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肉棒闯江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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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段时间,在平路遥细心的观察下,几乎己经确定沙天南目前应当是被囚禁于地下最深处的黑牢,那处黑牢最安全,最隐秘,也最不易被人发现,况且那处黑牢因深入地底,在里边就算是拉开嗓门敲锣打鼓,都不见得有人能听得见,且只须看守好唯一的入口,囚犯便全无逃离的可能性。
「综合种种迹象,帮主应当就是在那里,也幸好是那里。」,平路遥暗自庆幸着,因为水道其中的一个出口处,正巧在黑牢的下方。
这几天,在一名为智明子林源柏的高瘦男子,带领另一名骨架高大,但却极其干瘦的老人进入君山本部之后,极乐邪教那伙人就突然变得相当紧张,不但大幅加强君山本部的外防,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大厅更是三班轮防,守卫得滴水不露,森严之极,但也因为如此,这几天对他的监视亦大幅减弱。
身穿水靠的平路遥,在确认外头的守卫己然远去之后,很快便起身,揭开茅房的地板,经过预先挖好的地道,游完整条水道后,于水道出口处喘口气,才点燃预备好的防水火摺子确认位置后,便赶紧熄火摺子,此处空间里的空气有限,他必须在空气用尽之前,完成所有动作。紧接着他从防水处理过的鹿皮袋里,拿出小土铲,于黑暗中轻轻而稳定地挖掘一处松软的泥土,直到土铲踫到一处石板,他己开始感觉到呼吸困难。
平路遥轻抬起这块位于黑牢角落的石板,确定上边几乎是全然黑暗,且无其他异状之后,方才小心奕奕地掀开石板,爬进黑牢,并地将角落一处监听用的传声筒,以准备好的布条堵住后,才真正松了口气。
起初,除了铁门外火把燃烧传来的劈趴声响外,并无异声,但不久,平路遥便听到一个微弱的呼吸声息,过不久更演变成呼噜噜的低沉鼾声,他大喜过望,在铁门缝隙的微弱灯光的映照下,平路遥用尽眼力,环顾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并向声响处摸索而去。
在另一个角落,平路遥踫触到一个赤裸且带卷毛的身体,他激动地轻声喊道:
「帮主,帮主~是你吗?帮主~」
平路遥打开火摺子,一直都坚强地忍辱负重,半滴眼泪都不曾在人前人后掉落的平路遥,看到在微弱火光下的景象,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两行虎泪。那不是沙天南是谁,只是全身赤裸地躺在草蓐上的沙天南,肌肉虽仍然勉强保持了昔日的浑圆粗壮,但长久不见天日的他,双手双脚均被铁链禁锢,肤色亦呈现不太健康的苍白,己不复见往日的霸气雄伟。
「帮主,帮主~我是阿路,我是阿路啊,您醒醒~」,担心沾满泥土的水靠弄脏沙天南身体的平路遥,急忙熄去火摺,脱去身上水靠,只余条短裤,便上前摇动沉睡中的沙天南,所幸掌心感受到沙天南毛茸茸的身体所传来的温热,让平路遥安心不少,只听得甫醒来的沙天南,在黑暗中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并未注意到平路遥,反倒在呻吟后,虚弱地说道:
「又来了吗?我做,我做,只要别让我再到那里就行,我做就是了…」,沙天南虚弱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哭泣哀求的味道。
沙天南说完,居然就在黑暗中一阵摸索后,脱下平路遥的短裤,张口便将平路遥泡水后软垂的阳具含进了嘴里,开始吹舔了起来,其技巧之纯熟,竟是在短短几下的功夫里,便让平路遥脸红气喘了起来,那话儿更是迅速涨大,立时填满沙天南的嘴巴,在沙天南辅助下,更是一下便深入喉咙最深处,由下体直冲而上的快意,让平路遥一下便由黑暗的地狱里,直达光明天堂,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但不久,平路遥便猛力挣脱出沙天南口中的掌握,找到并打开火摺子,隐带哭音道:
「帮主~我是阿路,阿路啊~你仔细看看清楚,我是来救你的。」
只见在晃动的微弱火光中,原本还想抓回平路遥胯下肉棒的沙天南,脸上的表情,由涣散,迷惘,而逐渐凝聚起来,过半晌,满脸羞惭的沙天南才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无力地靠回墙壁,别过头说:
「阿路…原来是你啊,让你瞧见这副模样,我还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帮主,您放心,我必定会救你出去的,您先别丧气…」,说到后来,平路遥自己差点哭出声来。
「阿路,没用的,我己经变成一个废人了,先别说武功能不能回复,光是有人勾勾手指头,说不定我就会剥下自己的裤子,哀求他们操我操个够,我武功再高都没用了。」,沙天南语气中充满着失意萧索,一副心丧若死的模样。
平路遥摇摇头,坚定地回道:「帮主,无论如何我都会设法救你出去的。」
沙天南回过头,望了平路遥半晌才又开口:「阿路~你用火摺子点亮墙上的火把,让我好好看看你,别担心,这几天很少人下来。」
当四周的火把依言一一被点亮,平路遥才知晓沙天南这阵子受过怎样的折磨。
沙天南全然赤裸的身体四处都有被折磨过的迹象,胸背一道道说深不深的鞭痕,应当是在玩弄间被羞辱式地鞭打上去的,一条条被綑绑的痕迹,说明所受过的屈辱,而依然红肿的阳具,自然也是人为的成果,只剩下毛茸茸,粗壮贲张的肌肉还残留着往日雄伟的风采。
「阿路,出去之后,就别再回来,去东海,找寻逍遥洞府的杨镇府主,请他看在我救过他一命的份上,收留并且保护你。」,沙天南停顿了下,才笑地接道,「你看起来成熟许多,更像个男子汉了。」
说完,沙天南转坐姿,用毛茸茸的双手环抱平路遥,再次将平路遥的肉棒深深含进嘴里,难以拒绝的平路遥转眼间便迷失在沙天南柔软的舌里唇间,终于他喘着气,双手试着推开沙天南,轻喊着:「帮主,不要…」
但却在身体一阵猛然的痉挛中,将来不及抽出阳具,便将射出的白色精液,全数射入沙天南嘴里,连沙天南嘴唇旁的胡须亦沾上少许腥臭的精液,但他粗犷豪迈的苍白脸上,此时竟出现少许的温柔,伸出舌头将平路遥下体上所残留的精液轻轻吸舔光之后,平静地说:
「阿路~你该离开了,离开这里之后,忘了我,忘了洞庭,别再试着回来救我…」,沙天南神色平静之极,在稍停顿并深深望了平路遥红通的眼眶一眼后,方才接道,「…还有…阿路~多谢你还记得我这个没用的帮主。」
痛哭声在黑牢里响起,离去时,平路遥眼眶里虽还泛着泪光,但他在心中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帮主救离这魔窟,不惜任何代价。 (十一)心经双修 (十三)神农野人
(十三)神农野人
(十三)神农野人 一根肉棒闯江湖 发布: 20130115 19:40 | 作者: 午夜奸熊 | (十三)神农野人
当任伯惇再度从惊吓的无垠幽梦里甦醒时,一时间还意会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只觉得周身疼痛,就连骨头都像快崩散了似的,过不久才赫然回想起一切,神明子那大坏蛋,落崖,那个…野人?
这时任伯惇察觉到,自己身上居然连半件衣物也无,就那么赤裸裸地躺在一席干草铺成的草床上,身上覆盖着不知是黑熊或其他莫名动物所做成的黑色毛皮,身旁不远处,还烧了个火堆。不过奇怪的是,身处的屋子全是用楠竹搭盖而成,且因时日久远,家俱大多也都己破旧了,但柴火在竹子搭成的壁炉里火旺旺地烧着,居然会没事,再仔细瞧瞧,才发现,原来这楠竹搭成的壁炉是个挖进土墙里的洞穴,但楠竹表面还是涂上层厚厚的土褐色泥状物,多半是防火用,当下不禁让任伯惇佩服起搭盖这竹屋者的巧思。
才刚起身,又疼得龇牙裂嘴的任伯惇,四处张望才发现躺在另一处草堆上,全身血人似的神明子,这才想起两人掉落湖面的经过,只是如今,神明子的五官七孔全淌出了血迹,伤得分明要比自己要严重上许多,但当时不就是神明子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想藉此减轻他落下的速度吗?但为何如今他伤的反倒比自己要来得严重上许多,一副行将就木,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模样,任伯惇才想起那股将自己托起的粘力,难道是那个野人救了他?还是其他的前辈仙人帮忙?
这时侯外面突然传来人声,让任伯惇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来到门边,透过竹子的细缝里,观察来者何人。
说话的是一老一壮年模样的猎户,操的是地方俚语,乡音很重,任伯惇三句里倒听不懂两句,只见两人手上提了个篮子,畏畏缩缩地靠向竹屋前,一处大树砍掉后所修整成的平台。到了树干平台前,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似乎在争论什么,最后才由年纪较大那位,小心奕奕地将篮子放在平台上,扯开篮子上覆盖的白布,篮子里边竟然全是堆得跟小山似的热呼呼的包子,只见两人摆好篮子之后,便跪在树干平台前,嘴里唸唸有词,任伯惇听不太清楚两人说什么,但隐约有大仙什么的。
不一会儿,任伯惇之前见过的那名野人,也不见如何移动,便突然间出现在树干平台旁,一把抓起篮子,坐在平台上,将一粒粒包子往嘴巴里塞,中间还嘿嘿笑着,一副吃得挺开心的模样。
眼看着一篮包子转眼间便被那野人吃掉快一半,那两名猎户急得跟什么似的,年纪大的那个猎户连忙跟那野人比手划脚的,似乎有什么要求,只见那名野人楞了一下,才又傻笑地点点头,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任伯惇看傻了眼。
原来那年老的猎户在野人点头首肯之后,居然就一脸贪婪的神情,喘着气,伸手便朝那野人的裤档而去,并轻轻掀起野人腰间所系的毛皮围裙。一下子,野人远超乎常人的巨型肉棒及深深下垂,似乎难以承受两粒睪丸重量的阴囊,便赫然出现在两名猎户眼前。
只见那年老猎户红着脸,蹲在野人跟前,气嘘不己将脸凑上前,用他自干燥的双唇间伸出的灰白色长舌,将包皮半虚掩,有若小鸡蛋般大小的巨大龟头,自马眼处轻轻舔起,全身发抖的年老猎户,同时还不忘伸出粗糙的手掌,颤抖着托起野人下垂的阴睪,轻轻地放在手心搓揉着。
只见那野人的阳具在年老猎户的舌尖上迅速地弹跳涨大,不过是三四次弹动的期间,其阳具便己然坚挺如钢,直挺挺的长度居然远超过脐间,粗度有如婴儿手臂,其上血筋分布,龟头微向上昂首,同时带动原本下垂的阴睪上提至下体根部,其悬垂的完美姿态应合着雄伟至极的昂然阳具,傲视群伦。
令任伯惇为之咋舌的雄伟阳具,恐怕任何人见到都自叹弗如,也难怪那两名猎户会眼巴巴前来。
眼看着两名贪婪的猎户像两条野狗似的,争先恐后地吸舔着野人的雄伟的阳具,兴起后还索性解开野人腰间皮带,动作之熟练,显非第一次干这勾当,只见他们一前一后,一攻野人下体,一攻野人壮阔的背膊胸膛,其中那青壮年的猎户似乎还对野人屁股后庭甚感兴趣,手指拼命想进攻那部位,在被野人生气地用手拍开后,方才悻悻然地做罢。其余的侵犯动作,那野人却似乎毫不在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将一粒粒的包子送进口中,还不时傻笑,但这景象却让任伯惇正义之怒火中烧,因为用包子来欺负这显然质朴又傻气的野人也未免太过份。
当下他一股怒气上升,劈头就大声骂道:「你们这两个老不修,丢人也不丢人~」
那两名猎户显然胆小之极,一听见人声,也没看是谁,立刻便吓得跳也似的,拔腿就跑,转眼间便不见人了。
那野人此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