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飞不肯出声;但那乙组七号突然一声笑:“老贼;你当初和钱大人称兄道弟之时;可曾想过今rì?”
“皇城司!”
秦老爷子虽然已经隐隐猜出;但这句话还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再看看眼前舞刀冲上来的年轻人。
“原来是你。”
秦老爷子轻轻的一句话让秦飞的脚步戛然而止。
月光下;雁翎刀身发出的寒光让秦老爷子发出长长的一叹。
秦飞提刀指向眼前这个老人;身子依然笔直;但刀尖已经在微微抖动。
乙组七号的这句话让秦飞的身份暴露无遗;也打破了他的想法。
“风儿;真的是你么?”
面对老人的询问;秦飞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眼睛看着的是抖动的刀尖。
“风儿;你若是要我的人头;便来取就是。”秦老爷子凄然一笑;把手中短了一截的拐杖丢开;努力挺胸对着那抖动的刀尖:“这村里的人都是无辜的。”
盼来盼去;盼望回来的;竟然是这个结果!
秦老爷子老泪纵横!
“我的名字叫秦飞!不是你那个什么风儿!”秦飞喝道:“秦家村窝藏你这老贼二三十年;都该死!”
抖动的刀尖顿时静止!
“能最后见你一面;我心愿已了。”秦老爷子任由热泪流下;却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看自己当年的那个孩儿。
“大人还不动手;要不要小人代劳?”乙组七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令秦飞反胃:“这边装石灰的木匣已经准备好了。”
秦老爷子突然笑道:“风儿;你来吧!”
“本官再说一次;本官的名字叫秦飞!”
随着一声暴喝;秦飞手中雁翎刀一翻。
依然皎洁的月光下;秦老爷子满是白发的首级飞起!
尸身屹立不倒!
秦飞呆立在当场;手中雁翎刀也“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乙组七号去捡了人头;纳入早就准备好的木匣中:“大人;事已办完;我们走吧。”
秦飞猛然抬起来头;双眼之中都是血sè:“既然已经办完;那你就留下吧!”
“大人;你这什么意思。”乙组七号提着木匣;对着秦飞冷笑一声:“若是小人没回去;谭勾当那边如何交代?要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秦飞右足一点一挑;地上那把雁翎刀凭空飞入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了乙组七号的咽喉。
连气管也一并划开。
“有你的尸体就够了。”秦飞淡然的收刀入鞘:“来人;收尸。”
其他的黑衣察子面面相觑;秦飞也不去管他;轻轻把秦老爷子的尸身放到;抱起来往一旁走去。
黑衣察子们默然分开一条路;这时候如果去惹秦飞;下场可想而知。
“收尸。”
乙组七号的尸体被抬了出去;绑在了马上。那装着秦老爷子首级的木匣被另外一个黑衣察子背在背上。
黑衣察子们等了很久;才见秦飞两手空空的重新出现。
“走!”
秦飞一声令下;乘着夜sè;这支队伍往来路疾驰而去。
。
。
天亮了;二狗子伸了个懒腰;扒开草垛站起身来。
有时和娘亲吵架之后;二狗子就会偷偷跑到这里过夜。
因为每次这样做;二狗子娘都不会再生气;而且还会煮鸡蛋给他吃。
出乎他意料的是;村子里面死一般的寂静。
二狗子疑惑的看看已经升起的朝阳;摸了摸头拖着鼻涕往自己家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二狗子有些害怕的气味;但整个村子死一般的沉寂让二狗子更加害怕。
平rì村里那些讨厌的公鸡早就跳上屋顶;仰脖打鸣;大人们下田劳作;孩子们已经开始玩耍。
还有秦老爷子应该搬个凳子出来晒太阳了。
但今天什么都没有。
二狗子推开自家屋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呆住了。
二狗子的哭声陡然从屋中传出。
直到下午;二狗子还确定整个村子除了自己;就再也没有一个活物了。
除此之外;秦老爷子那口早就备下的棺木也被人打开;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具无头尸身。
二狗子从服饰断定;那就是秦老爷子!
哭了一天一夜之后;二狗子带着翻出的干粮;还有四下收集起来的铜钱;同样朝着东京汴梁出发。
因为那里有会法术的西门庆大官人;武艺超群的打虎武松;还有要收自己做徒弟的鼓上蚤时迁。
只有他们;才能帮秦家村报仇!
第二百七十章 请帖
那个打脸西门要大办婚事了!
这消息在汴梁城内以极快的速度传播开来;除了少量贵客是西门庆等人亲自送上请帖;其他大量的请帖通过皇城司的黑衣察子送去各处。
三十六家正店的掌柜人手一张;谁也没拉下。
其中有一多半掌柜收到请帖就好像收到了烫手山芋一般;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
结果就是大家都聚集在丰乐楼四楼雅间;一起讨论如何回应。
“请帖说的很清楚;明rì六月初五;吹雪楼。”有个胖胖的掌柜弹了弹手中的请帖:“看来大家都收到了。”
另外一个掌柜问道:“吹雪楼是什么所在?三十六家正店并无此名号。依我看;就干脆不用去了。”
“我看老李你岁数大了糊涂了。”先前那个胖胖的掌柜道:“西门庆是谁?皇城司新任指挥使;嘉王眼前的红人!这吹雪楼号称是他即将进门的小妾开的;但谁不明白那就是他西门庆自己的产业?”
那李掌柜怒道:“胡说;老胡你才是一向糊涂!这西门庆一到汴梁就和梁楼主对着干;还有那个什么景阳chūn。我们去了梁楼主脸上挂得住么?”
“景阳chūn;嘿嘿。”胡掌柜摸了摸下巴:“这吹雪楼一开;只怕不但是我们;所有的三十六家正店都坐不住了吧?丰乐楼的厨子听说也被挖走好几个;梁楼主这张脸恐怕早就挂不住了。”
此言一出;其他掌柜也纷纷议论起来。
“梁楼主最近深居简出;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这样下去我们岂不是被那帮人占了上风?”
“万一那吹雪楼和那帮人结伙;如何是好?”
“你们知道个屁;梁楼主新近纳了个水灵灵的小妾;在家里呆着偷乐呢;哪有功夫管这些?”
“既然如此;不如新推个带头的好了!”
“我看胡掌柜就挺好!”
“诸位;诸位!”胡掌柜越听越不是味道:“胡某自家一亩三分地都为难;有什么本事带领大伙?依我看;还是梁楼主才好。但最近梁楼主却是消沉了不少;大伙还需想个法子才是。”
“也算你胡掌柜有自知之明。”那李掌柜嘲讽道:“你家里那两个小妾最近挺闹腾吧?”
“姓李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胡掌柜一拍桌子:“我客气两句;你倒欺上头来了?你有本事;你来当这个头!”
那李掌柜正待说话;只见雅间门忽的被推开;梁乐穿着单衣;摇着扇子进来;大喝道:“梁某不在;都造反了不成!”
胡掌柜和李掌柜顿时没了声音;在场所有人都起身行礼。
梁乐挥挥扇子让掌柜们都坐下;自己做了上座;左右看看;冷笑一声:“看来梁某这个位置你们想了很久;先声明;愿意做这个位置的梁某随时让贤!”
“不敢!不敢!”
“还是梁楼主领头才好。”
“那你们还说梁某消沉!”梁乐嘿嘿笑道:“你看看梁某可有消沉的容貌?”
众掌柜看时;梁乐却显得比之前jīng瘦了些;但jīng神异常的好。甚至于有泻奋了。
自从服用了神霄派提供的“灵药”;梁乐自我感觉很好;当然每天洗三回澡是麻烦了些;没办法;阳气太盛了。
就拿服饰来说;众掌柜还是宽衣大袖;梁乐早就换上了单衣;外面罩个纱衣都觉得热。
即使如此;梁乐还得手中扇子不停;每每饮用冰镇酸梅汤才好。
“请帖想必大家都收到了。”梁乐见众人无不低头;这才开口道:“西门庆那厮借着小妾的名头开了吹雪楼;眼下连牌匾都没揭;分明是想利用这次大办婚事的机会把吹雪楼的名气打出去!”
“梁楼主说的是。”李掌柜马屁送上:“我们就不应该去;去了那岂不是给那西门庆长脸?”
“不!”梁乐笑道:“要去;一个都不能少!都是同行;捧场是应该的。”
李掌柜顿觉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梁乐看了冷笑一声:“你们都以为梁某最近连连吃亏;连厨子都被挖走好几个?这是梁某的先扬后抑之道;明白么?”
“那几个厨子明面上是被吹雪楼挖走;实际上梁某还牢牢控制着他们几个;这会儿先让关键时候便要动用他们;这会儿先让西门庆那厮得意几天!”
“哦;原来如此!”
“我说呢梁楼主怎么可能白白吃亏?”
梁乐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掌柜的;继续说道:“梁某送出去的;必然要加倍偿还!西门庆要大办婚事;梁某便送一趁戏给他!”
“诸位;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
。
“明天就是初五了;幸好急急忙忙的都弄妥当了。”神算子蒋敬拿着一个长长的单子;用笔勾画着:“东家;你给三十六家正店的掌柜都下了请帖;这合适么?”
“都是同行;有什么不合适的?”西门庆笑道:“别忘记其中至少有一小半是站在梁乐对面的;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认识景阳chūn的机会。”
“到时候不能光靠吹雪楼卖景阳chūn;三十六家正店都要卖。不但请了三十六家正店;就连那些勾栏青楼我也发了请帖。”
“这话是没错;但就算大家都开始卖景阳chūn;我们又如何供应的上?”神算子蒋敬显得忧心忡忡:“再一个;卖的多了会不会影响价格?”
“景阳chūn当然是高价货;要高价卖。”西门庆嘿嘿笑道:“蒋先生莫非忘记了当初在清河县我们是如何做生意的?”
蒋敬恍然道:“饥饿法!东家说的是饥饿法!”
“只要每rì限量就行。”西门庆点头道:“不但是景阳chūn;别忘记我们还有安神医调制的补酒!价钱至少要卖普通景阳chūn的十倍以上!我打算通过勾栏青楼推广这些补酒;而并非是在吹雪楼贩卖。”
“安神医试验已经完成;结果非常好。”西门庆继续说道:“这些补酒都是加了料的。那些达官贵人最需要了!”
“不单单是这些;麻将也应该乘机推广了!”
西门庆越说越兴奋;口中点子一个接一个;听得神算子蒋敬目瞪口呆;都忘记了点头。
“怎么;蒋先生不记下来么?”西门庆说了一阵之后;见蒋敬呆呆的;便提醒了一句。
“对对对;这些都应该记下来。”蒋敬手忙脚乱的取过文房四宝;唰唰的写着。
西门庆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些;明rì大办婚事;来的不光是朋友;恐怕还有敌人!
不过如果怕他们;又何必下请帖?
“老爷;门口有黄门官到。”
西门庆的思绪被画童儿打断。
“黄门官?莫非是赵楷找我?”西门庆虽然也亲自去嘉王府一次;但由于赵楷不在;也仅仅是让门房转交了请帖而已。
待走到前院;就见有个中年黄门官在院中等候;看脸sè似乎颇为焦急。
“西门大人请随小人来;圣上急召。”
那黄门官见西门庆出来;风风火火的上前行礼道。
“原来不是赵楷;倒是他爹赵佶找我?”西门庆被弄了个莫名其妙:“而且还这么急?”
“这位公公;圣上可说了什么事情?”
听西门庆开口问他;那黄门官尖着嗓子回道:“小人就是传个话;其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