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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第4部分

小说: 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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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总是这样,如果你不够努力,所有属于你的任何东西都是表象。
  第二章 第二节 偶遇
  进入政府部门工作的第二个月,我才逐渐认清了自己面临的现状。
  再耳熟不过的声音,听得头皮一阵一阵地紧似发麻,这声音怕是梦里破碎再破碎,我都能清楚得辨识出来。我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转身离开,倒是身后的一个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一把推开了我面前的房门。
  “不好拿是吧?”他几乎自言自语地便捋过我手上一半的材料,低头看了看,又指点我说,这个你应该拿给那张办公桌上的许工批阅。
  有一丝讶异不经意地滑过,只慌乱了最多两秒,便稍纵即逝地换上了一副世俗的深沉面孔,嘴角噙着若隐若现的一抹浅笑。
  难道许工≠许飞?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但怎么可能,我会如此熟悉这声音,这表情,这脸上每一处柔和的线条?如果不是我疯了,便是这世界疯了。
  “你还有事么?”许飞抬眼见我仍立于原地,颇为不满地将目光再次投放到我的脸上。
  原本就很郁闷,再经他这么一问,脸上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我机械性地摇了摇头,低头急急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也下楼啊?”我垂着双臂无话找话。
  “哎呀,别太拘束,这边上楼下楼的以后会经常遇到,你才来,估计还不习惯,以后天天送材料送送就熟识了。”大叔冲我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那个……许工,全名叫什么呀?”我徉装懵懂地问。
  第三节 重拾自我
  记忆中,大学期间,我曾在校外租住过一段时期房子,当时是为了躲避父母不厌其烦的唠叨。再者,距离学校也近,几乎是5分钟不到的距离。
  邻居家住了两位非常和蔼的花甲老人,儿女都已成家立业地搬至了别处。所以,对于这个狗宝贝就格外的疼爱,但也算不上溺爱。每回只要见它冲我吠的不得消停的时候,总是柔声细语地跟它摆事实,讲道理。
  虽然通常跟老两口照面的时间无非进出大门,但在几周的相处之后,老两口对我的为人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所以,在狗宝贝对我狂吠这件事警告未果的情势下,他俩的摆事实,讲道理开始变为了小声斥责。
  老奶奶听闻狗宝贝的吠声,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见它又在为难我,便又一次在我面前重重的批评了它,批评过后又去安抚。见吠我被主人责骂,小老头终于摇了摇尾巴,柔和了眼神,眨巴着眼睛趴在老奶奶的脚前。
  老人家跟我聊了片刻,我于是决定离开,刚往前迈出一步还未踏到实处,小老头便纵身跳了起来,迎接我的是更为激烈的一阵狗吠。
  在小眉完全排斥我的情绪下,我留在家里继续充当她生活助手工作后盾,已经变得毫无疑义。我和苏小眉之间的纽带只剩小豆丁,唯有寄希望于他才是我们的爱得以存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苏小眉和我应该有共同的愿望,就是希望小豆丁能每天幸福快乐。而幸福快乐的必要条件是有丰裕的物质基础,良好的受教育环境,温馨的家庭氛围。
  很快便收到了涛的回复。
  第四节 疼痛生活
  如若你每天面对的是这样一个现实:早上出门比太阳还早,晚上回家踏着零散一地的星辰,披星戴月的劳作,到手的仍然是一份养不活自己的工资。
  一直以来听闻中国人的劳动力廉价,活到这把年纪,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姑娘们都对底薪下我的留下感到不解,我总会自嘲地笑笑,“权当给儿子挣零用来着。”
  我的答案是“不”,既然他可以当面无视我的存在,我又未尝不可忽视他的解释呢?!
  好吧,既然你要我听,我就一言不发地当是耳边风,直到你说累了,大声确认我的存在,我这才用挂断电话来证明我的存在。
  他倒是讲到兴头上,刹也刹不住,“下午那个帮你提车的男的,是你老公吧?非要客套地给我递烟,地下车库他不熟,我帮他开过那些个七乖八绕提出来的。”
  背上的冷汗直冒啊?!我什么时候叫人帮我提车来着?跑到车库一看,车位上空空如也,腿一下就软了下来。可怜我的车第一天开来上班,就遭此厄运,完全没天理啊……
  抬眼望去却是许飞满脸疑虑地打量着我,罢了罢了,毕竟不是仇人,我慵懒地牵扯了下嘴角。
  “你没事吧?”眼神中分明闪烁着关切。
  他拘谨地点点头,我没有回头,他注不注视我的背影已经无关紧要。
  好在许飞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手,注视着我在自己的手机屏上敲了敲,我知道他想表达的应该是他一会会给我消息,希望我能予以互动。
  我撕开一颗西瓜霜包覆着的锡纸膜,面色平淡地放进嘴里。
  “你真的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么?”他似乎很怕我不给回复,很快又来了一条。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字里行间透露出他的情绪似乎很紧张。
  很苦涩地停顿了数秒钟,我终于再次回复过去。
  眼角有泪滚动的痕迹,我赶紧大声的咳嗽,往死里去咳嗽,直到咳得自己泪流满面。
  “你听我说,当时我真的很乱,每次都到妈妈的面前,我都很难开口向她提你。我的前女友当时做了很多功课,将我犹豫的心攥得紧紧的,我很难有时间真正想清楚些什么,总是矛盾在对你有责任对她也有责任之中。毕竟从表面上看她为我放弃了那么优渥的生活,婚后才知道她契而不舍的只是对一个男人离开她自尊心伤害的弥补,她只想确定的是我娶的人是她,这个结果目前可以使她彻底得到平衡。”这条短信的字数超长,分了好些条才显示完整。
  紧接着又来了一条,“我错了,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
  “早上见你脸色很差,生病了就不要在这强撑,请假回去休息吧!请不到假呢,就到楼上的医院看看,需要什么跟我说。”
  他再也不可能陪我去医院了,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第五节 迷失
  可以这么说,周遭已很难找出什么可以左右他情绪变化的事物,包括我在内。真不知对他的变异我是该值得兴庆呢?还是感到悲哀?!
  女人,都是很矛盾的动物,眼下他的麻木不仁完全是我一手造就的,可当我以胜利者的姿态环视自己的丰功伟业的时候,却很难找出零星半点能让自己感到高兴的地方。
  对,我毁灭他的士气,压制他对生活的热情,堆砌出一堵跟他之间几乎为零点的冰墙,他他无疑受伤了,可却不是伤得最重的那个。冷静地分析后我才明白,到头来,他身后庇护的小生命才伤得最重。
  心底不断审视鞭挞自己,“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晚上,只要不看电视的时候,屋子便寂静得厉害。于是,他他接的电话毫无悬念地落进了我的耳膜。
  我只说重点,是关于他他回原单位上班什么的,大头头是得罪得彻底,这条路想都不要想,貌似有个在大头头面前能说得上话的小头头兴许还有些希望。我是知道他他脾气那个古怪的,既然赌气出来若非有谁和言善语的请他回去,他是定会死扛到底的。
  都一把年纪了,生存和面子哪个更重要的问题,还要在那权衡不绝思索未果,迂腐可见一般。只怪当初眼神不好,小不留神最后就栽在这么个幼齿男手上了。奔四的幼齿男,放网上准出名。
  小头头接到我曲意奉承的电话,刚开始似乎很受用,应承得也热情,后来估摸是掂量了一下整个事情的轻重,成败与否,而后,果断地人间蒸发了。再电话过去,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开会,再不然手机任凭你打死了也没人接,无非向我表明一个意图:知难而退!
  比保险业务员还保险业务员地折腾了两周后,我终究败下阵来。毕竟还要上班,没空陪他玩官兵截土匪的游戏。土匪跑了就跑了吧?!毕竟尽力追去了,虽然得到的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既然无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吃顿饭也耽搁不了多久。再说,这些位高权重的家伙们也不是每天都有空陪我吃饭的。”他期期艾艾地望向我的眼神,逼迫我去发掘他做这一系列事情背后的用心良苦。
  “你今天很拘谨?”
  我脸上给出一个很敷衍的笑,想着这个位置曾被某个女人随心所欲地坐于腚下,光这一点就够让我拘谨的了,他居然问了这么个愚蠢的问题。看来恋爱不仅使女人变笨,这男人也聪明不到哪块去。
  许飞塄忡了半秒后,脸上挂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到了地方,才知道是家土菜馆,网上推荐的,我也没仔细研究。倒是被邀约的这些个位高权重们各个面如菜色,平日里想必奢华惯了,突然沦落到农家大院忆苦思甜,很难适应。许飞事先也不提点我,只是笑而不语地注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我不怀好意的目光扫向许飞胃的下部,他很内敛地将突兀的部分往里收紧了半寸,显然还够不上哪些人的级别,我不禁失笑了起来。
  能想得如此通透,至少说明大脑目前还很清醒,我在心里美好地把自己崇拜了一遍。只是心下有点小疑惑,千年古训酒桌上崇尚英雄救美,照这样推论,许飞不是该开始便替我挡酒舔酒的么?何苦待我醉成这般,才匆忙赔酒撤离,这似乎有些有悖常理,难不成是因为大人物当前不敢造次?貌似又不像。
  车子停下,夏季里夹杂着湿度的风透过车窗灌了进来,我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面前是盈盈月光下的一汪湖水。环湖路的石凳上柳树下多的是莺莺低语的结伴情侣,昏黄的民国式路灯今晚在月亮的光华下多少有点暧昧。
  我随着他的目光洒向飘渺的湖面,路灯的倒影照亮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些复杂注定又要重新开始。
  “我离婚了。”我面无表情地吐出轻飘飘地一句,似乎在说一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Shit!什么时候的事?”他恢复了先前的方位,蜷着身体,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许是久不吸的缘故,两指间的烟火明明灭灭,烟灰不堪承受自身的重量而塌陷,像是一场残败的梦。
  我无语,默默走回去拉开车门,将挎包侧袋拉链里的离婚证扔给他。
  只瞥了一眼,他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似的将离婚证塞回我的包包,就手扔远燃到手指的烟头。
  “你什么也不说,傻丫头。我们无非都做了别人的牺牲品,成全了别人,将就了自己。我以为你会幸福,所以消失得彻底不再干预你的生活,可命运不答应,再一次将你送到我的面前。你知道么?我跟我老婆的婚姻无非是强强联手的政治婚姻,她看好的是我公务员的身份,所以她要看牢我,寸步不离地看牢我,甚至开车等在单位门口候着我,美其名曰体贴。为自己赚足了人气,可她就是想不到或是不愿相信她此举的后果是更多熟识我的人在背后对我大肆嘲笑,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能躲在光鲜的外壳下感觉自己的无力。”
  他一口气说完死死地将我拥入怀中,我隅力挣扎了一阵,终是放弃了,有无声的泪滑落脸庞,所受的委屈统统有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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