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状师-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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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告诉他,但还是想要早一点知道。而且他是精明的生意人,也考虑到了知道这个秘密,对以后跟毛永生的关系会更加密切,绝对是有好处的。
“加起来不过两天,做事时间只有一天,陆状师便已经有结果了,效率果然很高。”毛永生先笑着活跃了一下气氛。只是他神情紧张下的笑容,着实有点难看。
陆羽本来是想要和他单独谈的,但孙佺这老小子硬是厚着脸皮装作没有醒悟过来,也只好由着他。
“我的速度和效率,取决于毛老爷的速度。而我的结果,也都是取决于毛老爷给的资料内容。”陆羽把他送来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说实话,我对于尊府几无了解,现在所有的调查,都是在你这一份资料的基础上进行的。”陆羽扬了扬那一张纸,“而所有人的资料,我仔细看过了,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人。”
“那你……调查到的结果……与谁有关?”毛永生有点紧张、有点激动的问道,他很想要听到某个结果,又怕听到另外一个结果。但他更是难以熬下去了。
陆羽看孙佺很想要看看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有给他,他又不便伸手过来拿。
毛永生此刻哪里有心情注意到这些?陆羽随手递给了他。
“我刚才已经说过。这是你以托我做的,我也是信任你地,所以你记录的所有情况,也就是我调查的重点。还记得之前的分析吗?只有三个可能,你、令弟、其他人做的。而你已经排除了。令弟,你也不希望是他做地,只想要找出第三个可能。但在我,是不能排除令弟。”
毛永生点头,认真的听他说。孙佺也已经快速的看完了上面的内容。这对于他听后面的话会比较容易一点。
“在令弟现在地表现来看,你是最大的嫌疑人。当然。我们三个都知道你不是。所以。结果刚好相反,他是最大地嫌疑人。所以,我就必须要先调查一个人……”
陆羽接着把自己地怀疑,从陶氏没可能让他们自己的骨肉堕胎的疑点,得出替她号脉的大夫可能说谎了。最后把试探的结果说给了他们听。
毛永生点了点头,赞同说道:“平大夫有名,不仅仅是因为他医术高明。也是因为他德高望重,我也相信他有自己地原则,不会作假。”
说完他又小声的问了一句:“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事情与永新无关?他才是受害者,并没有那种想法……”
陆羽点了点头,没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继续说道:“在确定大夫没有作假之后,我也暂时地排除了毛永新的可能性……随后我把目标放在其他几个,在那段时间里接触过陶氏的人。醉露书院唯一的异性是陶氏的兄长,这从一般伦理来讲,是不会的;而马氏是她发小密友,她自己也不可能让陶氏受孕,而这两个人我都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接触到,所以我先没有调查他们。”
孙佺插了一句话:“难道你认为绣娘阿珍有嫌疑?这也太疯狂了吧?”
他开始没有看里面的内容,陆羽也没有询问他,现在才知道陶氏在那段时间里见过阿珍师傅。如果陆羽先问过他了,也就可以少跑一段,因为孙佺是见过阿珍师傅,认识她的。
毛永生也有同样的神色。
陆羽抱歉的笑了笑,“你们都知道阿珍师傅是什么样的人,但我不知道,我来开封一个月都不到,很多常识性的东西我都不知道,而这事情是秘密的,我也不能随便向人打听。所以阿珍师傅和琴师飘云,都在我的怀疑之列。”
孙佺哭笑不得:“那飘云琴师我也听过其名,她比较神秘,只有女子见过真面目。不过阿珍师傅,我是见过的,也是认识多年。她是一个正直的人,断然没可能帮人牵连找奸夫的。”
“呃……我开始不知道阿珍师傅的情况,我以为她是一个年轻的绣娘。从毛家所有人员分布情况来看,奸夫几乎是不可能混进去的,所以,我一度怀疑她们两个是男扮女装的。”
毛永生看了孙佺一眼,心说你介绍的人果然非同一般,连这样的不可思议的想法,都能想出来,而且还去取证。
“阿珍师傅我们都能确定不会是男扮女装的,你就说说那个飘云琴师吧。她来过两次,但我都没有在家,并没有看到过她,据说她连犬子与侄儿两个年幼男孩都避嫌。莫非她真的是男子所扮?”陆羽的思路影响了他,毛永生也开始往这个方面想。
只有孙佺还是觉得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陆羽拊掌笑道:“事实证明,我错了。发现阿珍和我想像相差巨大之后,我没有那么草率了,花了很多时间、通过多种途径,尽可能的了解了飘云大家的所有事情。但还是如大家知道的那样,没有哪个男子见过她的真面目。所以,我只有亲自出马,昨日下
去了飘云大家的住所拜访……”
“她见了你?”毛永生和孙佺同时惊讶的问道,他们都知道飘云大家不见男人的规矩,就是著名的大才子,都只能隔着房门、远远谈论琴艺,他们实在难以相信陆羽能够得到飘云的会见。
陆羽看了看他们两个,轻轻点了点头:“不错,我昨日是和晋堂一起去的,结果只有我能够获得进去,开始也是如同那几位获得拜访的大才子一样。也是在门外和她交流。后来因为我在音律上的造诣折服了她,获得了与其当面交流新曲地机会……”
孙佺和毛永生目瞪口呆,怀疑他是不是在吹牛,以他的身份竟然能够获得飘云大家青睐?还能靠着音律造诣折服她?
陆羽严肃了起来,“为了尊重飘云姑娘。我们见面的详情我不便多说。但我能够证明一点,她不会是男子假扮、也不可能为陶氏找奸夫之类的。我也希望两位能够保住秘密,别传扬我见过她的事情,因为这会给飘云姑娘造成困扰,其他自认为比我高明地才子们知道了。会天天去门口求见的。醉露书院”
“应该的、应该的,我们也不是年轻人了。知道守口。”毛永生忙点头答应。毛家的家丑在陆羽手上没有乱说,他怎么敢去传播这样地八卦。
孙佺也严肃的答应了,但又忍不住问道:“陆先生,能不能满足一下我们地好奇心,那飘云姑娘。到底长相如何?”
陆羽微微一笑:“很美。”
两个老熟男,也只能互相暗叹一声,这简单地回答。并不能让他们清楚什么。
“那现在……你是要调查陶宏和马氏?需要我帮忙?”毛永生问完又解释了一句:“陶宏就是陶氏的那位兄长。”
陆羽摇了摇头,“不是,现在我怀疑的对象,重新回到了起点。也就是……令弟。”
“怎么会这样?”毛永生吃了一惊,他除了不想扯上自己之外,最大的愿望,就是不想看到结果如陆羽最初说的那样——毛永新为了家产而设计地一切。刚刚听到排除平大夫作弊,才稍微的安心了一下,现在心又悬了起来。
孙佺的表情则自然许多,因为他留意到了陆羽刚才说地“暂时”两个字。
陆羽能够明白他心里的感受,微微有点歉意的一颔首,然后把自己的最新进展说了出来:“前日孙老爷转述的时候,说到了一个时间问题。说令弟从离开到现在回来,已经三个多月了,现在陶氏怀孕才两个月,而他在离开前的两个月,就没有和陶氏同房,都是留宿在二房那边。是这样的吧?这是令弟说的吧?”
毛永生神色一黯,“没错,也正因为这个,舍弟抑郁苦闷。现在才几个月,大夫把脉也说不准具体日子,一般是要根据大夫的话,自己根据实际行房日子,才能推算到比较准确的受孕日子,我和孙兄都是为人父多年,这都是有过经验的,不过……以平大夫的水平,不会号错、也不至于偏差太大……”
陆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替他把话说完:“最多偏差一个月,而现在按照令弟的说法,已经相差三个月,而且身孕到五个多月,已经很明显,你们都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
“不错。”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把重点转移到了飘云身上,但在排除了飘云之后,我就开始重新思索了几遍,我在想我有什么地方疏漏。后来有又想到了平大夫身上,如你所说,平大夫不会作假,但在怀孕初期,也不能对日期十拿九稳。
所以,我就想,如果一个女人怀孕三个月,平大夫会怎么表达,是不是会说她正好怀孕三个月?还是会说大概三个月左右,二到四个月间呢?”
听到陆羽的话,两个人都明白他的假设,孙佺叹道:“应该是后者。”
毛永生则说:“以平大夫的水平,他最多是说三个月左右,不至于二到四个月。”
“那如果这时候开安胎药呢?”陆羽又追问了一句,“告诉怀孕多久,是以月做单位,多一个月、少一个月,孕妇家人都会用心照顾。但安胎药的成分,则不敢随便吧?大夫一定会是按照自己推算的最准确时间开安胎药。他觉得是三个多月的时候,绝对不会开二个多月、或四个多月的药吧?”
“自然,也只有这样最安全。”孙佺和毛永生都同意这话。
毛永生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陆状师,你这是何意?陶氏据称愿意堕胎,舍弟在没有弄清楚前没有同意,现在又怀疑是……总之我们家没有让平大夫开安胎药。”
“毛老爷别急,我没有从贵府调查到安胎药。贵府确实没有让平大夫开过安胎药,不过,我昨天以贵府的名义让平大夫开了安胎药……”
“你……”毛永生有点不悦。这到底是家丑,少一个人知道就隐秘一分,但想想还是自己让陆羽调查的,而且平大夫也是发现陶氏怀孕的人,找他也不算泄露。“不知道陆状师这是何意?”
“前面我已经讲了原因。平大夫说的或许是三个月,二到四个月,在想到这个可能之后,我就做了一个测试。我找了一个人,假称是贵府的丫鬟。是来请平大夫为陶氏开安胎药地。
等拿到药方和抓的药物之后,我马上带着来到了另外一个著名的医馆。让另外一个德高望重的名医查看。我没有说这是平大夫开的药,只是说一位略懂医术地亲戚开的药,怕不放心,所以让这位大夫检查了一下。
种类、分量,对比了药方和药物。确定这是给三个多的安胎药。也就是说,我并没有把毛家地事情泄露出去,但已经从平大夫的嘴里打听到了实际情况。”
这是陆羽昨天接到蕊香之后去做地事情。让侯七再把他们拉到了平实医馆附近,但他自己没有再去,而是让没有露面过地蕊香假扮是毛家的丫鬟去开药。然后又马上让侯七找一个有名的医馆拉去,另外花银子请大夫验证。
“另外找大夫验证是我付的现钱,但平大夫那里,本来是说记在贵府的账上,不过我怕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所以当时要求地是直接付账,让掌柜的不要计入贵府的账目上。毛老爷可以放心。”
毛永生摇了摇头,他不在乎这一点小钱,无论是给陆羽还是给平大夫,但能少一个知道,还是少一个人知道好。只是这事情让他很郁闷,现在他连这个都没兴趣关心了。
“陆状师,不是我怀疑你地结果,可是你这有何意义?就算你间接的证明了陶氏不是怀孕两个月,而是三个多月,那又如何?一样与永新无关,别说是三个多月,就是四个多月,也还是对不上啊,还是有很大误差!”
“不,已经对得上了。这些时间上的误差,是谁说的?正如我现在只能根据你提供的这些线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