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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大宋金手指-第177部分

小说: 大宋金手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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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国伐谋,下国交兵,赵与莒觉得,还有必要给它加上一句,最上之国,输出价值。

这一点却是赵与莒无法开金手指建成的,他穿越来的那个时代里,仍然未曾建立起这样一种既现代化的又合乎中华文化道统地价值体系来。以至于无数智者,不得不言必称西方,奉它人之言为圭皋,弃本族之语为蔽履。

待听得说只有谢岳一人留了下来,他不免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此事非朝夕能解决。

随着太学生地归来,临安及附近州府,再一次掀起了流求热。流求人地生活方式,流求人地做事习惯,流求那干净整齐的街道,流求那积极进取的民风,都随之出现在《大宋时代周刊》之上。饶是如此,每日里还有不少仕子堵着《周刊》之门,强烈要求多多刊载流求的消息。

象他们这般挥着票要求加更的人,邓若水见多了,却仍如初见时那般心情喜悦,他也越发地觉得当初天子将自己留在临安办这份《大宋时代周刊》,实在是对极了自家胃口。

不过近来他的注意力却不在流求之事上,而是放在了淮北,放在了徐州。

前些时日,在太学生回来之前,赵与莒遣人将真德秀《自请为淮南总领折》送来,真德秀当今学问大家,文章也是做得极好的,这折子辞文并茂,看得邓若水不禁拍案叫绝。当即撤下一文,换上这篇折子,并且随即他便始终关注事情的发展。

朝廷之中,有关淮南总领人选初时还是有争议,宣缯等人推出了赵善湘与真德秀争,但此折一出,争议立消。现在天下人几乎都知道,《大宋时代周刊》实际上是天子之喉舌,既是刊出真德秀之文,便是天子瞩意真德秀了。

与真德秀的人事任命相比,更让《周刊》读者狂喜地是淮北徐州的收复,当时军报一出,可谓举国震惊。

高宗南渡以来,大宋有志之士,莫有不图谋匡复者,但惜哉高宗非北伐之君,孝宗无北伐之臣,宁宗君臣尽非北伐之人。夺取徐州,令当今天子在民间的声望抬升到顶点,及位不过一年,便内除奸相外收失地,开疆辟壤扬威远域,便是本朝太祖太宗,也不曾有过这般的功业。邓若水当时最后悔的便是自己在折子之中置疑天子得位不正………如今看来,当今官家得位实是再正不过。

但官家随即在《周刊》上明诏,只道如今国内民生凋蔽,非急功近利图谋匡复之时,若为匡复,而有损如今吏民,天子“实不忍之”,乃与民约,生息数年之后,再议北伐之举。这份诏书又让那些担忧天子急功近利,有如开禧北伐一般失利者松了口气。

邓若水自是把这个当作天子爱民之举,虽然心中颇有微辞,却还是在《周刊》上为天子鼓吹不已。

然而,他却不知道,天子这份诏书之后,还隐藏着一份深意。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一六三、国之利器护吾民

香风阵阵,莺呼连连。

满园子里,尽是高高卷起的衣袖,与露出来的雪白粉嫩的胳膊。一张张如同桃花般娇艳的脸,眼波让人熏然欲醉,笑声让人心荡神驰。

“官家,这法子你倒也能想出来,着实逗哀家开心呢。”

杨太后自侍女手中接过绢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满脸都是笑容。

她今年六十二岁了,虽说保养得好,但毕竟岁数不饶人,除了在慈明殿里教小宫女们读书,便是安心静养。不过,近来天子令人献上叫作羽鞠的玩意儿,让她开始又活动起来。

这种羽鞠有几分象毽子,不过不是用脚踢,而是两人执网拍对打过网。这其实是宋时蹴鞠与后世之羽毛球的合体,不过没有蹴鞠那么激烈,故此老妇人也可执拍活动两下。

“母后有所不知,这物什却不只可以开心。”赵与莒并未着皇袍,他在宫中之时,往往穿的是便服:“昔日华陀创五禽戏,其弟子吴普善之,寿过九十,耳目聪明。母后每日借着这羽鞠活动身子,寿过吴普也是轻而易举。”

“官家就会变着法儿哄哀家这老妇人开心。”杨太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到她这般年纪,特别是如今撤帘荣养,如何能健康长寿便是最关心的事情了。“呵呵。”赵与莒淡淡一笑,目光向园子里飘了过去。

正在玩羽鞠的是杨妙真与一位宫女,此时杨妙真脸上。已经没了那笼中鸟一般的神情,眼睛闪闪发光地,脚步移动也极迅速。事实上后宫之中,论及羽鞠无人是她对手。她的反应速度与力量,都远非这些豆芽菜般的宫女可以比拟。

“母后,儿在入宫之后便常有一惑。”见着杨妙真那笑容。赵与莒也微微笑了,这是真挚的笑。却不是方才应付杨太后地那种笑,然而不是最精明之人,发现不出这一点。

杨太后正盯着他,见他这笑容,眼睛微眯起来,唇际挂上一丝抓着小孩儿做坏事的狡猾。她扫了杨妙真一眼,慢悠悠地道:“官家天资聪敏,若是连官家也想不明白。这世上只怕无人能明白了,哀家这老妇人能有什么见识,官家不要误我了。”

赵与莒被她堵了回来,脸微微涨红,杨太后哈哈大笑起来:“好罢好罢,难得见着官家面红耳赤,哀家便听你一回,你有何事,尽管说来,哀家可不是那些顽石朽木的朝臣。用不着你拐弯抹角。.”

听得她将自己与杨妙真调笑时说朝中大臣地讥讽之话都说了出来,赵与莒神情不变,只是目光却一凝。杨太后说出这话便立刻有些后悔,摇了摇头,颇有些懊恼地道:“人越老,倒越发不会说话了,那顽石朽木,却是贤妃陪哀家说话时说的。呵呵。”

“母后。儿常想,大内禁地。阴气重而阳气衰,故此后宫多有病弱者,若是多动动,便能好些。”赵与莒抿了抿嘴:“母后不是在教那些小宫女们识字算数么?整日坐着,对身体也没啥好处,不如让妙真每日带她们练一会儿羽鞠如何?”

“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杨太后噗地一笑:“这才多大的事情,官家作主便是,贤妃么……她的性子哀家也算是晓得了,呆在宫中……确实是憋闷了些。”

说得最后,她微微叹了声,然后摇头道:“连这江山社稷,都交与你了,还有什么事情不允你的?”

赵与莒心中真正有些感动,又听得杨太后说道:“哀家知道,你便是怕那些朝臣,他们管天管地管皇帝,还要管到这后宫中来,这些时日为选宫女以实后宫之事,闹腾得你不得安生吧?”

赵与莒点点头,这事情确实弄得他有些烦躁,宋代宫女,多出自文武世家,也有少数象杨太后这般起自民间的,朝中群臣如此鼓噪,倒有几分象是在为自己女子拉皮条一般,而且他们的目的是以此来分杨妙真、韩妤之宠,想到这里,赵与莒便觉不快。

“哀家觉得,此事便依了他们。”杨太后摇了摇头:“免得他们纠缠不休,来日令其将备选女子送入宫中,哀家与贤妃、阿妤一起挑选……官家此事便交给哀家来办吧。”

看到杨太后面上一丝狡猾的笑容,赵与莒先是一怔,然后恍然,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了一礼:“多谢母后。”

“你我母子,虽无血肉之实,却有血肉之情。”杨太后叹了口气,又欣慰地一笑:“史弥远这一世,便是在选你上于我大宋列祖列宗与江山社稷有大功。官家日夜勤政,一些琐事便由哀家为你挡了,也好让你多有时间陪陪贤妃与阿妤,哀家还想早日见着皇孙呢。”

太后为官家选取宫女一事,迅速传遍内外,朝中诸臣纷纷荐女,一时之间,群雌粥粥,杨妙真虽是不喜此事,但被太后按着,却也不得不寻芳赏艳。不过这也有好处,她原本是外向地性子,整日与这些备选女子打交道,至少不觉得憋闷了。

真德秀是九月二十日离开临安赴任的,李仕民回来时他已经离开,故此李仕民满肚子疑惑,却无处可解。

“曼卿兄,惜哉你我才疏学浅,不能解心中之惑,我有意赴楚州向真公求教,只是路途遥遥,来去耗费时日,而且多有险阻。”这一日在群英会饮酒时,他向赵景云抱怨道:“若是能有法子一夜飞渡南北便好了。”

陪他二人的霍重城听了之后笑起来:“你们两个去流求久了,定然不曾在临安看报纸吧?”

“报纸?”

他二人回临安时间尚短,故此报纸虽然看过。却还不曾养成期期都看的习惯。霍重城叫来一个伙计,不一会儿,伙计拿来两份最新一斯的《大宋时代周刊》来,翻到“国风”栏目中。指着一个消息道:“你们且看看。”

二人捧起报来,只见上头写地却是一则消息,在临安新有一家商铺开成。这家商铺名字极为古怪,叫做“大宋轮船招商局”。

“这报纸为何连商铺开张之消息也报上去?”李仕民发牢骚道:“荒谬。人心不古,人心不古!”

霍重城微微一笑,这篇消息,作者却是他自己。赵与莒虽未曾与他官职,却依然委以重任,并允诺今后朝议合适之时,必要赐他一个出身,并追赠他的父亲。赵与莒交待过。临安城中有哪些新鲜之事,他收集到后经过润色,便以“梁校”之名发在《周刊》上。

赵与莒的用意很简单,当每日读书人都能在报纸上看到新鲜事物时,他们自然不会那么保守,对于新鲜事物的容忍度便会增强。到时再推行一些制度上地改革,多少可以减轻一些阻力。

为了促进这个国家变化,他可谓是不遗余力了。

“你二人继续看下去,先不急着下断语。”见李仕民与赵景云都盯着自己,他笑道。

二人再看下去。发觉这“大宋轮船招商局”主要职司,却是进行运河货运。南渡之前,这大运河为南北交通之要,河上帆如云桨如雨。靖康变后,两淮成了战场,加之再无那么多漕运,而且黄河又改道,故此两淮之间地运河段不仅失修淤衍。航运也远不及以往。

“真公去了楚州。官家又光复了淮北,想来这轮船招商局便是因此而开。”去了流求一趟之后。李仕民眼界渐开,不再象当初那般迂腐,他赞道:“真公之名,由此可见一斑,官家委之与淮南事,实是慧眼得人!”

赵景云继续向下看去,只见这轮船招商局承揽的客货运送,不仅仅是临安至楚州地,还包括到徐州——如今徐州还算是战区,据说金人正在励兵秣马,准备重夺徐州。

看到后来,他们都注意到下面一段文字:宝庆元年十月一日,轮船招商局首航徐州,计程收费,若是全程到徐州,每人收钱十贯,至楚州,每人收钱五贯。

“好贵的船价。”二人都是咋舌。“你们只见着船价,却未见着这船了。”霍重城笑道:“这船为江南制造局新研制,帆桨两用,船速极快,而且途中有流求水军护卫队护航,不必担忧行程安危,贵一些自是难免。”

“流求护卫队?”

赵景云与李仕民是亲眼见着流求护卫队之威地,听得此语又惊又喜,赵景云问道:“他们竟为这商船护航?”

“那是自然的了,你们不是去国流求么,莫非不曾去护卫队训练营地?”霍重城这没去过流求的倒显得比他们这些去过的更为熟悉:“那营地里有一碑,上面可是咱们官家亲书地句子!”

赵景云与李仕民对望一眼,都是有些尴尬,他二人在流求时,耳目应接不暇,根本没有去看过护卫队军营。听得那碑上有官家御笔,便问道:“是何句子?”

“国之利器,护吾国民。”霍重城微微一笑。

“国之利器,护吾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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