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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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心下有些疑惑;但两件事情都是极其要紧的:“整个村子无一活口;鸡犬不留。”
“什么!”
“什么!”
钱贵和秦飞异口同声;钱贵更加是支撑着桌子要站起来!
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让这个老人的腰佝偻的更加厉害;秦飞急忙上去搀扶;转回头问道:“怎么可能?我这几rì正要抽空去秦家村一趟。”
钱贵轻轻推开秦飞;扶着桌子站好;目光十分严肃的看着西门庆:“西门大人;此话当真?”
“眼下唯一的幸存者就在门外。”西门庆叹息道:“要不是这七八岁的孩子晚上和家里人怄气;一个人在草垛里面睡了一晚。”
秦飞心头一跳;居然真的是漏网之鱼!
“我那。老哥哥呢!”钱贵身子前倾;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吐出那几个字。
西门庆摇头道:“这孩子独自一人从秦家村流浪道汴梁来;虽然现彻没去过;但是我相信他不会说谎。”
“秦老爷子的尸身被人放在棺木之中。但头颅却不翼而飞。”
“噗!”钱贵气血翻腾;一口黑血喷了满桌子;秦飞慌了手脚;急忙把老人扶着坐下;找东西替老人擦拭。
“西门大人;你是说我那老干爹也被人杀死么!什么人这么恶毒!居然砍了头颅!我秦飞必定要报此血仇!”
秦飞的言语中充满着愤怒;但西门庆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走。我们去看看!”钱贵闭着眼睛瘫倒在椅子上;喘息了好久才说道。
“义父;你的身体。”秦飞假意急道:“还是孩儿前去查看!”
秦飞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着却是另外一套。
看来谭稹给的那夜真是管用。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个勾当官位子就是我的!”
秦飞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太对了!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还犹豫!
西门庆在一旁看出了秦飞眼中的一丝寒意;沉吟半响道:“钱大人身体虚弱;还是不要折腾了;这件事情由我和秦指挥使前往便可。”
“老了。不中用了。”钱贵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长叹一声;似乎是久卧病床:“西门大人;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钱大人请说。”
“将我那老哥哥的头颅找回;和尸身一处;入土为安。”钱贵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不管是谁;找出来!我要看着他死!”
恍惚间;钱贵又回到了那个和秦力二人叱咤风云的时候;很可惜;二人最终的结果是一个入了官场;一个隐姓埋名;二十多年不见面;居然已经是yīn阳两隔!
“钱大人不说;我也会这么做。”西门庆答道:“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杀一百遍都不够!”
秦飞听了这话;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抖了一下;这件事也同样没有逃过西门庆的眼睛。
这样一个少年英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虽然打心眼里不能相信;但西门庆还是认真的开始考虑其中的可能xìng。
“把那孩子带进来;我要见上一见。”钱贵见西门庆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似乎非常满意。
二狗子被送了进来;西门庆道:“这位老人家是秦老爷子的结拜兄弟。”
西门庆话音未落;二狗子已经跪了下去;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爷爷;你要替秦家村报仇!”
钱贵见二狗子机灵乖巧;又是高兴又是伤感;叫二狗子见过秦飞;又问他的姓名。
“爷爷;在秦家村自然姓秦。”二狗子大声答着;肚子里面却传来一阵饥饿的肠鸣:“还没有大名;有个小名叫二狗子!”
“好!”钱贵猛然坐直了身子:“只是这二狗子不好听;你以后就叫秦小力!继承我那老哥哥的香火;你可愿意!”
“小力愿意!”秦小力又磕了个头。
钱贵摆摆手让秦小力退下;又对西门庆道:“这孩子看来吃了不少苦头。这身血又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有些奇怪。”
西门庆便把梁府之事说了;钱贵“哼”了一声道:“这梁乐也太不像话了;开封府要人;叫他们来找我便是!七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凶手?”
“小力由我找人来照顾吧。”秦飞插嘴道:“秦家村出来的;我也有责任。”
“秦指挥使这话说的没错;但钱大人身体欠安;这孩子还是暂时寄养在我那里好了。家里人多;照顾起来也方便些。”西门庆目光一扫;让秦飞顿时觉得似乎被看出了心思。
钱贵并无不可;点点头道:“西门大人多费心了;我看这孩子伶俐;将来也是个人才;可要好好培养才是。”
“我会和嘉王说这事;西门大人你放心和秦指挥使去罢。”钱贵的jīng神头似乎又有些不好:“从我那指挥使里面挑一百个黑衣察子;供你指挥。”
秦家村的后事处理起来;确实需要不少人手。
西门庆拱手谢过;开口道:“其实我来见钱大人;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说。”
“嗯?”钱贵听了有些惊讶:“西门大人有事请讲。”
“还请秦指挥使暂避。”西门庆想了想道。
秦飞心头便是猛的一跳。什么事情比秦家村的还要重要;还要自己暂避?
钱贵皱起眉头:“秦指挥使;你先下去。”
第二百八十八章 要闹;上皇城司闹去
西门庆和钱贵的对话持续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这让秦飞在门口挠心抓肝的不知道手脚怎么放才好;不停的院子里面走来走去。
更让他懊恼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身穿官服的缘故;每次试图接近秦小力;那孩子都会下意识的躲到武松的背后。
这让秦飞本来想旁敲侧击了解些情况的想法化为泡影。
秦小力本来就饿了好几天;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吃了顿半饱的;折腾了多半天早就饿得不行;武松本想出去买点东西给他;但这孩子死活不肯离开自己;只好带着他去了。
门口只剩下花和尚鲁智深和秦飞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秦飞想要搭话却发现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
总不能探讨下当年鲁智深还是提辖的时候如何三拳打死镇关西吧?
探讨下佛法也不合适;秦飞不会;但说不定鲁智深水平还不如秦飞。
鲁智深对于官场早就看得透透的;要不是西门庆他才懒得来帮忙;对于皇城司其他人鲁智深也懒得去结交。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鲁智深觉得没啥意思;便去一旁树下yīn凉地方盘腿坐下;背靠着树歇息。
如此一来;只有秦飞在门口走来走去;心中想着却是西门庆和钱贵交谈到底是什么。
按照秦飞的想法;那孩子纵然是个漏网之鱼;但按照西门庆所说;那孩子早上才发现;那时辰自己和乙组那些黑衣察子早就走了。
如果西门庆真心认为自己是凶手;那么为什么方才不讲出来?
不过那句西门庆说那句“杀一百遍都不够”的时候;眼神可是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的。
秦飞越想越是烦躁;脚下忍不住走的越来越快了。
门口的黑衣察子还不觉得如何;树下坐着的花和尚鲁智深却有些忍不住了:“秦指挥使;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的;晃得洒家眼睛都花了!”
说实话;这句话对于鲁智深满口“撮鸟”的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客气了。
但这话到了秦飞那里;就觉得非常刺耳了;一腔怒火全都洒向还在屋内的西门庆。
西门庆这厮带了非皇城司人员入内;还胡乱指责自己!
和西门庆有关的人;秦飞就没有一个看得爽的!
“本官做什么;还要听你这和尚的不成?”秦飞冷笑一声:“这院子你本不该来;还是滚回去种你的菜园子罢!”
鲁智深本来就是火爆的脾气;秦飞这一个“滚”字顿时让他做金刚怒;一骨碌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撸袖子!
“什么地方你也敢如此放肆!”秦飞见鲁智深一副要打人的模样;越发的讥笑起来:“这里可不是你的菜园子!”
鲁智深也不说话;蹬蹬蹬走过来;举拳就打!
秦飞往旁边一闪;就去拔腰间那口雁翎刀:“你这是找死;休怪我无情!”
就在这时;秦飞身后的门打开了;西门庆从里面走出来;见状喝道:“住手!”
秦飞悻悻然把抽出一半的雁翎刀重新收了回去:“西门大人;你的人可要好好管教才行。”
鲁智深放下拳头嘿嘿笑道:“要不是大官人出来;看洒家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你!”秦飞勃然大怒:“若不是看在西门大人的面子上;你早就被我。”
“够了!”
屋子里面传出钱贵沙哑的声音:“秦指挥使;进来!”
秦飞怒气冲冲的走进屋内;把门给关上了。
“师兄;我们走罢。”西门庆拍了拍鲁智深的肩头;这阵喧闹已经引起了院中很多黑衣察子的关注;不过有职责在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剩下的黑衣察子只顾忙着自己的事情;连看都不看;尤其是钱贵门口的黑衣察子;除了看门似乎天掉下来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二弟和小力哪儿去了?”西门庆见院中没有武松和秦小力的身影;开口问道。
鲁智深放下袖子回道:“出去买吃的了;估计也该回来了。”
二人走到院子门口;正赶上武松带着秦小力过来;那孩子抱着些熟食正大口吃着。
等回到家中;潘金莲和雪儿、孙二娘等人早已得了画童儿消息;在门口焦急等候多时;见各人都无恙;这才放下心来;众人换过衣服;洗浴一番才觉得神清气爽;坐在树下商议。
鼓上蚤时迁这会儿才醒;听了消息来看秦小力;想起当初秦家村之时那个拖着鼻涕的孩子;嗟叹不已。
秦小力也洗浴完毕换过了衣服;雪儿亲手给梳了头;认出来时迁急忙过来磕头。
“我这点手艺;便传了这孩子罢!”
时迁见这孩子越发的伶俐乖巧;便当场收了做徒弟;搬去和时迁一院居住。
武松见状也是连连点头;这会儿神医安道全也问询出来看过众人;西门庆身上并未半点伤;武松和鲁智深微微有些皮肉伤;当下都处置了。
西门庆想起来钱贵身体欠安的事情;和安道全说了;神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兴许是钱勾当岁数大了也说不定;不过真是几天之内jīng神就蜕化到那种地步;恐怕还是有些问题。”
这想法和西门庆不谋而合;决定还是尽快带安道全去替钱贵把个脉看看是否有些不妥。
“田虎的事情牵扯太多;很多事情还不明朗。”西门庆对鲁智深和武松道:“不过消息会传给嘉王;从嘉王那边直接给官家;这也算是嘉王任提举皇城司以来的头一件大事了。只是没想到会和皇城司内部有关。”
“大哥说的是那个白指挥使罢?”武松道:“此人先前就背地里串通宋江;险些害死晁天王;没想到又和田虎搞出事情来!”
西门庆微微摇头道:“不光是那个白指挥使;恐怕谭稹也牵扯在内;没有谭稹点头;那白指挥使没这么大胆子才对。那可是四州四十二县啊。”
“那白指挥使把所有消息都压下来;就连钱大人那里也没有什么消息。”西门庆道:“我方才和钱大人商议的便是此事;钱大人本来在白指挥使身边有个钉子;但三个月前便再也没有消息传出来了。”
“我和钱大人想来想去;这事情谭稹肯定是知道的;但谭稹身后的人多半却是梁师成;这倒让人有些疑惑了。他们这般大费周章;所为到底是何事?就看能不能从张天锡嘴中问出些有用的情报来了。”
花和尚鲁智深听了半响;不耐烦的嚷嚷道:“不过是些撮鸟;不管是占了四州四十二县;还是什么鸟地方;给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