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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三国立志传-第103部分

小说: 三国立志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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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有言:年有半百,却有万夫不当之勇,弓箭射术天下无双,非人杰可以匹敌。……太史慈领劲卒两万相御之,足见其能。”

关羽不由得眉头一耸,两眼精光并射:“太史子义?连子义这样地人物都……”

“是啊,当年,时融以黄巾寇暴。出屯都昌,为贼管亥所围。子义乃突围求救于兄长,此等人物,竟然与一个老卒不分高下?”张飞亦是大奇。“二弟、三弟,莫要小看了天下英雄才是,那黄忠黄汉升,备还真是想亲眼看上一看。如此人物。不过是小小中郎,足见景升兄用人实在是。”刘备摇了摇头。默默无语。“好好好,奉孝好心智,嗯,得你这番提点,这地黄丸,确实可以做此变化,不过,老夫亦有一方,你且看看。”张仲景抚须,眉飞色舞地提笔写了一方,递与陈祗。陈祗接到了手中细细一观,不由得赞道:“仲景先生胜祗百倍,照此变化,配以知母滋阴清热泻火,黄柏清泻下焦之火,八药合用共同发挥滋阴清热之功,阴液足,虚火清,从而达到标本兼治的目的。妙哉!”

“呵呵,不过,阴虚是本,火旺是标,所以此方泄火虽强,却只能暂用,待那虚热之症消散,便需以奉孝所研的六味地黄丸加以温补,方为补益之道。”张仲景此言一出,陈祗连连颔首,提笔飞快地记下。

每每夜间,张仲景都要跟陈祗秉烛而谈医道,陈祗确实是受益非浅,这个时候,张仲景虽然谈性甚浓,但已然面泛倦意,陈祗也不敢多留,毕竟张仲景白天还有公务,又聊了几句闲话之后,便辞了出去。

刚刚回到了自己的别院,已然有人来报,孟广美已经回来了。“哦,让他用了膳食再过来寻我便是,赶了这么久的路,料来也是辛苦了。”陈祗虽然也很想早一点知道消息,不过还是能体谅下属,便如此吩咐道。

不过小半个时辰,已然吃得肚儿浑圆的孟广美打着饱呃来到了陈祗的跟前。“小的见过公子,总算是不辱使命。”孟广美当既给陈祗施礼高兴地道。

“你且把情形说一说。”陈祗抿了一口茶水,示意孟广美坐下,孟广美把他所看到地和听到地源源本本全部告之陈祗之后,陈祗松了一口大气。“如此甚好,呵呵,广美此行果然不负某之重托。那玄德公让你带给我的信在何处?”

“就在身上,公子稍待。”孟广美从怀里边取出了一封信,呈到了陈祗案几之上,看罢信,陈祗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下,总算是解决了一桩事了,你先下去早些休息,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若是愿意,明日便随我往攸县一行,公子我要回访那黄汉升与刘磐。”

“小的愿往。那既然无事,小人先告退了。”孟广美应诺之后,先退出了房间。陈祗又拿出了刘备的那封信,重新看了一遍之后,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时间,最缺的还是时间,根据自己收到的消息,看样子,自己最多能在此地再呆上一两个月,就必须赶往东吴。

说服那黄忠刘磐背刘表而投刘备,这是肯定不可行的,不过,从历史上他地归属来看,早作一些谋划,让荆州少遭一些战乱,也算是为大汉保留更多的元气。

第二天一早,陈祗携黄一起,往攸县而去。攸县在长沙西南,借着马力,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堪堪赶到,不过,却只见到了黄忠。

“咦?那刘将军呢,不是说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他人。”陈祗下了马,给黄忠见礼之后,不由得奇道,黄忠不由得面泛苦笑:“伯盛回来之后,大发脾气,眼下,正在府中埋头大睡,某家使人去唤他,他也不理,还请奉孝勿怪。”

“呵呵,无妨,料来定是刘将军在州牧跟前遇上什么不愉快的事了,祗这次来,可是带了不少的益州美酒,料想刘将军,必能见猎心喜,以酒解其忧呢。”陈祗心中微微一动,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笑道。

“益州美酒?莫非就是奉孝上次向某提过的江阳窑酒不成?”黄忠听得眼前一亮,陈祗含笑点了点头,让孟广美捧来了一个小酒坛子,拍开封泥,将那坛盖一取,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黄忠深吸了一口酒香,接过了陈祗递过来的一个小酒盏,往坛中一舀,尝到了味儿之后,不由得喜道:“那刘伯盛若是知道你这次前来,还带了此等佳酿,定然不会向你我使脸色。哈哈哈。”

不多时,已然到了刘磐在攸县内的府中,刘府地家丁自然认得黄忠与陈祗,当下便上前引路。“主人还在卧房里边,从昨个中午时分到现在,已经都快一个对时了,小的们一沾边就挨骂。”

果然,到了门前,还未出声,就听得里边传来了喝骂之声:“给老子滚得远远的,老子说不用膳就是不用。”

一位下人抱头鼠窜地从屋里逃窜了出来,陈祗与黄忠相视一笑,这家伙脾气可真是够大的,黄忠大步走进了屋,指着那躺在矮榻之上的刘磐笑骂道:“好你个刘伯盛,心里边不快活,拿下人撒什么气,某家使人来请你,你倒好,险些把人给揍了一顿。”

“谁让那厮没点眼色,咦,奉孝贤弟也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这些吃货,还不快把这儿打扫干净!”声若洪钟,浓眉大眼的刘磐有些尴尬地给二人见礼之后,冲那些战战兢兢地下人喝骂道。

“刘将军好厉害的家威,哈哈,今日,祗从长沙而来,可是给二位带来了不少地好酒,可惜,刘将军连膳都不用,这,怕是只能尽数带回了。”陈祗装模作样地道,那刘磐一听此言,一把拽住陈祗。“行了行了,方才某家不过是拿人撕气罢了,磐给汉升兄与奉孝贤弟赔礼还不成吗?”

说说笑笑之间,几人已然坐了下来,不多时,刘府下人已然端来了膳食,陈祗自然将美酒呈上,那刘磐一口吃食都未碰,便已连干三盏,直呼痛快。

“好酒,奉孝果然守诺,上次跟你那么随意一提,不想奉孝竟然如此上心,说实话,这江阳窑酒,某家也喝过好几回,不过就是太贵了,而且量少,每回去酒坊,不过数盏,着实过不得瘾头。”刘磐一脸喜色,瞧那样,似乎恨不得把酒坛子抱在怀中一般。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趣闻

陈祗不由得摇起了头:“祗既然答应了要送酒,自然不会失言。倒是伯盛兄,小弟有一言相劝,美酒虽佳,多则伤身啊,还是少饮一些为妙。”

此时,刘磐却深叹了口气,灌了一口酒,一脸苦涩笑意:“美酒伤身,却能让某家快活一些,总比成日醒着,想那些烦心之事要好。”

黄忠闻言,不由得面色一黯,旋及笑道:“莫非是此行不顺?”

“岂止不顺,简直是气煞某家,那蔡瑁小儿,着实欺人太甚!”刘磐愤愤地掷盏于地,怒喝道。陈祗不由得一愣:“兄乃州牧从子,那蔡瑁不过是借姻亲之故而附州牧,安敢辱兄?”

刘磐脸色更黑,冷笑连连:“蔡某小儿,连我从兄都敢欺辱,加之我那叔父,早被那蔡氏所迷,偏听偏信久矣,何况于我这个不甚受见待的州牧子侄,奉孝亦非外人,某家便是告之于汝也是无妨,某家往襄阳,见我叔父,告之其那太史慈如今病体沉重,虽有劲卒两万余人,然其手下诸将,皆是碌碌之辈,若是叔父能再许某家五千人马,某与汉升兄已然商定,兵分两路,一路虚取宜春,一路经茶陵入永新,直扑安成,必能断太史慈之后路,使那孙权断一臂膀,界时庐陵,犹如囊中之物,可谁曾想,我那叔父却听那蔡某人之言,不许一兵一卒,更不许某家擅自动兵。某家争辩之时,那厮竟然还说某家无智之勇,当时若不是有人拦阻,某家真想让他看看,无智之勇者,可否取汝之项上人头!”

“原来如此。”陈祗点了点头,这个战略,陈祗之前倒是没有听到黄忠和刘磐告诉过自己,因为自己必竟是外人,军中要务。自然是不能向自己透露,虽然陈祗不敢说这个战略策划是好是坏。但是至少,太史兹病中,军中群龙无首,这确实是一个良好的条件。

眼见陈祗赞同自己的话,刘磐又饮尽一盏美酒。脸色更红:“不瞒奉孝,奉孝既然在荆州鹿门求学于庞德公门下数年,必也知道。我那从兄刘琦之事。”

“这个,州牧家事,祗实不敢妄言,然前有袁绍宠幼之危,倒是让祗看得分明。”陈祗只是隐讳地点了一点。刘磐颔首:“正是此理,可惜我那位叔父,却偏听偏信那蔡、蒯之言。意欲许那琮弟,哼,琮弟年幼,一向软弱,旧在深宅,不问世事,加之,自古便有立嫡立长之序,怎么也是我那从兄担当……”

这一次。刘磐回荆州,还见了刘琦,刘琦与刘磐自幼交好,便将心中之苦闷尽述,刘磐虽然听得憋闷,却也无计可施,比起了蔡瑁、蒯越来。刘磐不过是一位位卑人轻的裨将军。若非因为与刘表的亲缘关系,怕是连个裨将军都做不上。而在长沙征讨多年,与吴人相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刘磐却就硬生生在校尉的位置上呆了三年的功夫,而后又在裨将军的位置上呆到如今,说来不憋闷才怪。

“这年余以来,我叔父是病体日见消沉,总不渐好,加之身边小人甚重,吾兄危矣。”刘磐恨恨地道,听到了刘磐之言,陈祗不由得心中一凛,连刘磐这样的勇人都看清了形势,看样子,刘琦的地位,确实已经到了风雨飘摇地地步了。只是不知,这位兄台,是否会如那历史上一般,向诸葛大神问计。

只不过,甘宁未入江东,没有了这员大将,也不知那东吴还能不能把黄祖干掉,而那刘琦,还能不能带兵入江夏,这实在是个大问题。陈祗不由得觉得头疼了起来。

不多时,久不吃食,只饮闷酒的刘磐已然据案而酣,陈祗便与黄忠退了出来。两人信步前行,陈祗却问了一句:“黄中郎,照汝之见,若是此策可行,能有几成胜算?”

黄忠先是一愣,旋及笑了起来:“某险些忘了,奉孝也甚好兵略,其实此策,老夫仔细盘算过,因那东吴孙氏,久窥我荆州,时时征伐江夏,而某与刘伯盛与太史慈于此久持经年,已然让此地吴兵疲怠,加之如今太史慈沉疴甚重,不劳军旅,若是那东吴孙氏攻伐江夏之时,某与伯盛以奇兵而袭庐陵,只要那黄祖能拖住东吴之兵三五个月,庐陵便可尽归我荆州,到了那时,东吴必然上下皆惧,据有了庐陵,上可与黄祖共迫豫章郡,下可断东吴与交州地联系……”

黄忠侃侃而谈,听得陈祗不由得暗自咋舌,且不成功与否,黄忠打的这个算盘确实够阴狠的,正所谓乘他病,要他命。

“黄中郎之将略,果然出彩,若是真能如此,荆州杨州之攻守之态,必然逆转。如此人物,却仅为一中郎,着实是……”陈祗不由得扼腕而叹,黄忠苦苦一笑:“某家自幼从军,生生从一小卒,凭着军功而有今日之成就,只可惜,胸有千万,若不得用,又与庸人何异?”

在黄忠的邀请之下,陈祗到了黄府,那黄正在跟其母膝前承欢,母子二人笑声连连,见得陈祗到来,黄忠之妻邓氏向陈祗见礼之后,与黄入了内堂,留陈祗与黄忠在厅中抿茶说着闲话。

“这倒也是,刘荆州若是在天下安泰之时,可为世之良臣,可惜现在天下纷乱,正是大用武之时,其却过于谨慎,太过守成尔。”陈祗抿了一口茶水,颇为感慨地道。“黄中郎,祗从荆北而来,在庞德公门下,可是见闻了不少的世事,中原大势已定,曹孟德固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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