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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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鸟人已经暗中推举了胡掌柜;而把梁乐丢在了脑后。
那续子呢;梁乐本来还想着从中做些手脚;败坏吹雪楼的名声;不过返回的消息都是等等再说;或者完全没了消息。
这帮有nǎi便是娘的下贱厨子!
就连张如晦自从被皇城司的钱勾当呵斥之后;也好像躲着自己;这让梁乐更加气愤了;就连那谭稹也是逢年过节的有钱送过去;像个祖宗似的供着;怎么事到临头就变了卦了?
梁乐越想越燥热;一下午洗了两回澡还觉得内心那股邪火时不时的冒出来;身上到处也痒了起来;酸梅汤喝了几大碗也没管用;干脆脱得赤条条的泡在装满凉水的木桶里;才总算觉得好过了一些。
“东家;再这么下去;咱们丰乐楼可就真的完了。”账房先生哀嚎着:“那些吸引客人的歌jì见没什么人来;都该去了别店;门口帮闲的多半是把人拉到吹雪楼去的。老爷;你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慌什么!”梁乐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双手死死抓住木桶边缘:“丰乐楼这么大一摊买卖;怎么可能说黄就黄了?西门庆这厮如此恶毒;想让老爷死;老爷偏偏就不死!”
“你明天通知酒坊;先停下来;现在不管是和旨还是眉寿都卖不动;出产的越多越赔钱。另外从百花楼花钱雇歌jì来充门面;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生意清谈来;还有;那帮帮闲的不管是不是拉人的;统统赶走!”
“是;东家!”账房先生记了两笔:“但这样下去;我们丰乐楼还是亏本啊。”
梁乐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丰乐楼这些年的风光;手里的老本还是有的;这段时间是艰难了些;只要咬牙挺过去;就是一个好的前景!”
“东家;休怪小人乱说。”账房先生咽了口唾沫道:“那吹雪楼势头凶猛;不如把生意转去邻近州县;何必与他争夺?”
梁乐猛然一掌拍下;把木桶里的水溅起来老高:“放你的鸟屁!老爷我赤手空拳多少年才有如此声势;怎么吹雪楼一来;非要老爷让了不可?汴梁一个酿酒权值多少钱你可知道?我宁可天天亏本;也要等着吹雪楼垮掉!”
“是!是!是!小人乱说的!”那账房先生退出房间;到了院中回头看看在木桶里乱蹦乱跳的梁乐;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疯了;都疯了。”
“叫那贱人来见我!”
房间里传来梁乐愤怒的喊声。
梁乐口中的贱人;自然就是花了高价从桑家瓦子赎身的行首;唤作樊小妹的;本来以为进了梁府享享清福;没想到却是真真的狼窝;尤其是最近梁乐更加是脾气暴躁的不行;rì夜受了凌辱;常常以泪洗面。
这会儿梁乐大喊;早有贴身丫鬟报过去:“老爷又在那里发脾气了!”
樊小妹急忙收了眼泪赶过去;心知若是迟了;便是一顿打骂;待到屋内;梁乐已经不耐烦的从木桶里赤条条的出来;破口大骂道:“贱人;怎么这般慢?你以为还是桑家瓦子的时候;人人都捧着你;拿着捏着?”
“奴家不敢!”樊小妹急忙开口道歉:“这不来伺候老爷了么。”
梁乐冷笑一声:“也罢;只要你伺候舒服了;老爷今天就不怪你!”说着一指胯下:“还不把衣服脱光来好好唆弄一回!”
樊小妹见那物直挺挺的怒发;知道梁乐又是吃了那什么“灵药”;心下叫一声苦;转身去关门;却被梁乐喝止道:“你个贱人;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的贱样?门开着就开着;管你鸟事!莫非还要老爷伺候你宽衣不成?”
樊小妹忍气吞声;含泪褪下衣服;跪在梁乐面前;手中一握便是火炭般的热度;便知今番这事情不好;梁乐服用那“灵药”已经有一段时rì;每rì里索求无度;元阳却渐渐稀薄;每每弄上半个时辰也不见;像今天这般的岂不是为难自己?
梁乐那里管樊小妹什么感受;暴喝一声:“张嘴!”便把那火热的东西往樊小妹口中塞去;紧紧抓住发髻使劲顶去;险些没让胯下的女人窒息。
“贱人!弄死你!”
梁乐在樊小妹口中粗暴的发泄着怒火;足足有一柱香功夫;顶的樊小妹双目翻白;元阳还是迟迟不出;樊小妹险些窒息;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呕吐了出来。
梁乐心下恶烦;提着樊小妹发髻;当面便是两记耳光:“贱人!”而后把樊小妹丢去一边;自己去木桶里洗了洗身上的污物;回来又在樊小妹身上踢了两脚:“贱人!要你何用!”
说完梁乐赤条条的走出房间;又路过的丫鬟见老爷一丝不挂的;急忙躲避;梁乐邪火攻心;劈手抓了那丫鬟回来;不顾挣扎拉到房里;撕了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弄将起来。
樊小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勉强从地上爬起;批了件衣服转到后面自己房中;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有房里的丫鬟;唤作小梅的;大胆上前安慰道:“小姐不用悲伤;不如去后花园看花散心。”
樊小妹哭哭啼啼:“小梅;你说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
小梅好不容易哄住了;重新换了衣服;扶到后花园散心;樊小妹见池塘映出自己面容;比在桑家瓦子之时还要憔悴;又是忍不住落泪。
“小姐;要不然从后院偷偷出去;解个闷如何?”小梅提议道。
樊小妹摇头道:“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这样折腾下去也是一个死;还怕什么?”小梅道:“若有事时;我陪小姐一起死!”
樊小妹听了破涕为笑道:“哪有你这种说法的;也罢;到了梁府我也好久没正经出去散心了。”
“小姐你等着;我去找人拿后院钥匙。”小梅飞也似的去了;过一会儿转回来;拉了樊小妹便走。
二人来到后院一角;这里有个小门通往外面;平时是少有人走的;小梅插了钥匙进去;费力把门打开。
猛然间一个小小身躯随门而倒;唬的二女连连惊叫起来;忙不迭的躲去一边假山后面。
还是小梅看那身躯像是个孩子;大胆走出来看时;果然是个半大的孩子;看上去不过**岁的样子;仰面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试着探探;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小梅跑过来和樊小妹说了:“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樊小妹毕竟比小梅岁数大些;上来看看;见那孩子可怜兮兮的;也不知道是饿昏了还是生病了昏迷;靠在外面门上;回想起自己悲惨命运;未免生了些恻隐之心。
“只是个孩子;不知道怎么流落到这里。”樊小妹想了想让小梅背了那孩子回去:“老爷作孽;我就替老爷做些好事;积点yīn德。”
小梅唯命是从;把那半大的孩子背回来到房间里;从厨下寻了些米汤撬开牙关灌下;摸着似乎呼吸渐渐好转;便放下心来;盖了被子让他歇息。
待到掌灯时分;那孩子渐渐醒转;睁眼见两个女子盯着自己;自己身上也换过了衣服;明白是被人救了下来;急忙揭开被子纳头就拜:“二狗子谢过二位姐姐救命之恩。”
“二狗子?这名字倒也有趣。”樊小妹和小梅听了捂嘴笑过一回;见这二狗子乖巧;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二狗子摇摇头;只说自己是投亲不遇;饿了几rì晕倒在门口。
樊小妹见他惊魂未定;眼神中还都是慌乱之sè;便先不问他;让小梅去厨下寻了些残羹冷饭;倒了杯热茶;叫那二狗子吃。
二狗子狼吞虎咽了一阵之后;还渐渐回过神来;见二女和善;便把事情和盘托出;二女听得瞪目结舌;怀州离厩不远;哪儿来的盗匪?一声不吭把整个秦家村都屠了;连鸡犬都不放过!
“今rì天sè已晚;你就在这里歇了。”樊小妹定了定神道:“等明rì让小梅带你偷偷出去;去开封府首告便是。”
二狗子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这一路来跌跌撞撞极为不易;但每每哭泣完了之后心中只有一个名字。所以樊小妹问他;二狗子便果断摇摇头道:“我不去官府;我要找西门大官人。”
樊小妹前些rì子才被梁乐拉去吹雪楼;二狗子一提便想了起来:“莫非这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庆字?”
“原来姐姐认识;那就赶紧带我去找罢。”
樊小妹苦笑一声;这二狗子无巧不巧找的是老爷的死对头;又上哪儿找去?正待出言安慰;“咣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梁乐满脸怒火的走进来;见樊小妹和小梅围着个孝;冷笑一声:“贱人!竟然连野种都养出来了;若非我听人说;岂不让你蒙混过关!”
第二百八十二章 让人头大的案子
樊小妹和小梅见梁乐怒气冲天的闯进来;唬的花容失sè;梁乐听说是有个孩子;脑袋一热就过来了;等看到二狗子就感到被人坑了一把。
眼前这孩子七八岁的光景;樊小妹今年不过二十左右;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儿子?
不过话已经说出来;再收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梁乐狠狠盯了一眼传消息传的不明不白的小厮;那小厮吓得一缩脖;小梅拉着二狗子退到一边;樊小妹急忙站起来解释道:“老爷;这孩子昏倒在门口;怎么变成奴家的孩子了?”
“我怎么知道?”梁乐咬牙道:“你个贱人平时就阳奉yīn违的;从来没把老爷伺候舒服了;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你这个贱人的野种!”
二狗子虽然年岁小;但梁乐左一个“贱人”;又一个“野种”的;看着好心把自己救回来的姐姐面sè发红;喝一声冲上前去;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挡在了樊小妹前面:“不许这么说姐姐!你这个坏人5人!”
梁乐怒极反笑道:“这么快又变成姐弟了?你当老爷我是白痴啊!来人;把这孝拉走;先关到柴房去!”
说完又骂道:“贱人!看这笔账怎么个算法!”
二狗子赶到背后的樊小妹身子微微颤抖;胸中豪气陡然而生:“你这坏人不要欺负我姐姐;小心我找人打你!”
“哦?打我?”梁乐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道:“小娃娃;你才多大点;能认识谁?”
“别看我岁数小;可认识很厉害的人!打你就像打条狗一样!”二狗子挺起胸脯;大喝道:“他就是西。”
樊小妹唬的急忙捂住了二狗子的嘴;这个名字谁都能听得;就是梁乐听不得。
但这下却捂得有些晚了;梁乐已经从指缝里听到了那三个字。
西门庆!
“你这小娃娃;你和西门庆是什么关系?”梁乐突然笑眯眯的蹲下来问道:“我和西门庆是好朋友来着;来说说看。”
二狗子认真的问道:“你说的是真话?”
“我说的当然是真话。”梁乐嘿嘿笑道:“你和西门庆是什么关系?说出来;我就请你吃点心;又酥又香的点心。”
“不要说!”樊小妹猛然一声娇喝:“他是骗你的!”
二狗子被突如起来的一声喝吓了一跳;就见本来笑眯眯的梁乐脸上顿时变了颜sè:“贱人!这里有你什么事!”
“坏人;你骗我!”二狗子马上就知道梁乐诚心欺骗自己。
梁乐冷笑一声:“你们还在等什么?把这个小崽子丢到柴房里去!”
“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二狗子拼命挣扎;但力气显然不是两个成年家丁的对手;被提出了门口。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梁乐盯着樊小妹看了许久;才开口道:“很好;你很好;居然已经开始反抗我了;难道忘记了当初是我把你从瓦子里面赎身的?”
“无非是从一个火坑掉进另外一个火坑。”樊小妹捏了捏衣服下摆;似乎下定了决心:“老爷;你吃那药以前不是这样的。”
“药?什么药?”梁乐上前抚摸着樊小妹的脸颊:“那灵疑是老爷我这辈子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你莫非说我变了?”
樊小妹默然不语;梁乐摸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