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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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定定神,上身摇晃,脑袋点上点下,温柔吞吐,频率不快也不慢。
江离不忍他辛苦,数十下后便阻止他继续,把他扒光,按在沙发上,背朝天,屁股冲着自己,举起大家伙,从后插入。
由于没有抹润滑油,穴口紧涩。文渊憋住气,像排泄那样使劲挣,让那长虫似的巨物塞进身体深处。
江离抽送,渐渐撞松肠肉,展开幅度,一下一下,大干起来。
文渊想叫床,半天出不了声,屁股里头酸胀感强烈,按照以往经验,肠液很快就会流出来自润自滑,然后各种酥软麻痒,爽得欲仙欲死。每次被老公操二十分钟,他能有两到三次高潮,极尽做0之享受。
然而眼下,他预感到高潮可能来不了了,酸胀感挥之不去,还有点点疼。
江离抱着他的细腰,狠力操弄肉屁股,看着臀浪起伏,越来越兴奋,摩擦愈厉。
文渊终于开口呻吟,伴随极轻极轻的呜咽之语,泪水止不住流淌。
一点也不感到快乐,只有疼。
疼的不是屁股,是心。
口爆时闻到的沐浴露香味,说明他刚洗过命根。
一个人即使早上洗澡,沐浴露的香味也不会保持到下午两点多。
一顿饭吃了近三个小时,足以在吃完后再打一炮。
他和刘帆是做完爱回来的。
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才操完刘帆屁眼,就来操自己屁眼。
老公,你可以不忠,但不可以侮辱我……
文渊咬着牙,默默承受这份痛苦。
射完一次,再射第二次,需要更长时间的活塞运动。
江离差不多干了四十分钟才完事,变换多种姿势,文渊始终出不来高潮。
“太紧张了,害怕被人撞破。”文渊如是解释。
“那你还勾引我。”江离搂着他的腰,亲着漂亮的小鹿眼睛,满脸喜悦之色,“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钱搞到手啦!”
文渊全身一震,“搞到手了?”
“广州的游昆答应投资,接手原来的投资盘子……”江离摊开五指,“五百万!”
“游昆是谁?”文渊下意识问。
江离眉开眼笑:“你见过他,五一聚会时,那个打扮得像人妖的家伙,嫁给一位美国犹太商人,非常有钱。”
文渊一阵晕迷,眼前晃荡出十根涂满鲜红指甲油的手指。
原来江离去广州找的是他,gay圈中最有钱私生活最糜烂的指甲油!嫁人之后,仍然床伴遍天下。老公生意做得很大,日理万机,常年往返中美两国,他闺中寂寞,到处乱玩,据说在上海有套别墅,只是很少过来住。
文渊心头沉重,江离终于找到投资人,他一点高兴不起来。
“刘帆帮了大忙。”江离说,“全靠他费尽唇舌劝动游昆投资,游昆这个周末带律师来上海,商谈具体协议条款。宝贝,我又能养你啦。”
望着老公踌躇满志的容颜,文渊欲哭无泪。
叶环曾在背后骂刘帆,就知道数落我哥不是,你他妈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设法帮江离!你不是爱他么,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现在……
“他陪你去的广州?”文渊有气无力问,心丧欲死。
“北京、广州,他一路跟着……”江离歉然道,“对不起,我没告诉你,外头有些风言风语,我不想让你多心。”
文渊轻叹一口气,圈内流言甚多,还有传他和叶环搞一夜情的,他向来不放心上。虽然入圈,却一直行走边缘,不太和同类来往,若非老公是名人,估计都没什么人知道他。
病恹恹离开杂志社,失魂落魄漫步街头,肚子早饿得没有感觉。
江离爱他不会有假,刘帆呢,他也爱吗?
同时爱着两个人,从来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岂非大多数男人的梦想?
烈日晒得文渊脑胀欲裂,艰难地掏出手机,致电苏启,推迟引荐江离,渠道谈判之事延后。
苏启无异议,说道:“本是额外加设一本机上读物,成不成无所谓。渊渊,我一切听你安排。”
文渊称谢,收起手机,去停车场取车。
他做出决定,静观其变,看江离怎么对待刘帆的大恩,怎么消化自己的不作为。
他的骄傲和自尊禁不起如此折磨,宁可无争,佯装不知,等待江离自觉自愿回到身边。
老公,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48迷局
文渊重拾八字命理。江离之造缺少时辰;虽为六字,亦是官杀成党,午火救神,午在夫妻宫位;且为印绶,既代表感情又代表事业;他则是伤官成灾;申金助虐;巳火调候;申在夫妻宫位,且为食禄,也是既代表感情又代表事业。
眼眶发热,我们的事业和爱情是捆绑在一起的呀。经济基础决定一切,只有事业稳定爱情才能幸福。
失业的隐痛刺上心头,一个人动荡兴许扛得住,两个人都动荡呢?
以常理而论,男人的事业和爱情不可能不联系在一起,文渊天真地想从八字中找出另一种解释,结果非但背道而驰,而且联系得更加紧密。
心口的疼痛传到背脊,手脚轻微颤抖。
一连几天,他都茶饭不思,郁郁寡欢。
指甲油飞抵上海,江离全程陪护,周六、周日两天凌晨四点才回来。文渊也不多言,馒头到手,鼓励安慰可以锦上添花,但江离似乎不需要了,有刘帆陪着呢……
周一,文渊和预算师小王去苏州买标书,请项目经理肖立群吃饭,饭后单独密议,承诺事成之后,支付酬金一百万。
这可是重酬,文渊塞回扣向来大方。肖立群喜上眉梢,暗暗道出许多商业机密。
返程时接到小雅电话,老地方见面,星巴克,最获上海小资青睐的装逼地儿。
继文渊和江离之后,一对拉拉恋人也面临触礁危机。
“日子过不下去了。”小雅平静地说,“琐碎之极,屁点大的事也要梦幻来梦幻去,超不现实,偶尔为之挺美好,天天这样我都快疯了。”
文渊点头,幸好不是出轨问题。小雅常和嫣嫣拌嘴吵架,但不拌嘴吵架,她也不是赵小雅了。女人容易情绪化,情绪过去很快恢复正常,嫣嫣特别典型,她则受不了。
“她还小,干嘛不多包容一点。”文渊说。
“已经够包容的了,可我也有自己的性格,崇尚简单清澈的生活,回家是为了放松心灵、舒缓压力,而不是跟她腻味来腻味去。彼此的生活理念大相径庭,相处时间一长,矛盾重重,感情都在无谓的争执中流失殆尽。”
小雅唉声叹气,嫣嫣心地纯良,俏皮可爱,其实是个非常好的姑娘,可惜不适合她。
“你是说无谓的争执?”文渊笑,“我和女人谈恋爱最恐惧这个,想不到你也是,难道你性别倒错?”
“呸,老娘地道女人,你少胡说八道!”小雅喝了一口咖啡,若有所思,“也许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喜欢总是无端被打扰……”
文渊明白了:“你们两个都有问题,你自小独立,这么多年孤身一人,独来独往,已成习惯。所以你希望有自己的空间,哪怕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也希望保持一定的个人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你可以什么事都不做,什么事都不想,发会儿呆,出会儿神,可能只需要几分钟,但最讨厌有人打扰,一遭到侵犯就莫名暴躁,加上女人特有的情绪化,本来没有矛盾也变成有矛盾了。嫣嫣粘人缠人,吃喝拉撒都要你陪着,理解不了你的这种情怀,对不对?”
小雅微微一笑:“不单是我,你和江离都有这毛病吧,你俩处起来倒没问题。”
文渊变身学者:“功利社会造就的人性悲哀,每平方公里只有一个人时,生存的模式是抱团取暖,人需要人是第一位的;每平方公里有一万个人时,生存的模式变为竞争,资源有限,人排斥人便成了第一位。我想,换成心灵同样如此,枯燥贫瘠的生活让我们渴望有东西充实,工作、爱情、朋友、时尚、娱乐等等,有多少装多少,可是当我们的心灵塞得越来越满,渐渐透不过气时,又想把它们统统扔掉,于是开辟一个逃避的个人空间。”
小雅凝视着他,目光温柔。
“嫣嫣只是学生,心灵还没塞满,你叫她怎么设身处地为你着想?挨一挨,等她参加工作,慢慢就会好转。找了个半大孩子,理当拿出忍让等待的觉悟。”
小雅沉吟半晌,缓缓说:“江离是个大傻逼,放着金子不要,捡什么破烂石头……”
文渊惊咦:“你知道他和刘帆的事?”
“嫣嫣有天晚上来找你,看见他们在楼道的平台上搂抱亲嘴,吓得拔腿就跑。”小雅忿忿不平,“好大的狗胆,跑到家门口撒野!我收回承诺,一分钱不会借给他!”
“他现在有钱了……”文渊黯然失色。
小雅听他讲诉诸般原委,跌宕曲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像在演偶像剧,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斥道:“到现在才告诉我,在你心目中,我竟然没有姓叶的小屁孩地位高!”
“你工作那么忙……”文渊轻叹,“亏得有他陪我,小雅,我从不知道有人陪伴时,思路那么清晰,种种猜测,种种判断,又快又准。以后不许欺负他,他是我弟。”
“但愿你们只是单纯的兄弟情,他若再牵扯进来,那便是六人情感大戏,有的折腾了。”小雅说。
文渊不解:“六个人?”
“游昆!”小雅冷笑,“你以为他是省油的灯?”
文渊立时醒悟,沉默片刻,倏地起身,说道:“我找古岳去!”
“我和你一起去。”小雅没心情上班,跟着起身,“敢欺负我未来‘老公’,老娘和他们没完!”
文渊吐舌头扮可爱。
两大舌辩之士出马,古岳焉能招架,尤其是小雅,牙尖嘴利,咄咄逼人,说得他满头长包,只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刘帆曾找古岳倾诉他对江离的恋慕,北京出差期间,趁着两人单独相处,主动勾引,引发颠鸾倒凤。那晚,文渊正好电告借钱失败之事,并且细说自己的观点,给出上中下三条策略。江离怀疑他暗逼自己关门歇业,心神大乱,一时糊涂,事后追悔莫及,警告刘帆不许对外泄露半个字。刘帆阳奉阴违,将得手讯息捅给古岳,随后又不断报告两人的关系进展。古岳不愿见文渊伤心,一直埋在心底,想靠自己的本事和个人魅力把他抢到手。
刘帆处心积虑,利用古岳对文渊的感情,企图双管齐下,成全个人之美,把小雅气得七窍生烟,当场便想找人要他的脸——毁容!
文渊说:“最好也把江离做了!”
小雅皱着眉看他,“我没听错吧?”
“一非强奸,二非酒后乱性,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文渊漠然道,“恋爱同居,并非受法律保护的婚姻,刘帆有争取爱的权利,尽管使了些下作手段,江离郎心如铁的话,他能得逞?”
“江离对你产生了误会……”小雅说。
“借口!”文渊截然道,“一次误会就自暴自弃,以后再有误会出现,出现一次,出轨一次?”
小雅放下手机,问道:“你真的不怪刘帆?”
文渊“嗯”了一声,说道:“两人都有错,两人都没有错,要怪就怪造化弄人。等着看江离怎么选择吧,选择我,正告刘帆罢手,刘帆胆敢不听,继续耍花样,不需要你动手,我亲自找他算账。”
小雅斜睨古岳,淡淡道:“文爷的话记下没?”
既是表明对刘帆的态度,也是警告古岳——老实点,放不下爱欲,就把爱意深藏,否则,爷同样收拾你。
古岳一副彬彬有礼无所谓的样子,心下却是暗惊。文渊智慧高绝,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