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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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西门庆被那少女看得有孝毛;不过看着那少女超常发育的魔鬼身材;西门庆倒也不是很在意被这样的美女审视。只是脾气似乎不太好?
“这位小姐;里面请。”
在这个年代堂而皇之的问闺名是不太合适的;就好像后世很冒失的问芳龄一般。
但让西门庆没有想到的是;这身材高挑的美少女看了自己半天;对自己的邀请恍若未闻;反而眉头一挑:“你就是西门庆?”
这句话一问;马肃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没想到这少女如此冒失;来时不是说得好好的要慎重么?
当面直呼对方姓名;这是相当没有礼貌的事情;何况还是从十六七岁的少女口中说出;给人一种。缺少教养的感觉。
“我就是西门庆。”西门庆倒不是很在乎;不过对于这个少女产生了更多的兴趣:“你又是谁?”
马肃顿时额头微微见汗见汗;这西门庆听说是皇城司最近名头最响的指挥使;还是新任提举皇城司嘉王赵楷眼前的红人。
这传说中的“打脸西门”就要动手了么?
所以马肃眼睛盯着西门庆的肩头;脚下暗自用力;准备随时替那少女挡下耳光。
因为常人只要抬起胳膊;最先动的便是肩头!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女抢上半步;嘻嘻一笑:“你这人倒也直爽。在宋。很少见啊!”
“看你挺好玩的;那就告诉你好了。”那少女道:“我叫吕叶云。”
第二百五十二章 奇怪的气味
“吕叶云?”西门庆鼓掌道:“姑娘果然好名字;莫非是一字千金的吕公后人?既然来了;便请进棚一观。”
“吕公是谁?马大叔;你知道么?”耶律云此次来到中原;便将姓倒转了过来做了个化名;没想到西门庆突然提起什么“一字千金”的吕公来。
马肃汗颜道:“听大人的意思;吕公便是古时秦国丞相吕不韦;编著有《吕氏chūn秋》;书成之rì悬于国门之上;声称能改动一字者赏千金。这边是一字千金了。”
又对西门庆道:“千余年前的吕公是否是我家主人先祖;倒也无法考究了。”
耶律云奇道:“一字便是千金?若是姑娘我挑出十个错字;岂非便是万金?那姓吕的这么有钱!”
马肃偷偷擦了把汗;千余年来吕不韦都是商人奋斗的目标;至今还有人把吕不韦当成商人鼻祖祭拜;耶律云出身高贵;自然不知道;但眼下的身份确实富商家的小姐;这话说出来不知道是反驳好还是不反驳好。
有道是覆水难收;马肃只能期盼西门庆不怀疑他们的假身份了。
“吕公当时可谓是富甲天下;又做着秦国丞相。”西门庆笑笑道:“我之前在清河县开着生药铺;对吕公向往不已。只是本朝禁止商人做官;没奈何只好不再经商了。”
耶律云“哦”了一声:“原来大叔原来也是商人。”
西门庆呵呵笑道:“我还年轻;大叔这称呼可当不起。吕小姐还请入内一观罢。”
马肃见耶律云还想要问东问西;急忙暗中拉了拉她衣服道:“小姐不是一直想看那副盔甲么?”
“那好吧。”耶律云道:“先看盔甲。”
西门庆便亲自引了二人进棚;这棚子乃是用粗大毛竹简单搭建起来的;耶律云一进棚子鼻中便闻到一股香烛混合了毛竹的味道;棚子并不大;前面一张香案;上面香炉等物一应俱全;下设两个蒲团。
而墙上则挂了一幅神像;耶律云对中原道教没什么接触过;看了只知道是神仙一流;至于是哪位尊神就不知道了。
还是马肃在中原时间长了有些见识:“大人;这里诡的莫非是灵宝天尊?”
“正是。”西门庆从旁边抽出三根香;点了插进香炉;装模作样的拜了四拜:“此乃上清大帝通天教主。”
马肃虽然不信;也听说过道教传说;盘古开天地;其元神化为三清;这上清大帝通天教主便是其中之一;当下也点香假意祭拜一回。
“这通天教主和那雁翎圈金甲有何关系?”耶律云奇道:“为何在此处挂了通天教主的神像?”
西门庆笑道:“吕小姐有所不知;这通天教主便有一件宝甲护身;这雁翎圈金甲便是仿制了这件宝甲;百余年未曾有半点损坏;已有灵异;所以在此一同祭拜。”
吕叶云听西门庆信口胡诌;自然是不信;想起传言西门庆命人把那副雁翎圈金甲挂在棚内;抬起头看去;果然就在香案正上方悬着个红sè的羊皮匣子。
“这便是那雁翎圈金甲么?”耶律云毫不客气的用手一指:“且解下来一观。”
现如今这羊皮匣子里只有一方青砖;哪儿来的雁翎圈金甲?
西门庆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叫人取下来给这吕小姐看得;哈哈一笑;故作神秘道:“此甲有雁翎之名;已有灵异;若打开看时;即刻飞走。即使把此甲装在匣内放于平地;也往往有不明动静;只有将匣子挂起;让它误以为自己已在空中;便不会有变化。”
“莫要说我如此对待;便是此甲原来的主人也是如此。”
马肃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对于金枪手徐宁把这副盔甲悬于梁上之事多有耳闻;没想到居然背后还有这种故事!
本来马肃并没有看上这幅盔甲;但此时被西门庆忽悠一通;顿时有了一种非要弄到手的感觉。
耶律云虽然对西门庆所说半信半疑;但也是抱了同样心思;二人一对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决定。
“原来这雁翎圈金甲有如此灵异!”耶律云故作惊讶道:“我也来祭拜!”
说着耶律云便对马肃使了个眼sè;马肃心里明镜似的;拉了西门庆到一旁:“大人;这甲只怕是小姐看上了;若能转让;价钱不是问题!”
西门庆心中暗笑;一块青砖能有什么价钱?至于这对男女;从进门开始西门庆就觉察出来有些不对劲;两人互相猛打眼sè;这马肃又将自己拽到一边;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卖不卖!”西门庆一边大摇其头;一边暗中观察那“吕叶云”的动静。
马肃伸出五个指头道:“听说大人三万贯向金枪班教头徐宁买的;小人大胆做个主;五万贯如何?”
“莫说五万贯;五十万贯也不卖!”
西门庆一口回绝;见那“吕叶云”背对着自己;取了香去祭拜;似乎还在祷告什么;并没有异常举动。
“既然主人不肯卖;那就算了。”耶律云站起身来淡然道:“马大叔;我们走。”
马肃见状便向西门庆辞行;西门庆虽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但显然已经达到了目的。
待到了门口;那趴着的大黑狗猛然站起身来冲着耶律云摆摆尾巴;西门庆见那狗不同一般;便暗自留神。
“旺财真乖。”耶律云上面拍了拍狗头;又柔声在狗耳朵边上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便从桩子下解了绳索;头也不回的去了。
马肃行礼道:“多谢!”也随即去了。
等二人走出一段;西门庆便轻轻拍手;门口提个篮子卖花的小贩便上前:“小人上好的鲜花;都是新摘的;老爷要不要来几支给女眷?”
西门庆随意丢下几个铜板;取了三五支花在手;低声道:“彻查。”
那小贩比了个手势;便退了下去。
三息之内;另外便有两个人跟了下去。
对于皇城司的效率;西门庆一向很满意;那条叫“旺财”的狗引起了他的高度关注;汴梁城中养狗的自然也不在少数;但大多是类似于后世的宠物犬;而那大黑狗却截然不同。
转身回了院子;西门庆想了想还是进了棚子细细检查了一遍;看看到底那“吕叶云”做了什么手脚;但把整个棚子检查了之后;西门庆有些小小的失望。
因为没有任何可疑的变化。
“东家在棚中么?”棚子外面传来安道全的声音。
西门庆还是有些不甘心:“神医请进来说话。”
安道全进来抽了抽鼻子;便微微有些疑惑道:“东家;这什么气味啊。”
“不就是香烛么。还能有什么气味?”西门庆笑道:“神医找我何事?”
安道全又嗅了嗅;断然道:“不对;有股奇怪的香味混在其中。”
“唔?”经安道全这么一说;西门庆马上把气味和那条叫“旺财”的大黑狗联系了起来。
安道全久和药材打交道;鼻子灵敏无比;能通过气味判断出汤药中的成分;药材的好坏等等;就连傅掌柜这个安道全的不入流弟子都有这等本事;更不用说安道全自己了。
“神医能分辨出这是什么香味么?”
“不能。”安道全皱眉道:“这种香味非常奇怪;从来没闻到过。”
西门庆想了想又问道:“神医有没有听说世上有用气味训练猫狗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安道全严肃道:“这种事情虽然我没有听说过;但未必就没有。”
紧接着安道全又往上指了指:“气味的来源似乎是在上头。”
上头?上头除了棚顶只有一样东西;那便是红sè羊皮匣子。
西门庆恍然大悟;自己方才检查了半天;偏偏就忘记了这个羊皮匣子。
西门庆便叫书童儿去搬梯子来看;雪儿听说有好玩的;带着花月容冲进来;非要上梯子。
“也好;你去将那羊皮匣子取下。”
得了西门庆的首肯;雪儿得意洋洋的把梯子架好;往上面爬去。
西门庆见花月容手中提着那副花荣送给雪儿的小弩弓;奇道:“莫非你雪儿姐姐在教你shè箭?”
“雪儿姐姐在后院找人竖了几个草靶子。”花月容见西门庆问他;脸上有孝红:“就是shè得不怎么好。”
“老爷你不知道;月容妹妹可笨了。”雪儿探出身去托起匣子;一手去解绳子:“十箭能shè中一两箭就不错了;比我当时可差远了。”
西门庆让雪儿小心;又笑道:“各人天赋不同;月容自有她的本事;你何必强迫她?”
说话间雪儿已经取了羊皮匣子;溜下梯子来道:“那就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了。还是先学了shè箭再说!”
羊皮匣子一放下;安道全就果断的指道:“没错;那气味就是从这匣子传出来的。”
西门庆把羊皮匣子翻来覆去的检查;雪儿和花月容也凑热闹在旁边观看;突然间花月容小手一指:“那处似乎有些异样。”
西门庆看时;果然匣子那处花纹本来是不知名的兽形;兽口处有一块小小的灰sè;若非花月容指出来;还真是发现不了。
“雪儿你看;这边是月容的本事了。”
西门庆笑着让安道全将那块灰sè刮下;安道全不用闻就果断的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东西散发出的气味。”
第二百五十三章 刺探犬旺财
“小姐;后面有尾巴。”从西门庆家出来没多久;马肃就注意到了后面有些动静。
“旺财早就知道了。”耶律云摸了摸大黑狗身上张起的毛发:“看来通事局这种思路是对的。有时候畜生比人更加靠谱些。”
旺财似乎非常享受耶律云的抚摸;嗓子里低鸣了一声;情绪顿时平和了许多。
“旺财是第一批训练出来的刺探犬;特意带到中原来看看实际效果如何。”马肃低声道:“后面的尾巴怎么办?”
耶律云道:“就当不知道;回马行街绸缎庄吧。”
马肃微微点头;看似随意的雇了辆马车;往马行街而去。
纵然如此;后面的尾巴换了三批;一直都没有落下;直到马肃和耶律云牵着旺财走进绸缎庄;最后一批尾巴才离开。
“三更天行事。”耶律云回到那间屋子;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也去。”
“小姐金枝玉叶;不可亲身犯险。”马肃劝道:“还是小人去吧。”
“不行;旺财最听我的话;这