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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笑金莲-第54部分

小说: 笑金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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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马二日也便到了……”
  我们絮絮说着家常,都有些心不在焉。
  西门悄悄儿出来,已经恢复了刚刚那张平淡无奇小丫头的面目。到了响午,小侯爷遣人在东厢房设了午宴,要我陪了黄夫人用餐,一屋子丫头婆子伺候着,我和西门再也没有机会说上一言半句。
  我心惊肉跳地待了三天,不停地数手指头,唯恐错过了五天地数儿。小侯爷一直忙着跟故交旧友往来谈笑,每日直到晚间才来我东厢房说说话谈谈天,白日里并不留意我的去向,照这个样子,我对自己二日后独身儿到那胭脂铺子,自信有十成把握。
  这晚,小侯爷派人传话,要我不必等他吃饭,他要去宫里领皇叔地家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我乐得清静,早早上床,放下帐子,清点我的小包袱。
  我身无长物,衣服首饰都是小侯爷赠我的,我背逃了人家,还有什么脸面要人家的东西?
  我理了一个小包袱,里面就我的一些零碎杂物,我想了想,把莫三公子送我地那幅仕女图也卷起来放进去……我可不想小侯爷据此就把它做了通缉我的画像,也希望他能尽早忘记我的模样……
  小侯爷送给我的那只翡翠玉笛是我的心爱之物,不过,太过贵重,我没脸取走,我悄悄把它锁在小匣子里,匣子摆在我衣橱显眼位置,十几套刚刚做好的新衣也叠放整齐,我一去不返,不知会是什么人做了它们的主人?
  我正自伤感,听得外厅青杉的声音:“啊,侯爷来了?姑娘已经睡下了,要不要我请她起来?”
  小侯爷的声音很轻:“嘘,让她睡罢,我就是一天没见她……想过来看看,让她好生睡罢,我明儿个一早来!”
  脚步声渐去,我枕着小包袱,不知什么时候,又流下了眼泪。
  第二日一早,我在花园里摘了些新鲜花朵儿,挽着花篮去找小侯爷,明天我就跟大头远走高飞了,今儿个我要做个敬业地红颜知己,让他好好高兴高兴。
  小侯爷见我挽着花来看他,果然开心极了:“这花真精神!小潘,你今儿个怎么这么高兴?我以为这两天没在家陪你,你怨愤我了呢!”
  我一边他往花瓶里插花,一边笑:“侯爷是要多跟朋友外面走走,谈笑玩耍,什么心事都会烟消云散……”
  小侯爷盯着我看:“小潘是不是在嘲讽我?”
  我微笑:“人家说的是真话,你过得开心我才高兴啊,我们不是顶好的朋友么?”
  赵天成找了朵半开地淡黄色玫瑰我别在发鬓,端详着我,目光温柔如水:“那是!一辈子都是顶好顶好的朋友!”
  我们相对莞尔。
  赵天成看着我满满一篮子各式玫瑰花:“你要喜欢这些,等我们回到金陵,我让花匠你种一园子,天天都去摘花儿玩!”
  我拿了只花剪,剪着花枝一阵心酸。
  赵天成忽然说:“对了,昨晚本想去告诉你个好消息来着,见你睡了就罢了,你知道么?圣上阿落指婚了。”
  我地手指停住:“指婚?谁?”
  赵天成笑了:还有谁?你又不是没见过,阿落对着石翰林那个着迷地样儿,她定是去皇叔撒娇去了!”
  “你的意思是,石敢石翰林么?”我一个措手不及,玫瑰花儿上地刺了一下,手指上渗出一滴血珠。
  赵天成赶紧找来了块丝绢我包装:“哎,怎么那么不小心?这玫瑰花虽好,刺却锋利,痛不痛?”
  我由着他忙,好一会儿,才怔怔地问:“新驸马是不是石翰林?”
  赵天成点头:“对啊,圣上已经下了圣旨了,召石翰林进京完婚,今儿个他就回来了。这小子运气好,年纪轻轻做了翰林不说,这下成了皇亲国戚,平步青云了!”
  我的心一片冰凉。小侯爷叛逃个小妾,已经够让众人哗然大惊的,朝廷再逃个驸马……乖乖,我看我们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追杀到底!
  小侯爷显然不了解我的内心活动,只一味说下去:“看来,我们要在汴梁多待些时日,待得阿落成婚,趁着我皇叔高兴,我就跟他说说我们的事儿。”
  “我们的事?”
  “我赵天成说到做到,要娶你做我的正房夫人,我用八抬大轿抬你回金陵,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附言分割线…
  本书人物人性简单,没有复杂多变的性格,而且,基本找不到真正的恶人和坏蛋……很河蟹哦!青青还是那个青青。
  不明白为什么本周本书精华指标只有十五个,偶一天都不够用……谋杀二倒是有70个,这样吧,要加精升级的大大去谋杀二那边吧,偶会记得亲们的名字,只要在评论区发表“我要加精”四个字就好了,呵呵。
  祝周一快乐!
  

 
                  第九十二章 师父呢?马车呢?绿林好汉呢?
 第九十二章 师父呢?马车呢?绿林好汉呢?   小侯爷午饭后要出去,在他出去前,我一笑:“天成,这两天你真是忙啊!我却闲得不知怎么打发时间才好,想出去逛逛又打不起精神,明天你有空么?陪我去街上走走吧?”
  小侯爷想了想,有些为难:“明天皇叔要我进宫,商议阿落妹妹婚礼的事儿……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手心里捏了把汗,脸上却不动声色:“那就算了,我不等你了,我跟青杉一起出去,坐了马车在街上兜一圈也好,在家里闷死了!”
  小侯爷丝毫不觉得有异,笑得阳光灿烂:“好啊,我叫管家给你再派两个婆子两个丫头,省得有使唤人的去处。你若喜欢,不妨多逛些时辰,有什么爱玩的爱吃的,尽管吩咐她们买了来!”
  我笑:“没的去那么多人做什么?!我本是去散散心,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就我和青杉两个罢了,我乐得清净!”
  “随你,你高兴就成!我一会儿去跟冯大娘说一声,给你派个妥当的车夫。”
  “嗯,好啊!”我巧笑嫣然。
  他冲我摆摆手,转身而去,我望着他的背影,不觉冷汗涔涔。
  一夜无眠,我想了很多问题:我们逃了,会不会牵累到黄又和大人?我们第一站去哪里最安全?往南跑还是向北跑?小侯爷发现我不见了,是伤心欲绝还是咬牙切齿?他要追查我们的话,万一冤家路窄跑不脱,我该以何种面目对他?呃,最最要紧的,他会不会愤恨之余。对我们痛下杀手?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在床榻上多磨蹭了些时间才起床,起床后。青杉告诉我,小侯爷已经进宫了。她说,小侯爷走之前特意交待了冯大娘,给我们准备好马车和车夫,还不忘了嘱咐她给我在车上备些零食甜品和一些碎银子。
  青杉因为能有机会出去玩,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侯爷对姑娘真是好。。。色色都能想到,还是姑娘有福气,像侯爷这样有情有意的郎君,打着灯笼都难找呢!更何况有这么难得地富贵!”
  我没有心思跟她搭话,忙穿衣梳洗了:“青杉,一会儿日头就好高了,我们趁着还没热上来,早些出去。”
  “啊?姑娘早饭都不吃了么?”
  “早饭我们可以在车上吃,冯大娘不是给我们备了零嘴么?”
  青杉乐得早去:“好啊。我现在去跟二门的小厮讲一下,让车夫把马车停过来。青杉连蹦带跑溜烟儿去了。我忙把小包袱从帐子里拿出来,挽在宽大的袖子下。待青杉回来:“可都备好了?”
  “备好了,车在二门等着。”
  “那我们去罢。”
  我迈小碎步。故意跟青杉落下几步。忽然:“呀”地一声:“我忘了带扇子了,这热天没扇子哪成。你帮我取来罢?”
  “哦!”青杉又奔回去。
  我忙加快了脚步,在青杉回来之前上了停在二门地马车,车夫是懂规矩的老把式,对太太小姐们自然连正眼也不敢看。
  我把小包袱藏藏好,刚刚坐稳了,青杉就掀开车帘上来,抹着汗说:“姑娘倒走得快,让我好追!”
  她喜笑颜开递给我一把扇子:“姑娘,我们走了吧?”
  我一边扇着凉风,一边点头:“嗯,走吧!”
  马车在街上转了一个圈儿,青杉一边给我指点着街景,一边不停吃零食,我看看车子快到了天汉桥,笑对她说:“青杉,车上也没有备得茶水,你吃了这么多东西,喉咙干不干?”
  青杉停下,点点头:“对哦,出门太急了,倒忘了带些水出来。”
  我看看车外:“哦,我记得在天汉桥庙会上看到过一个茶馆呢,要不我们去那里歇一会儿,听听说书人讲故事怎样?”
  青杉两眼直冒星星:“真地?小潘姐姐真太好了!我还没去过茶馆呢!真有说书的么?”
  天汉桥本是短短一条小街,街两旁都是各式铺子,我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张记胭脂铺,又转脸打量,十几步之外便是一个小茶馆。
  “青杉,让车夫在那胭脂铺子停了,我去那里看看胭脂,你先去茶馆找个位置,我片刻就过来。”
  青杉想了想:“我还是跟小潘姐姐一起去吧,我们买完了胭脂再去茶馆……我可不敢让姑娘一个人出去,小侯爷知道了怕不是要拿板子打我?”
  “怕什么?侯爷怎会知道,他就算知道了还有我呢!你不是渴了么,快去茶馆找个雅座,先喝点水儿再说,一会儿怕不是人满了,我们找不到座位听书就麻烦了!”
  青杉听说有可能找不到座位,连忙答应了一声,跳下车子,奔去茶馆。我理理头发,把小包袱夹在肋下,轻轻跳下车,三步二步就走到张记胭脂铺。
  张记胭脂铺只有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儿坐在店堂上打盹儿,我进来好一会儿,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跟我原想的,绿林好汉暗藏其中,等人一进来就跳出来就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大大不同。
  我有一丝犹豫:是事情哪里出了什么纰漏了么?不敢停留太久,我四面打量,果然见打盹儿地老头儿身后半敞着一扇后门。
  我顾不得许多,绕过柜台,直奔那扇后门,经过老头身边时,他醒了,撩了我一眼,又垂下头。
  我推开后门,后面果然是条小巷子,跟前街的热闹不同,这里静寂无人,看上去都是闭门不出的小户百姓,巷子窄窄的,仅容一辆马车勉强通过。
  我前看后看,别说是马车,就连马尾巴上的毛都没有看见一根!
  我心沉到谷底,难道历史重演,我又被这两个人丢弃了?
  只听得对面屋顶上“啪”的一响,我抬头一望,正是一身男装的西门,她正笨拙从围墙上往下溜。
  我忙去托了她一把:“喂,青青,你师父呢?马车呢?绿林好汉呢?青青爬下来,愁眉苦脸:“师父武从昨儿个到了卞梁城就直接被内官接到了宫里,到现在还没有见个人影!今早上黄大人派人到翰林府送信给我,写了八个字繁务缠身,佳期另约,我给柴进他们看了,他们说这是改期的意思,吩咐大家按兵不动,等见了我师父人再说……我又没办法给你送信,反正左右你第二日能来,我就待在这房顶上等你!”
  我将包袱丢到地上,叉腰大怒:“有没有搞错!说改期就改期啊!我跑出来一趟容易么?你们以为我还是景阳冈的老板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一撩裙子,坐在巷子石板上,想着自己这两天地担惊受怕,开始抹眼泪:“那家伙为什么出不来?我就不信了,我一个弱女子都有办法,怎么他就没办法?他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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