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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11部分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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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梅香取过琴来安置好;李师师定了定神;叫燕青吹箫;自己拨弄琴弦。
    燕青便呜呜咽咽吹了一回;和李师师琴箫合奏;听得赵佶满心欢喜;叫赏了杯酒道:“你二人比那些乐师可强得多了。”
    燕青是何等机灵之人;当下谦逊了几句;又说蓄承的话;让道君皇帝哈哈大笑;连连饮了几杯酒。
    李师师见燕青吹箫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也暗自吃惊;又欢喜;故意道:“兄弟这些年在外;唱曲的功夫可曾落下?姐姐我弹你唱如何?”
    话音刚落;道君皇帝第一个鼓掌道:“如此最好。”
    燕青在大名府青楼多有名;风月场里打着滚的;自然不惧;只是假意推脱道:“小人所记无非是yín词艳曲;如何敢服侍圣上?”
    赵佶道:“寡人私行jì馆;本意便要听些艳曲消闷;卿当勿疑。”
    燕青听了向李师师讨了象板;又拜了道君皇帝;对李师师道:“音韵差错;望姐姐见教。”
    李师师有心考他;起手自弹了个开头;这边燕青早已心中了然;手拿象板;唱了一曲渔家傲。
    “一别家山音信杳;百种相思;肠断何时了。燕子不来花又老;一chūn瘦的腰儿小。薄幸郎君何rì到;想自当初;莫要相逢好。好梦yù成还又觉;绿窗但觉莺啼晓。”
    燕青天生一副好嗓子;唱的真是清韵悠扬;便是西门庆在屏风后面听了也暗中竖起大拇指;如燕青反穿过去参加那种好声音活动;保管是两句一出所有导师都得乖乖的转过身来。
    道君皇帝听得连连点头:“卿果然是个中好手;不愧是李师师兄弟。可再唱一曲否?”
    燕青拜一拜道:“小人胸中自有许多唱词;只是小人唱的好时;大胆请圣上便饮三杯。”
    赵佶满心欢喜:“正该如此。”
    燕青便对李师师点头示意;李师师急忙又弹了一曲;燕青顿开咽喉;端的是声清韵美;字正腔真。
    唱完燕青也不说话;只在道君皇帝面前垂手站立;赵佶听得笑逐颜开;便连饮了三杯;大赞燕青歌喉。
    燕青谢过官家夸奖;接着又唱;如此反复三五曲;赵佶喝的快;景阳chūn也气力不小;不觉有了三分醉意;梅香再倒酒时;瓶中已经是空空无也。
    燕青见此状;便含笑听了不唱。
    赵佶举杯叹息道:“寡人只是听不够;怎奈瓶中已然无酒;奈何?奈何?”
    李师师劝道:“圣上小心龙体。”
    道君皇帝满脸落寞;带了三分醉意叹息道:“无酒也无曲;爱卿有何良策?”
    李师师见官家脸上已露醉意;大胆道:“景阳chūn乃是山东客商所酿;若圣上有意;可问他便是。”
    “那客商何在?”赵佶问道:“可请出来一见。”

第二百六十一章 此酒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醉
       西门庆闻听此言;不用李师师介绍;便自己出来;先对那道君皇帝唱了个肥喏:“见过圣上。”
    赵佶有些醉意;倒还不觉得;一旁李师师见西门庆连跪拜的意思都没有;手心真真的吓出汗来;暗道这潘员外胆子好大!
    自从穿越以来;西门庆还真是未曾跪拜过何人;最多是行礼躬身作揖;唯一的一次便是和武松、时迁三人一起拜了异xìng兄弟之时;做不得数。
    虽然眼前是当今皇帝;西门庆行事也自是加了两分小心;但骨子里还是有写不起。
    赵佶可以做一个很好的书画艺术家;也可以出家修道;但偏偏就做不得一个好皇帝;这一点;从放着三宫六院不管;微服出游寻求刺激和新鲜感;就可以看得很分明。
    西门庆出声之后;便并不说话;叉手不离方寸;只等道君皇帝发话。
    “你便是酿造景阳chūn的酒商?”赵佶见西门庆相貌俊俏;顿时产生了三分兴趣:“此酒果然非同一般;竟然是前所未有。”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醉?”西门庆顺口道:“圣上;此酒并非人间所有。”
    赵佶对诗圣杜甫的名句自然是了若指掌;西门庆这一句“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醉”明显是从“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闻”脱胎而出;用在此处竟然是恰到好处。
    而且杜甫此句中的“天上”暗指皇宫禁内;西门庆这一句也隐隐有自夸的意思;自比景阳chūn不在御酒之下。
    “潘员外”顺口便是妙句;道君皇帝听了又有了三分欢喜:“你也自是风流中人;便说说这酒的来历。”
    西门庆早就在心中不知道想了多少遍;听这话微微一笑:“圣上有所不知;此酒的方子乃是从二仙山紫虚观而来。”
    此言一出赵佶便是惊讶道:“莫非是罗真人?细细说来!”
    赵佶热心修道;虽然在道门中人眼里只不过是个发烧友;真有本事的并不来朝见。
    在道君皇帝看来;二仙山紫虚观罗真人便是有本事的里面道行最深厚的一位;虽然三番两次发了诏书;罗真人连回文都没有;但还是命人送去手书“护国真人”四字;又赐了个天下道门总管的虚职。
    没想到区区景阳chūn;居然也能和罗真人挂上钩;赵佶吃惊也是自然。
    旁边李师师更是吃惊;没想到这个“潘员外”居然和罗真人有所往来;也难怪家中金银多得用不完。
    浪子燕青自然知道西门庆在胡说;不过罗真人也自然不会下山当面质问;又或者是派公孙胜来责骂这个记名弟子。
    这算是拉虎皮扯大旗了。
    这还不算完;西门庆回道:“小人乃是罗真人记名弟子;老师每rì所用便是这景阳chūn。小人在二仙山修道三年不成;临行前老师便赐下此法;以便小人安身立命。”
    赵佶听了惊得半响没说出话来:“此言当真!你居然在罗真人处修行三年!”
    言下之意;居然有些羡慕之情。
    “不敢欺瞒圣上。”西门庆拱手道:“小人对酿酒一道倒是有些天赋;在家刻苦数年;竟然真的酿出景阳chūn。虽然比起罗真人所用有云泥之别;那也是天下少见的佳酿。”
    “此酒从天上来;自然是天下第一!”赵佶点点头;西门庆几句话已经勾起他百分之二百的兴致来;又问道:“虽然三年修道不成?总有楔术罢;可演化一二给朕欣赏否?”
    西门庆摇头道:“法术一道;怎可在人前卖弄?小人听说上清宝箓宫有林灵素林道长;圣上为何还如此痴心法术?”
    “便是一个小小法术;让朕大开眼界也是好的!”赵佶越听西门庆这话;越觉得西门庆是个有本事的;哪里肯放过?
    一旁李师师早就惊得目瞪口呆;这“潘员外”酿有景阳chūn这等好酒不说;居然还会法术!
    后面老虔婆偷偷听了;急忙借机回房;把方才得的包裹打开;拿了那些首饰出来借灯光翻来覆去的看;只怕这些细软是法力幻化;到时候岂不是一场空?
    直到老虔婆用牙连咬了三五个首饰;直咬得牙酸;又舔了舔;这才信服都是些真货。
    不说这老虔婆忙乎;前面西门庆对道君皇帝的请求一推再推;只道最后才似乎迫不得已勉强应了。
    赵佶大喜;便请西门庆施为;又问需要准备些什么。
    往rì里林灵素为他演示忻术;多半需要些道具来;西门庆却摇摇头;从腰间解下那块雷公石;轻轻放在桌上:“小人辛苦三年;法术根本便在这块羊脂玉佩上;哪儿还用得着外物?此物已有灵气;圣上只可远远看了;不可用手抚摸把玩。”
    赵佶拿眼看了半天;左看右看也只是块普通玉佩;又能看出些什么灵气来?
    李师师看了看也没什么想法;好奇的和赵佶一起催促西门庆道:“员外只管演来。”
    “小人献丑。”西门庆掐了个法诀;嘴里面便颠三倒四的不知道嘀咕些没实际意义的咒语;听得道君皇帝越发的相信了。
    一旁浪子燕青自然知道西门庆装神弄鬼;平rì里狮掐了法诀就行;哪儿有这些恶俗的东西?
    西门庆假意念了半响;这才轻轻一喝;用法诀一指桌上那块雷公石。
    在李师师惊讶的目光关注下;那块雷公石从内而外慢慢释放出一线光芒来;顿时把四周灯光给压得一暗。
    “西门哥哥只是偷懒。”燕青暗忖道:“平rì夜里把玩的时候;照得有如白昼一般;这等程度也不过是三分气力罢了。”
    禁内夜明珠之流自然不少;大过这雷公石的也有;但往往要在墙面上镶嵌不少;才能在晚上放出些光芒来;比这雷公石却差得多了。
    赵佶看得连连点头;哪里知道西门庆只卖了三分气力?
    西门庆冷眼旁观众人反应;运法诀把雷公石搞得忽明忽暗;吸引得道君皇帝和李师师目光流连;这才把那块雷公石提在手中;喝一声:“圣上请看!”
    赵佶闻言一凛;就见西门庆左手并指一戳那块雷公石;顿时有一股雷电从中迸出;在半空中化为一团雷球;浮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门庆这段时间也没少下功夫;对“天罡五雷速成法”掌握的越来越好;从中琢磨出一些细微的变化出来;若是放在公孙胜眼中;自然是不值一晒;赵佶却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那团雷球中有些细微的雷鸣之声;良久才慢慢消失在众人眼前;赵佶再看时;西门庆已经将雷公石收起;不免鼓掌赞道:“好c法术!”
    “些微小法不值一提。”西门庆微微一笑:“圣上看了也就罢了;小人一心从商;可不敢得罪通真达灵先生。”
    赵佶自然知道西门庆话中的意思;微一沉吟道:“人各有志;朕又何必强求。既然今rì有缘;要何赏赐;尽管说来!”
    西门庆早就想的不能再清楚了;当即拱手道:“这景阳chūn便要在汴梁面世;小人初入商道;便求免去小人酒税;还望圣上成全。”
    道君皇帝听了展颜笑道:“这有何难!爱卿;取文房四宝来!”
    李师师只道西门庆要求酿酒权;没想到却是要免除酒税;微微一怔;命梅香去取了文房四宝来;挽袖亲自磨墨。
    “笔来!”道君皇帝看了西门庆演示的“神奇法术”;一天的郁闷烟消云散;竟然是异常的兴奋。
    李师师递过紫毫象管;赵佶拂开花笺黄纸;兴冲冲提起便写御书道:“神霄玉府真主政和羽士虚静道君皇帝;潘氏酒商各种税钱;一律免除。”下面再押个御书花字。
    西门庆躬身谢过;拿在手中看时;见那花押果然是传闻中简写的“天下一人”。
    花押这种东西其实唐代就有;北宋签名花押的风气更加流行;宋徽宗这花押人所尽知;比御宝还要用。
    到了后世反而这种形式不受重视;反倒是绝大部分其他国家都是签名生效。
    “拿了朕的手书;诸司必然不问。”赵佶道:“只是寡人回宫;便喝不到这种景阳chūn;可叹!”
    西门庆当即许诺时时供应景阳chūn到李师师处;赵佶听了这才喜道:“员外考虑周到;如此最好!”
    突有内侍黄门官进来禀报道:“梁公公求见圣上!”
    赵佶听了顿觉扫兴;挥手让西门庆等人退下;西门庆目的达到;自然和李师师作别;带了燕青便要离去。
    李师师道:“员外骗得奴家好苦!明明会一手好法术;又假作豪客!”
    西门庆笑道:“非得如此;不能觐见圣上。”
    说完深深行了一礼道:“多亏师师姑娘帮忙。”
    李师师又问燕青真名:“你哪儿是那太平桥下的小张闲!骗得过妈妈却骗不过奴家!”
    燕青得了西门庆首肯;这才说了真名;李师师自有卸喜;念念不舍;吩咐燕青有空常来坐坐。
    二人匆匆从后门离去;绕到前面来;进茶坊二楼包间看时;刘指挥使喝的五迷三道;大赞好酒;也无暇去管西门庆和燕青是从赵元奴家出来;还是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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