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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皇后当自强-第135部分

小说: 皇后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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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死了。”司马衷若无其事的说着,“死的时候好像也才七八岁吧。”

他的描述明显有些敷衍,不过一开始的,让我觉得很熟悉,那种没袖的衣服,莫不是马甲?难道司马衷穿到了清朝?不会吧?这也太能扯了。

抬起头正想问问司马衷。对上他赤裸裸地目光,不由得又低下头,面红心跳。

想想突然觉得不甘心,重新抬起头,跑到他跟前,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好想你啊……”

说完慢慢的踮起脚尖,吐气如兰,从他的脖子开始,渐渐吻到下巴。嘴角,挺起胸在他身前蹭来蹭去,这五六年的时间,羊献容的身体长高了,也丰满了奇Qisuu。com书,长成了一个丰胸细腰地美人。

果然司马衷的呼吸渐渐沉重。我忍不住低笑,猛地拉开我们的距离,“小马,你刚刚恢复,可是要保养啊,不可纵欲过度!”

司马衷的回答是,一把抱住我,霸道的吻了下来。手紧紧勒住我地腰。

我拼命的向后仰着,“小马。他们会笑话我的……”刚刚不过是一个偷吻,就让他们这样暧昧的笑,现在我们两个大白天的,关起门来亲热,以后就别想见人了。

“不怕!”司马衷堵住我的嘴。揽着我地腰。就往床上带。他的腿刚刚恢复,没有力量。两人跌倒在地上,挣扎中,司马衷的大手扯开了我的衣服,娇弱的高耸,在略带潮湿的晨风中,如同不胜寒风的花蕊,轻轻颤动。

司马衷伸出手指,修长微凉,轻轻的握住我,我地身体立刻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接着他地唇吻了下来。

指端微凉的触感,唇的火热,让我仿佛处在火热和冰凉的交界处,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想死你了……”他声音很低,混合着热气喷在我裸露的胸膛,我浑身一阵酥麻,“我也想你……”

我声音沙哑,勾住他地脖子,身体顺势后仰,胸脯挺得更高,他地手沿着我的身体曲线,上下游走,让我觉得自己如同一朵花,只有在他地抚摸下才能绽放。

就在我觉得浑身燥热,颤动不已的时候,司马衷将我抱到床上,我一下子扑在他的身上,还未有什么动作,司马衷红唇微张,咬住了一边的高耸,另一只手握住另一边,“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这样的体验对我们来说是全新的,他的手指轻柔,牙齿微微用力,一边酥一边麻,一边热一边凉,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爱你……”司马衷的声音含含糊糊。

“我爱你!”我紧紧的搂住他,不能自已的回应,我愿意永远爱他,爱他直到永远。

我和司马衷也尽情缠绵了几天,足不出户,连饭也是在房间里吃的,直到五天之后,我们俩终于决定节制一下,真正的休息一下,然后准备上路。

再次踏出房门,酸菜和隐站在门边,惠普却不在跟前,我努力的忽视他们两人的目光,慢慢搀着司马衷上了马车。

“惠普呢?”酸菜跟了进来,隐坐在前面赶车。

“大师说是在前面路口等我们。”酸菜轻声答道,面孔有些发红,头也低垂着。

我和司马衷坐在车厢的右侧,酸菜坐在左边,一般情况下,左边也是坐两个人,隐和酸菜轮着赶车,他们中的一个轮着和惠普一起。

只是今天惠普还没过来,酸菜一个人靠近车帘坐着,身子挺得笔直,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样子,很是少见。

唉,看样子酸菜也长大了,记得以前宫里传言帝后之间的如何如何的时候,酸菜可都是竖起耳朵听,张大嘴巴传的,现在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知道害羞,还是件好事呢,总好过心如古井一样。

一想到这儿,立刻觉出以前安排的不妥当,以前是酸菜和隐轮着赶车,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总不会相遇,如同太阳月亮一样,没有交集。这样的两个人,怎能死灰复燃呢?

我是真心希望酸菜有个好归宿的,隐只是对司马衷过于忠心,对酸菜却是一片真心。

酸菜昏迷时,隐说的话我时候仔细想过,他虽然说是如果酸菜要去,他就绝不跟着,其实也算是一种激励吧,想一想,对于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来说,一旦听到所爱之人愿意生死跟随,也许那一口气就松了,神仙枉救。

而隐的那些话,虽然听起来让人不舒服,不甘心,也许就是那一点不甘心,让人又活了回来呢。

“酸菜,你到外面去坐吧。”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顺其自然,低声吩咐酸菜。

没想到话一出口,酸菜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满是惊恐的样子,我被她的圆眼睛看的心里发虚,“你怎么了?”

我不过是想为她和隐制造机会,干嘛一副见鬼的样子?

“娘娘,您……”酸菜脸更红了,“节制一点……”

“啊?!”这下换我双眼圆睁,接着面颊滚烫,这个酸菜想哪儿去了,不会以为我和司马衷要在车里做什么吧?

“呵呵……”司马衷笑了起来,暖暖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我也不由更是尴尬。

“酸菜,你想多了……”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四十章 … 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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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撇撇嘴,明显的就是不信,低声嘀咕着什么爬到外面去了。

小马车慢慢悠悠的走着,出了邹城县城不远,前面围了一堆人,叽叽喳喳低声议论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我掀开车帘,站着往外看,那明显的是一个迎亲队伍,大红的轿子,红色箱笼,沿着石板路一字排开,穿着红色喜服的吹打手,两腮涂得通红的媒婆。本来应该是一派欢喜的场景,只是现在异常的安静。

没有乐声,连一向见多识广八面玲珑的媒婆,也呆呆的站着,我用力的嗅了嗅,这是血腥味,对,这是血腥味。

前面是一座石桥,古朴的青色石板桥,长年累月的车来人往,石板已经磨得平滑,栏杆被人磨得又黑又亮,圆圆的柱子顶端,看不出刻得什么花样,只是现在鲜血顺着黑乎乎的柱子向下流淌,那就是血腥味的来源,这不是迎亲现场,而是命案现场。

石桥中间,躺着一对男女,女的一身大红嫁衣,男子一身蓝色长衫,两人都是满脸鲜血,静静的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双手仍是紧紧握在一起。

一个头上簪着红花地年轻男子,跪在两人中间,试图要掰开两人,他本应该是今天的主角,春风得意的新郎,现在却要面对妻子的尸体。

“小姐。小姐!”一个头戴红花的丫鬟跑了过来,正是当日我们在山下见到的那一个。

看到中间躺着地两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来人!”那年轻男子猛地站起来,眉头拧着。面色惨败,双眼通红,带着一丝凌厉凶悍之气,本来文静的面容变得扭曲。

一圈红衣人围了过来,“少爷请吩咐!”

“把他们分开!”男子指着地上躺着的两人,“别碰她!”冷硬的话里带着一丝压抑地深情。

那群人应了一声。跑过去扯着蓝色人影拼命拽,可是两人的手仍是紧紧握着,根本分不开。

“真是可惜啊……”围观的人群里有人低声叹息。

“是啊,那个马少爷可是大富之家呢……”有人赞同。

“这个姑娘也真是的,既然父母之命定下了亲事,轿子都上了,干嘛还要以死抗争?”有人不解。

“还不是心里有人了,女人的心野了……”声音带着叹息带着不屑。

那新郎扯下头上的红花。呆呆地看着那些忙碌的红色人影。

一个人凑了过来:“少爷,分不开。”声音有些颤抖。

“分不开?”新郎站了起来。冷冷笑着:“笑话,我倒要看看!”

新郎分开众人,走了过去,面无表情的吩咐:“分不开就割开,我娘子哪能和他纠缠!”

众人有些犹豫。新郎马少爷一瞪眼。“还不快去!”

有人应了一声,快速离开。马少爷看着中间的众人,皱着眉头,“动作都快点,别误了时辰。”

过了一阵,有人拿了把刀过来,“等一下!”惠普出言打断了。

“你要做什么?!”一个官家模样的中年人喝道。

“既然人已离去,何不让他们入土为安?”惠普低首启道。

“这是我的家务事!”马少爷眼睛不抬,“继续!”

很快就分开了两人交握的双手,马少爷抱起地上的红衣女子,重新回到轿子跟前,“娘子,跟我回家吧。”

“少爷,我们去祝家,一定要替你讨回公道!”那管家激动地说。

“什么公道?我说了,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干别人地事!”马少爷站在轿前,微微一顿,让人将轿子扶好,低身将女子放回轿子,细心的为她理理头发,擦净脸上的血迹,端详半响,道:这下好了,起轿!”

他的动作温柔,深情款款,却带着令人发颤的寒意,因为他地温柔是对着一个死人。

马少爷重新翻身上马,顺势扯下马头地红花,一马当先的离开。

两个媒婆战战兢兢地扶着轿,面色灰败,抖抖索索的往前走,唢呐声重新呀呀呜呜的响了起来,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除了轿中的新娘子已经死了,地上留下一滩鲜血和一具残缺的尸体,一切都很正常。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刚刚的那些人命鲜血将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在这个圣人光芒笼罩的地方,这样的事情是被人批判的,逼人鄙视的。

即使是死,也得不到人们的认同,即使是死,也都无法得到相守。

这样的后世的爱情神话,在当世得到的只有鄙视吗?我不由得有些发冷,这样的时代,我终是无法融入进去。

惠普对着中间的尸体垂首诵经,过了一会,又跑过来一个书童打扮的男孩,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满脸泪痕:“少爷,你怎么这么傻呢?”

“少爷,你让我怎么办呢?”书童只是哀哀哭泣。

“埋了他把。”惠普颂完经,轻声道,“他们已经去了极乐世界,你也不用哭泣,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书童擦擦眼泪,冲着惠普磕头行礼,然后半抱半拖的将那具尸体带到了一个破旧的板车。

这儿重新变得寂静冷清,除了那些残留的血迹,在风尘中慢慢变了颜色,失去了鲜艳的红色,如同逝去的鲜活生命。

风从远处吹来,带来花的芬芳,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凉爽宜人。无数只蝴蝶翩翩飞舞。

沉默了一阵,我们的马车慢慢离开。

“去长安吧。”司马衷淡淡吩咐。

隐一如既往的沉默的执行。

“等一下。”惠普突然出声了,“我不去了。”

他的目光明亮坦诚,看着司马衷不再说话,无声中透出一股坚持。

司马衷看他一阵,“好,我们先去长安。”

惠普淡淡一笑,“我会去找你们。”冲着我们双掌合十,飘然离去。

“他这是干什么去啊?”我愣愣的看着惠普的背影,有些跟不上节奏,当初惠普莫名其妙的跟着过来,现在有莫名其妙的离开,到底要做什么呢?

“他去建康。”司马衷将我拉回车内,看着不断晃动的车帘,轻声说道。

“去建康?”我更是疑惑,“做什么呢?”

“祖逖一死,这天下司马家的天下恐怕又要乱了。”司马衷声音很低,“这些天,共天下的王家大将军王敦,可是很不安分呢。”

“啊?”我瞪大双眼,“真的吗?”

其实不问我也知道,司马衷的话是正确的,我们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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