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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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片刻间走的只剩下庄见主仆和杨安儿,杨安儿才颓然坐倒,转头凄然看向庄见,哀声道:“君之所托,安儿已是办了,想来关内突厥大军不日即可回转。安儿本当此生还有出头之日,不想竟终是镜花水月,空梦一场,时也命也!但能与君曾有一夕之欢,此生足矣。趁此混乱,君当速去,他日山高水远,相见无日,安儿唯有遥祝君体健安康,一生如意了。”这个女子在只对着自己的爱人时,终是露出了软弱的一面,哀哀而别。
庄见稳稳的坐在那儿,听她说完,不由微微一笑,回头对已经目瞪口呆的罗世信和雄大海问道:“萝卜,大海,你们说说,你家少爷可曾有过,在危急关头,把你们扔下自己走的时候吗?”
罗世信和雄大海听的自家少爷问话,这才惊醒,随即面上闪过一丝激动,坚决的摇摇头。
庄见呵呵笑着,这才转头看着杨安儿,嘿然道:“安儿,你可太过小看你老公我了。出事儿了,丢下自己的女人先跑路,嘿嘿,你老公我还干不出那种不带种的事儿。战场嘛,不就是打群架吗,你以为你老公我是白面书生啊?萝卜,出来,给你嫂子讲讲,少爷我征战沙场的飒爽英姿。”
罗世信应声而出,站在当地,很是酝酿一番,只是半响才憋着满面通红的问道:“少爷,那啥,貌似你每次都是诡计赢的,唯一的一次,还是算计人家的战马赢的,我要怎么讲才能体现你的飒爽英姿呢?”
庄大少正自洋洋得意的等着自己小弟给自己大大吹嘘一番,哪料得罗世信憨头憨脑的,压根就不会变通,这几句话问完,登时把庄大少气的三神暴跳,五内俱焚了。两眼死死盯着可怜的小罗同学,半天才咬牙切齿的道:“你很好!罗世信!你他妈的很好!居然学会削少爷脸面了哈,啊哈哈,好极了,少爷要有一阵子省下好多白面卷子了,你丫给老子滚一边去!”庄大少最后一句,已是暴喝而出。只把个罗世信吓得激灵灵一个冷战,满面的委屈的抱头站到了一边,肚子里已是满心算计着,少爷说的一阵子,究竟会是几天啊。。。。。
杨安儿本来满心的离情别绪,被这主仆二人一番表演,却不由逗的噗嗤笑了出来。耳中听的分明,这小冤家是怎么也不会在这时候抛下自己走的,心中不由的又是着急,又是感动。
一双明媚的美眸中,腾起一片雾气,待要再劝,却忽听的帐外一阵喧闹声,帐内几人一惊之余,回头看去,却见帐门掀处,冰儿小丫头已是全身披挂整齐,腰佩银月弯刀,正和莫贺咄设拉扯着走了进来,小脸上犹自满面通红。
进门一见庄见,登时眼圈儿一红,使劲挣脱莫贺咄设的拉扯,几步跑到庄见身边,拽住庄见衣袖道:“阿庄哥,冰儿听说南飞的大雁永远不会丢下他的爱侣,矫健的苍狼死也要依偎他的情人。阿哥啊,求你不要让冰儿离开,既然做出了选择,不管是活着还是死去,冰儿都要和你在一起。”这个美丽的少女,是那么急切的说出了这番话,庄见忽的觉得心头有一种情绪萌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草原上的言语,竟然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转头看看少女仰起的俏脸,庄见抬手轻抚她的额头,无言的点点头,把脸别传一边,忍住眼内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出。再回头时却是一脸的笑容,笑道:“小丫头,可是想看看你阿哥杀敌时的英姿,好,满足你。”说罢,回头对着杨安儿看了一眼,其中含义自是如冰儿所说一样。
杨安儿心中震颤,忽的只觉身上涌起无穷的力量,对着呆呆站立的莫贺咄设挥挥手,莫贺咄设神色复杂的看了庄见一眼,无奈的轻叹一声,这才转身而去。
庄见眼见众人神情悲壮,不由咧嘴笑道:“干啥,一个两个的,跟末日来了一样,这架还没打,咱可不能自己先弱了士气。大海!”他头也不回的叫道。
“老大!”雄大海轰应一声,踏步上前。
“去把咱兄弟的家伙也准备下,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虾米东东,居然来打扰老子这么美好的假期。”庄见目中放光的说道。雄大海大声应着,拉着罗世信自去准备。
冰儿和杨安儿眼见他言语幽默,浑不把来敌放在心上,都是感到一阵的轻松,相视一笑,各自开始扎束。
帐外橐橐脚步声响起,门口一暗,当日王帐中那个雄壮的大汉阿巴骇已是迈了进来,见到杨安儿,单腿点地禀道:“可敦,铁勒部据此已不过六十里,约有五千之众,领头的。。。。。”说到这儿,不由的一顿。
杨安儿美眸一凝,沉声问道:“领头的怎样?”
阿巴骇尚未及回答,帐门外萨摩的声音却传来道:“领头的可是大祭师吗?”随着话音,萨摩已是满面铁青的进了大帐,低头看向阿巴骇。这老者方才去寻那大祭师,只是到了住处一看,却见早已是人去楼空,就连平日随身之物都已不见。结合着庄见的分析,心中顿时豁然而悟。
阿巴骇一窒,随即点头。萨摩满头白发无风自动,簌簌而抖,半响方才回身对着庄见躬身施礼道:“庄大人,老朽不明事理,识人不明,得罪之处请你多多包涵。”说罢,也不管庄见反应,又是回身对杨安儿道:“可敦,此番王庭大祸,老朽之罪不可脱却。今日却要违背你一次命令了。阿巴骇!”说着,已是大喝一声。
阿巴骇下意识的大声应是,萨摩已是面沉如水的道:“我以部族首席长老的身份命令你,速速保护可敦,特勤和庄大人等人离开,无论何人,但有违抗者,一律拿下,不得有违!你听明白了吗?”
阿巴骇面色一紧,单手抚胸,宏声应是。再起身面对杨安儿,已是面色沉肃。这突厥族中,长老自有一份特权,一旦行驶,除非大汗或是诸长老俱皆反对,否则,族人当一体遵行。但此令只能用一次,用完后首席长老身份也便宣告终结。
杨安儿哪料到萨摩竟搬出了长老令,登时愣住。却不知萨摩自觉没能早早看破大祭师,而导致那贼子引得外敌而来。使得王庭遭此大难,心怀惭愧下,这会儿已是报了必死之心,也要护的她们周全了。这王庭内不过三千精骑,两位王子带走了一千,剩余两千人,如何抵挡得住五千铁勒精骑?这一战,眼见就是赴死,将铁勒引开而已。他又怎能再让杨安儿以可敦之尊,去行这等危险的事情。
既是打定主意,这才断然动用了长老令。杨安儿怔怔的望着老萨摩的满头白发,一时无语,却不妨旁边庄大少却是突然嘻嘻笑了出来。
①伯克:突厥语的对音﹐有王﹑首领﹑头目﹑统治者﹑官吏以及老爷﹑先生等多种意思。
第二百零二章:阿庄哥的神功
王帐内,萨摩动用长老令,勒令阿巴骇保护众人退却。杨安儿惊愣之际,庄见却是忽然笑出声来。众人不由都是愕然,转头来看。
“我说,老萨啊,你这长老令真是威风哈。不过貌似本公不是你们突厥人吧,你这长老令对别人有用,但对咱嘛,嘿嘿,抱歉的很,仨字儿,不认得!”说着,庄见已是起身走到阿巴骇的面前,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帐内几人听得他言语,知晓他是不肯离开了,只是看他突然过去围着阿巴骇转悠,不由的都是奇怪,一时间俱皆看着,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阿巴骇瞪大了牛眼,莫名其妙的看着身前这个小个子。只听庄见忽然问道:“听说你是王庭第一勇士,力大无穷是吧?”
阿巴骇闻听庄见如此问,登时咧开大嘴,连连点头不已。庄见却嘿嘿一笑道:“好,那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好不?你给老子起来吧!”最后一句已是猛然喝出,随着话音儿方落,庄见已是突然出手,一把抓住阿巴骇腰间丝绦,单膀叫力处,登时就将阿巴骇一个庞大的身子举了起来。
阿巴骇骤然遭到攻击,不及反应,已是被举到了半空,哇哇大叫声中,不由的手舞足蹈。旁边萨摩和杨安儿同声惊呼,齐齐动容。
庄见歪头一笑,单臂轻舒,微微一振,已是将阿巴骇一个大块头抛向一旁。噗通!王帐的地面似是都轻轻颤了一下,阿巴骇已是仰面落到了地上。随即翻身而起,两眼已然冒出红光来。也不理萨摩等人的喊叫,嗓子中低低的吼了一声,两腿发力,一步窜到庄见面前,单手握拳,呼的一声,带着一股恶风,已是向庄见击到。
这个该死的汉人,居然无缘无故的偷袭自己,让自己这个王庭第一勇士出了这么大个糗,阿巴骇很愤怒,此刻,怒火上头,哪还管旁人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要先打倒眼前这个可恶的汉人再说。
只是他单拳才出,忽见对方诡异一笑,脚下一动,一个身子顿时凭空消失,方自一呆,猛觉的身后一紧,身子腾空而起,竟然又被人举到了空中,气的哇哇大叫之际,身子一晃,已是腾云驾雾一般,又再次飞了出去。噗通!可怜的阿巴骇勇士,又一次和大地来了次亲密的接触。
阿巴骇怒了!彻底暴走了!怒吼声中,翻身而起,也不答话,再次冲向正自负手而立的那个汉人,只是才冲出一步,忽听帐门处一声怒吼,随即眼前一暗,一个钵儿大的拳头,已是迎着自己击到。
阿巴骇只觉劲风刮面生寒,耳中听闻那拳击出时,已是“嗵”的发出一声破空之音。心头顿时一凛,一拳打出能有如此威势的,其人的力量、速度实是到了可畏可怖的程度了,哪敢硬接,生生的刹住势子,努力的一扭身,勉强避过。
正在此刻,耳中传来一声话音,“萝卜,住手!”随着那话音,只见那个小个子汉人已是如同鬼魅般,忽的到了自己身前,只是伸手一拨,就将那一拳拨开。阿巴骇看的亡魂皆冒,这才知晓对方实是力气大的惊人了。
来人正是和雄大海一起去收拾的罗世信,刚一进大帐,眼见阿巴骇向自家少爷猛扑,哪里还能忍住,登时就是大怒而出。这会儿被庄见拨开,犹自怒视着阿巴骇。雄大海却是精细许多,眼见自家老大神情轻松,知晓定是无碍,遂伸手拉住罗世信,低声而语。
庄见这才回身对着阿巴骇一笑,嘻嘻道:“大个儿,别恼啊,咱就是让他们看看,咱这身手也不见得弱了你们第一勇士,所以,那个什么保护云云的,还是请免了吧。”
阿巴骇愣愣的看着他,见他向自己微笑,并无恶意,只得傻傻的点头。只是一时半会儿,却是搞不明白,这莫名其妙的一架为什么要打。不过心中对这个小个子汉人,却是大为忌惮,不说那种如鬼如魅的身法,就是那力气,好像也是比自己大的多。看着那小身板儿,阿巴骇再低头看看自己,不由的脑中一片混乱。
庄见不理阿巴骇那里迷惑,却转头对着冰儿招招手,温言道:“妹子,你既是决定要跟着阿哥了,你可知阿哥汉人家的规矩吗?”
冰儿小脸兴奋的通红,她这个年纪正是盲目崇拜的时候,草原上又向来是尊崇武力的。当日虽是见了庄见单身斗群狼时的武勇,就已经芳心暗动了,但如今阿庄哥竟打败了王庭第一勇士,却更加的震撼了小姑娘。
此刻闻听阿庄哥招呼自己,连忙答应,只是听着阿庄哥问起汉人规矩,却是一头雾水,只得老实的摇摇头。
庄见微微一笑道:“咱们汉人的规矩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丈夫,就要听丈夫的话,不可以随便违背,你可能做到?”
冰儿听他这般问来,那语气正是丈夫与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