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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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里悲苦,外面树上那位可是差点没气的从上面掉下来。我香蕉你个巴拉的,你个死秃子,老变态。老子明明纯洁的跟什么似的,到了你这老骚货的嘴里怎么就他妈的成了淫棍了!只听你他妈的这个调调,就知道你个老婊子不是个正经人。想来平日里少不了找些花和尚参参欢喜禅,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在这训斥老子的女人。我你大爷的,你丫别让老子找到机会,否则,老子要不让你脱下层皮来,老子。。。。妈的,老子就真去当和尚去,老子跟你混!我操!
庄大少被人背后一通鄙视,怒不可遏。却听那老尼冷声道:“怎么,你可是心存怨恨吗?哼哼,这个世上,又哪里有人为别人白白付出一说,自是互惠互利的,我收你为徒,本就是看你在宇文化及府里,那宇文化及早就垂涎你的美色,自会早晚将你收进房中。届时,你只要听老尼吩咐,挑动那个蠢材,将这大隋一竿子柱石一一除去,老尼自会助他登上皇位,你不也可荣华富贵一生吗?这又有何错。哼,至于老尼为何恨这大隋,哈哈哈,你可知老尼俗家姓名吗?”说到这儿,竟是面上一阵潮红,眼中忽现慌乱之色,急急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下,这才缓了口气。
红拂低着头,并未看到,庄见在外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不由的大喜。啊哈,老婊子看样子不是受了点伤,就是中了点毒啊,怪不得不敢在外面动手。不然凭小罗和大海的本事,她一时间打不赢,那可就将小命葬送了。估计怕老子跟进来,发现了她的秘密,这才嘘声恫吓,却不想老子在这儿看的清楚着呢。心中想明白了,眼珠子已是急转了起来。
了了老尼闭上眼平复了下腹内的气血,这才低低说道:“哼,今日老尼就跟你交个底儿也好。老尼俗家姓史,乃是当年大隋八大柱国大将军,上柱国、太平公史公万岁之女,俗家名字便叫史明英的就是。当日我父为大隋开国元勋,一生为了大隋东征西讨,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可是杨素老贼,嫉贤妒能,谗言进献,昏君杨坚竟然不查究竟,当殿将我父生生暴杀于朝堂之上。这且不说,后来为掩盖其罪,竟将所有罪过尽数安插在我父头上,说什么:乃怀奸诈,妄称逆面交兵,不以实陈,怀反覆之方,弄国家之法。若竭诚立节,心无虚罔者,乃为良将,至如万岁,怀诈要功,便是国贼!更怕我史家多于军中有威望,竟拿我兄史怀义下狱,以毒酒鸠杀。若不是老尼早年便在外学艺,杨坚老贼不知,恐也是尸首早已冰凉矣。你说,老尼此等家仇,难道报之有错吗?”
红拂默然,半响低声道:“既是杨坚杨素弄谋,害死师祖,自当杀之以报,但今日二人墓碑早拱,又关杨广何事?关我家少爷何事?”
“哈哈哈哈”了了老尼闻言,面上突显一丝凄惨之色,如同夜枭般的厉笑突地响起,笑声中满含怨毒。厉声喝道:“关他们何事?关他们何事?哈哈哈哈,杨广身为杨坚老贼之子,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之事,何必要什么道理?更可况,老贼杨坚杨素,俱皆死于他手,让老尼空走一趟,不能手刃仇人,你竟然问我干他何事?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啊!”
她此言一出,屋内的红拂和外面树上的庄见都是大骇。这等隐秘之事,突地今日在此听到,红拂尚未如何,庄见却是心内突突直跳,耳中一阵的嗡然。他来了这大隋,虽然早在后世听说杨广如何残暴不仁,荒淫无耻。但毕竟是离着自己太过遥远,也只是听说而已。
但自他接触的杨广来看,却是一个勤勉有为的君主,每日里为了国事尽心竭力,哪有一丝后世所记的样子。虽说后世史书上,对他皇位的由来,多有推断是弑父得来的,但庄见眼见连记载的他荒淫不堪都是没影的事儿,那个弑父之说更是后世推断而来,自是更加不信的。
他心中虽说仍不能完全释怀,但跟杨广君臣一场,二人倒颇是投缘,杨广对他也是极尽宠信爱护之意。于他心中,实是不愿杨广倒台的。可是,今日猛地闻听这一句石破天惊的话,那弑父弑叔,谋兄的千古暴君忽的又一次突然的涌到了眼前,令庄见一时间,直接懵了,心头已是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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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聆秘(中)
庵堂内,了了老尼声音凄厉,如同枭鸟夜啼,带着一股深深的怨毒、悲郁和阴狠。堂内红拂、窗外庄见都是听的心旌摇动,惊栗不已。
了了老尼似是已经完全沉入了自己的回忆,嘿嘿的笑着,如夜鬼暗行。“杨广小贼害我不能手刃亲仇,便是他身边之人又哪里有一个好人了?那小贼在人前人五人六的,背地里还不是贪花好色,荒淫无耻!连他外甥女也不放过,嘿嘿,如此禽兽,老尼杀之可不是替天行道吗?”
红拂大惊,抬头看向了了老尼。窗外庄见心中一片茫然,心中杨广的形象一忽儿是那个锐意进取的千古帝王,一忽儿又是满面狰狞杀父弑兄的小人,这会儿,却又是满面淫笑着,扑向一个弱女子的禽兽。
只听得了了老尼继续说道:“他与那太原令李渊本是表兄弟,李渊的外甥女王氏,可不就是他的外甥女?这小贼一日见到,便使尽手段,将那王氏收进后宫。那李渊居然半个屁都没敢放,还亲自将外甥女送去,为了什么?你道他只是懦弱吗?嘿嘿,那李渊又岂是好相与的?他不过是为自己在皇帝身边安插个眼线,下了个钉子罢了。这个世道,女子又何时被当做人过。你那可心人儿,怕不也是大有心机之辈,否则,以他小小年纪,又如何做的这般高位?”了了老尼说着,面上却显出一份潮红来,似是大为兴奋,紧紧盯着红拂看去,想要看到红拂痛苦的表情。
哪知红拂闻听她说起庄见,面上却忽的现出一片的爱慕温柔之色。我那郎君却偏偏是天下最最懂得女儿心的人,这世上,也只有他才将咱们女儿家,真正的当做宝贝儿呵护着,尊重着的。红拂心中响起庄见那日的声音:红儿是人,不是物品,我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若是她不愿意,没人可以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红拂痴痴的想着,面上一片的欢喜平和。了了老尼看的大怒,呼吸急促,怒喝道:“怎么,你还痴迷于他吗?还不相信我的话吗?男人又哪有一个好东西!”
我那郎君如何的好,又何必来跟你说,我自知晓也就行了。红拂抬头看了她一眼,紧抿着嘴唇,又低头不语。这份无言的抗争,却让了了老尼更是怒不可遏。
“你不信我的话?!你不信我的话?!好!好!老尼就让你看看,看看老尼的遭遇,看你还有何话说!”了了老尼面上突现一份无比的怨毒之色。双手刺啦一身,已是拉开胸前衣襟。怒声道:“你看看,看看啊!这便是男人留下的,这便是我曾经以为可以交付一生的男人留下的!”
红拂心下一惊,抬头看去,已是面色大变,啊的一声惊呼。庄见被他叫声惊醒,凝目看去,不由的心头一跳,随即也是面色大变。
只见庵堂内,了了老尼袒胸相露,颤巍巍的一对坚挺耸峙,只是那右乳之下,却是深深的嵌着一截晶亮,似是什么利器断在里面。难为这老尼姑竟是能一直任它插在哪儿,竟不取出。
难道这老龟婆是受虐狂不成?要不怎么搞这些个变态玩意儿玩自虐呢?窗外庄见恶意的想到,心中却是对这了了老尼全是憎恶,连半点同情心都欠奉。
红拂望着那插在了了胸前的半截断刃,颤声问道:“师父。。。这。。。这。。。。为何会这样?您怎么不取出来?又是谁人这么大胆,敢伤师父?”
“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了了满面凄厉的狂笑着,笑到一半,却猛地咳了起来。嘴角便沁出一丝血迹。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老尼当日也是不断的问自己,为何会这样?取出来?嘿嘿,老尼又何尝不想取出来?只是这一剑正好压住我的肺脉,上面尚带着混毒,我若不动它,自是还能多挺些时日,一旦拔出,顷刻间就会毙命。老尼这些年来,无一日不受着他的折磨,每日里便如同身处炼狱之中。虽是生不如死,倒也时刻的提醒着我,这笔血海深仇,不能一日或忘!你问是谁伤我?嘿嘿,那便是杨广小贼身边的大红人,大大的红人,红的发紫的爱臣。”说到这,面上已是肌肉抽搐,目中怨毒的光芒,如同毒蛇一般,欲要择人而噬。
红拂满面惨白,嘶声叫道:“不会!不可能!庄郎如何伤的了您,他身无武功,更兼年幼,哪里会是您的对手!不会的!不会的!”
“他?呸!老尼又怎会跟那个小无赖有瓜葛。你那心上人,不过是今日杨广小贼面前的红人罢了。但伤我之人,当日在杨广面前,其声势却是毫不低于你那心上人的。甚至更在其上!”了了老尼面上先是一红,随即掩起衣襟,方才恨恨的说道。
红拂大出一口气儿,浑身的劲儿如同被抽空一般,软软坐倒。她关心则乱,方才只道了了说的是庄见,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此时听的不是,心神大起大落之际,实是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羞愧。欢喜的是,庄见在心目中的形象仍是那么完美,羞愧的是自己竟然怀疑到爱郎身上,大是不该。
了了老尼看着她面色变化,如何不知她心里所想,不屑的撇撇嘴,哼道:“你高兴个什么?男人都是一个样子!他尚未出卖你,那是不到时候,等到功名富贵都摆到了他面前,或是他的小命受到了威胁,看看他可还会怎么做?当年那人对我,又何尝不是宠爱有加,言听计从。”
红拂心中欢乐,却是不在乎师父的恶言恶语,只顾低头念着庄见的名字,心底一片的甜蜜。
了了老尼满面阴沉,冷冷的道:“你如今年纪弱小,自是不知男人的险恶,那些个男人一生有着无数张面孔,随时可以变换,你又怎么看的透?”
红拂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却是大有可怜之意。了了看的大怒,不由的尖声道:“你什么神色?你可是可怜我?老尼又需要你可怜吗!”大怒之下,霍的一袖拂出,将红拂直直打出半尺。
红拂痛哼一声,嘴角沁出血来,却是仍倔强的不说话。窗外庄见看的勃然大怒,须发皆竖,身子一动,就要窜了起来。不妨后面一只手猛地按住。回头看去,却是侯君集满面沉肃的对着自己微微摇头。庄见双目喷火,死死的盯着他半响,方才闷闷的吐出一口气,又再回身伏下看去。
只见红拂伸手拭去嘴角血丝,再次跪到了了身前,低头不语。了了气息急促,狠狠的盯着她看着,半响眼中忽的闪过一抹儿柔色,只是顺即却又变得狠戾起来。
冷冷的道:“你如今的身手已是不弱,若是招呼你那奸夫进来,加上他身边那两个侍卫,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倒也不必这般受罪。你何不试试?”
红拂平静的抬头看看了了,淡淡的道:“师恩深重,红拂从未有对师父不敬的念头。师父也不必试探红拂心意了。徒儿此刻只想知道,那个害的师父如此模样的贼子,究竟是谁?还望师父告知。”
了了老尼目射奇光,紧紧盯住红拂,喝道:“你为何要知道?你要做什么?可是想去出首老尼吗?嘿嘿,那也要你能活着出去才行!”言中,已是一片杀机。
红拂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