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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皇后当自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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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刚才唱的那支曲子很是新鲜,能否让稽绍一饱耳福?”稽绍面孔微微有些涨红,拘谨而恭敬的说道。

唉,为什么晋朝的男子都喜欢脸红呢,难道是为了衬托自己皮肤白皙幼嫩吗?像司马炽,司马尚容易脸红,是因为他们小,爱面子,可是稽绍你不同,你有个越名教而任自然的打铁匠老爹嵇康啊,虽然你要求前任皇后为你唱歌是有些越礼,可你本来就不该把礼法放在眼里才对。

我微微叹息,稽绍,你怎么就这样一本正经呢!连带着我也要努力拿捏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既然已经像无数穿越女前辈一样开了金口,也就不介意再唱一遍,微微抬头看天,轻轻地将《阳光总在风雨后》重新唱了一遍。

稽绍耐心听完,只是轻轻地咦了一声,很含蓄的表达了惊讶之情。

如闻天籁吧,我心内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一番,穿越女流行歌曲闯天下,虽然我没有免俗,可是我可是对着稽绍在唱歌,他老爹的一曲《广陵散》那可是真真正正是千古绝唱,我虽然不曾听过《广陵散》,可是在我面前的这双耳朵可是在《广陵散》里泡大的。

卷一 我是皇后

第七十一章 … 一梦

“娘娘唱的似乎和第一次有些不同。”稽绍疑惑的说道。

“是吗?”我也很疑惑,原来稽绍是因为这个。

“是啊,”稽绍说道,然后轻哼了一遍调子,说道:“第一次娘娘的曲子是这样的。”接着又哼了一遍,说道:“娘娘刚才的曲子是这样的,有些细微的差别。”

我微微有些脸红,唱跑调了,随意说道:“那个第一次的对。”

以前我唱歌就经常跑掉,一般唱多少次就有多少调,可是我穿越了,难道说羊献容本身就是个跑调大王?不过稽绍也太牛了吧,我双眼放光崇拜的看着稽绍,不愧是在《广陵散》乐声中熏陶出来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强啊!

“娘娘。”酸菜不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急忙转身,酸菜和扶容并排站在一起。

“娘娘,”酸菜靠过来说道:“房间收拾好了,让扶容姐姐领着稽侍中去吧。”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眨眨眼睛。

扶容微垂着头领着稽绍走了。

“娘娘,您别眼巴巴的看了。”酸菜又习惯性的撇撇嘴,说道:“娘娘虽然不是皇后了,可也毕竟嫁过人了,还是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

我挫败的低下头,酸菜,酸菜,你就见不得娘娘心情好,是吧?我上午多么的伤心又是多么的一个人坚强,现在刚刚心情好转,你就来打击我。

“娘娘别怪酸菜多嘴,”酸菜絮絮叨叨的跟着,说道:“可是娘娘和贾南风不同,娘娘是世家出身,老爷又是当世大儒,要是传出什么……”

“酸菜,我知道。”我忍无可忍的说道。

“是,稽侍中特意要求来陪襄阳王的,他认为琴声可以安抚身心,所以特意带琴来的。”酸菜为我解惑。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娘娘,放心。”酸菜没头没脑的说道。

我不解的看着她,酸菜小声而神秘的说道:“老爷已经联络了长沙王爷,孙秀和……蹦跶不了几天了。”

酸菜的声音非常小,语声模糊但是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既然羊玄之找到了长沙王司马乂,那就是说司马衷又多了帮手,我忍不住真心的笑了。春天真的就要来了。

温暖和煦的春风中,我抱着司马尚靠窗坐着,暖洋洋的太阳照得人浑身舒泰,昏昏欲睡,而一边的司马尚已经睡了。

这些天来,白天我和徐美人陪着司马尚说话聊天,晚上稽绍为他抚琴,司马尚似乎好了一些,不再完全的拒绝外界的一切,只是吃得食物很少,而现在又没有点滴营养液之类的说法,身体本来就不胖,现在真是瘦成了一把骨头,脸色苍白,连嘴唇几乎都没有血色,双颊凹陷,下巴尖尖,只留下一双大眼睛毫无神采。

会好的,春天都到了,一切都会好的,我心中告诉自己,轻轻的为他拉好被子,也在一边沉沉睡去。

恍惚中,见到司马尚对我微笑,说道:“祖母真好,祖母的歌真好听。”我开玩笑的说道:“尚尚别叫祖母了,把我叫老了。”

“那叫您什么呢?”尚尚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

司马尚轻轻的揽住我的脖子,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在我心里,都把祖母当作娘一样。”我欣慰又心酸的听着,太子去世的时候,司马尚不过两岁而已,肯定对自己的父母也没有什么印象。

我也亲亲他的小脸,说道:“尚尚,我也很爱你啊。”

司马尚高兴的笑了,说道:“祖母,可是我想爹娘,还有哥哥了,我想去找他们。”

“不……”我话还没说完,司马尚突然消失了。

“尚尚,尚尚!”我急忙大喊。

“娘娘,娘娘!”是谁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扶容正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娘娘可是靥住了?”酸菜为我递来一杯水。

“尚尚呢?”我问道。

“奴婢看襄阳王睡着了,就抱他到床上了。”扶容指指床上,看到好端端的睡在床边的尚尚,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啊,真好。

“娘娘,娘娘!”酸菜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娘娘,太上皇,不,皇上复位了,要来接娘娘回宫呢。”酸菜喜滋滋的说道。

“哦,是吗?”我躺下去准备补觉,睡到一半醒来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哎呀,娘娘,这个时候您怎么能睡呢?”酸菜跑过来推我,说道:“娘娘要风风光光的从冷宫出去,得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啊。您可是皇后就得有皇后的样子!”

“我是皇后,就算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又有谁敢笑我?”我不为所动,继续躺在床上。

“祖母……”嫩嫩的一声童音轻轻的响起,这是?我惊喜的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那个坐起的小不点。

“尚尚!”太好了,司马尚主动说话了,我紧紧的搂住他,决定让幸福的泪水尽情的流淌。

“祖母别哭了。”司马尚伸出小手为我擦泪。

“尚尚以后要多吃饭,祖母就不哭了,看,”我拉着他的小手,说道:“看你的小手,瘦成什么样了。”

司马尚调皮一笑,说道:“祖母,还对着小孩子撒娇呢。”

我故作威严的板起面孔,刚一好转就学人贫嘴了。

“我最喜欢祖母了。”司马尚凑在我的耳边说道,然后亲了我的面颊,他的唇很凉,我捧住他的小脸,对着有些凹陷的腮帮子亲了一下,就如同我们梦中的亲密一样。

想起刚刚的梦,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再看司马尚面色苍白如纸,却仍对我微微笑着:“祖母,我去找爹娘和哥哥了,祖母不要哭哟。”

我愣在当场,我又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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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皇后

第七十二章 … 春天

司马尚闭上眼睛,躺在那个巨大的靠枕上,如同往常入睡一样,蜷缩这身子,他只是睡着了,我这样安慰自己,手颤抖着,不管碰到他的身体,怕他变得冰凉。

扶容过来扶住我,说道:“娘娘节哀吧,襄阳王已经去了。”

“不!不!”我疯狂的大喊,“你骗我你骗我!尚尚刚刚还亲了我呢。”我颤抖着双手,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碰触他的脸蛋。

“容容!”司马衷大声的喊我。

我急忙扑到他的怀里,说道:“司马衷,他们都骗我,说尚尚死了,我不相信。”

“容容,没事了。”司马衷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

“那你说尚尚没事。”我盯着他的眼睛,他是皇上,皇上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他说没事,尚尚就一定没事。

“尚尚没事。”司马衷垂下眼睛。

熟悉的琴声响起,那是稽绍,还是那一首《阳光总在风雨后》,许多个寂静的夜晚,稽绍用琴声伴着尚尚,也驱散了冷宫的沉寂。只是这一次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哀伤呢?风雨过去了,彩虹也出来了,可是看彩虹的人却没有了。

我扑在司马衷的怀里,痛哭失声,尚尚已经走了,我终于没有留住他,身为皇帝的司马衷也无法挽留他,悲莫悲兮生离别,生老病死是人间最为正常的事情,也是最为无奈的事,无论地位高低,家财万贯还是一贫如洗,都要经历,谁也无法逃开这一切。

“容容,”司马衷抱着我,说道:“这是最好的结局。”

这是最坏的时代,我在心里默默的补充。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死亡对司马尚来说确实是一种解脱,而我仍要坚强的走下去,面对那些未知的将来。

不同于司马臧的悄无声息,司马尚是风光大葬,我看着那些面露哀切的人群,心里不免怀疑,有几个人,是真心为了司马尚伤心呢?司马衷最后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没有了,又有多少人心里会升起希望和兴奋呢?

皇宫就这样混乱忙碌,除了司马尚的葬礼,还有忙着清理司马伦留下的痕迹,司马衷更是忙的不见人影。离开冷宫时还是一片萧条寂寥,现在已是满院繁花似锦绣,我独自坐在院中,看着夜色中兀自开得热闹非凡的花朵,不自觉的叹息一声。

“容容。”是司马衷的声音,司马衷一把将我抱起,然后一路前行,等我睁眼时,已是含章殿的门口。

含章殿是司马衷的寝宫,我却从不曾进来,推开大红的宫门,是层层叠叠的红色轻纱,将含章殿笼罩的朦胧而又喜气。

司马衷抱着我穿过红纱,一直来到内室,将我放下。

我疑惑的看看含章殿,再看司马衷,就像当日新婚一样,也是一身大红的宽袖长衫,更显得身形挺拔飘逸,面容白皙如玉,他眉梢眼角全是喜悦,平添了许多的风情。

司马衷伸手拉住我,低声地问道:“喜欢吗?”

我没有回答,说道:“干嘛打扮的像个新郎官?”当时我们大婚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这样铺天盖地的红色。

司马衷一笑,说道:“今天就是新郎官呀。”

“哼!”我扭头不理他,前几日听酸菜说因为皇上复位,所以许多大臣都劝皇上广选美色,充实后宫,当然肯定也考虑了继承人的因素。虽然最后不了了之,可是仍让我很不高兴了一阵,那样的话,司马衷倒真是夜夜新郎了。

“容容。”司马衷将下巴靠着我的肩上,撒娇似的说道:“你看漂亮吗?这是我专门设计的呢。”

我嫌恶的推他,拜托,你这么大一个人,干嘛靠着我的肩上。还专门设计的,你就这样的审美观啊。

“刚刚一路抱着容容,人家手好酸啊。”司马衷竟然撒起娇来。

恶寒,我的鸡皮疙瘩几乎掉了一地,粗声说道:“皇上,快找你的新娘子们去吧,她们很愿意给你按摩的。”

“那你说这儿漂亮吗?”司马衷的继续在我身上磨蹭。

“一个字,俗。”我毫不客气的说道:“两个字,巨俗。”

司马衷低低笑着,说道:“不错,不错,这个地方适合当我们两个俗人的新房,这可是我命人重新布置的呢。”

“什么?”我急忙扳起司马衷的头,看他一脸的认真,不是开玩笑,“你是说……”我伸手指着他,迟疑着说不出话来。

司马衷微微一笑,张嘴咬住我的手指,说道:“我想吃了小呆羊。”一阵酥麻自指尖传开,渐渐的向外蔓延。司马衷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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