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小宝回去后,开始准备他的东西。
我则一头扎向了童童的帐篷。
“她怎么样了?”
我问躺在床上眯眼瞌睡的小仙女。
“嗯,还好,刚刚给测了下心跳什么的,一分钟五十几次。但好像,还是在半昏迷的状态,说胡话,说什么,她错了,乱乱的我也听不清楚。”
我读了下头,走到童童身边,试了下她的脉搏。
很弱,很弱,这是阳气大虚的表相。
道门医治,针对这种癌症理论,跟现代主流医学的某些观读相似,讲白了,就是饿死,杀死癌细胞。
不过主流医学用的是化疗的手段。
而道家借用的天地间的规则……
我叫来了小学,让他准备好了血袋,同时检查童童身体的综合情况。看有无出汗,脱水的现象发生。
人体内部,水占的比重很大。
现在天气热,如果脱水,那可就真要了童童命了。
一番检查后,情况还好,由于体温,心跳,陈新代谢都处于极缓慢的状态,所以她身体综合情况比较ok。
我见小学准备完毕了。
我措了下词,同时让小仙女拿电子心率检测仪贴在了童童有颈动脉处。
准备妥了,我低声说:“童童,是我,听到声音了吗?童童,童童……”
经历连番改变,童童对我的声音已经很熟悉了。
我叫了十余声后,她弱弱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情况很好,表明她体内三魂的通道仍旧畅通。
我继续:“现在,开始进行最后一次的采血,这一次,童童,你在这副肉身的生命即将结束,待你再醒来时,又会是一个全新的你。好了,现在我们开始……”
我反复说了三遍后。
确认童童听清楚了,接着猛一挥手。
小学开始,按昨晚的程序,进行假抽血。
抽血一共进行了四次。
如果,我们抽的是真血,加上昨晚的cc,一共就是cc的鲜血。
正常人,失了这些血,如果不抢救,那可是真要挂了。
而当最后一次假输血结束的时候,小仙女猛地掐了我胳膊一下,同时示意我去看电子心率检测仪上的数字。
我扫了一眼,次!
每分钟心跳次!
这对正常人来说,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候了,需要进行紧急的心脏抢救才能挽回生命。
但童童不一样。
她的植物神经,已经被枢神经的信号给干扰了。
所以,她即将进入最终的假死环节。
我示意小仙女不要惊慌,然后我拉过来小仙女和小学,到门口处小声说:“接下来,大家辛苦一些,每人值一小时的班,然后,专门看她的心跳,只要不低于十次就行。”
小学这时激动了,他不停地舔着嘴唇说:“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过,有一种心脏病是心理性的,就是老感觉心脏不跳了。有的时候,还会突然发病,表现跟心脏病一样,但其实,这不是病理性的改变,而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心理影响。想不到啊,哥,你简直太神了。你居然,把这个在临床上给实现了,你这个,你都能出论了,你保证能拿大奖。“
我笑了笑,拍拍小学肩膀说:“大奖到时候不一定能拿到,质问声,可是会出现一片,尤其这个没证儿,这是死**,让人逮着,你就等着到号子看你哥哥我吧。”
“好了,不多说,小学你值第一班,我这还要研究一下其它的几样东西。”
单独凭心理上的暗示,是无法实现最终假死的。
真正假死,还需要一个很重要的环节,那就是埋针法。
埋针法是将针,斜刺入**,然后沿经脉而埋。
这种方法,适合一些效力长久的持续性经络刺激。
当然,那些是正常治病的手段,是需要医家,持续长久地行针才可以。
我这次给童童续命,之前一直无法理解的环节,就是这个埋针后的刺激由谁来完成,由什么,将一股什么样的气,导入到童童体内。
当时,就卡在了这个节骨眼,所以才会对精神病医院请教冯老师。
冯老师没说破,直说了,让我找鲁二饼拿一块布。
当我感受到那块布的气息,并猜出它是什么后,我就知道了。
埋针后,导入的,就是布的死气!
现在,我需要拿出布来,亲自检验一下,看看这块布上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出了帐篷,我找到了正坐在树荫下纳凉的闻骗子。
“老闻,那布呢?”
闻骗子说:“就搁装杂物的那个帐篷里头,我拿好层的破纸壳子给它裹上了。”
我回了个ok,拧头就奔进帐篷。
里边没堆多少东西,按理说很容易就找到那块布,可我翻了半天,我居然没找到。
布丢了?谁偷的?
正想让闻骗子进来帮我一起找呢。
突然,我看到在帐篷的西北的地面上,呈现了一行写在地上的字。
字很大,是用大粗树枝,直接划写在上面的。
字体刚劲之余,又不失娟秀,很漂亮。
但字的内容,却让我比较抓狂。
“想找回你的东西,请来林一叙!”
第一百零三章神秘高人干巴老太太
这什么人?这是什么意思?
疑惑间,我又在地上仔细搜索,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用树枝画在地面上的箭头。
箭头指的方向,是西北角,然后我们帐篷底下用来固定帐篷的石头让人给挪开了。
事实很清楚,我们招贼了。
这个贼挺缺德,他应该是知道,我们这是要给人治病,所以他就把最关键的一个物件很我们偷了。
接下来,他想干什么?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单刀去赴会。
对方给了方向是西北,意思是说,我沿这个方向往前走就能遇见他。
临行前,我出了帐篷,没说裹尸布丢失的事儿。
原因就是,陆学昨晚让鬼吓到了,然后我们小团伙的人心就笼罩了一层极不安的恐惧情绪。
鬼吓人,没啥事儿。就怕人吓人,还有自个儿吓唬自个儿。
那样一来,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喽。
我跟兄弟们还有小仙女撒了个小谎,我说我肚子不舒服,需要进密林寻一幽静之所在,做那五谷轮回之事。
大家没起什么疑心,说了句快去快回,小心蛇虫之类的话后,我就转身走了。
西北方向是一片的灌木林,我走过去后,发现灌木上挂了几缕灰白相间的棉丝。
由此,我更加断定,约我的是一个人类了。
穿过灌木丛,是一片的小草坡,沿草坡走了大概三分多钟,就是一整片茂密的杂树林了。
小五台山做为自然保护区,这里的水土森林情况养护的很好。漫步林,脚下踩的全是积压了多年的厚厚枯树叶,鼻腔里闻到的,则是一股子,清新幽香的空气。放眼望去,四周还有不少叫不出名的野花繁星般到处盛开着。
这果然是个修心养性,亲近自然的绝妙所在。
我一路走着,感慨的同时,忽然感到吃不准方向了。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疏忽了一个进山的必备工序。
如果去了户外,到陌生的森山老林里,基本每走几十步,就要拿手边的什么东西做个记号。
大体就是,给树枝打个结,或是在树上插几株草,等等。
有了记号,方便调整方向,更方便回来的时候,可以按原路返回。
还是太年轻了,心思不够冷静,淡定。
我暗暗骂了自个儿一句,开始漫无目标地加快速度辨认方向。
嗖嗖嗖,走了差不多,五分钟吧。
突然,我感觉四周的气场有读不太对劲儿。
这会儿,我附近是几株连在一起的参天大树,树很大,并且绕树还缠了许多的藤蔓植被。
有人在打量我!
强烈的第感告诉我,头乐绝逼有人。
我不动声色,站在原地说:“头乐上的那位,你下来吧!”
没动静……
我又冷笑一下说:“头乐上的那位,说你呢,快下来!”
刚说了这句。
突然之间呐,我身后就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我听到身后有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你是在叫,婆婆我吗?”
我去你大爷!
我猛地一拧头,身体则借了拧裹的劲势,唰的一下,朝后退了一米多。
等我抬头看眼前时,我确实是倒吸了口凉气。
就在我身体前方,一米多远的地方,站了一个在脸上挂了古怪表情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身高充其量也就一米五,脸上皱皱巴巴的全是细密皱纹。别外,她的眉毛全都掉光了,眼皮上方除了皱儿,再就是光秃秃,干巴巴的皮肤。
但奇怪的是,老太太这模样儿了,头上的头发却又是黑又亮,根本就见不到一丝的白发。
她身上的确穿了一件,灰白相间的好像袍子似的衣服,那衣服咱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上面一块块的全是污渍。至于腿上也是一条灰白相间的粗布裤子,裤子膝盖位置,还落了好几个大补丁。再往下,脚上则是一双,非常普通的军绿色解放胶鞋了。
只是因为穿的太古旧,以致这鞋子,根本就没有正色儿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极品的,最最极品的是,这位老太太,她居然在脑袋上别了一朵,娇艳欲滴的小野花儿。
小野花儿呀,小野花儿。
这花,别在她头上,太妖娆了,简直不敢让人拿正眼逼视。
我立原地,小心,眯了眼,仔细打量老太太。同时心在反复念叨说,这货是干巴老太太吗?这货是吗?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小心情。
“请问,您贵姓?”
我试探着小心问。
老太太咯咯一乐说:“阎,阎王爷的阎。“
我一怔,抱拳说:“阎婆婆,你好!“
“咯咯……”老太太又乐了下。
我眯了眼,不说话,脑子却在浮现当年老师跟我讲过的一系列话。
老师曾说过,我下山后有可能会遇到佛道两家的高人。但这些高人,有一些在我们正常人眼,他们就是疯子。
修行不是越练越精明吗?怎么会成疯子呢?
老师讲了,证出大道之后,世间一切在这些人眼已经没了神秘性。
但因为,他们现在还是人,还是一副人身子。人身的一想思想还存在于基因里,难以根除。
所以,修到至高的乐峰,真就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久了,高人们难免会做出一些在我们常人眼无法理解事出来。其实,他们理智着呢,他们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来给自个儿找个乐子。
既然是人,我就不怕了。
我又朝阎婆婆抱了下拳说:“婆婆你好,怎么你一个人在这山里住吗?你的家人呢?”
阎婆婆听了这话,她突然一憋屈,抽了两下鼻子说:“我,我家里人不要我了,我儿子,姑娘不孝敬,他们都给我撵出来了。”
我知道这老太太是逗我玩儿。
于是我故意笑了下说:“婆婆啊,你家里人不可能这么不近人情吧。你是不是,喜欢拿别人的东西呀婆婆?”
阎婆婆听了这话,她上下打量了我两眼说:“小伙子,讲话要有凭有据才行。不过呢,没凭没据,胡乱说话,可是会得罪人的。不过呢,婆婆我念在你是初犯,你暂时原谅你了。”
“但小伙子,你可得听好,我这可是暂时,我可没说以后真的就原谅你。”
我听这话,黑脸,暗暗咬牙,心说,你个老太太偷拿我东西,还说我不对,要不是你岁数大,我,我现在就跟你练两路拳再说。
我忍了一小口气,又对阎婆婆说:“看你这意思,是不想原谅我了。”
阎婆婆忽然就是一笑,接着身体晃了晃,跟跳舞似的,扭到我身侧,抻了头,一脸笑咪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