦枕上,双眼睁得眼眶都快裂了,看着那碗里的补汤一滴不落地进了罐子,他才松了口气。
“嘉木……”西和声音喑哑。
嘉木走了过去,握住西和的手。大热天,西和的手却仿佛从冰水里拿出来似的,他实在担心。“都过去了,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人伤害了你。” 
他侧过身问道,“银子,你曾说伽蓝花不好找,那么是谁用这么大手笔来对付我们呢?而且这计谋过于狠毒,断子绝孙,我想不到会是谁。” 
“是啊,沈家虽然财大到能招风,但与商场的人皆是和和气气,陈家除外。不过,跟陈家的恩怨也有多年了,陈更没必要下此毒手。”有了嘉木的安慰,西和的心情平复不少,脑子也开始活络,慢慢地分析其中隐藏的可能。
白银画想得没有两人多,他考虑得简单,要抓贼从厨房着手不就行了吗?“厨房里的人是最有可能下药,但我们也要小心,不然惊动了那人,怕是会抹去一切痕迹。”人跑了这点才是白银画担心的。
嘉木一拍脑袋,倒是他们糊涂了,先忙着想是何人害他们,忘了补汤是从厨房里出来的。“银子的担忧有些道理,我已经有了主意,过几日应该就有了分晓。” 
西和拉拉嘉木的衣袖,奇道:“你想出了什么鬼主意,跟我们还打起哑迷了。” 
嘉木笑了笑,朝银子招了招手,银子好奇地凑过来,三人的脑袋呈三角形状排列,嘉木小声地把他的办法仔细地道来。
西和跟白银画边听边咂舌,有个内应在,好过他们打草惊蛇。
“听说了吗?少爷跟前的扶风惹怒了少爷打了一顿撵到厨房去了。”小厮甲拍手称贺,扶风下去了,他们就有机会到少爷面前当差了。
“那小子终于笑不出来了,平日里靠着一张嘴皮子伺候少爷,哪像我们这些蠢人只懂埋头干活。”小厮乙扬起恶毒的笑意,嘴里吐出讽刺的话语。
“你们在议论什么?”侧夫人皱眉看着立马见到他便跪下的小厮们,也不知夫人是如何约束下人的,妄论主子的事,太不成体统了。
小厮甲连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丝毫不敢隐瞒,侧夫人可比夫人可怕多了,他可没胆子欺瞒侧夫人。
“是这么一回事啊!”侧夫人掸掸衣服上的灰尘,淡淡道:“起来吧,以后记得管住你们的嘴巴,我可不愿外人说沈家教仆人无方。” 
“是。” 
“明宁,我们去厨房瞧瞧。” 
沈家的厨房,掌勺的林叔大声吆喝,催促小厮们手脚麻利点。“没吃饭吗?还不快点干活,耽误了主子们吃饭,你们担当得起吗?扶风,骂得就是你,你以为你还是流花院的管事吗?错了,这是在厨房,你得听我的。” 
扶风擦擦额头上的汗,他蹲着身子在院里洗菜,大太阳毫无遮阳之处直棱棱地射在他头发上,热得他都能感觉到发尾处在燃烧,烧得他只想一头扎进水里。
他的眼前,小山似的青菜,旁边还有需要他两手才能拢住的五六个大白菜,被烤焦的一捆大葱蔫了地趴在地上,干了吧唧的。
又催,又催,催死他了,扶风心里碎碎念。一个大厨肚子大,心却像芝麻,为难他这个新来的。哼,等少爷消了气,他就能回去了,到时看他扶风大爷怎么治他们。
咦,刚刚有人经过吗?扶风抬头似乎看到了门外一片衣角吹起。是他花眼了吗?
白天总算是在扶风求爷爷告爷亲中过去了,他浑身骨头都在叫嚣,后背更是酸疼,一直维持着佝偻的形象直不起身。
他转头盯着炉子上的瓦罐,灌盖子被水汽顶起冒出丝丝白烟,散入存着余热的空气里。补汤是经由了两人的手,一人是大厨林叔,另一个人是他的徒弟金茂。
两人准备的过程,扶风并未看出什么不妥,或许是他来得不久,但时间一长,他肯定能发现,只是,扶风叹了口气,少爷只给了他三天的时间,三天过后他找不到端倪,少爷非假戏真做不可。
补汤好了,金茂裹布端起瓦罐倒入碗中,扶风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动静,咦,他的袖口好像掉了什么入碗里,扶风眨眨疲劳的双眼,然而动作转瞬即完成,金茂端起碗递给了门外等着的侍伶。
扶风是最后走人的,大厨留下任务让他把厨房打扫干净再走,不然明日定让他尝尝林大厨的十八式独门刀法。扶风乐得留下来,正好能查查金茂。
桌子上到处是烂叶残芯,唯有边边角角是干净的。扶风记得方才金茂把碗放在了中间,而且他似乎极为自信不会被人发现,因此他没有擦桌子。不过,如果他擦了桌子,那才是奇怪了,一个厨房的二把手擦桌子,太引人注目了。
扶风仔细地清理了垃圾,更小心地蹲下身子,视线与桌子齐平,他瞪大双眼在桌面上慢慢找寻,少少的灰色粉末,如果不认真瞧,恐怕会错过了。
扶风伸出手指,在桌面上抹了下,沾了些粉末,这就够了,反正有白公子的狗鼻子在,必定能闻出来这是什么药物。扶风拿出一张纸,把指头放上面蹭了蹭,又仔细地包起来放进怀里。
事情办好了,扶风心情愉快地哼起了小曲,无人欣赏自得其乐。干完了活,扶风拿了个热馒头走人。
“扶风,你可回来了,少爷他们在等你呢!”在门口站着的锄红生气地跺跺脚,拽住慢步子行走的扶风。
扶风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是他不知轻重了,忘了少爷还等着他呢!“我们赶紧进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厨有疑

“这粉末不是。”白银画拿出帕子擦掉手上的粉末,一脸失望地对其他人摇摇头。
不是什么?扶风拿的不是伽蓝花粉吗?嘉木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还以为这下子有了伽蓝花粉便能揪出害西和的人,没想却白高兴了一场。
四人中扶风的心情是最糟糕的,他对自己颇为自责,如果他能再细心些,就能够发现更多的事,少爷他们也不会高兴了一会子,又打回了垂头皱眉的愁样。扶风抬头,嘴巴嗡动了几下,最终却没说话。他低下头,嗫嚅道:“少爷,少夫人,我……” 
西和冲他摆摆手,笑道:“扶风,这事还多亏了你,有你深入敌后,才让我们有了怀疑的人选。” 
扶风眨眨眼,把感激的泪水逼回去,“多谢少夫人,明日我一定能找到下药的人。”他握紧拳头,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一定要把下药的人找出来。
嘉木拍了拍扶风肩膀,笑了笑,“扶风,你量力而行就好,找不到我也不怪你。” 
扶风点点头,虽然少爷让他不必勉强,可他从来没正经地替少爷办过一件大事,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肯定是要好好表现,才能不负少爷待他的情义。
厨房里活多事杂,在厨房里当差的小厮们甚是辛苦,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当然干这活能捞得油水也多。
扶风顶着一双朦胧睡眼,嘴里停不住地打着哈欠。他是沈府的家生子,从小就在少爷跟前当差,哪里受过这种苦?扶风伸伸懒腰,咬咬牙,为了少爷,这点苦算什么。
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到了厨房门口,扶风手撑着门框喘气,过了会他身后有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他的头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一个混着唾沫的骂声大咧咧地响起:"扶风,胆子不小啊!敢学会偷懒了,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十八式菜刀夺命啊!"说完,扶风的屁股上就被踢了一脚。
扶风仰头愣愣地看着林大厨放大的大脸,一抬手摸摸头发,一瞧手上湿漉漉一片,全是林大厨的口水。他皱眉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便立刻进了屋。
昨日扶风的忍气吞声,让厨房里的小厮们放开了胆子变着法的欺负他。抱着一捆捆的菜在扶风面前放下,小厮们勾肩搭背地说笑着往外走去。扶风摸上一个白菜,又看着三捆大葱发麻,这么多菜要他一上午洗干净,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埋怨归埋怨,扶风叹了口气动起手来。
今日的补汤跟昨日一样,林大厨放的材料,金茂看火。扶风放下手中的碗,边擦手边进了屋,他脸上堆着笑,站在金茂的背后,出声问道:“金哥,您在做什么呢?” 
金茂一惊,拿着纸包的手一抖,粉末大部分洒在桌上。金茂把剩下的粉末胡乱包好,一脸怒容地转过来,尖声地骂道:“你个蠢才,竟敢吓唬我,还想不想在厨房里混了。”骂人他觉得不解气,右手揪着扶风的耳朵,扶风的耳朵被他扭成了一个角度。
扶风连忙讨饶,“金哥,金哥,我错了,您老息怒啊!啊,我的耳朵……” 
门外这时响起了月苏的声音,“少夫人的补汤好了没有,夫人催着送呢!” 
金茂放了手,生气地喝道:“还不给我干活去,你个蠢才!” 
金茂又朝门外喊了声,“好了,好了……”他小声啐道:“催什么催,又不是急着生孩子……” 
将汤端给月苏后,金茂也回去了,厨房里的小厮们瞧着管事的两位都走了,就呼哥喊弟一块逍遥去了。
扶风干完了活,用衣服包裹住瓦罐,金茂走得早忘记倒药渣,这倒是让他捡了个现成。
白银画手里拿着瓦罐,一手在罐里的药渣中翻来拨去。“汤里的伽蓝花消失了,都是些补身的药材,没有错啊!” 
“你看仔细了吗?”嘉木因为无法相信而微微提高了嗓音,药渣里也没发现,粉末也不是他们要找的伽蓝花,那人为何收手了?
“当然了,我可是神医。”白银画的语气听来相当不满,不过也是,对一个怀疑自己医术水平的人也用不着客气。
西和拧紧了眉,照银子说的,这汤就是完全的补身汤了。这样的话,肯定不是下药人良心发现了,应该是他们的举动引起了那人的怀疑。西和转头看向扶风,他们大意了。
“少夫人,是扶风哪里做错了?”扶风被西和的大眼一瞅,心里就跟装只兔子似的,蹦着往他喉咙撞,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哦。”西和收回了落在扶风身上的视线,笑道:“没有的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扶风纳闷了,他长得又不帅,少夫人能在他脸上看出花来吗?扶风摸摸自己的脸,没有花啊!
嘉木明白了西和的意思,“难道我们做得太逼真而让人看出了端倪?但一个只能用最普通的下药法子对付人的,想来应该也没这个眼力。我更倾向于那人只是在验证,验证扶风的事。” 
“试探吗?”白银画念道,“也是,能想出下药这种缓缓图之的阴鸷法子的人,应该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人,就像毒蛇似的埋伏在草丛里在最佳时机里一口咬中目标。沈府里竟有这种人,太可怕了!”白银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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