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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官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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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男人又一个吸引她的地方。

当他的手钻进衣服,真实地握紧她时,下面开始有反应了,她往后拱,他也往前顶。

这时候,你能想像得到,这个男人在主席台是的貌傲岸然吗?你相信,他会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要高兴伟大旗帜,昂首阔步走在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上吗?貌似,他更喜欢昂首挺胸往阴沟里钻。

阿欢那边正闹得不可开交,大件松说,你松手,你不松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阿欢说,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别那么紧张行不行?我和阿娇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说的那个女朋友怎么可能是阿娇。永强却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看热闹。

镇长的心腹推门进来,说:“你们吵什么?怕没人听见啊!整幢楼都响了。”

见心腹站在门口,阿欢才放开大件松。

“就他们两个人吗?”心腹问。他真不知道阿欢是什么眼光,如果,说永强还过得去,但那个大件松只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他能藏得住吗?别说潜进书记办公室,就是从走廊上走过,那脚步声就像敲鼓,那比狗熊还笨拙的动作,可以把办公室的沙发也会碰翻。

然而,永强却很鄙视地看着他,在镇府大院里,他看得上眼的没几个,更加看不起那些靠拍马屁在上去的人,其中,镇长的心腹也算一个。今晚怎么跟这些人搞到一起?

阿欢问:“你怎么来了?”

“镇长叫我来的。”

阿欢愣了一下,左右看看大件松和永强,这不是露馅了吗?不是让他们知道这事与镇长有关吗?他忙把心腹拉到一边,悄声说:“他们还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现在没必要再隐瞒了。至少,永强会乐意跟我们去干。”

“未必吧!”

“你还不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心腹招了一下手,要其余两人靠拢一点,然后说,“我们去捉奸。”

“捉奸?”大件松双眼一亮,很兴趣地说,“去,去。我跟你们去。”

永强却说:“我不凑这个热闹。”

心腹轻轻一笑,说:“如果,我告诉你,是捉书记的奸呢?”

永强本已向外走,一听是捉书记的奸,便站住了。阿欢攥着拳头对永强说:“君子有仇必报!”

永强说:“有仇不报非君子!”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意见。”

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大件松的脸上,别看他刚才勇猛神武,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一听“书记”两个字,脸都青了,双腿也软了,人一下子矮了半截。

“阿娇不是不喜欢你吗?阿娇偷偷跟书记鬼混,你不气?就不想把他们揪出来公诸于众?”阿欢问。

“不会吧?书记不会是那种人吧?”

心腹说:“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个阿娇怎么会勾搭上书记?书记也不会看得上她啊!”

永强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要去你们去,我不去。”大件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阿欢说:“平时看你好模好样的,叫你去报仇雪恨,你却这副狗熊包样,太让人失望了。”

“就算,就算书记跟阿娇鬼混,我们惹得起吗?”

“他鬼混还有理了?”

“现在不是谁有理由就了不起,现在是谁官大谁就能遮天。”

永强说:“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谁的主意?有镇长撑着书记又犯那么大的事,他想赖也赖不掉。”

大件松还是傻乎乎地问:“镇长叫你们干的?”

心腹说:“没人叫我们干,我们只是看不下去,我们是为了正义!”

阿欢也连连说:“是的,是的。我们是自发的,是发自内心的。”

永强说:“他不去就算了,我们去。少一个人没什么?难道还怕他动手?就算他动手,也未必打得过我们三人。”

阿欢摇头说:“不行,他一离开,可能就跑去通风报信了。”

“不会,我绝对不会。我不参加,但也不会做‘二五仔’,我当什么都不知道,对谁也不说。”

阿欢说:“我信不过你。”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心腹离得近,忙抓起电话,心里也清楚这电话是谁打来的了,是叫他们行动的了。果然,镇长说,你们马上行动,她已经进去了。临放电话的时候,他又提醒心腹,你不要露面!

心腹心一跳,才意识到自己把镇长暴露了。

“怎么样?”阿欢看着心腹,问,“是不是叫我们行动了?”

心腹说:“不能再延迟了。”

永强问:“这家伙怎么办?”

心腹说:“我在这看着他,你们两个人行动。”

阿欢有点心怯,问:“就我跟永强?”

“现在只能这样了。”

永强却非常坚定,说:“没什么可怕的,有两个人也够了,只要证实确凿,我们把事情闹大,让全宿舍楼的人都出来看。”

他比其他人还急,担心再延误,那边就完事了,这可是要抢时间的,穿上裤子,说什么都没用!

出了办公室,阿欢示意他走左边的走走廊,穿过走廊有一个横道,通过横道便到了书记办公室那幢楼。

镇府办公楼由三幢楼组合而成,但各楼与各楼之间是互通的,方便互相之间的沟通。

永强悄声问:“有书记办公室的门钥匙吗?”

阿欢便从开门,而是轻轻推了一扇窗,那窗开了。他回头看了永强一眼,自己双手扶着窗沿,一用劲,就上去了。那是一个内窗,不高,也没有铁栏杆。永强也翻了进去,里面一团漆黑,只有办公室通向宿舍那个门缝里渗出一丝儿宿舍那边光。

“小心点。”阿欢担心永强不熟悉办公室的摆设,说,“跟着我走。”

永强的确没来过这里,没被书记撤,他一个副主任就没资格向书记汇报工作,撤了,就更没资格了。走近那扇门,阿欢示意他别出声,耳朵贴着门听那边的动静,永强移到另一侧,也把耳朵贴在门上。先是听到阿娇嗲声嗲气的声音,这还能有好事吗?你一个招待所的服务员跟领导那么嗲干什么?书记说话的声音也很古怪,像捏着嗓门说话的太监。

阿欢凑到永强身边,说:“应该还没开始。”

“等他们关灯。”

“他们未必会关灯。”

“什么时候出击才合适?我们要抓就抓他们*祼在床上,让他们一点辩护的理由也没有。”

“是的。”阿欢却有些心虚,怎么才知道他们脱光衣服呢?

“这个门有没锁上?”

“锁不了。”

眼睛已经适应这里的漆黑了,永强握着扶把,轻轻扭了一下,果然扭得动,突然,就想推开一条缝,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两个人惊吓得大声不敢出,就听有脚步声朝这边响过来。

第181章 扛着一杆枪拼命往前冲

离县城越近,路越好走,车了就开得越快,如果,在平时,张建中会告诉司机,我们不赶时间。也就是示意司机开慢一点,但是,想想人家还要赶回头,你总不能让人家天亮才回去吧?所以,就没说什么,又闭在眼睛,似睡非睡。按现在的车速,想不用十二点就可以到了。明天又不用上班赶时间,睡到八九点也没问题,如此计算,一个人睡眠时间在七八的小时的话,这时间还是挺充裕的。

这么想,他就想到阿花身上去了,想是不是可以把充裕的时间耗到她身上?

这一个晚上,他总在想那些事,这一晚上,是他的分界岭,明天,你就是大男人了,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的大男人了。他觉得真的很好笑,跟阿花鬼混了大半个下午,一而再,再而三地消耗得筋疲力尽,自己竟然还是个小男人,你不能说没进入阿花,只能说进入的不是那个地方。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呢?今晚就不行吗?”他问自己。

他发现自己太有点傻了,你就一定要把货运回家吗?就不能运到阿花那幢别墅去吗?如果,从保守秘密的角度考虑,运去阿花那才更保密,除了阿花那么关上院子门不管别人门前雪的邻居也不会知道,搬回家倒把整条巷子的人都吵醒了。

开始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好地点?既保密,又不碍自己的事。他可以肯定,阿花也非常愿意。于是,他有点后悔,出发前,没在打给阿花的那个电话里说清楚。

没关系的,多晚去敲她的门,也没关系的。让她安安静静地睡一下也好,她不是更有精神吗?

他便对自己说,你也别乱想了,也睡一小会吧?把货搬到她那别墅里,你可能一整夜也睡不着了。

想睡却不是那么好睡的,脑子里总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想着那次,阿花又是用那两团肉夹,又是用嘴吸,血儿便一刻也没能平静下来,想这些动作也不能少,虽然,更想真真正正地大干一场。

他想,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还有那么多内容,想一个女人原来还有那么多可以进攻点,男人真够单调的,只是扛着一杆枪,拼着命地往向冲。

车身剧烈摇摆,车速也马上降下来,张建中忙睁开眼,感觉司机有些手忙脚乱。

“怎么回事?”

“应该是爆胎了。”

车受控制地停了下来,司机一拉车门跳了出去,就听见他嚷嚷,妈的,前胎爆了。张建中也下了车,看了看司机那边的前胎,果然扁扁的。

“有备用胎吗?”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司机已经掀起驾驶员的坐垫,翻找换胎的工具。

“你得帮帮手。”

“没事。”

司机拿着千斤顶跑到车头摇着扶把,把车顶起来,一边就对张建中说,你去把备用胎卸下来。

张建中问:“备用胎在哪?”

不是没有帮司机换过胎,但一辆车和一辆车的装置不一样,备用胎放的地方也不一样。

司机说:“还是我来吧!”

张建中说:“我来顶车。是不是顶起来了,再把那胎上那几颗罗帽拧下来。”

“只要把车顶起来就行。”司机展开一个垫布,走到车尾,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块布铺在地上,刚下过雨,地上还湿,便把上衣脱了,*着上身,躺在垫布上。

“给我板手,帮我把板手拿过来。”

张建中正想用板手拧松轮上那几颗罗帽,不得不停下来,跑到车尾协助司机。

换胎并不是什么难事,司机又是手脚麻利的人,很快就换好了。司机用手擦了擦上背上沾的沙和水。再把衣服穿上去,只是屁股那块湿了一点。张建中却比司机狼狈得多,刚才跑去协助司机时,没顾得上脚下有一个小坑积满了水,一脚踩了下去,湿了裤脚不要紧,还沾起泥水,把大半条裤都弄脏了。

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但你总不能不回家换裤子吧?如果,你把货搬去阿花那,不让家里人知道你回过县城,明天,你就要穿这条脏裤子挨门挨户送车上的货,还要穿着这条脏裤子回县府大院见副县长。他只能改变暂时的想法,还是让司机把货运回家。

先放阿花一马,明天再可劲折腾她,把今晚的损失补上!

镇长一个人在办公室坐着等,等宿舍那边传来吵闹声,这会儿,阿欢他们应该潜入书记办公室了,只等他们吵起来,把整幢宿舍楼都吵响。

不会有什么疏忽吧?

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往往到了这种时刻,是最煎熬人的,总担心会出什么差错,担心功亏一篑。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着,烟头那点火在漆黑里一亮一暗。

“会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呢?”他问自己,“如果,把书记作掉,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替而代之呢?县里会不会又从什么鬼地方调一个书记来呢?”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你不是在县委书记面前表现的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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