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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官界-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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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着呼吸,一点点往下沉,感觉磨菇头一点点往进挤,你就不能把磨菇头缩一缩吗?就不能把撑起的伞收一收吗?她想,如果,他不是醉了,不能不省人事,或许,可以缩吧!或许,可以收吧!

痛了,只是没有刚才那么痛。

“坚持住,再往下,再往下沉。”

她尽量把两腿张得要多开有多开,然而,还是卡住了。刚才应该就是到这里,刚才就是在这里被卡住的。

她呼了一口气,下了视死如归的决心,却没敢像刚才那么狠,反而感觉又挤进去了几分。

痛,但有点麻。麻就好,麻就没那么痛。

张建中突然叫起来,把她吓了一大跳,本是想往上站的,却沉了下去,这一沉,她也叫了起来,因为,她感觉那东东太强烈了,戳穿她不说,还在那么狭窄的通道强烈地跳跃。

她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这节骨,就是他醒来又怎么样?就是他不愿意又如何,要干的事都干了,他告她就告她吧!她才不相信,他会告她,才不相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此时,她更担心是不是把他也弄伤了?

“没事吧?你没事吧?”

他又安静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安静,只是酒精还在强烈地麻醉大脑,手脚还是不听使唤。他似乎看见磨菇头在阿花汽球般的肉团里穿梭,阿花便一次比一次夹得更紧,一次比一次爽得他受不了了。

汪燕也感觉到了,那东东没那么坚硬,自己也没那么胀痛了。她很有些失望,心里骂这小男人没用,小男人一点经验也没有,小男人不会体验别人的感受,屁屁却不停地扭动,借着那东东还有些硬度让它给自己挠痒痒。

这会儿,她反而觉得自己从容得多,自如得多,只是太短暂,还没让她爽翻天,那东东就小得不能用了。

她趴在他身上,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刚才还气势汹汹,这会儿却软得像一条小虫。刚才你还恨自己不能海纳百川,这会儿,他却成了窝囊废。

“你醒醒,别睡了,别醉了。”她想把他弄醒,狠狠地拍他的脸。

他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眼皮似乎很重地又垂了下去。

她又拍他,“起来,快起来。”

张建中说:“你别搞,我累了。”

“累你的狗屁,再来,我们再来。”

“不要好不好?”

“不好!”

“你别这样,你这样很对不起你老公。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好在我们还没有真正那个什么?好在那天你那个来了,不然,不然我们就铸成大错了。”

“你管我呢!我愿意。”汪燕知道他还是把她当阿花了。

“你愿意也不行,我不愿意。”

“由不得你。”

“怎么由不得我?现在就是由我,我已经把你变成男人了。”她觉得一点也不爽。

“没有,没有的,应该还不算,我们不是没有真正干吗?所以,你现在退还来得及,你还没有冲破底线。”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汪燕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逻辑,如果,不是认错人,谁也不相信他说的是酒话,“你看准了,看准我是谁?”

“你还能是谁?”

“我是汪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

“她看不起我,成天骂我乡巴佬。”

“你就没想要她怎么样吗?”

“想也没用,想也只是想,就像在街上,看见靓女也会想,但那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痴想。”

“现在,你已经得到她了。知道吗?你得到我汪燕了。”她又拍他的脸。

今天的梦好奇怪,一会儿阿花,一会儿汪燕,如果,她们知道了,还不把我当色狼了?他动了一下,手可以动了,就想把压在身上的汪燕推开,她压得他有些难受,然而,双手还是没劲地推了一下,就又滑下去了。汪燕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最多肉的地方,轻轻地揉,开始,那手还有些麻木,后来知道揉的是什么东西了,就不只是揉,而是捏。

“你轻点,你轻点。”汪燕连连叫。

他却一点不减力。

“你别装了好不好?你睁开眼睛好不好?”

张建中睁开眼睛冲她笑。

“笑,笑,笑。就知道你装醉。”

“你是谁啊!你不是阿花。”他的手已经把她的罩罩推开了,直接握着她那两团肉。

“我当然不是那个有夫之妇。”

他又闭上了眼睛,很搞不懂今晚怎么总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梦,怎么总梦也梦不醒,阿花走了,扭着那个大屁屁,汪燕却来了,穿着几乎什么都能看见的泳衣,胸前那两团肉颤颤的。妈的,你不是在引人犯罪吗?你再这样,我张建中可饶不了你。我张建中绝对扑上去狠狠把你那对汽球捏爆。

做梦,绝对是做梦,不然,怎么感觉像是捏着两个汽球呢?真的,真的是女人胸前那种汽球,还有两点硬硬的花生米。不是花生米,比阿花的要大些,要硬些,像葡萄。

葡萄真好吃!

他想抬起头咬一口,头动了动却痛得像要爆裂般。这女人是谁?不会是娜娜吧?不会是以前招待所那个阿娇吧?他吓了一跳,不会,不会是军嫂娟姐吧?除了阿花,与自己有过亲密的人就是娟姐了,虽然,他们都无意。但那时候,反应都很强烈。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就算想抓她胸前那两团肉也不可能。这会儿,怎么像是抓住了?且还抓得很牢。

动了,动了。娟姐坐在他身上就是这么动的,一次比一次有力。

268 撤退是为了更有力的进攻

张建中不可能没反应,如果,这还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记得很清楚,那会儿,他伸直双腿,让她摩擦得更到位。

呼吸,她的呼吸很强烈,热热的气都喷在他脸上了。不同的是,双手没有被捆绑,可以可劲可劲地拿捏胸前那两团肉。娟姐也两团肉也够大的,虽然没有阿花那么有弹性。

“等等,等等。”他停住了拿捏,“你张建中怎么变得那么坏呢?怎么尽玩弄有夫之妇呢?玩弄了阿花已经够混蛋了,现在又玩弄娟姐。她是军嫂啊!你这是犯罪,十足的犯罪,拖去毙了也罪有应得!她是你姐啊!你怎么对得起姐夫?以后还怎么好与姐夫面对面坐在一起喝酒?

“喝酒?好像是喝酒了,好像是跟姐夫喝的,喝那种五十多度的烈酒。醉了,你一定是醉了。可能吗?你张建中可能醉吗?只要喝那种高度数的酒,你就会冒汗,只要冒汗,你就不会醉。”

——梦,是梦。绝对是做梦。

——既然是梦,又有什么可担心的,跟谁玩耍也一样!梦是虚幻的,不真实的,随着梦儿去就是了,谁要出现在你的幻觉里就出现好了。

——既然是梦,为什么不玩耍得彻底一点,为什么还隔那么几层布?干脆,干脆就玩直接的,干脆就闯进去,一戳到底,管那虚幻的人是谁!

他的手又动起来,又可劲地拿捏,他还绷紧了腿,不仅绷紧,也配合着她的节奏动了起来。

“是这样吗?玩真的是这么动的吗?你可没有玩过真的,你其实一点不知道真刀实枪的干应该怎么弄。管它呢?不就是梦吗?怎么弄得爽,就怎么弄好了。”

有那么一会,汪燕不知他为什么会停下来。她很不想要他停,虽然,这个小男人拿捏得一点不异惜劲,却拿捏得她爽得不行。突然停下来,她就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怕他离开,怕他不再拿捏。

“用劲啊!你用劲啊!抓破也没关系,抓破也不要你赔。绝对的不要!”

——动了,他的手又动了起来,比刚才不有劲,真像是要抓把那两团肉抓破似的。酒醉三分醒,你应该知道在干什么吧?

——知道的,他知道的,他下面也动了,很合节奏地配合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了,那东东开始苏醒了,一寸一寸长大,那个乌黑发亮的磨菇头又傻呆呆地在两人小腹间探出来,只是,还没那么坚硬无比,还处在半睡半醒之中。

这会儿,她一点也不觉得它的丑陋,这会儿,她得它非常可爱!你就不能一直那么可爱吗?你就不能不要可着劲儿地撑起那把磨菇伞吗?

意识到,他是不可能不撑起来的,而且还会很快就撑到极致,汪燕就急忙扶住它,心慌慌地往细缝里塞。吞进去了,完全吞进来了,虽然感觉没有那么爽,但毕竟是吞进去了,总不能等它膨胀到极致,再让自己承受疼痛吧!

现在,要做的事就只动了,要他手,也要自己动。她双手抓住他的手,很给力地帮他拿捏自己,她像骑上奔驰的马背上,不停地搓挪肉肉的屁屁。

她惊喜地发现,那东东坚硬了,那东东又长大了几分,就觉得被它胀得满满的。太好了,太妙了,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才可以不吞噬它。

张建中觉得娟姐太有劲了,觉得娟姐摩擦得他太舒服了。有一会儿,他便不动了。他记得,他是没有动的,只是让娟姐把所有的劲都使在屁屁上。

他出汗了,头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他好像有点清醒了,这里并不是那个漆黑得不见五指的地道。

是灯光,还是太阳?应该是太阳,应该是在那片竹林里。怎么没有风?一点风也没有,太热了,好热好热。

汪燕也感觉到热了,那个东东,热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才这么想,她想动也无法动了,被卡住了,不是刚才那种卡,刚才是还没有完全进入就卡在半道上了,这会是在里面卡,就像一下子把她那窄小的通道撑开了。其实,真正被撑开的是最里面,是磨菇头那块,便像爆炸螺丝般,因此,动也动不了了。不是动不了啊!那东东还拼命往里钻,到底了啊,碰壁了啊!你还要往哪钻?

她皱紧眉头,感觉它直往心尖尖儿戳。她趴了下来,让自己别坐得那么紧,让自己与他有一定的距离,就感觉那个撑起来的磨菇头往后退时,像一刮刀狠狠地刮了她一下。

这个丑陋的家伙横竖就是要让你受伤啊!

张建中感觉像上次那样,娟姐喷出的呼吸热热地喷在脸上。他记得,那次娟姐下面的节奏反而更快,记得很快娟娟姐就结束了。现在,现在,她却停了下来。她是要缓口气吗?她是不想那么快结束吗?他却不想停,动起来,你要动起来。那次,你没有动的,这次,你要可劲可劲地动。

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是梦,反正是幻觉,自己不必掩饰什么,自己想怎么的就怎么的。他放弃了那两团肉,紧紧地抱着她,把她翻到身下,让她坐在上面,你根本动不起来。

很多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这会儿,张建中也无师自通,只是动作有些笨拙,只是运动得没有那么顺畅。太好了,太爽了,磨菇头刺进一个很窄小的空间,又退出来,又再向前刺。前进,向前进。

娟姐叫了起来,好,很好,娟姐快完蛋了,他记得,那次,娟姐就是先叫起来,身子才软掉的。身下的汪燕觉得自己在受苦,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像要把她戳穿了,他每一次撤退,又像是把她刮伤了。好几次,他几乎退到门口,又狠劲地往进闯,闯得屏着气不敢呼吸了,然而,闯到底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叫起来。

一点快感也没有,感觉更像被摧残。

自找的,你这是自找的,谁要你勾引他了?谁叫你贪他是小男人了?开始,你不是一点不怕吗?不是还迷恋他的尺码吗?还渴望他把你胀满吗?这就是报应,完完全全的报应。

汪燕发现自己非常奇怪,这边感觉很受伤害,那边他一撤退,就像喷水眼似的,喷出一股水。

张建中被喷得哆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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