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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三国立志传-第121部分

小说: 三国立志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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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显现的字迹之后,不由得嘴角微弯,笑得甚是开怀:“好好好!机会终于要来了!”

陈祗将那显现出了字迹的字片从盆中捞了出来,凑到了那一夜未熄的油灯跟前,不多时,湿纸渐渐地发干、发黄,直至燃成了灰烬……

两天之后,周瑜终于率江东水师回到了与江夏郡隔江相望地蕲春郡的消息与刘磐与黄忠退兵的消息相继传来之后,庞统已然要离开江东。不过,相送之日,那孙权竟然也亲来,实在是让庞统觉得有些受宠惹惊之感,当初来时,江东孙氏冷眼相待,到如今,却和悦得很。只不过,孙权一句话,便暴露了他来此的目的。

“奉孝可是要随士元同离江东?”孙权与庞统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转脸望向陈祗笑言道。陈祗摇了摇头跟孙权开起了玩笑:“若是吴侯不欲留客,祗自然只能随士元兄泛舟而去。”

听到了陈祗这话,孙权倒是放了大半的心,面露喜容,执着陈祗地手道:“某岂是那样的愚夫?呵呵,既然奉孝还欲在江东盘恒,不若往某府中一聚?”

“吴侯之邀,祗本当从命,只是今日相送兄长,归时难料。待过几日,祗再亲往吴侯府出谒见如何?”陈祗倒是没那么轻易地答应,这年头,甭管你是真有才华还是假撑场面,架子一定要有,这就是所谓的名士风度,陈祗自己也不脱俗流,更何况,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让这位孙仲谋转移一些目标。

“好!既如此,某便在府中扫榻恭候奉孝。”孙权与陈祗约定之后,又跟庞统说了一些闲话,这才摆车马回吴郡而去。“嘿嘿,臭小子,为兄可是帮你不上了,只能看汝自己谋划,不过,若是事不能为,还望贤弟以性命为要,早早归来方是正理。”庞统拉着陈祗地手,颇有些担忧地道。陈祗要干的事,自己是没有办法阻止的,不过,若其真谋划而成,势必能减少荆州大乱之时,所受到的战乱,这一点,亦是庞统也希望看到地。

“兄长的劝告,小弟铭记,只要事不可为,小弟自有脱身之记,望兄长勿忧,另有一事,张鲁败庞巴西,益州一日三惊,刘季玉惶惶不可终日……某之好友,益州别驾张松,已然奉了益州牧刘季玉之命,往见曹操。”陈祗把庞统拉到了一旁,缓缓地言道。

听到了此语,庞统不由得浑身一震,面色数变,一把抓住陈祗地手:“此言当真?”一双异于常人的大眼瞪得更是圆若铜铃。

“小弟岂能骗士元兄不成?”陈祗一脸无辜地道,庞统不由得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略略一想,便然知晓,冷笑道:“就凭刘季玉小儿,还想从中渔利不成?”

“刘季玉虽是昏庸无能之辈,却不可不防,不过,这确实一个好机会,若是士元兄能说动玄德公……”陈祗凑到了庞统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不多时,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猥琐阴险的笑容,笑声着实渗人得紧。

庞统执着陈祗的手,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个功劳,绝对小不了,陈祗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就这么送给自己,还有那陆氏兄弟之事,这样的心胸,庞统实在是难以表述。

陈祗很理解他现在地心情,当下笑言:“小弟要在此久留,此事,只能托付于兄了。”

庞统叹息了一声,回握陈祗之手笑道:“贤弟地这个消息,可谓是价值连城,你且放心,回了荆州之后,某定会将其中之利害得失告之于玄德公,劝其定夺。”

两人依依惜别,望着庞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后,陈祗这才深深地吐了一口心中地郁气,时间越来越紧了,自己的动作,确实也需要再加快一些,让天下大势能早一日稳固下来,便是为华夏民族多留一份元气。

“刘季玉、张鲁,现在还不是我找你们的时候,不过,咱们会有相见之日……”陈祗眺目西望,笑声却险得份外的阴森,听得身边的两位忠诚家将面面相窥,不寒而悸,待陈祗回过了头来,两人鬼头鬼脑的样子让陈祗不由得翻起了白眼,板起了脸,摆出了一副义正言辞的家主之风范沉声喝道:“汝等鬼鬼崇崇做什么?!”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遣质

过了两日,陆绩极力相邀陈祗前往其府中久驻,要与陈祗秉烛夜谈云云,陈祗自然是婉拒之后,半推半就地辞别了陆逊兄弟,往那陆绩府上而去。到了第三日,陆逊携其弟,以访友和拜祭先人之名,乘船往西北而去,陈祗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兴奋地险些乐歪了嘴,不过,却未成完全放心,因为,只要还没有离开孙权的势力范围,陈祗就不敢掉以轻心。

不过,陈祗也没能担忧多久,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去见孙权这位兄台。

陈祗特地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锦袍峨冠,腰间系上了那柄孙权所赐的辟邪剑之后,倒是更显英伟挺拔,不怒自威,至少在孟广美和陈忠这两个家伙的嘴里,陈祗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最有风仪的浊世佳公子。

乘马到了孙权的府门前,陈祗看到,立于门外的,却是那朱然与凌统,不由得微微一愣,那朱然未语先笑,朝着陈祗长施一礼:“主公前日与奉孝相约在府中聚谈,今日不料有事,主公难以脱身,故尔命然与公绩在此迎候奉孝,还望奉孝莫要怪罪我家主公未能亲迎。”

“哎呀,祗一介寒士,岂能担吴侯如此厚待,二位不必多礼,如此厚待,实是折煞某家。”陈祗摆出了一副感激涕淋之状,嗯,要换个人,说不定这会子就窜进去抱着孙权大腿高呼主公了,可惜。那人绝对不会是陈祗这位穿越众。

“奉孝乃主公言明的贵宾,我等岂敢怠慢。请随然来。”朱然虽然其貌不扬,身材五短,但是言谈举止却相当地得体,很是风度翩翩,不愧是世家的精英。想比而言。边上的凌统要木枘得多。一言一行都僵硬,就连笑容,都显得生硬,看得出来。这位还有些看不惯陈祗,不过,陈祗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家伙计较,冲二人笑了笑,一同入府而去。

陈祗随着二人迈入了正厅之时,脚步不由得一缓,因为厅中,陈祗看到那孙权正在与一位身量甚高。文士打扮的俊朗中年人亲切的交谈着,此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转头向这边望了过来,与陈祗地目光一交集,就像是有电光闪过一般,陈祗心里边不由得微微一凛,已然知道此人是谁了。

“奉孝终于来了,哈哈哈,某家都已经快等不及了。”孙权一脸喜色地下了榻,大步向前迎来。陈祗暂时收回了目光。向着孙权深施了一礼:“祗见过吴侯。”

“快快请起,某与权既友善。此非庙堂,何须执此大礼。”孙权很是不满地嗔道,陈祗干笑两声,也就直起了身子,这时候,那位中年帅哥已然踱步到了陈祗地跟前,嗯,陈祗看到此人,嗯,确实不愧江东周郎之名,太帅了,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温文尔雅却又不显轻浮,成熟男子的魅力,那双能放电的双眼,放到后世,绝对是个让异性作捧心状尖叫晕倒地主。

就连陈祗这位极度自恋的帅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相貌或许不输于周瑜,但是在风度和那种成熟的魅力上,确实不及。“某乃庐江周瑜周公谨,汝便是吴侯赞许不已的江阳陈祗陈奉孝吧,呵呵,果然仪表非凡。”周瑜走到了前近,向着陈祗行礼道。

陈祗微微一呆,不敢怠慢,侧身相让之后,回了一礼:“不才正是江阳陈祗,久闻江东周郎之盛名,壮有姿貌,多谋善断,文武筹略,器量广大,今日一见,传言不实也,应该再加上一句才符合祗眼前的周中郎。”这个时候,周瑜的官位是建威中郎将,所以,陈祗唤其中郎是有其道理的。

听了此言,在场诸人皆不由得一愣,就连周瑜也是似有些讶色,孙权先笑着开了口:“久闻奉孝善品评人物,有汝祖之风,今日,倒要听一听奉孝对公谨有何佳评。”

陈祗略略一展眉,说出了四个字:“万人之英!”听到了这四字之评,厅里瞬间安静得可以,周瑜望向陈祗地目光略略一变,倒是那孙权当先笑了起来:“哈哈哈,奉孝之评,甚合权之心意,汝可知,某治有张子布,略有周公谨,方有今日之局也。”

周瑜向着孙权施了一礼,摇着头苦笑道:“瑜岂敢当此佳评,万人之英,实则太过也。”

“过与不过,乃各入人眼,在祗眼中,唯周中郎一人可堪此称。”陈祗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反正就像是要一嘴咬定不松口般。顿时若来诸人一阵笑声,孙权指着周瑜道:“哈哈,公谨也莫要谦虚了,某也觉得,汝当得此赞。”

周瑜只得笑着摆了摆脑袋,几人分宾主坐下之后,略略谈笑了一番,这个时候,外边却走进来了一位中年人,却是那顾邵之父顾雍顾元叹,在顾府作客之时,曾与陈祗有过一面之缘,不过这个时候,顾雍却没有跟在场诸人打招呼地心情,只是环身一礼,然后向居于主位的孙权施礼道:“雍见过主公。”

“元叹不必多礼,快请入座。这数日前往郡内巡视,可是辛苦元叹了。”孙权笑道,不过,顾雍却没有领受孙权的好意。“多谢主公,雍方至府,便听闻丞相遣使一事,故尔,特来询主公……”说到了这,顾雍不由得把目光落到了陈祗的身上。

陈祗也知道既然是公务,自己也不便在留于此地,便起身向孙权行礼,正欲相辞,却不料,孙权向其抬手虚按:“奉孝且坐,元叹只管直言无妨,厅内并无旁人。”听了此言,周瑜、顾雍、凌统皆不由得把目光落到了陈祗的身上,只有那朱然,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笑意看向陈祗,周瑜倒是神色不变,不过,深邃的目光让陈祗觉得有些不舒服,嗯,就像是让那周瑜看透一般。

听到了此言,陈祗保持住了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但是目光,却溢散出了一丝受到了对方信任的神彩,使得孙权不由得弯起了嘴角,陈祗所需要地便是这个效果,这才缓缓坐下,垂首闭目不言不语。

顾雍也收回了目光,向孙权进言道:“雍以为,如今江东虽然表面安宁,但实际上暗波汹涌,山越未服,庐江时有纷乱,加之太史子义新故,庐陵受战火波及,颇有不稳,若是曹丞相因此事而借故挥军过江,我江东危矣。”

听到了此言,陈祗心头一跳,没想到,曹操已经遣使来江东了,不对啊?曹操要让孙权投降,那该是明年地事,怎么会今年就到,难道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连曹操也给扇了不成?陈祗正疑惑之间,顾雍接下来地一句话总算是解了陈祗心头之惑。元叹以为,某该做何应对才是?”孙权眉头皱出了一个川字,示意那顾雍继续说下去,顾雍先是沉默,抚着那黑须半晌,才向孙权深施了一礼:“雍自知言难入主公之耳,不过,望主公为江东基业之大计,遣一质,以宽丞相之心,待日后江东固若磐石,再作打算不迟。”

听了些言,孙权露出了一丝苦笑:“元叹之忧,正是某之所忧也,然若遣子为质,某如今膝下无子,只能遣兄弟而代之,如此必会受人诟病,日后,若是……”

顾雍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却仍旧坚持:“主公,主公的兄弟,乃是血脉之亲,骨肉相联,如今江东孙氏危难之际,当为孙氏基业之兴衰而踊跃,莫非还比不得我等外臣?!”

“这……”孙权脸面数变,似乎被顾雍当面指责,而脸上过不去。“张长史也曾有此言进谏,只是,我兄长早逝,三弟又新亡不久,兄弟五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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