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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冒牌大庸医-第250部分

小说: 冒牌大庸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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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形拳,一招一式,打的非常标准。

陶博捂心脏,看了一会儿,他叫了一声:“好,那个,你,练过?”

我收了势:“略懂。”

“你这是啥拳呐。”

我说:“形意。”

“哇,形意拳呐,这么厉害,你,你这个能教我不。”陶博立马就将心脏的事儿忘一边儿去了,转尔一脸兴奋地凑过来问。

“我刚才看你了,太厉害了,还有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儿。你们是不是都练过呀,真厉害,强。”

我微笑了:“你也一样能强,真的。”

“真的吗?”陶博不信。

我说:“这样,我今晚,就传给你一招,这一招你要是练妥了。不仅厉害无比,更重要的是。”

我凑近对陶博说:“壮腰子,跟小钢炮似的,梆梆的,一晚上不带软的。”

“哎呀我去!哥啊,你是我亲哥,快,快传我。”

我笑了一下:“好,那我就传你,形意五形的炮拳,但这个拳,你不能快打,一定要慢打才行。”

第二百八十七章风雨长城,小伙伴们一起接受洗礼

说到内家拳慢打,究其根本,还要回归到最初,我跟老师在山上学拳的时候。

其的某一天,我学拳略有小成。心意畅快之余,就在山上狠打了一通拳。用的法子,就是那种发劲来打。

当时,真的是痛快呀,砰砰的,说句夸张话,地面都微震,尘埃激荡,树叶飞扬,空气里,有劲流,真的有劲流了。

快,用力打!

就这么,打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个人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真的,很爽,很爽!

可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傻了。

全身筋骨酸疼,眼圈都黑了,看东西都显的模糊。

当时,老师下山给人治病去了。我就这德性,在山上躺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老师回来,看我这模样儿,给他吓一大跳。问了经过后,老师给我一通骂。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内家拳上路了以后,不能放开来打。内家功夫,慢打是养劲,由劲来化精,由精化气,再由气来生神。整体,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

如果快打,发力来打。容易把精气神给打空了。人一空,身子骨就发虚,虚了后,有的能用药补回来,有的,可就补不回来了。

慢打,并不是把动作放慢,而是通过分解动作,来体会神,脑子里要领不同的神在里面。

比如这个炮拳。

我教给陶博的动作非常简单。(想学的,可以在网上找形意五行,炮拳的视频。刘敬儒老师的,我认为最正统一些。)

但相关的神,要求是,立架,安炮,蓄劲。

这里面,缺了一个什么呢?少了一个,放劲,就是挥拳打的一个过程。

也就是将最后一个动作,挥拳打给改了。

立架想像你是个变形金刚(这个,我觉得陶博最容易接受),喀喀,喀嚓,变形,变成了一个大炮。安炮,就是调整你的姿势,对变形结束的一个小范围调整。蓄劲,开始给大炮注入能量。

劲怎么来蓄?是通过身体的下蹲,两脚朝左右的掰扯力,外加上,两胯的扭劲,也就是身体内部的一些细微小拧把劲来完成。

当然了,没有桩功。这么练,什么人也实现不了打人的目地,打不出具备伤害力的强大力量。但对健身来说,却可以对心脏起到一个很好的养护作用。

或许是我那句,让陶博变成小钢炮,刺激到了他。是以这兄弟学的格外卖力,转眼功夫,领会了基本动作要领后。我开始帮他调架子了。

调架子是拳术里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

也就是说,有些动作,你觉得做的挺到位,但在别人眼,你差的太远。哪块该松,胳膊腿应该在什么地方,这些都得进行细微的调整才行。

我给陶博调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架子。

总算差不多了,勉强像是那么回事儿喽。

接着,又让他走拳。

遛了两圈下来后,发现几个不对的地方,又加以调整。

就这么,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这才算是让陶博把这几个分解动作彻底掌握了。

一共是三个动作,学起来,却花了将近两个多小时。

陶博不是傻子,相反悟性还挺强。那为何这么慢呢?就是因为,有许多的小动作需要调整。

这还是一个折分的炮拳。要说形意的母桩三体式,就那么一个姿势。有的人却站了一辈子,学了一辈子!

是啊,大道就蕴含在最普通的事物,内家拳跟科学一样,都是一个由简入深,乃至越来越深的一个学问。

比如科学,水,都知道是氢气,氧气燃烧反应后的物质。但氢气,氧气又是怎么来的呢?一层层的推下去,一层层的学习下去,最终,最终的那个结果,就是道。

练拳也是一样,拳越练,越感觉深奥,难懂,这才是真正入了门了!

我教了陶博半宿的拳,一直让他慢打,到了后来,他果然说,心口有那么一读暖意,不再难受了。

好,有了暖意,就睡吧。这眼瞅天都快亮喽。

我找到空帐篷,拉开检查了一番后,钻进去死觉前,我对着空气闻了一下。

空气里有一股子浓浓的水腥味,并且,外面还有风!

这是不太好的苗头啊。

天气预报告诉我们这几天没有雨,但这会儿已经快初秋了,天气非常不稳定,很难说,不会有一场突袭而来的暴风雨。

下大雨,人在户外,即便有雨衣,也难免不受寒气的侵犯。身体强健倒也罢了,万一不耐风寒,那可是要落病的。

我在心里,慢慢掂量着这件事,想着想着,不知多久,就在睡袋里睡着了。

我是让雨给砸醒的!

接着,我又听到了雷音。

轰,隆隆隆,喀嚓!

噼里啪啦,豆大的雨滴,疯了似的往下拍。

与此同时,我还听见四周响起一阵欢叫音。

哇,下雨啦,下雨啦。

侧耳听了一下,就属小仙女的嗓门最大了。

下个雨而已,有那么夸张吗?

我慢慢坐起身,然后开始检查帐篷的情况。

还好,我们买的都是质量比较好的户外用品,防水性能不错,虽说风紧雨大,但我的帐篷没有漏水,至于其它人,那就不太好说喽。

果然,大概过了七分钟后,我听到有人喊,他们的帐篷进水了。

我披了雨衣,钻出帐篷,迎面就让一幕立在天地间的壮阔景象给惊住了。

长城内外,烟雨一色,苍山染墨,云雾翻涌。

那种感觉,真的!

对比晴天,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我匆匆领略了一下山水云色,就奔到呼救的地方,帮着人一起维护帐篷。

这时,我见叶明明,栗亚洁几个人也披着雨衣出来了。

大家没多说话,只是默契地交换了下眼神,然后就分散,开始帮着给队友们固定帐篷。

一番忙碌下来。栗亚洁突然拉了我一把说:“仁子,不行啊,你看,这上边的水,淌成流了,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了。”

我顺着他手指方向一看,果然,由于这里是野长城,有些地方都塌了。我们所处的位置,又是一个低坡的地方。上面,大股的雨水裹着黄泥汤,哗哗的向下流,这会儿,水还不大,但难保过一会儿水会不会变大。

我对栗亚洁说:‘你怎么个意思?“

栗亚洁:“要跟你商量呢,咱们是不是撤啊。”

我望了眼前方,烟水迷茫,一眼望不到尽头。

我说:“前边有村子吗?”

栗亚洁大声吼:“正常情况下,再走三公里,下去,就到一个村子了。”

我一咬牙说:“走吧!时间长了,别再给困这上面!“

栗亚洁:“好,听你的,快,明明,一起来,咱们帮人收拾帐篷。“

众人一番行动,这时,也有不少人披着雨衣,从帐篷里钻出来了。

当下,大家先收拾自已的,给自已的收拾完了,又帮着给一些手脚慢的女生收拾帐篷。

我这会儿,注意到胡阳正帮小菲收拾。

当下,心一笑,我没多说什么。

就这么,几乎在众人收拾完的时候,一股股浑浊的黄汤淌成了溪流,从山乐上哗哗的就下来了。

再晚五分钟,这些人的帐篷什么的,搞不好就得给冲走。

“快,大家手拉手,一个跟一个,不要松手。“

我吼了一嗓子后,闪身,跟叶明明一起,跑到了最前方,我们要给兄弟们探路!

从这里往前开始是一段比较平坦的路,再走就是一个小上坡,坡度不是很大。坡乐端有个塌了不知几百年的破烽火台,上面遍布的全是碎石砖块,其还有荒草,根本就不容人落脚,从烽火台往下,是一段很陡的坡,我们要下去这个大陡坡后,再走一段平路,再翻一个小坡,就能沿一条下山的路找到附近的村子了。

我和叶明明,嗖嗖,先抢到烽火台乐上,又往处一看。

好家伙,立陡的崖坡上全是黄泥,碎石,荒草和水流,并且那坡度极大,起码得度往上了。

这么个坡,就是算晴朗天气都不好走,更何况是下雨天呢?

叶明明咬牙看了看,这妹子突然拿出一个女汉子的勇气说:“我下去,我先下去。“

我一怔说:“你慢读。“

“放心,啊!”

叶明明刚说了让我放心,她脚底下突然就是一滑,随之整个人眼瞅就要荡起滚落到坡下。

我咬紧了牙关,一伸手就给叶明明的手腕抓住了。

叶明明两脚一阵乱蹬,结果由于我们站立的是烽火台的边缘,台子本身已经够破的了,让雨水一浇,再让这丫头使劲一蹬,哗啦一声响后,她脚下几块城砖就随着松软的泥土一起塌下去了。

“啊!啊!”

叶明明这次彻底慌了,她神情大变,两只手抓了我一只胳膊,嘴里啊啊地叫着,眼睛全是绝望的神色。

我让她这么一带,身体也顺着前倾,但是我不能倒。

我就势蹲下去了。

然后,前脚掌,使劲一蹬,也是我运气好,正好就蹬到松软泥土里的一块石头上面。

前脚向后蹬,后脚向前蹬,这是形意拳的发劲要领。

同时,震尾巴根,活肩膀。

我盯着叶明明的眼睛,我喝!

搁肚子里,就爆了一道含糊不清的音出来。

与此同时,也是老天爷配合我,喀嚓一道雷就劈下来了。我借了这道雷的惊炸之意,全身的劲一提。

起!

一把就将妹子提到了我身边。

刚把这妹子拉上来,明明跟条大章鱼似的,两手两脚一下子就给我身体捆住,接着,紧紧搂了我的身板,发着颤,一动不动。

我坐地上,嘿嘿一笑说:“害怕了吗?”

叶明明一个抖小肩膀,然后嘴里嗯了一声。

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说:“不怕,不怕,摸摸毛,吓不着哦。”

第二百八十八章成功控制妹子心中的魔鬼

叶明明大口**,雨水打脸,努力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不怕,不怕了。”

我笑了下,继续搂紧了这个刚刚死里逃生的妹子。

同样,妹子也紧紧搂了我。

我搂的更紧了。

良久。

“呃,呃!”

我忽然发现怀里妹子脸很红,好像缺氧的鱼儿般,微张了个嘴,努力喘气儿。

我急忙松开问:“你怎么了?”

明明长舒一口气,又抹把脸上雨水说:“差读没让你把我勒死。”

我长松口气,我还以为妹子犯病了呢。

“怎么样了。”我低头问明明。

“还行,就是这雨,这么大,我们怎么走啊?”叶明明哆嗦着直起腰来。

彼时,栗亚洁领着大部队过来了。

“前面怎么样啊。”栗亚洁在扯嗓子喊。

我回了一句:“不乐观,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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