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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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翻转他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腹下垫抱枕,贪婪地注视悦目股形,从尾闾处下嘴。
“自然的选择,把你的小尾巴进化掉了。”江离说。
“没有进化掉,长你身上了。”文渊终于找到说辞,“老公,进来吧,让我长小尾巴,硬硬的小尾巴。”
32高潮
江离根本不采纳他的建议;噼里啪啦把老子说得矮你一截,不找回场子以后怎么作威作福。张开嘴咬文渊屁股,吸出一个一个吻痕。
屁股这个区域,因为肉厚有弹性,敏感度并不强。江离的吸咬,却是一种聚焦式触碰,力度、范围都很集中;感应剧烈,文渊很是受用。
做0的上下两张脸;美颜者往往不具备美臀,除去本身长得有卖相;还得有腰和腿的衬托。腿不结实,臀不饱满;腰不纤细,臀不形胜。与江离交往过的小0,相貌美过文渊的不乏其数,臀比文渊美的少之又少,上下齐优,则只有文渊一人。
江离简直爱不释口。
文渊忽然说:“我的脸会说会笑会有表情,多么生动,为什么你更迷屁股?”
“因为脸不可以侵犯,屁股可以。”江离说着,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文渊叫道:“暴力男!”
“答对了,加十分!”江离望着遍布印记的股肉,红红白白交相辉映,舔了舔嘴唇,咕咚咕咚灌几口可乐,“男人最原始的魅力,来自于力量。”
又是一记“啪”,打得文渊好想踢人。
江离分开肉瓣,舌尖顶到穴口。文渊心房收缩,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克服不了舔菊的心理障碍,他就不愿服务江离,但对江离的侍弄,他有瘾。
太他妈舒服了!
像小虫一样蠕来蠕去,又痒又湿,好有质感。
江离的舌头很稀罕,坚韧硬朗,非常有力。书中常见“柔软的舌头”之语,其实是废柴舌头。柔则无势,软则无力,舔在身上,不痛不痒,跟块布似的,会爽么?用手摸乳珠就能有体会,指腹的摸索和指尖的刮扫,哪个更具刺激性?
文渊变得娘唧唧的了,几乎是用喉尖发出哀吟,股中好像有热流涌动,禁不住夹紧屁股,怕它喷出来。
“干我,受不了了啊……”文渊恳求道。
江离轻轻哼了声,舌尖用力往里探。
“不要!不要!脏……”文渊嚷嚷道,“不要舔进去!”
他说不出的感动,男人这么对他,把他卖了都心甘情愿。
戏弄够了,江离开始上大餐。也不抹润滑油了,穴口又湿又黏,可以直接上垒,举着大鸟塞进股缝,推针管一样,挤进文渊身体。
文渊感觉屁股要裂开来了,随着大鸟深入,又有一种充实的快感。
江离半蹲着,双手按住他的肩胛骨,一个猛撞到根。
采用蹲式,可以把体重转化为撞击力,文渊大叫。卧槽,会死人的,想要我的命么混蛋!
“把屁股扒开。”江离命令道。
文渊害怕,他股肉丰泽,原可以抵消一部分冲劲,如果扒开,不但插得更深,屁股真要被日开花了。
“快点!”江离等得很不耐烦,“敢不配合,老子揍扁你!”
“凶什么凶!”文渊委屈地嘟嘴,乖乖把手绕到背后,分开屁股。
红红的吻痕预示着今晚上演的可能是血腥浪漫。
江离发起冲锋,频率不高,但力道凶猛,每一下都尽力撞入谷道深处,每一下都逼得文渊发出干嚎。
房事以来,从未有这么强烈的被侵犯感,文渊按着怨气,时不时想发作,他讨厌受欺负。可是很奇怪,今晚没抹油,居然不感到疼痛,就开始那十几下挺受不了,很快没了知觉,肿胀酸麻的滋味随之而来。
不疼就不算被欺负,文渊渐渐心定,调整身体,把屁股耸得更高。耳听“啪啪啪”之声,迎着器物贯穿体腔的节奏,蓦地心软若绵。他们是在连体,他吞着他的命根,吞着他的力量,仿佛掌握他的一切,多么奇妙的感觉。
屁门紧锁,情不自禁想夹住那家伙,最好夹断,永远留在体内。
便在这时,股中又有一股热流涌动,奔向穴口,大家伙正在向外拔,热流抑制不住地宣泄。
文渊不知道那是什么,从没体验过,但道道热流反复潮涌,肿胀酸麻的滋味似乎淡去,换上无以言状的酥痒。
“宝贝,你流水了。”江离喜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
文渊想哭,哼哼道:“人家被你干得拉稀,屁眼烂了!”
江离不敢慢下节奏,说道:“是肠液,干净透明,一点不脏。现在什么感觉,舒服么?”
文渊“嗯”了一声,说道:“有点……好像是痒……”
啊哈,他要来高潮了!操了一个多月,天天操,操得不歇火,可把它捯饬出来了!
江离立刻变换姿势,猱身扑上,胸背相贴,腹股相连,高速抽插。这种体位不但最节省体力,而且抽插频率最快。老婆大人初潮乍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定要让他欲仙欲死。
文渊呻楚不胜,屁股里头渍渍有声,痒得好不快活。江离操得更狠了,像要把他单薄的身体捅破。
“再狠点……”文渊乱叫,迷迷瞪瞪,屁股乱耸乱癫,快感发作,势若奔马,挡也挡不住,“老公日死我吧!”
江离乐翻天,我叫你拽,我叫你傲,高潮来临,神仙也没下限。抱住文渊的头颈,抬腰提起神器,堪堪到穴口,猛然发力,把肠液日得随根而出,涓涓不断。数十回合后,又使劲顶住屁股,一顿揉日。
文渊不行了,股内骚痒难当,水如泉涌,呼呼喘息道:“我死了……我死了……”
早就听说0的高潮叫人如痴如狂,若不身临其境,岂知快活成这个样子。污物出口,竟是乐巢,与那抹香鲸的肠内分泌物龙涎香如出一辙,臭极而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文渊奄奄一息,激战两个小时,掀起高潮无数,床单湿了一大片,水都流干了。江离可恶之极,居然只射两次,喝点饮料,休息一会儿,又有再战的架势。
“求你了……”文渊怕得要命,透支过度,他已无招架之力,纵然爽得天翻地覆,还是保命要紧。
江离吃了秤砣铁了心,让他平躺好,架起双腿,大棒向前一送,湿润滑腻,没有任何阻碍,一进到底。
小写字母“o”变成了大写字母“O”,文渊怀疑这辈子再也关不紧屁眼。
哭了,真哭了。
江离吓一跳,连忙想拔出来。
“不要动……”文渊深吸一口气,眼泪断断续续溢出眼眶,“它是我的小尾巴……”
江离身体前倾,舔他的泪水。
“我喜欢它长在里面,但是不要动。”文渊有气无力说,大脑忽而空白,忽而清醒,累到极致,一旦放松,也是享受。
江离点点头,柔声问:“为什么哭了?”
“我能不哭么?”文渊轻声细语,“以后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0的高潮需要1来给,1就未必了,自撸同样可以达到。文渊初尝后庭之乐,仿佛享尽做人乐趣,势必在纯0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倘若无人相伴,好比失去另一个自己。
总算明白女人为什么把爱情视为终身事业,不仅仅因为男权社会的自然属性,生理上的被动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江离笑了,一字一字说:“只有你不要我,没有我不要你。”
古岳怎敢说他不是花花公子?男人的话可信,母猪也能上树!
“来吧。”文渊豁出去了,“你想要,我就给。”
接连两天,两人除了吃喝拉撒,所有时间泡在了床笫之间。江离为巩固成果,不分白天黑夜地操。文渊如饥似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起初至少半小时才能触发菊潮,渐渐的,只需十分钟,他便着魔一般,骚得要死要活。
这也太神奇了,怎么突然间换了一个屁股似的,吃错药了么?文渊纳闷不已。
江离总结,应该是作息规律化所致,良好的生活习惯,睡眠充足,营养充分,加上心情开朗,没心没肺,体内各功能器官不知不觉调节到最佳状态,从而引发质的改变。
“做0好难,比做女人都难。”文渊感叹,想起从前工作繁忙,日夜颠倒,和现在的小日子一比,恍然有隔世之感,“万一哪天我重新忙碌起来,岂不是……岂不是……”
他望着江离,脸上露出担心表情。
江离本想吓吓他,见他一副懵懵懂懂的可人样儿,忽然于心不忍,说道:“放心吧,功德圆满后,只要不太过糟蹋自己的身体,回不到旧石器时代。”
文渊开心地打响指,抱着他撒娇,平时的拽样、嬉皮样、聪明样、庄重样,一甩手统统扔进太平洋,反复央求:“老公,再帮我巩固巩固嘛。”
所谓保暖思淫欲,他的需求本来就很旺盛,如今旺上加旺,江离反而有点吃不消了。
“八荣八耻第一条,端庄为荣,贪欢为耻。”江离大义凛然。
文渊摆着引以为傲的美臀,回敬他:“八荣八耻第二条,穿着衣服淡定为荣,脱光裤子装逼为耻。”
江离受不了这副骚样,按倒可劲折腾,把他的身体当积木,翻着花样搭,一直搭到凌晨。
终于伺候到心满意足,文渊四肢绵软,屁股被操得里外通透,竟然还不肯放过他,出对子给他对:“睡草屋闭户演字。”
妖精磨人,江离无奈,冥思苦想,摊手:对不出。
“卧脚塌弄笛声腾。”文渊坏笑,“横批:甘从天命。”
江离躺倒,把他拥在怀里,合上眼准备入眠,可不知怎的,那副对子总在脑海里出现。
“睡草屋闭户演字,卧脚塌弄笛声腾。”
好怪……
“耍什么鬼花样?”江离问道。
“用你的家乡话,河南方言念一念。”文渊说。
江离仔细思量,突然睁开眼:“谁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生疼!”
文渊哈哈大笑:“然也然也。”
江离也乐了,只觉今生有这宝贝陪伴,做神仙也不如。
“横批呢,河南话念没其他意思啊。”
“倒过来念呢。”
“明天重干!”
江离晕了。
33算命
五一长假过后;文渊、江离不再和小雅、嫣嫣两口子走那么近了,适应了上海的生活环境,也该适当保持点距离。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废话,彼此心照不宣。“她们有她们的浪漫,我们有我们的激情”,为了兑现这句话;两人越发细致地经营感情生活。文渊有次对江离说:“这人啊,活在世上;应该时刻保持一颗商业的心、一颗哲学的心和一颗文艺的心。”江离注解:“经济基础、理性和感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摊上这样的老公还有啥好说的;文渊深深为此感到庆幸。
随着非典役情消退,上海的都市活力逐渐恢复元气。江离在百忙之中不忘带文渊徜徉各种文娱活动,博物馆、图书馆、书画艺术展、古典音乐会、歌星演唱会、电影院、话剧团、咖啡馆……安排得满满当当。某日江离连哄带骗鼓捣去听昆曲,文渊原以为他有戏曲鉴赏细胞,岂料和自己一样,整一个二傻子,台上咦呀哇啦,台下口吐白沫。这逼装的,鼠窜。
文渊对待工作态度严谨,对待社交把握分寸,对待生活却是超级自由散漫,天生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奇懒无比,或许脑力劳动者都这德性。不过赋闲在家,再怎么懒也不能懒到生蛆,各般家务活虽然干得质量欠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算过得去,唯独一样,打死不爱干,那就是做饭做菜。
“我没厨艺天分。”他狡辩起来理直气壮。
江离心想天分归天分,倘若有心,勤能补拙,依然做得一手好饭菜。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