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玩暧昧-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莫笑峰心里,成功是一定的,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必须成功!只不过,将士们的情绪高涨,那办起事情来无疑痛快很多,成事的速度更快。
“刘兄弟,我和艾兄弟,对梁俞都是怨言满腹,他梁俞负我二人多矣!何独兄弟缄口不言?难道,对梁俞还是心存一丝指望?以为他终于会善待我等?”
莫笑峰实在是忍不住了,等着刘文秀表个态,最好是大骂梁俞一顿呢,偏偏这家伙很沉得住气,硬是一言不发,好像梁俞并不曾亏欠他什么似的。
刘文秀到此地步,不来点真事儿是不行了。再说,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想不参与不行,那会直接被莫笑峰给杀掉。而参与了想反悔也不行,因为有苏凝儿在莫笑峰这里押着,舍弃苏凝儿那是万万不可的。
所以,想到自己眼下只有一条路——全力配合莫笑峰把这件大事儿办好,办妥当,并全力设法攻杀梁俞——刘文秀终于是当机立断,拿定了主意!
这一票儿,干了!也别管是被人逼迫,还是自己身不由己什么的,反正这一票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既然一定是非干不可,那还有什么好惆怅的?努力把事情干好,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当下刘文秀霍得站了起来,向莫笑峰说道,“莫兄,不是我姓刘的办事不痛快,你知道,我刘文秀有个毛病,就是办事总是要思前想后的,不像莫兄这样,雷厉风行!”
“呵呵,办事思前想后,这是稳重,这可不是毛病啊。我莫笑峰所缺的就是这种沉稳干练,而你我共事,那可不正是取彼之长,补已之短,互补所缺吗?”
莫笑峰这时,也是十分的谦和,一种大家风范流露在脸上,而且说得好听些,他还很有些礼贤下士,礼下于人的风范。
刘文秀刚才憋了那么久,一直是憋着心里的话不说,现在一下打开了心门,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似的,不等莫笑峰说什么,继续说道,“推翻梁俞,这事儿,说实说我也不是没想过,我可能比你莫兄想得还早呢!你信不信?”
“这事儿,呵呵,我信,我信!”
莫笑峰大笑,也不怕笑声太大,被外面的什么人给听到,拍着刘文秀的肩头说道,“兄弟,你可算闷死我了,现在是不是想通了什么?决心大干一票了?”
“嗯,是想通了一点事儿,是想大干一票!人生就是一场豪堵,我自己是个胆小的人,不敢轻易下注,现在有莫兄逼着我下注,我反而大胆了,拥有了豪赌一把的机会!”
刘文秀十分有力,十分有种地说道。
虽然刘文秀的话中,明显提到了“莫兄逼我”这四个字,但在莫笑峰听来,却真是求之不得的四个字,刘文秀越是一声不吭的,莫笑峰就越对他不放心,而刘文秀越是把话说到了家,哪怕有些话说来不太好听,但至少很实诚,是肺腑之言,莫笑峰就爱听。
也正是在这时候,突然院外传来一声高喊,“苏执事到!”
本来,在太平寨中,各个分寨的兄弟都是频有走动的,哪个人来,哪个人走,那就像燕子飞去又飞回,不必大惊小怪的,更不必提前喊什么到不到的,就算是梁俞,一家之主,他到各个分寨巡视的时候,通常也不会像皇上驾临某地似的,先要大喊一声。
然而,一个小小的苏执事,只不过是颇得梁俞的宠信和器重而已,也就算是个太监总管吧,本身在太平寨中,并没有几斤几两,面对像莫笑峰,刘文秀和艾能奇这种大臣武将,那就更谈不上什么身份面子了。
而苏执事现在深夜来到,门人却要高声通传,这到底是过分的客气,还是为了提醒内院正在商量大事的莫笑峰等人,先做好防范?
屋子里的人,莫笑峰,刘文秀,艾能奇,还有杨从山和南宫文,听到外面这高高的一声通报,人人脸色微变,艾能奇甚至哦的一声叫了出来,有点沉不住气了。
“莫兄,这个时候了,我们还在你这里逗留,在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回避一下,以防梁俞那边见疑?”
艾能奇想得倒是挺周全,这已经进入内院的苏执事,名叫苏炳,是梁俞的亲信,跟了梁俞很多年了,他的到来,就基本等于是梁俞到来。至少可以说,是梁俞派出的眼线来了。
“不要,千万不要!”
艾能奇这话,问的是莫笑峰,莫笑峰还没有想好对策,刘文秀却是先发一言,说道,“这个时候,越是遮着藏着,越容易让对方见疑,我们就像平时小聚似的,平平静静地在这里喝碗茶,这反倒让他们放心。”
“不错,小侄之意,正和刘叔叔此意相同!”南宫文也是点了点头,向莫笑峰瞧了一眼,意思是说,刘文秀这个说法很对,应该这么办。
随着守在外面的吴执事的一声通报,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苏炳苏执事便是大步走了过来,借着屋里的灯光,苏炳看到了正从屋子里迎出来的刘文秀和艾能奇,还有南宫文和杨从山。
“呵呵,几位将军都在呢。”
苏炳笑着向迎出门来的刘文秀,艾能奇,杨从山和南宫文四人打了个招呼,脸上却并没有多么吃惊的神色,好像四人都在这里,一点都不值得他惊异似的。
128章 贼心贼胆(一)
第129章 贼心贼胆(二)
“苏执事,你看这么晚了,还要劳烦你过来,快请进!”
说话的是南宫文,在他们四人之中,刘文秀和艾能奇份属客人,不便代替主人说话。而杨从山不太擅长待客,南宫文却一来是莫笑峰的义子,二来又能说会道的,由他来接下苏炳这个家伙,最合适不过了。
众人这时候也才看到,原来苏炳并不是一人来的,在他的身后不远处,还有两条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勇武过人的悍将。
看到这两个新鲜的面孔,也就是后面跟着的这两条猛士,杨从山和刘文秀及艾能奇三人的心里都是一震,这两条猛汉,梁俞这是从哪里招来的?
英雄识英雄,对方是软蛋还是硬汉,在英雄眼里,一眼就看出来了,特别是勇力过人的杨从山,更是一眼就能看出,跟在苏炳后面的这两人,个个都可以称得上是力敌万人,万夫不挡的骁将。
梁俞那边,不是挺缺能打的人么?什么时候平添了这两位角色,而自己这边竟是毫不知情?
看到苏炳身后,这两位如关羽张飞般雄俊的人物,刘文秀,艾能奇和杨从山及南宫文都是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随后,南宫文说道,“苏执事过来看看,看看就是了,何须带这些厚礼啊,真是让头领费心了。”
在苏执事身后跟的这两位彪形大汉的手里,都是提着酒和肉,显然都是梁俞吩咐下来,让苏炳代为看觑受了脚伤的莫笑峰的。
“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嗯,莫将军在房里么?没有睡下吧?”
苏炳的语气十分客气,意思是如果莫笑峰没有睡下的话,自己进去看一看,算是来过了。而如果已经睡下,那就搁下梁俞代为送来的礼物,这就该回去复命了。
“没有没有,苏执事快快请进。”
杨从山一边礼让着,请苏执事进了房间。
苏执事向身后跟着的两位彪形大汉点了点头,示意他俩将手里拎着的酒肉放下来。两人将手里的酒肉放下之后,便也跟进了房间里。
这两位大汉,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场这么多人,恐怕除了苏炳苏执事之外,谁也不认识。然而,并没有任何人邀请他两人进房,而他两人就像人不离剑,剑不离人的那种死士似的,紧紧地跟随在苏炳苏执事的身旁,简直寸步不离。
看他两人这模样,别说是可以让他两人进来,就算不允许两人进入,恐怕也不可。
苏炳一进门之后,莫笑峰脸上一脸痛楚地,勉强挤出个宽慰的笑容,向苏炳问道,“这时候了,还麻烦你过来一趟,恕莫某腿上有伤,不便起身相迎了!”
“莫将军客气了!都是自家人,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苏炳微微笑了笑,向莫笑峰说道,“腿上的伤不要紧吧?莫将军也真是不小心,怎么从马上翻下来,伤到了腿脚?”
“呵呵,老莫也有马前失蹄的时候,唉!唉!”
面对梁俞身边的人,苏炳苏执事,莫笑峰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越说多了,就越容易说漏嘴,反正是抱着宁叹勿言的主意,所以除了连连叹气之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南宫文忽然轻轻咳了一声,说道,“苏执事,快请坐,请坐。”说着,拉张大椅到苏炳苏执事身前,恭敬地请他坐下。
随后,南宫文故作无意的看了站在苏炳身旁的两位武人,向苏炳叹道,“苏执事身侧这两位朋友,好生雄壮,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南宫文的这一问,其实也正是整个房间里面,八个人中除了前来的苏炳和这两位武士本人之外,其余五人都想问的一个问题。听到南宫文问出口来,其余的四人也都是十分注意。
“呵呵,这位是夏候千柏,山东沂南人。而这位是欧阳剑渴,皖北人。两人也只是头领手下的小校,因为欧阳剑渴和我是同乡,所以就一道过来了。”
苏炳也是淡淡地向屋里的莫笑峰一众人等,介绍着这两位彪形大汉,欧阳剑渴和夏侯千柏的来历。只不过,苏炳的话是真是假,有几句真,几句假,就没人可以证实了。
“在下见过莫将军!”
夏亿千柏和欧阳剑渴,都是不约而同地,一齐向莫笑峰抱了个拳,算是正式见过了,当然同时也是和刘文秀,艾能奇及南宫文和杨从山抱拳,一并见过。
“呵呵,两位人物如此雄壮,老莫走后,太平寨大有能为之人,这倒让老莫放心了,呵呵!老位兄弟,跟着梁头领,可要好好干,将来一定大有前途的。”
莫笑峰装作是很为梁俞着想似的,有点求贤若渴的意思了,不过他这几句话,说给苏炳听也是为了迷惑他而已。
苏炳微笑着点了点头,向莫笑峰说道,“莫将军,好好养着腿伤吧,梁头领也是盼你早日康复。梁头领说了,之前莫将军为太平寨南征北讨,出生入死,是为太平寨立了汗马功劳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前劳苦功高,现在解甲归田,可算是卸下太平寨这个大包袱了,不想又受了腿伤……梁头领说,看来连莫将军骑了半辈子的战马,也想多留莫将军几日呢!如果不急的话,多留段时间再走吧!”
苏炳之前的这大段的话,都是转述的梁俞的话,但最后这句明明白白挽留莫笑峰的话,却不知是他自己的话,还是他代梁俞转述的话。
不过,不管谁的话,听在莫笑峰的耳中,心里多少还是起点涟漪的,这是对莫笑峰而言最大的尊重,有这殷殷挽留的一番话,就等于是将功勋章挂在莫笑峰的肩上了!
不管苏炳的这番话,是真诚还是虚伪,是发自内心还是随口而造,对莫笑峰而言,这总是一种肯定和光荣,而决不是否定和耻辱。
“苏执事,你言重了,言重了。在太平寨,像老莫这样的人,真是多不可数,老莫有力气的时候,出一分力气,也算没白占了太平寨一寸地。没力气的时候,就趁早下场,也算为有本事的年轻人腾出地儿来,自己还落个清闲,呵呵,说句不害臊的话,老莫这也是利人利已,一举两得呢!”
莫笑峰呵呵地笑着,当然不敢笑得太过灿烂,毕竟脚上还要装作负了伤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