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撒旦有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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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女人发明了另一个句子来为自己的浪费行为作解释,从此浪费成了合理消费,并且顺理成章的要男人乖乖掏出钱包。”
“哪句话这么好用?快说出来,我要拿来贴在办公室墙壁,把它当圣旨遵奉,因为它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女为悦己者容’呀。既然女生是为男生打扮,女人出力,男人自然要出钱罗!这是个讲究分工的平等社会。”
“说得好!你呢?从没见你打扮过自己,没有男人值得你取悦吗?”天尧的话一棒子敲上她的心脏。
“有啊!你值得!”她勇敢地迎视天尧的眼眸,企图从他的眼里读取讯后,但是他深邃不见底的黑眸让她摸不透。
“有没有搞错?天尧已经名草有主了,你不妨考虑我。”天阳嘻嘻哈哈地打破这份尴尬。
“是你自己叫我要定出目的好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你忘了吗?你还暗示过我,天尧的身价是无数个一千万。”她面对天阳玩笑地把话题错开,让自己有台阶可下。
“那么久的事情还记仇,女人真小心眼。”
“可惜我的记忆力好的惊人,以后三不五时我会把这些话拿出来,刺激一下你的良知。”寻君偷眼观看天阳,却探不出他的心思。
“噢!我可怜的心脏。”天阳抚住心脏,故作痛苦状。
她噗嗤笑出声,即刻反击。“少来,我又不是白雪公主才不吃这一套,别妄想我会开门放你进来,让你有机会拿毒苹果害我。”
“你不是白雪公主,是什么?”
“我是毒苹果供应商。”
“难怪孔老夫子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说得一点都没错。”天阳一副求饶姿态。
“孔老夫子会说出这种话,要不是笨到弄不懂女人的好处,就是‘饿鬼假小心’,想吃又不敢讲,只好假装不好吃。”她始终不敢再将眼光调向天尧。
“明年教师节他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控告你诽谤。”
“不用等到明年,今年过年前我就会到阎罗王面前,为全世界女性同胞请命,他一句话就让女性尊严被压在地平线上,任男人践踏几千年。”
“那我得先发一封E…mail告诉阎王,通知他千万别把你这个麻烦人物带到地狱,以免弄得自己头大。”
“你叫他让我直接上天堂好了!”
“年纪轻轻就在计划身后事,你的病比埃及法老王还严重。”
“未雨绸缪呀!”她笑着扬扬手。
在他们一来一往“斗嘴古”的同时,心心已经累得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天阳见状,起身一把抱起她,将她送入卧室。
寻君望着陷入沉思的天尧,无奈地叹口气。
为什么有情的落花总是碰上无意的流水呢?或者该说,他这条溪流已经承载太多落花了吧!
“寻君,你在担心诅咒吗?”天尧细心地在她的话语里寻到蛛丝马迹。
“没有!”她固执地否认。
“那么为什么你会在‘今年年底前’找阎王控告孔子?”他趋近她,在她面前站定。
“你太会联想了。”偏过头,他与生俱来的气势让她不敢在说谎时迎视他。
他走到她身旁,用指节轻敲她的额头。“心口不一的家伙。”
“你在指控我有双重性格吗?”她鼓起勇气看向他,一个不小心眼光竟被吸引住,再也离不开了。
“你说呢?”晶亮的眸子闪呀闪的,不像平常的他。
“或许真的有吧!”她一下子信誓旦旦地要用死亡消灭诅咒,一下子又心存侥幸地盼望那个万分之一的机会,希望天尧终会爱上她,为她粉碎加诸在身上的咒语。这样摇摆不定的心思不是双重性格是什么?
“迷信!现在科学昌明,就算有诅咒这回事,也可用科技来加以破解。”他口吻中有着一点点责备和更多不自觉的怜借。
“如果破解不来呢?”
“我保证不会有那种状况发生!”
“我是说如果、万一。”
“如果真有‘万一’出现,我就娶你,你母亲不是说我是你的主命人吗?”他嘴上说得轻松,但寻君明白他压根不相信诅咒这回事。
“你又想扮演上帝?所有的事不可能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的。”她警告自己,不准将他的无心玩笑当真。
“是吗?”他玩味的眸子满载温柔,卸除冷漠后,他的脸庞俊朗得教她逐日痴迷,寻君连忙转移话题,她怕自己会溺毙在他的柔情中。
“朋友夫不可戏!我不当破坏者已经很久了。”
“若朋友夫不可戏,就把他强抢过来。等朋友夫变成自己夫时,要怎么戏就任君所好。”他学天阳跟她胡言乱语起来,以掩饰不小心流露出的奇怪心态。
他是怎么了?心底怎会跑出异样的情愫?甩甩头,努力抛出莫名的念头。
一抹红晕染上寻君颊边,不!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好玩而已。
“我是熟读四维八德的优秀青年,虽然我慧眼识英雄地相中了你是最适任的丈夫人选,但我也善于慧剑斩情丝,把不屈于我的东西还诸大地,就让尘归尘、土归土。”他开始胡说八道,她也不落人后地胡扯瞎闹一通。
望着她灵活慧黠的眼睛,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心念一动将她拥入怀中。
“不要动!”他轻喝。
她先是一惊,继而满心欢喜地躺入他怀里。
宽阔的胸膛、舒暖的体温,寻君闭上眼睛纵容自己享受这份短暂的温柔。
好久好久以来,仿佛从她在他的手心留下那三个数字开始,他就在期待这个拥抱,抱着她柔软馨香的小小身体,感受她微弱的颤抖,他是满足的。
有她在怀里,他整个人都放松了,几年来他总处于兢兢业业的紧绷状态,不敢有一丝一毫松懈,现在他在她身上找回了久违的幸福感受。
第三章早上到机场送走天阳和心心后,天尧先把寻君载回家才到公司上班。不知道为什么,寻君觉得好疲倦。她揉揉太阳穴,费尽力气才让自己走回卧房,
她举步维艰的行走,就在她终于把自己放到床铺上时,一阵痛楚向她侵袭而来。痛从骨头深处泛起,渐渐地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这份椎心的疼痛,
她的心脏狂烈地敲一击着胸腔,咽喉被紧紧压迫,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寻君痛得错缩成一团,齿牙碰撞的格格作响,她痛得想呼大喊地却发不出声音,
她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在瞬间冻成冰柱,将一根根血管撑开、迸裂。她不断要求自己快些晕厥,但意识却异常清晰,她能感觉每一分痛苦在侵蚀她的
身体,却动弹不得。她茫茫然地睁大空洞的双眼,直盯着天花板。泪水自她的眼角滑下,串串泪珠把枕头儒湿成一大片。她总算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选择死亡来逃
避、为什么她会通不过试炼,因为那种痛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呀!时间在煎熬中分秒流逝,疼痛逐步褪去。被疼痛摧残过的身体疲惫不堪,她像个
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床上,意识逐渐地离她远去,终至沈沈的入睡。天尧接到电话后,匆匆向致翔交待过,就快马加鞭的赶回家。刘妈说寻君从早上回到家后,就一直呈现昏睡状态。张医师来看过也查不出病
因,他帮她做了几项检查、打上点滴,到现在她还是没醒过来。因为觉得事态严重,才打这通电话通知他。看看腕表,计算时间。照刘妈的说法,她至少昏迷了十二个钟头,怎会这样?她
生病了吗?要不是刘妈细心,等他应酬完、回家后才发现,那时情况会有多恶劣?他不敢想像!径自进入寻君卧房,她仍然熟睡着。
天尧将她抱起,小心地搂在胸前,轻唤她的名字。像回应他的轻唤般,寻君的眼皮跳动两下,然后自昏睡中幽幽苏醒,缓慢地睁开双眼。
映入她眼帘的是两簇微皱的眉尖,她微微一愣地问他:“又有人惹你生气了?”“怎么这样问我?我常常生气?”他瞳眸中闪烁着清亮的神采,语气中充满关爱与疼惜,他竟拿对待心心的态度对
她,她顿觉受宠若惊。“你哪里不舒服?”她摇摇头。“没有!我觉得很好。”“没有?为什么会昏睡那么久?”“我只是累了!”她不想让他担心。
那晚天尧虽说,如果真有万一,他会娶她。可是她不愿意,不愿意他为了诅咒而娶她,假设他们有结婚的一天,原因只会有一个,那就是他爱她。
因为她有她的尊严!即使在深陷痛苦时,曾有过放弃的念头,但现在理智恢复了,她不要利用他的同情和责任感,来迫使他做下决定。
“张医师帮你检查时你为什么都没知觉?”“我知道他帮我做检查,可是我好累不想动。”她垂下眼帘,回避他的眼光。“为什么会这么累?”他半信半疑。
“我昨晚没睡!”她随口编扯了说话。“为什么没睡?”他看得她心慌意乱、呼吸急促的。“想到心心要离开有点放心不下。”她眼光闪烁,不敢面对他。
“真的?你最好不要骗我。”他低声警告。“真的!”她咬咬唇郑重地点头。“你能不能答应我,要是发生任何事都会来找我商量?”他叹气,不想再追问下
去,再问也只是问出她更多的言不由衷。“好啊!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她故作轻松。“如果真是麻烦,我早就惹上了。”是啊!早在她母亲把她交到他手上时,她就
是他的“专属麻烦”,只是他觉得越来越乐于接收她这个麻烦。“那么你赖不掉了,我会麻烦你”一辈子“的!”虽然她的一辈子所剩不多了。
“放马过来!”他滩开两手迎向她。“你饿了吗?”“饿坏了!”她拼命点头。“我带你出去吃饭!”她看着闹钟上的指标,讶然地问道:“都十点了,你还没吃饭?”
“被你吓饱了,哪有心情吃饭?”“对不起!”他说他被她吓坏了,是不是他的心里面已经有了她的影子?或者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他的责任?
“走吧!发什么呆?被吓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看着他关心的眼神,她心底激动不已。算了,只要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她,管他是责任还是义务,对她而言都足够了!
早该看清的,未必每个人都有福气能捉得住爱情这种虚无缥缈、如梦似幻不真实的东西,虽说心中有些遗憾,但在死前叫她碰上了他,能体会单恋滋味不也是一
种幸福?实在不能奢求再多了。她不顾一切地投入他怀里。她不说、不想也不猜测,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汲取着他的温暖。“谢谢你,谢谢。”她不断地低声呢喃。
纤细的两只胳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背,小小的头儿窝在他的胸前,暖暖的呼吸拂过他的肌肤,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将她圈抱在胸前。“小傻瓜。”他纵容的抚摸她的长发。什么时候起他也开始在期待她的拥抱了?
他没花太多心思去想,任凭感觉去做主。天尧坐在电脑桌前,萤幕上的文字一个也进不了他的大脑。想起寻君闪烁的眼神,他迷惘了!
从带她回来开始,她被天阳排斥在外、刘妈拿她当隐形人看待,连他自己都认为她别有用心、企图从他身上获得什么。然而她并没被这些打倒,她不畏惧地面对
每个不友善的态度,渐渐地她赢得众人的友谊,一步步的走入这个家、取得所有人的认同。对他们而言,她不再是个陌生的闯入者,她已经跟这个家密不可分,是这个家的
一份子了。她想要的不是如愿了吗?为什么她看来那么不快乐?她最近老是神魂不守、若有所思的,几番撞见她回避众人、躲在角落哭泣,问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