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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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良同样和正也一样产生出一种无法闪避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对于屠良来说没有丝毫威胁。屠良大吼一声手中巨剑一摆一剑携着无穷威势在空中撒起一片黑幕狠狠地砸向尹鹫,他的剑又长又重最擅长的就是强强对攻,以硬碰硬。完全不必理会旁人的攻势。
尹鹫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剑较屠良的剑要短许多轻许多,依旧是一剑有去无回,眼见屠良的巨剑剑身就要砸中尹鹫的头颅,尹鹫脸色丝毫不变手中鹫剑轻轻一荡,啪的一声拍在了屠良厚重的剑身上,只是轻轻地这一拍屠良的剑就犹如失控的汽车一般滑向一边,擦着尹鹫的身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将青石地面砸出一个深坑。尹鹫的剑刚才只是轻轻一荡此时剑势不停依旧沿着最开始的路线直奔屠良前胸,就犹如鹫剑的运行轨迹从来没有改变过一般。
眼见这剑就要刺中屠良前胸,那屠良被激起了凶性一张蒲扇般的大手朝尹鹫的鹫剑抓来,竟是要空手入白刃。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嫪毐复仇
尹鹫却丝毫不惧,剑势在不可能的情况下猛地加速,屠良眼见抓不住尹鹫的剑立时将手掌由抓变推竟是将自己的肉掌送给尹鹫,毫不意外的鲜血迸射尹鹫的鹫剑刺入屠良手掌正中穿透手心,屠良喝的一声大吼,手掌一叫力紧紧地抓住尹鹫的鹫剑剑身,另一只硕大的拳头朝着尹鹫狠狠地砸来,尹鹫确实没有料到这屠良如此凶悍竟然为了抓自己的剑而废去一只手,屠良飚射的拳头来势凶猛,正正轰击在尹鹫的胸口,尹鹫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断线风筝一般被轰飞出去,一直撞在身后十余米远的巨柱上,整个大殿都晃了晃。但是尹鹫大秦第一剑手的称号不是白来的,手中长剑在屠良轰中自己的瞬间产生变化,似乎连鹫剑剑身都亮了一下,鹫剑由刺改削,带着屠良的手掌在屠良脖子上划过,不过因为尹鹫被屠良轰飞所以这一剑只用到了一半,屠良被刺穿的手掌依旧紧紧地抓着尹鹫的鹫剑,剑尖停留在屠良的脖子里,就像是屠良自己抓着剑刺向自己一般。
大殿上众人都没了动静,就像是都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静静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场中那两个人。
呲——!犹如轻轻的风声刮过,屠良的脖子上喷起两米多远的血幕,屠良的一双大大的瞳子逐渐灰暗下来。依旧保持着站姿让鲜血洒满秦宫大殿!
尹鹫缓缓的贴着柱子站了起来,既便如此也不显狼狈,依旧是那般帅气潇洒中冷酷勃发。
秦人沸腾了,妇女们沸腾了,就连男人们都放下了嫉妒随着高呼尹鹫的大名。
六国使者对视一眼纷纷摇了摇头,魏国使者更是灰溜溜的将屠良的尸身抬走,鲜血洗染大殿。
吕不韦明显松了口气神态轻松起来,赵姬和嬴政更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就连嫪毐也不得不佩服尹鹫的凌厉剑法,虽然他依旧认为尹鹫长得这么帅内心世界肯定十分黑暗,但是在心中对尹鹫崇拜至极,并隐隐将他作为自己练功的目标偶像。
旁边的侍卫牟足了劲扯着嗓子喊道:“大秦尹鹫胜!何人前来挑战?”连他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能吼上这么一嗓子实在是倍儿有面子。
大殿上鸦雀无声老秦众人纷纷都将目光定定的注目到六国使者的身上。气氛一时间充满了火药味。
等了许久仍不见六国使者中有什么动静,那唱礼侍卫昂着骄傲的头颅又高声喝道:“何人应战?”
六国使者对视一眼纷纷将目光转向它处,显然是不敢再来应战。
嬴政心花怒放,小脸兴奋的通红,哈哈大笑道:“无人应战的话尹鹫就是本次殿前比武第一名。”
嫪毐看了看旁边小脸通红的小昭,眼神迷离的鹿灵儿,神不思蜀的赵姬心中郁闷的紧,有心也上去比试一下却怕是让尹鹫一剑就把吃饭的家伙给挑了,嫪毐摸了摸脖子决定还是不和尹鹫这种小白脸一般见识才好。
嬴政得意的环顾了六国使者后大声说道:“赏!”
旁边唱礼的侍卫喊破嗓子般大声叫道:“大王令!殿前比武头名赏黄金五十两,入军为都尉,统领五千军士。”旁边自有侍卫将早就准备好的黄金和兵符盔甲穿戴用盘捧出。
尹鹫此时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鲜血,缓步走到王座前躬身道:“尹鹫谢君上!”
尹鹫此时走得近了,嫪毐不屑中又带着无限艳慕的看向尹鹫那张帅呆了的冷酷面容。
嫪毐猛地浑身一震,从尾椎骨上窜起一股热流直冲脑顶,一双眼睛立时充血变得通红,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浑身上下的肌肉绷得跟铁疙瘩一般。他瞪视着尹鹫一步步就从侍卫阵型中走了出来。
众人都是一怔,所有人都大感到意外,不知道这个内侍究竟要做些什么。赵姬和小昭心里咯噔一下,“完!嫪毐这疯狗又犯毛病了。”赵姬就觉眼前一阵摇晃扶着额头就有些想要晕倒的感觉。同样心惊的还有吕不韦,是他把嫪毐这只没敲干净的混毛猪送进的长扬宫,此刻他心中实在不明白嫪毐走出来究竟要干什么。斜着眼睛看向赵姬,却看到赵姬和他一样的惊异,不觉皱了皱眉头看向场间。
小昭在嫪毐身后悄悄抓住他的衣角往后拉,那知嫪毐身上就像是有股巨力在推动一般小昭将嫪毐的袍服都撕裂了少许竟然都阻不住他前进的脚步。
嬴政认得嫪毐倒是没有多想,在他看来嫪毐亦是一个英雄人物,此刻出来大概是想和尹鹫一较高下争夺头名地位,少年心性的他在大败六国使者后更是无所顾忌大感有趣,颇有些跃跃欲试之感。
尹鹫定睛一看出来的是嫪毐,一双瞳子里射出一丝寒光,他没有想到嫪毐会来这大殿上观看比武。
尹鹫眼角抽了抽,眼角上的轻微抓痕虽然已经基本痊愈,但是在近距离下还是能够看得十分明显。什么抓痕?嫪毐心中记得很清楚,那是强子和他的孩子付出生命的代价给袭击他的黑衣人留下的印记。
尹鹫就是前几天西花园中的那个黑衣刺客。
唱礼侍卫高声喝道:“何人挑战?报上姓名。”
嫪毐咬着有些颤抖的嘴唇,一双通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尹鹫咬牙切齿道:“嫪毐。”
“用何兵器?”
嫪毐此时一下从仇恨的烈焰中清醒了过来,意识恢复,脑海中无比清明,四下看了看径直走向大殿左侧摆放的兵器架。
场中众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嫪毐在兵器架上来回搜寻着,赵姬小昭却把心都要蹦出来了,一是担心嫪毐安危,尹鹫的剑法高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刚才就是两剑连挑韩魏两国顶尖高手,不用脑袋去想也知道嫪毐不是尹鹫的对手。二是恨嫪毐不老实,一出来就做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蠢事。赵姬以为嫪毐是想要争得个出身离开自己身边,心中微感不快。
嫪毐在兵器架上一顿翻腾,大殿上除了乒乒梆梆的金属撞击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一众人就这般看着嫪毐。最终嫪毐将兵器架一侧的青铜架子给拆了下来,一根一米五左右长短的青铜扁棍落入嫪毐手中,嫪毐挥了挥,分量长短都和自己平时用来练习的浸水木棍相仿十分趁手。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战1
嫪毐缓步回到场中脑海里飞快的转动着,虽然尹鹫厉害到了可怖的程度,但是嫪毐并不怕他,没有一丝退缩的想法。这倒不是嫪毐如何的不怕死,要是尹鹫不是杀害强子一家的凶手的话,嫪毐此时完全有可能被吓得尿裤子。但是面对杀害强子一家的凶手,嫪毐心中有的就是无尽的愤怒和复仇的强烈愿望,他天天都在盼着这一天,不将仇人杀死嫪毐一世都会活在内心的煎熬中。他很感谢上天给他这次机会,这么容易就让他找到了仇人。
尹鹫双眼微眯,一双大眼显得细长起来,尹鹫显然动了杀意,尹鹫要杀嫪毐,要将他千刀万剐,不为别的就因为嫪毐在小屋中杀死的那名黑衣人是他的至交好友,以至于他在花园中看到嫪毐的时候连二十八星宿图谱都不感兴趣。同时他知道嫪毐认出他了,他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在嫪毐和别人说起花园之事揭穿自己身份之前他必须要将其杀死,嫪毐的那几手功夫尹鹫是清楚的,那天嫪毐占着地势在花园中到处乱窜尹鹫才没能将其杀死,虽然尹鹫最后挨了嫪毐几拳狼狈而逃,但是那不过是嫪毐携着鹰势才有的威力,尹鹫不相信嫪毐随随便便就能发挥出最后那几拳的实力。况且那天尹鹫没有携带最趁手的鹫剑用的是一把并不习惯的短剑,大大降低了他的攻击力。“幸好这蠢货站出来挑战我,要不然想杀他灭口还真是不大方便。”尹鹫如是想着。
随着一步步的接近尹鹫嫪毐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新鲜的血液不停的冲击着大脑皮层,浑身的肌肉都犹如燃烧的木炭一般开始炙热起来,嫪毐熟悉这种感觉,这是在练完二十八星宿图谱上小人的动作后会有的一种症状,嫪毐曾经为此十分苦恼,一般情况下会用冰凉刺骨的井水冲击自己的身体直到这种炙热感消失为止。但是今天嫪毐无穷的喜欢上了这种炙热的感觉,全身血液沸腾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能够战胜这天下一切的敌人。
一瞬间嫪毐似乎分裂出了两个意识,一个意识在看着眼前的尹鹫并逐步走向他,另一个意识眼前看到的却是川流不息的小人动作,这种感觉十分微妙就犹如一台主机安装了两台显示器而显卡支持双显示器输出一般。
就在此时尹鹫先动了,他要将嫪毐一剑分成两半,让他永远的闭上嘴巴。他对自己的剑法十分有自信。
依旧是那平平淡淡的当胸一刺,没有一丝的威势不带半点的夸张,眨眼间剑尖就到了嫪毐的胸前。嫪毐的瞳孔瞬间缩得犹如针尖。
身影交错。
嗤的一蓬鲜血喷洒而出,嫪毐的前胸被划出了一道一捺多长的血口子,一身白袍上鲜血淋漓。
小昭赵姬几乎惊呼出声,脑海里一片空白,瞪着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嫪毐。
嫪毐一动不动任由鲜血喷出,尹鹫却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剑没有刺中嫪毐的要害,在自己的剑尖刺入嫪毐胸膛的一瞬间嫪毐不知用了什么身法闪开了,所以自己本应该在嫪毐身上留下一个窟窿的这一剑,现在只是给嫪毐划出一道血岭。
嫪毐缓缓转过身来,双手紧紧握着的青铜棍没有一丝的颤抖。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呵呵!”嫪毐笑了起来。
场中一片宁静只有嫪毐嚣张放肆的大笑在回荡着,在场众人经过刚才的战事洗礼都知道尹鹫的一剑之威简直无人能敌,此时一个不甚起眼的内侍一个伺候人的奴才竟然可以接尹鹫一剑而不死,这实在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就连鹿灵儿看向嫪毐的眼神也有了细微的变化,本来嫪毐刚上场时,她曾经恶狠狠地想着让尹鹫一剑就把这猥琐**的没脸猪杀了,此刻倒是有些不忍了。
尹鹫依旧的面无表情,脑袋微微扬起,双眼一眯倏忽尹鹫的鹫剑剑尖儿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朝着嫪毐胸膛扎去。
身影交错。
毫不例外的鲜血飚射绽放出鲜红的血花,尹鹫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嫪毐,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诧异,嫪毐身上显然又多了一条伤口,两条伤口在他的前胸绘就成了一个大大的X,但是显然嫪毐又避开了尹鹫的杀招。
嫪毐的一身白袍从胸口以下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嫪毐一双手坚定无比,手中的青铜棍被鲜血染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