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4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人为难我。其实,我就不应该答应你当支书,但是,我又很想干,很想配合你做点事,看着水浸村会越来越好,自己不出点力也过意不去。”娟姐苦笑了笑,问,“这段时间,你还满意我的工作吧?”
“非常满意,特别是处理湾仔村事件,没人能处理得那么好。”
“老支书也不能吗?”
“老支书可以镇住湾仔村,但是,他的工作粗暴,村民并非真正服气,你能挨家挨户做大量细致的工作,从另一个层面上感动村民。往往这种感动才是最说服人的。”
娟姐反倒羞涩了,红着脸说:“谢谢你给我那么高的评价。”
“你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还那么客气?有什么困难?你提出来,我来帮你解决。”
“没有困难,其实,对我来说,也算是好事。”
“好事就不当支书了?你不是想配合我建设旅游区吗?不是想为水浸村的发展出力吗?”
娟姐低头说:“我要走了。”
张建中不假思索地问:“去哪?”
“随军。”
张建中反应过来时,大声说:“这是好事啊!”
“你说老实话,不会怪我吧?”
“我怪你什么?我巴不得你早随军。”
“这次,探亲我就知道了,你叫我当支书的时候,我想告诉你的,但还是没有说。我是不是很自私?明知道自己干不长,还要干。其实,配合你,为村里人出力,不一定要当支书,干妇女主任也一样可能。”
“这个你不用自责,我不怪你,什么大不了的事,哪头轻,哪头重我知道!谁也不敢怪你!你安安心心走人,去随你的军。”
已经可以看清无名岛上的小植物了,浪扑打在礁石上飞溅起来的泡沫。在岛顶的植物间,依稀可见那座像高压天线架似的塔。
张建中双眼一亮,像开了窍,笑着说:“明白了,知道你的用意了,好事,绝对是好事。想求子啊!随军想给老公生个大胖子啊!”
也应该了,结婚那么多年,村里人也有议论了。暂且不管灵不灵,这个愿望倒是可以有。
“你别就说我,你也应该要个孩子了。结婚两年了吧?几乎天天在一起。”
张建中绷着脸说:“我可不一样,我是还不想要。”
“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旅游区建设起来再说,边陲镇日新月异了。”
娟姐的脸绷得更紧,说:“这跟要不要孩子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生,又不要你带。”
张建中再一次明白她的用意:“这就是你硬拉我来的原因?”
“我们是同病相怜!”
张建中差点没让她气晕过去,想想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真有点哭笑不得。
“要是让人家知道,一个镇委书记和一个支部书记搞可能封建迷信,全县通报都有可能。”
“你说谁会说?”
“人家总问你,用船干什么吧?”
“我那么傻,告诉人家跑到无名岛来?我还告诉你,去乌猪岛呢!”
“所以,我上了贼船。”
“这怎么是贼船。”
话音未落,船尾的马达,突然发出奄奄一息的声音,两人一惊,马达果然停了,四周安静得只有海浪声。
682 我还拍你马屁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都不相信这一幕。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没油了?”
“不可能,加满才来的。”
娟姐抓住马达那根绳索拉了几下,有空拉不响的,有“突、突、突”响得奄奄一息的,总之,马达就是再不能转起来。
“不会这么邪吧?”尽管不相信,张建中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岛上那个塔。娟姐也意识到了,说:“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船本来就小,这会儿,更像一片叶,在海上飘。
“还不拜拜那座塔?”
“你不会吧?”
“又没人知道。”
“你不是人啊!”
“我还会去乱说你?”
张建中挠了挠头壳,“嘿嘿”笑,说:“不可能,怎么可能那么怪?拜了马达就会转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
见娟姐一脸埋怨的神情,张建中也豁出去了,就当叩叩头。他趴在船上,调正位置,脸冲着那座塔,连拜了三下,娟姐却在后面忍不住笑起来,妈的,又上当了。
换了别人,张建中可不会轻饶她,三小姐一句话不顺心,他连着顶撞她好几句,然而,娟姐再怎么欺负他,最多也只是苦笑。
“你又拿了开心了。”
“你不是不迷信吗?你不是不拜吗?”
张建中说:“玩也被你玩了,开船吧!别在这海中间,挺危险的。”
船被浪推得一起一落,且还在打转儿,这会儿,是船尾冲着无名岛了。
“你以为,我故意停船啊!”
“那怎么会无缘无故停下来?”
“船真是自己停的。”娟姐又抓住那根绳索拉了一下,马达只“突”了一声,就停了,且还冒出一团黑烟。
张建中慌了,说:“别再试了,别爆炸了。”
“有没那么夸张?”
娟姐又拉了一下,马达直接一点反应也没有。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呆在船上,船失去动力,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事,虽然,天很蓝,也没什么风,但毕竟是在海里,浪一个接一个,推得船儿摇摇晃晃。谁知会不会一个不留神,浪把船打翻了。
“下去把船拖上岸。”
张建中看了看,大约有三百米,刚才还是朝着右边那块沙滩驶去的,这会儿,船却被浪推到了礁石地带。肯定不能从礁石上岸,那的浪大,根本靠不上去,还要绕回到沙滩这边来。
“再不下去,可能就要飘到公海去了。”
娟姐一声声催,又让张建中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陷阱?
“马达真不能转了。”
娟姐皱着眉头说:“这不是废话吗?你不下去,我下去了。”
“下,我下。”
犹豫着,很不想就这么跳下去,如果,娟姐不是女的,光屁股跳下去也行,这穿着衣服还不都弄湿了。
娟姐似乎知道他为什么犹豫了,笑着说:“你把衣服脱光也行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张建中摸掏出裤子口袋里的东西,包在上衣里,递给娟姐。
“把面裤也脱了吧?”
张建中可不能听她的,面裤脱了,裤衩那点布料虽然也能遮丑,但湿了水透明得跟没穿差不多。没敢扶着船舷下海,怕把船压倾斜了,直接从船中间往海里跳。
“你小心点。”
张建中冒出水面,抹了一把水,说:“没事。”
挥舞着手臂向船头游去,娟姐也从船尾移到船头,把船绳放下去,张建中便抓住船绳往岸上游。
说是浮在水上的东西,没什么重量,但张建中也只能靠手和脚在水游,再有劲也使不上,海浪冲来,一下子把船冲前好几米,但浪一退,又把船拖后好几米,来来去去,也不知前进了没有,娟姐在船上看,好像也没往岸上靠多少。再这样下去,张建中筋疲力尽,就更不妙了,于是,她也跳进海里。她跳的姿势比张建中好看得多,站在船头,头朝下扎,只是泛起少许水花。
“你怎么下来了?”
“不下来你哪拉得上去岸!”
张建中拉着船绳在前面拉,娟姐扶着船帮在后面推,没有娟姐的重量,且又多了她的力量,船儿在浪的汹涌下,一会前进,一会儿后退,但前进的速度明显了许多。
终于,双脚落到实地了,张建中把船绳捆在身上,劲使得更实在,一步一向前,到了岸上,身子“扑通”倒在沙滩上。后面的娟姐焦急地问:“你怎么了?”
张建中头仰着天,躺在沙滩上气喘地说:“没,没什么。休息一下。”
娟姐还在后面推,船磨底搁浅了,才走过来,也“扑通”一声,倒在张建中身边。两人都看着蓝蓝的天,气一喘一喘,娟姐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胸前那两团肉很有些夸张地一起一落。
浪扑上来,一会儿漫过来,一会儿,又退下去。
张建中坐了起来,看看西斜的太阳,说:“我得打电话叫人来救我们。”
“你认为,这里有信号吗?”
“说不定。”
走私的船还能用大哥大联系呢!希望大哥大的信号可以覆盖到这里,张建中爬上船拿大哥大,屏幕上提示没有信号。
“有信号吗?”
“没有。”
张建中把干上衣和大哥大放到干沙滩上,又折了回来,把船上的锚搬下来,狠狠地砸在沙滩上,娟姐还是躺在那里不动,看来她把吃奶的劲都拼尽了。
“还好吧?”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你不觉得这是自找的吗?”
“不觉得。”
“好端端的,跑到这来受累。”
“你缺少磨练,应该多磨练磨练。”
“这种磨练有没有也罢了。”
双眼不敢在她胸前停留,却移到她两腿间,那里也鼓起一个小丘陵,海浪上来,淹没了,退下去,又显现出来,张建中再不敢站着,湿透的裤子贴得紧,一点点反应别想能逃过别人的眼睛。当然是娟姐的眼睛。
“你真要爬上岛顶朝拜啊?”
“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么一点了。”
“你也真是的,怎么会想到这些?”
“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想到了。”
“但你也别拉我下水啊!”
娟姐坐起来,张建中一眼,说:“我还不是为你好。”
“还要我感谢你是不是?”
“随便你,感谢不感谢无所谓,反正我尽到我本分了。”
“姐的本分吗?”
“那还能什么?我还拍你马屁啊!”
娟姐站了起来,抖落裤脚上水,说:“可以走了吗?”
“你去吧!我在这看着船。”
“你还怕有人来偷船啊!”
娟姐朝固定在沙滩上的锚走去,试了试,感觉还牢固,就回过头来催道:“走啊!”
张建中倒是想走,但站不起来,说了那么一通话,那东东有点听话了,却不想娟姐去看那锚时,湿透紧裹的屁屁一扭一扭,特别是弯下腰,屁屁高翘,刺激得他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
“你先走,我一会就赶上来。”
“你到底什么了?”
娟姐过来拉他,“起来,快点走。”张建中坐着不动,就是起来了,才走不动的,如果,没起来,我还赖在这。
“你快点。”娟姐双手伸进他腋下,企图从后面抱他起来。
“你不用拉我,我会走,我会走。”
张建中慢慢站起来,发现自己确实太不像话了,腰一弯,娟姐以为他又要坐下去,腋下的双手忙架住他。这一架,感觉那对肉团很有劲地甩了一背脊。
娟姐马上意识到了,忙松开手,脸涨得通红。
“我自己会走。”
“那你走啊!”
见张建中不是坐下去,只是弯着腰,以为哪不舒服了,探过头来看,脸更红得透亮。
683 心不甘
张建中更狼狈,双手捂住那地方,跑进没膝的海里,一个下蹲,想用海水泡软那东东。
“你等一会再过来吧!”
娟姐没他办法,只好朝前走去,然而,心被搅乱了,脚步有点乱,一脚没踏稳,“唉哟”叫了一声,只见她身子矮下去,手捂着脚脖子,张建中问:“怎么回事?”
“我脚葳了。”
张建中忙冲过来,也不管自己有多难堪了,反正感觉裤子有点窄,摩擦得难受。她看着他,越看越心乱,一屁屁坐在地上。张建中蹲下去看她左腿,表面没什么,轻轻按,她却说痛。帮她揉了揉,叫她试一试,她扶他半站起来,左脚受力,就痛得皱起眉头。
“看你还怎么上去?”
“你扶我上去。”
“扶可以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